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非李昭禁忌(实习生)
照片山东电影电视剧制作中心新立媒体
2014年电视剧市场喜人。
根据四月初结束的电视剧春季交易会表现，以及广电总局“一剧两星”限令后，整个行业产量过剩的现象有所缓解，但行业进阶之路依然任重道远。一是产量下去了，但题材仍旧扎堆，特别是轻型化都市剧大量上市；二是精良制作仍旧不足，一大批“雷疯神”剧仍具市场效应。不少制作公司认为，跟风和雷剧是低门槛逐利，又能避险的捷径。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类剧大量充斥市场，只会导致电视开机率持续走低。同时随着视频网站的快速崛起和“一剧两星”政策，处于竞争环境下的电视台对品质要求会越来越高。今年第一季度之后，萧条的电视剧市场因几部品质剧而吐气扬眉，比如电视剧制作老牌劲旅山东电影电视剧制作中心的《父母爱情》、后起之秀新丽传媒的《大丈夫》等，收视和口碑都令人惊喜。本刊记者走进两家公司，深入了解制作幕后，揭密好剧如何炼成。
《温州一家人》剧照
山影篇
代表作品：《闯关东》、《温州一家人》、《琅琊榜》、《北平无战事》
挑战电视台经验主义
山影成立于1986年10月16日，是中国最早生产电视剧的单位之一。30年来，山影的作品逐渐形成了独特的气质，大气雄浑的正剧风格，精良的制作以及使人容易产生共鸣的题材和故事，不仅使山影揽奖无数，更在国字号电视剧制作企业逐渐衰落的今天，仍然牢牢占据着市场与观众，认真做好电视剧每一环节的山影被媒体称为“业界良心”。
朝阳区莱锦创意产业园，山东电影电视剧制作中心（以下简称山影）坐落在园区统一设计的白色建筑里。简洁的风格布局使工作区宽敞明亮，总制片人侯鸿亮的办公室在二楼，办公室靠墙的柜顶上，摆满了一整排奖杯。
山影成立于1986年10月16日，是中国最早生产电视剧的企业之一。成立之初，《武松》、《今夜有暴风雪》、《高山下的花环》三部作品便获得全国“飞天”、“金鹰”一等奖“三连冠”。由于成绩好，山影在当年就升了格，与山东电视台成为平级单位。因此，90年代初，在其他地方的影视中心都至少有当地电视台当靠山的时候，山影就不得不“自己找食儿吃”。因为独立较早，市场谋生能力自然强，几年下来，全国其他省内国有影视中心的制作团队，已经所剩寥寥。
回看山影这几年的作品，几乎是在通过电视剧展现中国的近代史。《闯关东》的故事落点于1937年，《生死线》则从抗战写到抗战胜利，《沂蒙》从抗战写到建国。之后是建国后的《钢铁年代》、《知青》，以及反映改革开放的《温州一家人》。每一个历史时期在电视剧的世界里，都不是空白。媒体把这一批剧冠以“鲁剧”标签，收视和口碑都十分强劲。
《温州一家人》剧照
尊重编剧是我们的传统
2013年，《温州一家人》在开播一周后，平均收视率就达到2.3，成为当之无愧的年度收视冠军。2014年初，《父母爱情》收视率最高达到3.2。在电视开机率不断下降的今天，山影这块“老招牌”，看上去依然活力依旧。
山影第一任“掌门人”王汉平曾在采访中说：“跟风的作品，死也不拍。”因为注重作品的原创性和独特性，山影的很多作品背后都有一位重量级编剧，比如兰晓龙、高满堂、刘和平。
《父母爱情》剧照
从《闯关东》开始，高满堂与山影合作了多次。总制片人侯鸿亮认为，高满堂作品带有他本人独特的气质和烙印。“他自己最重要的作品都找山影来制作，我们就没有够的时候，每一次都很愉快。”
兰晓龙则是在《生死线》之后与侯鸿亮成为好友，后来他们想再度合作《好家伙》，但因为其他投资方希望一年完成，侯鸿亮觉得兰晓龙作品文本气质独特，需要时间精心打磨，一年太仓促，因此他不惜放弃。尽管有遗憾，但这是对作品的另一种尊重。
其实，重视剧本，尊重编剧是山影的老传统。山影前“掌门人”王汉平正是当年电视剧《武松》的编剧，而艺术总监张宏森则是《西部警察》的编剧，如今的艺术副总监则是著名编剧赵冬苓。一代代传承下来，三位核心领导是编剧出身，山影自然一路将尊重编剧的传统沿袭下来。
《父母爱情》剧照
据侯鸿亮介绍，《琅琊榜》确定要改编电视剧时，业内掀起了版权收购热潮。当时一位书迷把小说推荐给山影的剧本策划，策划交给了当时正要去杭州开《温州一家人》剧本会的侯鸿亮。侯鸿亮说他一看就入了迷，整整一夜没合眼。
“结果第二天开会讨论《温州一家人》，我脑子想的都是《琅琊榜》。”侯鸿亮说。
看过小说后，侯鸿亮直接飞去成都找原作者海宴。当时，许多制片公司委托熟人去做说客，海宴因对山影的戏相对熟悉，侯鸿亮如愿拿到《琅琊榜》的改编权。之后，原定的编剧因身体原因无法在规定时间里完成剧本，侯鸿亮大胆鼓励海宴亲自改编，第一集剧本让他非常满意，海宴顺理成章成为《琅琊榜》的编剧。
前一阵沸沸扬扬的“两宋之争”在山影几乎不可能出现。编剧有充分的时间进行剧本写作和修改，剧组上下也会和编剧进行充分的沟通和协调，并配合编剧完成作品。侯鸿亮说：“剧组遇到问题时是两三百个人一起解决，编剧却是一个人在战斗，特别不容易。”
《知青》剧照
希望找到新鲜的东西
山影的戏收视率都不错，但侯鸿亮却说，让每一部戏被电视台接受都不容易。不管是具有一定思想深度的作品，还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新题材，电视台总会有天生的恐惧。“我们做得都是挑战电视台经验主义的戏。”侯鸿亮笑道。
《闯关东》播出的同时，《士兵突击》也在播。侯鸿亮和孔笙是《士兵突击》的戏迷，两人都想和《士兵突击》的编剧兰晓龙合作。经人牵线，一见面兰晓龙就扔给他《生死线》的剧本，当时这个本子几经辗转，都没有公司敢做。“电视台和制片公司其实是一个问题——经验主义。他们对于新鲜的东西，天生有恐惧，而山影我们希望找到新鲜的东西。”侯鸿亮说。
而被称为“业内重磅”的《北平无战事》，更是一次对经验主义的挑战。这部刘和平七年磨一剑的作品，七年间多次建组又解散。后来刘和平通过广电总局领导牵线，希望山影来制作。一开始山影颇为排斥，觉得通过领导压下来的戏总是让人不舒服。但看过剧本后，侯鸿亮觉得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侯鸿亮认为，拍《北平无战事》不单纯是商业行为，并不能给单位、个人带来很大的收入，而是一种无法拒绝的情感，“你喜欢，那就没办法”。为了使《北平无战事》对电视台更有吸引力，侯鸿亮给剧组提了个要求：每场戏都必须有熟脸。因此，才出现了现在囊括了从刘烨、陈宝国、焦晃、廖凡、董勇、倪大红等“熟脸”卡司表。他希望《北平无战事》做到只要一个演员出现在镜头里，就算是群众演员也不掉份儿。
强大的演员阵容，当然更考验团队是否有合力。《北平无战事》拍摄时，侯鸿亮每次去探班，见到陈宝国把每集剧本分开订好，就着一杯茶，度过下戏后的所有空余时间。原本担心大牌演员们在片场不好相处，显然也是多虑了。“当大家都把心思用在创作上的时候，那就什么矛盾都没有了。”侯鸿亮说。
《知青》剧照
合作需要合力
山影至今仍保持着国企“大家庭”的创作氛围。在山影内部，一位导演配一位合作时间较久的制片人小团队非常普遍，像孔笙、王文杰、张新建等导演都有“配套”的制片人。对于作为团队艺术的电视剧来说，这种制作模式无疑是最有利的。在山影内，导演和制片人从来不会对立，即使是在钱的问题上。侯鸿亮说：“制片人不是要想省多少钱，而是要想钱怎么花。你去省钱的话就容易和导演产生冲突，但是你把花钱的重点和导演沟通好之后，导演更清楚创作重点是什么，这其实是一个合力。”
由于山影品牌近年来打出知名度，在演员片酬通涨的制作环境下，山影每部戏的排兵布阵，都令人感觉花费甚巨，但不为人知的是，演员们在选择与山影合作时，往往弹性很大。 “有些可能低到了我都不好意思的程度。”侯鸿亮说。
由于预算有限，他们通常是先给一个角色“挂牌标价”，然后从最好的演员开始找。侯鸿亮会告诉演员们，山影的戏会投更多的钱在创作、场景、服化道上，使作品具备精良的标准，而演员们则是“只要剧本好，项目成熟，一切皆有可能。”就连陈宝国这样的抢手大腕，为了正在拍摄中的《老农民》等了四五年，并预留档期。
当然，由于近年来电视平台价格的变化和网络新媒体的冲击，山影在创作上也正经历着新的调整。
侯鸿亮说：“一是新媒体的冲击，再来我希望山影能做出更多风格化的东西。像《北平无战事》、《老农民》是我们固有的气质和风格，别人花再多的钱也在气质上不对。但这类上央视的正剧，同时影响新媒体的价格。”
“我们必须把现在年轻人的关注点吸引过来。”经过两三年的调整，首先在演员的选择上，山影积极起用偶像演员，如《琅琊榜》里的胡歌，《战长沙》里的霍建华。明年山影计划投拍的《欢乐颂》，也是针对年轻人的作品。
做好每一环节的山影被媒体称为“业界良心”。而侯鸿亮却认为，山影现在的问题正是把电视剧长时间的当成艺术来创作，拒绝雷同，这种近似于创作洁癖的坚持会让山影错过许多商业机会。但山影的创作底线是：回头看，不后悔。
“真正做一个挣了好多钱的戏，回过头来被人千夫所指，挺丢人的。”侯鸿亮说。
《琅琊榜》剧照
新丽篇
代表作品：《悬崖》、《北京爱情故事》、《辣妈正传》、《大丈夫》、《一仆二主》
新丽传媒 内容为王的信徒
说起新丽传媒，普通观众未必耳熟能详，但聊到作品，相信大多数人都看过一二。电视剧《悬崖》、《北京爱情故事》、《辣妈正传》、《大丈夫》、《一仆二主》等等，均获得市场与口碑的双丰收。这个成立于2007年的民营影视公司，尽管“年纪”不大，却发展迅猛，尤其是在电视剧领域，成绩斐然且创下多项纪录，《辣妈正传》500万元的单集售价至今无剧企及。《大丈夫》累计30亿的网络播放量也令其他剧集望尘莫及，使新丽传媒的品牌号召力大大提升。
《大丈夫》剧照
前去新丽采访，正值楼下梧桐盛开，一片春意盎然。
作为业内的影视新贵，在普遍开机率下降，市场低迷的状态下，他却散发着勃勃生机。仅2014年第一季度，新丽传媒就有三部电视剧热播，分别是王志文和李小冉主演的《大丈夫》，郭涛与梅婷主演的《父母爱情》，以及张嘉译和闫妮主演的《一仆二主》。三部剧均收视甚佳且口碑不俗。加之此前的《辣妈正传》、《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北京爱情故事》等作品，不难看出其旗下作品的特点：主流商业剧的模式，配以精雕细琢的剧本和雅俗共赏的故事，辅以好的导演、好的演员、好的制作，几个好叠加起来的化学效应即形成了其电视剧的定位——“品质大剧”。
短短几年，新丽交出的一张张成绩单无疑是耀眼的。记者采访了新丽传媒副总裁、美女制片人黄澜，她加盟公司三年时间，刚好见证了新丽由弱变强的全过程。
诸多好剧的产生，是一点一滴严格把控，按流程生产而来。新丽人信奉内容为王，因此每个项目都是从选题、策划、大纲、剧本上一点点抓起，一步步落实。专注于剧本的创作，充分尊重编剧，将剧本作为制作的第一道保障，从源头上就开始享有主动权。
归纳其成功经验，不外乎以下几点：首先，题材上把关，注重对当下的关照性并有所创新。创新针对选材、故事、风格等多个方面进行。但创新不等于天马行空，必须立足于对社会的判断，对观众的需求有所了解基础上，能让观众产生共鸣。其次，组建一支有共同的合作理念，能够默契配合的主创团队。选择适合的导演与恰当的演员，理解建立在同一个基础上，能达成共识，才不会违背创作初衷。第三，拍摄、制作、剪辑、美术，方方面面的精良制作，最大程度还原剧本，辅以发行宣传营销的共同助力。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大丈夫》中同龄翁婿笑话不断
寻找市场的空白点
“一部电视剧的成功是方方面面合作的结果，但这其中最关注的还是题材，题材如果成功了，那么它就等于成功了一半。”黄澜说。
查看新丽出品的片单，当代都市剧占据大半。尽管都是诠释爱情、表达情感，但切入点却不乏新意。《辣妈正传》没有强调育儿，是将视角锁定80后女性在成为妈妈后的成长蜕变过程。《大丈夫》涉及的“老少恋”问题，虽不新鲜，却从没被正面阐述过，年龄差距在情感生活中到底会造成怎样的困惑？《一仆二主》也不是繁杂的故事堆砌，而是用生活化的情节教中年人如何面对情感，走温情路线。
“所谓好的题材就是对现实的关照意义，它有话题性，有内容可以挖掘。创作者能对这个概念给出有观点的内容，有了关注度和广度，又能挖掘出一些深度，那么这个故事就是OK的。”
黄澜表示，新丽出品的每个剧诞生过程都不雷同，《辣妈正传》是导演沈严和编剧秦雯带来的题目。原本公司一直想为孙俪量身打造一部剧，而《辣妈正传》来得恰逢其时，正好与她产后复出的状态很契合，她本人对此题材也颇感兴趣，于是制片人与导演、编剧一道探讨，一步一步将它落实。从策划伊始，主创们就特别注意和荧屏上泛滥的育儿剧区别开来，着重于描写一个女人的成长轨迹。而生活中的“辣妈”孙俪也给剧本提出了不少建议。
《辣妈正传》剧照
“做戏一定离不开对时下流行趋势的了解，要具备相应的敏感度。注意日常的观察。80后的妈妈人群庞大，对于‘辣妈’的形象，我们进行了长时间的深入探讨，外表和内在分别是什么，怎样表现人物曲线，都商量清楚才可以开始做这个剧。并不是按育儿经的做法诠释它。”
而《大丈夫》的出炉，则是另一种缘起。李潇是公司同仁仰慕的编剧，双方在一起探讨做什么类型的剧时，提及“老少恋”认为它既具备话题性又与众不同，编剧本身也对此感兴趣，这个题材应运而生。“老夫少妻”还必须“三观正确”，让主创们费了不少心思。故事的主线从真挚相爱的师生恋走进婚姻殿堂开始，看他们如何遭遇家庭反对、社会偏见及自身的情感障碍，这组人物本身就具备了极强的戏剧性。
老少恋、姐弟恋、同龄的翁婿之间的矛盾，这些以往中国家庭伦理剧避之不及的争议性话题，在《大丈夫》中却被完整地展开。夫妻关系、家庭关系、社会关系等等，几乎每个话题都能引起业内外人士的争论，也将这部剧推向了社会舆论的风口浪尖。以其独特视角关注起现实生活中的“大丈夫”，表达了对男人情感世界的理解与交融，真正达到了故事与情感的共融。
一方面要让市场上最多的人喜欢，不能过于偏离大众；另一方面在内容上不能牵强附会，要做到雅俗共赏，力争有口碑有收视，这是新丽做戏的原则。
“因而在选材上与其说要有前瞻性，还不如说是寻找空白点。瞄准那些没有被正面描写过的，但又真实存在的内容，这是我们需要做的，我们都还在慢慢研究中。” 黄澜说。
《辣妈正传》剧照
做好剧本是硬道理
在业内，新丽传媒被誉为“内容为王的信徒”，正是因为剧本打下的良好根基，使其出品的剧集都极为“抢手”，部部热播。
在其内部，培养一部剧本花费的时间是相当长的，快则一年多，慢则要三年。《辣妈正传》是一年半，《大丈夫》为14个月，《团圆饭》准备了近三年，《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与《女医明妃传》均筹备了两年多时间。
“剧本几易其稿，如此大量的文字，如果不花时间进去，那是不科学的。”这是公司主创们早已达成的共识。在影视创作快餐化的当下，他们就是用如此的“笨办法”打造着精品。
作为制片人要全程把控项目并不稀奇，而在新丽，这种把控更细于微处。从前期策划开始确定选题、剧本大纲、分集大纲、再到开始创作剧本，层层监督。剧本是五集五集地出，制片人均要提供各种建议与想法。进入拍摄期后，还要随时关注各个环节，不合适的地方马上做出调整。整个过程就像盖楼，要将合理性、风险性都预估到。不仅考虑艺术性也要考虑政策审查的风险性，提前斟酌做好预判。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剧照
“我们的项目从来不会直接拿到剧本，一定是一步一步创作，只有在剧本成熟、完善的情况下才能拍摄。绝对不会出现剧本很烂，现场所有人一起改剧本的情况。团队在剧本上花费的心思非常大，需要大量看编剧写的东西，并进行评估磨合。”
谈及对剧本的重视和对编剧的尊重，新丽在业内是有口皆碑。“在剧本的修改过程中不是改得少就是尊重，而是尊重他想表达的东西，我们会就市场和写作技巧方面给出合作化建议，在编剧认同的情况下做出调整。”
而对编剧的尊重也一定是落实到行动。为好的剧本匹配好的的导演、合适的演员、精良的制作团队，包括摄影、美术、服装、造型……力争每个环节都不给剧本减分，“最大程度还原剧本，就是对编剧最大的尊重”。
据黄澜透露，公司不是特别看重编剧以往作品是否得奖，更注重彼此合作过程中有没有共同的理念。既寻找那些与自身气质、发展方向吻合的成熟编剧，也发掘有潜力的中生代编剧。像李潇、秦雯这样的80后编剧，她们一方面有生活基础，一方面有写作技巧，也逐渐成为新丽合作的编剧主力。而著名编剧陈彤、王宛平、张巍等也都是其长期合作伙伴。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剧照
在创作模式上，新丽坚持合作伙伴关系。每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环，制片人在其中起到调解作用，使团队形成一个默契的氛围。为了更好地磨合团队，一般在打磨剧本的阶段，制片人会提前邀请适合的导演介入参与创作，这样可以规避掉一些编、导间可能产生的矛盾，使合作变得更顺畅。
有了好的编剧、好的剧本、好的导演当然不能缺少好的演员。几部剧的成功与演员的选择到位、表演上乘同样关系密切。能够吸引到孙俪、王志文、张嘉译、闫妮、李小冉等多位大咖加盟，黄澜并不讳言“好剧本就是敲门砖”。
有了好剧本，确定演员的过程就不是特别困难。好演员特别看中剧本，他们阅剧本无数，出挑的本子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用好剧本吸引好导演，用导演的品牌再吸引演员。并提供合理的市场化的建议，尽力将最适合、最准确的人选组建成功。
来新丽三年，独立制片了五部剧，黄澜最大的感受是专注做剧本，看似笨办法，但却能带来显著的效应，因为任何好作品都不是空中楼阁，掌握剧本就意味着在上游享有主动权。
电视剧制作相当于精神食粮的生产者，是服务大众的，所以更马虎不得。对一贯倡导“品质为先”的新丽传媒而言，唯有将精益求精的创作路线进行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