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大地,特别是黄淮流域,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随处可见的树木,其名字叫金合欢树。梨花开了,杏花谢了,桃花也登场了。但是金合欢花不着急,静静地等着。最雍容华贵的牡丹也登场了,不驱风的金合欢花姗姗来迟,悄无声息地开了。(沉默。)
张振英
满山遍野的金合欢来自哪里
金合欢是金合欢,金合欢有“洋”字,自然是外来物种。一种说法是,一百多年前从德国引入青岛,当时山东是德国人势力范围,后来在齐鲁大地上繁殖,向北扩张,然后又迅速蔓延到全国。
青岛人民公园里有十多棵古代金合欢树,这是百年风雨后留下的历史证据。
宁夏中卫、河南平顶山等地也发现了有100年历史的合欢树,传说大部分是用传教士带来的种子种植的。这种原产北美的树种于公元1601年引入欧洲,于公元1877年前后引入中国,清代乾隆年间的一些地方地(如《宝丰县志》、《郏县县志》)有引进合欢的记录。
合欢树适应性强,生长快,繁殖容易,用途广,受到欢迎。合欢树在清朝定居中国,但经过100多年的本土化,成为遍布中国各地的大家庭,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它的身影。
合欢树已遍布华北、西北、东北和南部的广大地区。像星星一样耀眼,像精灵一样调皮的绘画花在风中摇曳,在阳光下显得那么活跃和活力。还没有靠近,温暖的微风已经把合欢花的芳香吹进鼻孔。蜜蜂也跟着这清香来到了槐林吧。因为那个到来,安静的山林应该更热闹了。
以黄河中下游和淮河流域为中心,金合欢树一度占据各种树木的主流,但近年来迅速发展的梧桐和柳树再次受到其关注。
但是,杨树生病到了春天,杨树的白色棉花四处飘散,对健康造成了很大危害,甚至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们提出了建议和提案,要求在中华大学的土地上根除。
还有海槐树贝利,最好能看到这棵树。
金合欢与农村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
对农民来说,合欢树也是宝物。其茎坚硬、耐磨性强、耐水湿强,过去人们制作车床车用耙子耙、升降机、锄头柄、疙瘩柄也用,盖房子、椽也少不了。
你砍下一棵,只要留下根,今年就会送几棵。那片叶子含有粗蛋白质,是牛羊的饲料。合欢树的种子还可以榨油制作肥皂和油漆原料。砍伐的树枝是燃烧火的好材料。
是农户的主要树种,与农民的生活息息相关,农民每天都能感受到生动的呼吸,摸得到那柔软的皮肤。
虽然农民已经不干了,但仍然不能每年扔掉合欢香。寻找这种香气,我沿着山,盛开的金合欢包里带着一脉鹅,还没有完全打开的金合欢花像豆芽的豆瓣一样白而绿。合欢树的枝杈上刚刚露出淡绿色的嫩芽,白色的花瓣映在翠绿的嫩叶上,清澈透明,像玉一样清澈。
一簇雪似的花瓣簇拥在浓密的树枝上,编成了一朵丰满的花朵,把整棵树叠在一起。
远远望去,是漂浮着一棵树的云。满是绘画林的斜坡变成了满山的云海,漂浮在已经被其他植物染红的山坡上。微风吹来,这朵云使你显得绚丽,也动摇了你的心,再加上这倾斜的花香,还没有摘下槐花,心已经醉了。
暑假期间,怀化林是孩子们割草时冷却和捉迷藏的地方,那里留下了我美好而愉快的回忆。
合欢花盛开的时候正好是春霞更替的季节。过去是比较清贫的时期,到了这个季节,小麦还没熟,家家的粮食都吃得差不多了,真的到了“青黄不接”的困难时期了。
这时,漫山遍野的金合欢花完成了。
了帮助人们果腹的重要食品。于是,大家就成群结队去采摘槐花,我们叫“捋槐花”。
旧时吃槐花纯属生活所迫
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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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儿时,每到槐花盛开的季节,我也拿着长竿或是上到树上捋槐花。娘能用采来的槐花做出好多花样的食品,如蒸菜、菜馍、菜饼等等。
娘先把洋槐花淘好控去水分,再拿一块干布把洋槐花包裹起来,轻轻地把洋槐花表面的水分沾干,然后抓几把玉米面粉撒在洋槐花上,再用手搅拌均匀后,摊到笼布上上锅蒸,大火蒸10来分钟就可以了。
娘调制蒸菜的料也极为简单,无非就是几瓣大蒜,在石臼里捣成泥,放点盐和醋,滴上几滴香油罢了,但我那时吃起来却十分美味,一碗还不过瘾;娘做的洋槐花塌菜馍也很好吃。
盛洋槐花的蓝子一落地,娘就忙活开了,她说,塌菜馍要用最新鲜的洋槐花,这样才能吃出洋槐花的清香味儿。要是放到第二天再吃就大不一样了。
洋槐花洗净凉干后,娘照样用一块干布把洋槐花表面的水分沾干,然后切了一点韭菜和葱花放进去,又到院子里摘了一把花椒叶切碎也放进去,说是可以出味。
菜里的油不用植物油,而是把大油(猪油)化开浇在洋槐花上。菜馍刚在鏊子上翻过一翻,一股清香味儿就扑鼻而来,待两面都炕出焦花时,从中间一折就算完工了。顾不得烫手,拿起就吃,满口留香,余味无穷。
娘还把新鲜的槐花煮熟晒干后,以备细水长流,在没有槐花的季节里慢慢地食用,这些干槐花主要用于包包子、炸丸子等。
娘早已不在了,看到槐花就想起了娘,想起了童年时娘用槐花做出的令我垂诞欲滴的食品。
槐花虽然好吃,可吃槐花的时间却有限,因为槐花的花期仅仅只有大概一周时间,总是让人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花期过后,人们就只能把期待寄予来年那个槐花盛开的日子了。其实,那时候的人们吃槐花,乃是出于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无奈。
如今,人们吃槐花却是为了图新鲜、改口味。槐花还上了一些高级酒店的餐桌,登上了大雅之堂。许多人是开着车到山林来的,现在人们捋槐花也多是带着几分玩的成份、怀旧的成份。欢声笑语中,我们捋满的不仅是成袋的槐花,也把幸福快乐装满了心!
(图片来源于网络)
作者简介张振营,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曾在《河南经济日报》任记者,现供职于平顶山市政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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