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傻根”王宝强导演的电影《大闹天竺》的上映,60岁的南阳新野耍猴人杨林贵的猴子也跟着成为明星。杨林贵却并不关心猴子是不是明星,他最关心的还是收入,这次王宝强给的报酬足以让他震惊:6只猴表演拍摄一个月,给了15万。望着巨款,杨林贵喜极而泣,他说从事耍猴以来,出门在外受人欺负,各种刁难,险象环生,耍猴这么多年,挣的钱还不如给王宝强拍一个月的电影收入高……
新野猴戏,俗称“耍猴儿”,已有二千多年的历史。新野猴戏兴于汉朝,盛行于南北朝。1984年,杨林贵20多岁,生活在耍猴之乡的他因生活贫困,也加入了驯养猴子、耍猴戏的大军中。那个时候没有便捷的交通工具,猴子也不能坐火车,长途汽车路费太贵,他们就三五老乡结伴扒货车出行。冬天的时候,行驶中的火车寒风刺骨,险些给杨林贵冻坏,货车走走停停,他们就吃住在车厢,遇到巡逻的民警,几次险被拘留。
猴通人性,但需要反复的训练才行,需要耐心,不过猴子闹脾气的时候,也难以收拾,为了训练猴子尽快的能够配合表演,杨林贵在不外出的时候,牵着猴子反复的训练表演动作。
表演是给别人看的,人和猴子必须有默契,这种的训练尤其艰难,为了鼓励猴子,杨林贵也给它温情,就像对待孩子一样,晚上抱着猴子睡,夏天酷热的时候带着猴子到河里游泳。猴子容易生虱子,老杨需要经常给猴子洗澡。
杨林贵带着他的猴子,摩托、客车、扁担、火车货车走遍了全国的大部分地区, 只有西藏新疆台湾这3个地方没有去过。耍猴主要是在街头表演,城管多次驱赶他们,2014年,杨林贵的老乡在东北耍猴,还被公安抓紧了监狱,猴子也死了一只。不过最后,社会的关注,他们被判无罪。当时,杨林贵就拍过电影,《铁猴子传奇》,不过没挣到几个钱,太便宜了,杨林贵说。
杨林贵的儿子结婚,都是靠他耍猴挣来的钱盖房置办的嫁妆。多年的辛苦,危险的经历,化作了欣喜,他的爱人高兴的把猴子带给新媳妇看,意思就是,以后进了杨家,一定要多支持耍猴事业,后来杨林贵和儿子结伴属猴,他们开始从街头转型到景区表演,收入就更稳定了。
猴子是杨林贵的忠实伙伴,寸步不离,麦收时节,酷暑难耐,猴子非要跟着杨林贵到地里收麦子。
猴子成为杨家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甚至就是他们的亲人一样,给老人上坟的时候,杨林贵也带着猴子,汇报这些年耍猴的进展和对生活的改变,让老人家放心。
这是在河南省洛阳市栾川县养子沟景区拍摄的杨林贵定时表演的耍猴场面,他和儿子当时为游客表演一个月是一万元的收入,现在随着社会的进步,那种松散的耍猴方式终究成为历史,杨林贵定必通过大闹天竺这个电影,带着他的猴子,过上幸福的富足生活。河洛乡村摄影师曹福川供图。更多乡村故事,请加入河洛乡村公众号(微信hlxiangcun)了解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