(原文原创,作者刘爱民)
爸爸和妈妈同年生病了,他们离开的时候都很安静。村民们说同年一起去的人都是幸福的一对。
他们活着的时候,妈妈总是告诉我们,一辈子一定要走在爸爸面前,再也不伺候他了。父亲也总是笑着说。如果你真的想走到我面前,就跟着你,我们一起去。真的是这样。妈妈离开3个月后,爸爸也跟着去了。
父母的离开对我的家人来说是深深的痛苦。到今天为止,兄弟们坐在一起说话,心里很痛。
我兄弟很多,大哥和最小的我相差20多岁。妈妈从第一个10月怀孕的大哥到第六个呱呱叫的我,含着几十年的辛苦,在当时不饱不闹暧昧的那个年代,把我们一个人拉到成年人身边,一个像鸟儿一样从鸟巢飞来自生自灭。
我们都离开后,只有老两个人在家乡相依为命。他们在那边,我们在这边,我们成了他们的牵挂,他们成了我们的思念。城市的生活令人向往。虽然都有自己的事业,各有各的小日子,但总觉得如果父母不在身边,那种归属感就像没有根的水草一样漂浮。
人就是这样。不管你走多远,父母在那里,家就在那里。有一天,即使没有父母,记忆的根也根深蒂固,成为了永远留在你心中的香水。
一边工作,一边回老家成为进城后重要的生活片段。当时交通也不方便,路上也很难走,往往一大早就开公共汽车摇晃四五个小时,一般午饭时间前就能到家。一进屋,妈妈,那幸福啊,现在想想都醉了。
家的温暖只有在你离开一段时间后,你的体会才会更深。像酒一样,越长越香。(伯纳德肖,家人)那几年家里还是很穷。每次回家,妈妈总是给我们留下最好吃的东西。不能吃核桃、枣、苹果、石榴、柿饼之类的东西,也不能吃家里只有几只老岩鸡的鸡蛋
妈妈做的水密面是地道,也是最好吃的食物。不管每次回去能不能赶上饭点,妈妈都会给我们做水密面,走的时候也一样。有时,我听到城里人学习我家乡的方言,滑稽的母亲哈哈大笑。
“每逢节日加倍思念亲戚”这句话最想家和最热闹的是过年。每年父母都要按照当地习俗,从农历23日开始,贴灶神、嘎豆支付、蒸发肉、对联、包饺子,忙到除夕。每次我们都看着妈妈忙碌的样子,我们知道,在父母心里,没有什么比孩子回家更重要的了。当他们看着自己的大群孩子和孙子孙女们像鸟儿一样回到鸟巢的时候,她心中的那种幸福感写在了她的笑容和她那包裹着的不知疲倦的小脚上。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一点以后,三哥加了家里的第一辆车,妈妈一听到村里的汽车声,就不自觉地走出去让她失望了,但是妈妈心里要甜蜜。因为她认为她的孩子们都是奋发向上、在乡下人眼里很有成就感的母亲。 (小王子,她的家人)不像父亲,有时在地里干活,村民们看到他的那个孩子回来了,就告诉他一句话,但父亲总是让他回来。家里有她妈妈。我们知道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开花了。
父母生前,我们几个兄弟也陪父母来城里住了很多次,每次进城都要做很多有说服力的思想工作。父母总是说,如果家里的鸡和猪都离开了,就没有人喂,也没有人干农活。因此,爸爸和妈妈几乎从不同时进城和孩子们团聚。但是不管他们中谁来城里,住哪家,谁家都很热。每天下班,兄弟几个
有事没事都要上那去转转,尤其到了周末,一家一家的都会围过来,尽管那个时候住的房子面积都不是很大,但那种温馨却把整个小屋子撑的满满的。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在城里居住的那些日子里,做什么事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给孩子们添什么麻烦。要说,人年纪大了,身体那有没毛病的,可夜里就连咳嗽一声,他们也尽量轻轻的。早上他们醒的早,起床时也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来,总是悄无生息地把饭做好。在老人眼里,心里总觉得孩子们每天工作很辛苦,想让孩子们多睡会,那怕就是多睡一分钟。这就是天下父母,一辈子任劳任怨,牺牲着自己,幸福着孩子。
那几年,不管谁来城里住,他们又都住不长,住一段时间后,总要找各种理由回去,说什么生活不习惯,走走也不方便什么的。为此,我们也总让他们到楼下跟老头、老太太们说说话,可他们总说,人家听不懂咱这林县话,咱也不知人家说的啥。其实我们也知道,在他们的心里牵挂的是家那头的另一半。有时我们实在劝留不住,也总是想,他们土生土长在老家生活了一辈子,己经深深地习惯了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了,硬让他们住下来,对他们来说,在某一方面也是一种折磨。
父母走后,尽管兄弟们同生活在一座城市里,尽管还是那么和谐地相处着,过着各自幸福的小日子,这应该是父母最愿意看到的,也是他们心里最大的愿望。可对于我们来说,那种大家庭其乐融融的味道却淡了。
如今,我们己为人父母,孩子也像当初的我们一样尽情地在父母面前任性着。早上醒来,就开始豪起嗓门,妈,我的袜子呢?爸,快帮我找找;中午放学一开门,妈,做的什么饭,饿死了,快点剩饭;晚上一到家,妈,俺爸呢,怎么又加班了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就是家的温馨,家的味道。
人最终都会老去,多年后都会离开自己的孩子,孩子的孩子也同样和当年他们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样交替着,这是自然的规律,这是亲情的传承,这是不可抗拒的心灵振动,也是每个家庭必须要面临的阵痛。可每每想起,父母在的时候真好,下班、放假了、心累了,心里有盼头、有想头、有念头、有说头、能任性,那样的家庭氛围好亲切、好温馨、好怀念。
时光荏苒,转眼即逝,一首《常回家看看》,唱出了天下父母的心声,唤醒着千万游子的良知。如今,我们在享受新生活的同时,无论你在那里,无论多忙,趁父母还健在时,一定要找点时间,,领着孩子, 陪同爱人,常回家看看。别等当他们真的离我们远去后,即使我们再有大把时间,再也没有了进门那一声妈、那一声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