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州志》年:“宿主城南25里,有一条红色的小河,源流是祁连山的雪融化,夏冬坚固,水流向东北。洪秀河洞、西洋安都凿石崖,为洞穴引水灌溉。”宿主的东东和西东乡以此闻名。图书管理员记录无可厚非,但民间流传着另一个美丽的神奇传说。
据说,上古时代的洪水淹没天空,大宇疏浚水道,引诱洪水东海,水患被清除。洪秀江是当年大禹治水时打开的,河开江后,禹在这条河以东、西洋安各采石洞一处,敕使祁连山的金、银、银、蛇各按一个洞,再次泛滥成了山洪。
两条蛇尽了各自的义务,每天看着山的雪,监视水的情况。回顾星星两千多年,修炼成仙成为人形,在人群中出没,穿梭在闹市。随着岁月的流逝,出乎意料地爱慕人类之间的耕种、读书和富昌部遵循的生活美景。一年四月初一日,文寿山举行庙会,三乡五堡,十里八栋男女都去潮汕拜佛,拯救新郎会。这情景引起了金、银、蛇的思考。他们俩商量了一段时间,决定感谢庙会的热闹气氛。金蛇成为朝气蓬勃、俊秀的农作物少年,化名金山,银蛇成为刘美凤安、轻盈多彩的村姑,化名银河在人群中混杂在文殊山中。
文寿山庙会是一年一度的盛大民间集会,从初一开始,初八人流不断。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都来这里赶贸易,卖艺卖药。千山后山两大戏剧对决;一百多个暗观寺的香烟缭绕,时钟长鸣,非常兴旺。金山和银河跟随人群上山下山重新进入寺庙。他俩出色的风度吸引了很多游客的目光。更有不少那富家恶毒的话,不刺耳。金山银河互相使眼色,来到了僻静的地方。金山说。“师父!眼前的景象你也见过,你我这样同行必然会引起很多指责,损害你我的名誉。还不如分开,自己找乐子!”银河道说:“好是好,只是如果区分东部洪水泛滥,伤害了黎民,我们俩怎么能犯罪呢!”说。金山岛:“一旦有事,就一起患难。”他互相说“以后会遗弃的”,各自跑东西,不久就沉浸在滚滚的人群中。
金山进入后山的观音堂前,看到本殿的观音桌前站着一位老妇人和一位年轻女子。老妇人虔诚地祈祷着。"大慈悲的观音菩萨,保佑我孤儿寡妇平安无事。"金山认为这个母女一定经历了什么困难的事。听说有孤儿寡妇,真可怜。所以我上前问。“奶奶!你这口气好像有什么尴尬的事,跟我说说吧。”那个女人听到旁边有人说话,转过头瞥了一眼金山。这时,在金山才清楚地看到那个女人愁眉苦脸,秋波红肿,显然是刚刚哭了。老妇人看到有人问,转过头说。“唉!我说也没用。"金山岛:“我不能为你减轻忧虑,但吐在你心里也很郁闷。”老妇人看着眼前的男孩真诚、憨态可掬、彬彬有礼地说话,心想,即使无可救药,也不会有坏事。他们把金山带到祠堂外没有人的地方,吐露真心,立刻生气地点燃了金山五内的火,七庙里冒烟了。
原来,那个女人姓张,女儿的名字叫桃花。十多年前,她的丈夫崔德贵被压死在这个村子李武家族的煤窑里。从那以后,她守着寡妇,村里的人都叫她崔寡妇。十多年来,她含着新女高,终于把独生女拉大了,本来想招募达里尔女婿来延续崔某的香火。令人惊讶的是,半个月前刘派人去做媒,设置桃花,使他的三个房间阿姨,吉日定在四月初四。如果崔寡妇不答应,武周老爷就要收回租赁地,强抢桃花。今天4月初一,她才登上文殊山求神。
李武举是文殊沟霸权,年轻时文殊山道教学过一些方法拳击棍,他们用银子捐赠武术人的称号。他用这点权术和钱占领了乡里、鱼肉民、田地,抢走了妻子和女儿。杀了死人,只走一条命,贤官就会平安无事。今年4月初四是他的50岁生日。他决定“像熙秀一样生活”,画出双喜临门。金山听了崔寡妇的诉苦,决心管理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和她的母女一起下山来到崔寡妇家。功夫不大,但我听到院子里有人喊。“崔阿姨!快出来,头上放个香盘迎接上帝!”随着叫喊声走进了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从她那打扮可以看出她是个媒人。她上下打量金山,问道。“这是谁家的儿子!怎么眼睛很好使呢。”崔寡妇说。“我娘家侄子,很多年没在外地学习了!”媒人说:“哟,原来是大侄子啊!"然后转移话题。"桃花和李嘉人的婚事就算定了,后天4月初也有四个人来抬人,今天我特地来打招呼。“崔寡妇忙地说:“她的姜阿姨请借给你金九玉。”
言,给举人老爷求个情,我家桃花已经许人了,请举人老爷积些阴功吧!”媒婆说:“那可不行,到时候人家来硬的,我也没办法。”说着就出门走了。崔寡妇母女又陷人了眼泪的茫茫大海。[操盘手曹明成]金山说:“老妈妈哭也无益,外乡可有你的亲戚?”崔寡妇说:“东洞的棉花滩有我娘家兄弟。”金山说:“那好,我即刻送你们到那里暂避几日,这里的事我来应付,到时候有人接你们回来。”崔寡妇说:“李武举人多势重,又有武艺,我怎好叫相公吃亏。”桃花也说:“为了我的事叫你……”她已泣不成声。金山说:“这请你们放心。”当下,就送桃花母女去了棉花滩。四月初四这天,李武举家张灯结彩,离庄五里以内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大门以里到堂屋都铺上了红毡,这是给新人下轿时准备的。客厅里摆好了二十四张方桌,有早到的贺喜客人已经人席开宴。门院里停放着两顶官轿,这是肃州知府和师爷的乘坐。平时幽静的李家后院小客厅里今天正以特别的美味珍馐、陈年老窑招待肃州知府和乡绅显贵。李武举虽已年过半百,今天却是一身新郎官的打扮。他不时地催促家人到大门外听听迎亲的花轿还有多远。按当地习俗,娶亲时新郎必须和其他陪娶人员赶去女方家。可是他没有去,一来他认为一个堂堂举人娶个乡间民女不值得他亲自出马,二来他还要陪伴知府一行吃酒聊天。眼看日近中天贺喜客人都已到齐,还听不见一点鼓乐声。他又派出两名家丁骑上快马到崔寡妇家去催。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派去的家丁也不见回来。李武举心急如焚,又派出二人去探看,还是一去不返。日已过午,知府也觉得事有蹊跷,便问李武举:“此地离新娘家多远?”李武举道:“顶多不过十里。”知府道:“十里路鸡叫头遍就动身,爬也能打个来回,李年兄我派两个把总陪你亲自去一趟,若是有人从中作梗,抓起来就是。”李武举和两个把总来到崔家,只见门前躺着一大摊人,凤冠霞帔,花红彩礼扔了满地。他巳晓得事情不妙,正想请两位把总动武搜寻,只见房顶上站着一个金盔金甲浑身闪耀着金光的人,拿着一颗金光四射的元珠边摇动边喊道:“月升日将没,来得去不得 ”话音刚落把总和李武举同时跌下马来瘫在地上。天已经黑了,不见把总回来,知府和师爷亲自来到崔寡妇家。只见所有来崔家的人都瘫在地上,他们一个个只有一息尚存。二人进得院门并无发现任何动静,便又回到李家。你道金山为何不将知府和师爷一并惩处?原来留着他俩还有更大的用处呢。李武举的两个老婆见到知府和师爷回来,知道事情不妙,她俩双双跪在知府面前求他为丈夫判明是非,知府答应明日一早提审崔寡妇,就连夜回县城去了。李武举的老婆吩咐主事管家套起几辆马车把瘫在崔家的所有人都拉回来安置妥当。第二天清晨知府擂鼓升堂,放告一毕,发下签牌派差役捕快去文殊沟提取崔寡妇母女。忽有衙役报告说是有一少年书生愿替崔寡妇顶堂听审。知府将那少年传上堂来,那少年立而不跪,知府问道:“堂下站立何人?为了何事来到本府大堂?”少年回道:“学生姓金名山,替姨母崔寡妇顶堂听审。”知府道:“既是替罪犯顶堂,见了本府为何不跪?”金山哈哈大笑道:“学生跪天、跪地、跪神灵,岂能跪你凡俗人?”他向堂口靠近几步问道:“你说崔寡妇是罪犯,请问大人她身犯何罪?”知府听这口气,觉得此人出言不凡,必然有些来头,本想离案让坐,碍于众目睽睽有失体面,便缓和了口气说道:“崔寡妇抗婚拒娶,妖术伤人,本府的两个把总被她致伤生死不明,李家几十号人生命攸关,这不是犯罪是什么?”金山道:“此乃李武举咎由自取。”他又历数了李武举许多劣迹,最后又说:“大人你看似这等横行无忌、作恶多端之徒,天理国法都难容得。圣人言‘欺人者必遭人杀,欺天者必遭天杀’,崔募妇用软法儿治治他,使他知过自新,回头是岸,如此上效尊府、下利黎民之举,何罪之有?” 一席话驳得知府无言对答,只好自找台阶往下溜,遂说道:“李武举上天报应,自找苦吃。崔寡妇之事本府不再过问,只是本府的两个把总和李家几十号人的性命不可不救,相公有无良策?”金山道:“这也不难,常言道‘老虎脖子去栓铃,解铃还须栓铃人’。大人派你的官轿把崔寡妇母女接到大堂,大人当众求崔寡妇施恩救人,可保把总等人无恙。”金山又把崔寡妇的去向告诉知府,而后告辞。
金山驾起祥云霎时就到棉花滩,见到崔寡妇掏出自己的“烘天托月珠”交给她,又教给她几句公堂应变的口诀,然后说道:“有人来请,放心前去。”说完回文殊沟崔家去了。崔寡妇母女被师爷接回公堂,知府并不让她下跪,而是很谦和地说:“崔大嫂,官司已由你侄儿顶堂了结,今日请你来是要你快将堂下的这些人救醒。”崔寡妇顺着知府所指望去,只见公堂两旁躺着几十个人,她没说啥从身边取出一样东西向两边绕了两圈,口里默默念道:“日出东海,月落西山,阴阳回旋,波罗若般……”刚念完,只见躺着的人个个揉眼打哈,好像刚睡醒一般,坐将起来。李武举一个箭步上前欲打崔寡妇,崔寡妇忙念:“日升月将没……”李武举重新瘫倒在地上,吓坏了李武举的两个老婆,双双跪在崔妇寡面前求饶,知府也请她网开一面,放李武举一条生路。她这才把李武举重新救醒。此刻,知府方才明白崔寡妇并非妖术伤人,乃是身藏宝物。知府正想在那宝物上打主意,忽见一衙役手捧一张纸条禀道:“老爷,小人正在衙门口戍守,见天上降下这张纸条。”知府接过一看,上面写道:“人世沧茫,官海浮沉,汝若明智,立绝私情。”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上天给他指路,遂对李武举说:“李兄!快回家去吧!从今往后恪守本分、居安思危,望你好自为之。”仍差人将崔寡妇母女送回家去。李武举经此折磨也改恶从善施舍钱粮,扶危济困。后来当了文殊寺的道士,活到一百二十岁寿终。
方才公差递上那纸条从何而来?原来金山兀立云端,公堂上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知府心怀叵测,他也了如指掌,遂使天降纸条之着。崔寡妇回到家里,千恩万谢,愿将桃花许与金山为妻,择个黄道吉日二人拜堂成亲。
再说银蛇化名银河和金山分手后,翻山越岭游览了玉皇阁、百子楼、太子寺、鲁班楼,最后来到大经堂。这里庙院宽畅,古木参天,游人多在这里歇凉休息。银河进到庙院,见五六个穿戴各异的青年汉子正和一个庄稼少年厮打,茶碗、茶壶打碎一地,茶桌、板凳掀翻。一大群人围着观看。一个穿戴华丽的年轻胖子在一旁喊道:“狠狠地打,打死了我顶着,狗捉老鼠多管闲事。” 一个老汉和一个姑娘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但见那庄稼少年毫无惧色地应付着众人向他袭来的拳脚,同时骂道:“大白天调戏一个姑娘,你是什么东西?”胖子也骂道:“泥腿子不知真金玉,老子今天叫你认认我是什么东西?”骂完又喊声:“打!”庄稼少年虽然手脚麻利、力大过人,但毕竟寡不敌众,渐渐有些支撑不住,那老汉、姑娘磕多少头也是白搭。银河料定一定是庄稼少年见义勇为,为这一老一少打抱不平。她决意助少年一臂之力,上前一步喝道:“住手!”众打手见是一个姑娘,顿感惊奇,遂住了手。银河问道:“老伯,他们为何厮打?你又为何求情?”老汉瞟了胖子一眼怯惧地说道:“都怪我,不……不该把茶摊摆在这里。”说着就拉女儿收拾残存的茶具。胖子见眼前劝架的女子比卖茶女更美,笑嘻嘻地说道:“小大姐!不怪他,怪我,打烂的东西我陪,嘻……嘻,既然你愿意替她那就更好,你家住哪里?”银河早已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喝道:“你这无赖,管我家住哪里?”庄稼少年指着胖子骂道:“你这坏种,吊死鬼坐轿想得倒美。”胖子恼羞成怒又喊声:“打!” 一伙无赖一拥而上将庄稼少年团团围住。银河本不想惹是生非,眼下实在是忍无可忍,一个箭步窜上前,来了个秋风扫落叶,便将一伙无赖撂翻在地,掼得鼻塌嘴歪。胖子见众打手倒地,喊声“跑” 一溜风跑了。老大爷重新摆好茶摊,拉庄稼少年坐下说:“今日多亏了你,要不我女儿早叫他们抢走啦!相公贵姓大名,家在哪里?老汉好登门答谢!”少年说:“我叫水农,家住塔尔湾,一点小事,老伯何必记在心上。”他回头望了银河一眼就出庙院去了。庄稼少年的所作所为银河极为佩服,刚才他留给老大爷的姓名和住址她都早已记在心里,随后拉住卖茶女的手说:“小妹妹,他们为啥砸你的茶摊?你给我说说。”卖茶女望望老大爷似在征询意见。老大爷拉银河坐下,讲出一段往事。
那伙无赖是肃州城里出了名的地痞流氓,没有正当职业,专干些偷抢刁骗、吃喝嫖赌的勾当。进饭馆白吃白喝,碰上好物件白拿,遇见长相好的姑娘媳妇就调戏刁抢。他们和衙役班头打着通通鼓,越是人多集会的地方越肆虐逞凶。去年四月初四他父女收拾起茶摊在回家的路上,那伙无赖跟在后面,老汉觉着不妙就拐弯向李武举的庄院跑去,无赖们也追到李家大院门前。正逢李武举过生日送客人出来,和无赖们迎面相遇,李武举见眼前的女子长得秀气,心头掠过一丝色意,问是怎么回事?老汉早知李武举和那伙无赖都是一流货色,便推故说是顺便路过来看管家刘五的,因为刘五是他的亲戚,李武举叫他父女进了大门,无赖们才败兴离去。乘李武举和客人说话之际,老汉才返回原路回家,谁知今天又遇上了这群瘟神。银河听完老大爷一番诉说,对人世间清浊混流、弱肉强食感到不平与惶惑,便掏出一锭银子说:“老伯,这就算对你损失的赔偿吧!”说完匆匆而去。
庄稼少年水农买了碗浆水面吃下便慢慢往回走,忽见在离他家不远的路旁坐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奶奶,不住地坤吟。水农问道:“老奶奶你怎么啦?”老奶奶说:“老病复发,实在走不成了。”水农说:“这里离我家很近,我背你到我家去先喝口水,然后再送你回家。”老奶奶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水农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光棍一条呀!”说着就背起老奶奶回到家里。老奶奶格外留心这里的一切,四合小院,西、北两间土屋,两屋之间还有一间库房。水农将老奶奶背进西边屋里,屋里虽无甚摆设却打扫得干干净净。水农出去一会,端一碗水进来让老奶奶喝,她喝下几口热水,说自己好多了。水农问道:“老奶奶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老奶奶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送我回去,难上加难。”水农不懂她的意思也没好再问,便说:“老奶奶,你大概饿了,我给你做饭去。”说着就出门去。老奶奶跟出门来,只见水农向院门外走去,她来到厨房见案板上放着半升大米,她急忙淘米、搭锅、添水、生火,使个“就地生金法”,转眼一锅香喷喷的白米饭呈现在锅里。她出得厨房,只见水农拿着一把韭菜从院门外进来。水农见到锅里的米饭好生的纳闷,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苞一碗端给老奶奶,他说自己不饿没有吃。天已经黑下来,老奶奶还不说要回家的诘,水农就让她住下。当晚老奶奶说她娘家有个侄女愿给他做媳妇。水农心想:“我单枝单杆孤身一人,从来没人提过给我问亲,老奶奶诚心诚意我怎好推辞?”便一口答应了。第二天,老奶奶说:“我这就去给你说亲。”说完就走了。正午时分,一个骑马的男子来到水农家,他从马上取下一套新衣裳说:“你叫水农吧’!这是我姑妈给你买的,我姑妈把我妹妹许给你做媳妇,等会儿她自己走来。”说完扬鞭而去。太阳偏西的时候,只见一个穿戴华丽的女子向他家走来,水农
断定她必是新娘,就让进屋里,那女子向水农深施一礼说:“我叫银河,是我姑母做的媒来当你的媳妇。”水农当下自觉一股甜蜜蜜的滋味绕在心里,也不知说啥好,只有用笑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原来那位老奶奶和送衣人都是银蛇变化的,从此水农和银河男耕女织,夫唱妇随,生活得十分美好。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又到了第二年的四月初一,文殊山照例筹办庙会。金山和桃花、银河和水农各自抱着弥月不久的孩子也去文殊山浪会。两对夫妻不约而同地在后山“地母宫”相遇。一年来他们还是头一次见面,各自都有说不完的喜悦和兴奋。金山和银河相互介绍了自己的妻子和丈夫。金山说:“此处人多,我们到前面僻静的地方说说话去。”于是四个人来到一处平坦的山坡上席地而坐,互相接过孩子引逗说笑。谁料正当他们说笑正酣的时候被一个路过山下的仇人看见。那仇人将身子隐在一棵大松树后仔细察看了一阵,自言自语地说:“没错就是他俩,哼,好两个蛇精,你们竟敢擅离职守到人间来寻欢作乐。这一回该我报仇的机会到啦。”言毕就往南雪山而去。
提起金、银二蛇的仇人,说来话长。那还是大禹治水的时候,大禹令金、银二蛇前边引路,大青牛拉着“掘地混元犁”紧跟二蛇引导的路线劈山掘地,开出一条宽敞的河道,引洪水入于东海。本来二蛇和青牛配合默契,疏通河道的工程进展得也很快。有一天大青牛对二蛇说:“老弟,这几天我实在太累,明日咱们歇缓一天行吗?”金蛇说:“洪水肆虐,咱们少干一天活,老百姓就多受一天罪,歇缓一天叫禹王知道可就吃罪不起!”大青牛说:“咱们谁也不说禹王怎能知道?” 二蛇只好听从。停工歇缓的事被扶犁的“吼天力士”告知了禹王。禹王大怒,罚大青牛苦役十天。大青牛以为是二蛇显能告了它的状,恨气在胸,从此,牛蛇经常发生口角,最后发展到格斗。由于牛蛇不和以致延误工期数天,洪水再次泛滥,疏通的河道被冲毁。大地又成一片汪洋。玉帝震怒,罚大青牛当了李老君的坐骑,金、银二蛇打人祁连山中受罪。从此牛、蛇结下世代怨仇。后来大禹疏通红水河,凿开东、西洞才令二蛇据守二洞以镇水患。今年正月十五李老君去灵霄殿赴会,大青牛偷偷离开兜率宫化名青衣真人来到文殊山青云洞,享受人间烟火。今日去寺庙会友路过后山正好看见金、银二蛇变做人形妖术惑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想来个暗箭伤人,这才去南雪山求雪海龙王相助。龙王说:“大仙来敝处有何见教?”大青牛说:“我奉老君命令前来知会龙王,如今旱情紧急,老君命你火速融解冰川给人间放水,越大越好!”龙王听命哪敢怠慢,即取“金光八卦镜”向冰川照去,只听轰隆隆,哗啦啦!一阵巨响,洪水冲出风洞口,狂飙怒吼着顺红水河向下流去,不大功夫淹没了河西一带。据说现在武威至酒泉之间的片片戈壁滩就是那次水冲后的遗迹。值日功曹将水淹河西奏知玉帝,玉帝令太上李老君查办此事。李老君传讯雪海龙王方知是自己的坐骑大青牛所为,即将它打人凡间拉犁套车,身受苦役。又追査镇守东、西洞的二蛇,得知他们已于一年前就变做人形沉沦于世俗。老君大怒,站立云端向下喝道:“金蛇、银蛇你两个孽畜,擅离职守,犯下弥天大罪,还不快快回天廷听候处治!”金山和银河听得老君怒斥,已知劫数难逃,将各自的婴儿抱到怀里,看了又看,亲了又亲,含悲忍泪,把各自的身世和夫妻顷刻就要永别的苦衷倾吐出来。水农、桃花泣不成声地说:“你就是蛇,我也愿跟蛇过一辈子……”话犹未了,又听李老君喝道:“若再迟延教尔永世不得超脱。”说着就将手中拂尘摆动几下,金山、银河立即显了原形在地上翻滚一阵,腾空而去。只听空中喊道:“水农、桃花莫悲伤,回家即刻结鸳鸯。两个孩子扶养大,东洞西洞认爹娘!”水农和桃花遵照二蛇嘱咐,结为百年夫妻。
李老君望着大地上被洪水淹没的城堡、村庄、人畜、田禾,对二蛇擅离职守的罪责更加恼怒,遂将金蛇打人西洞,银蛇打入东洞,又招来镇山力士移来两块巨石将洞门堵死,念动真言调来炼丹炉的三昧真火把洞门和巨石熔炼在一起。从此东、西二洞只留其名,不见其貌。相传,每逢四月初一日将西沉时,斗转星移,阴阳交替,还能听到隐隐的哭泣声。
二十年后的某一天,有一对夫妻领着两个锦衣玉带的少年,带着供品在东、西两洞之间的河滩上设坛祭奠。老夫妻正向少年讲述他们亲身经历的往事时,山坳里同时传来隐隐哭泣声,二老夫妻顿时号啕不止,回声萦绕川谷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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