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蜜月旅行。问:你要去哪里?她:不丹吧。嗯,我也想去。
于是从一个国度的名字,开始计划一场旅程。印象里关于不丹,好像只有国王与平民王后的浪漫爱情,以及梁朝伟和刘嘉玲的世纪婚礼,但都关乎爱情,那就出发吧。(为不破坏记录旅行体验的完整性,行程攻略和旅行提示在最后一部分呈上哈)一、空降帕罗——山与城的完美融合
从踏上加德满都飞帕罗的航班那一刻,仿佛置身于一段时空穿梭的奇幻旅程。对于一个亲切向往高山的人,沿着喜马拉雅山脉的飞行,足以今生难忘。窗外无际深蓝点缀着或浓或淡的高山云彩、黑色刚毅的连绵群峰,对着几百万年曾经沧海的皑皑雪山,会让人内心平静开阔,仿佛中了失忆的魔法让人忘掉一切琐碎,感受时空刹那的停止。
珠穆朗玛
随着高度的下降,窗外山坡上九曲十八弯的盘山路,山谷中错落有致的田园风光,坐落在山谷中的帕罗国际机场很考验飞行员驾驶技能,群山中瞄准跑道一个俯冲,不丹,我来了。
停机坪只有刷着不丹皇家航空和不丹航空涂装的飞机,因为不丹尚未对国外航空公司开放航线,帕罗国际机场是境内唯一的国际机场,我们美丽的导游Tshering小姐和司机Dawa先生已经等候在到达出口,低声细语,面带微笑为我们递上洁白的哈达,奇妙的缘分使相隔千里的四个人、一部车将在不丹共同度过五天的时光。机场离市区很近,由于到达的时间较早,我们沿着一条清澈的小河穿越帕罗市区直奔不丹最古老的寺院——祈楚寺(Kyichu Lhakhang)。它坐落在帕罗河谷,是一座双寺庙建筑,第一圣殿是由松赞干布在公元638年建造的,庙内供奉的释迦摩尼八岁等身像,与西藏布达拉宫属于同一年代建造及同样殊胜。步入祈楚寺,简谱的寺门和路边的野花衬托着古寺的庄严与祥和。在不丹,寺庙是最神圣和庄重之所,进入正殿都要拖鞋,在殿内双手合十行跪拜之礼,喇嘛会送上摸顶的祝福,有个身着帼(不丹男子传统服装,女子传统服装叫旗拉)的搞笑哥们儿将黄色圣水滴在我们手心,怎么看也不太像寺里的喇嘛,圣水微苦中透着点清爽,置身其中你会感受不丹人的虔诚和友善。
祈楚寺安静的山门
从祈楚寺出来重返帕罗市区,帕罗河谷两边山坡上零星点缀着民居,市区由几条不过几百米的主街道构成,街上人们基本上都着传统服装帼和旗拉,路边主要是一些手工艺品店,有手工纺织品、佛教小法器、手链、唐卡、精油产品等,品质很好,当然价格也不算便宜,随便转转可能就得上千努(不丹货币单位,10努约等于1元人民币)。
帕罗市区身着帼和旗拉的男女
中午安排在帕罗一家中餐馆就餐,老板会说一些中文,就餐的人不多,饭菜做的很好吃,不丹境内不杀生,肉类都是印度进口,蔬菜种类有限都是本地种植,长得小小瘦瘦品相一般但味道纯正,让人回忆起小时候自家菜园里蔬菜的味道。在餐厅遇到一位来自浙江独自旅行的姐姐和她会说中文的当地导游,几个人相谈甚欢,这位有着江浙商人敏锐基因的姐姐觊觎不丹的各种未开发资源,而这位在印度学过中文的导游还能说好多成语,哈哈,旅行就是这样,不期而遇的人和事总是会让心兴奋不已且记忆犹新。
午餐过后,去到小河对面山坡上的帕罗宗。宗(Dzong),或叫宗堡,是体现不丹政教合一的重要建筑,一半是政府的办公所在地,另外一半是重要喇嘛上师的驻锡地和重要寺院所在地,是不丹各宗(县)的精神和行政中心。帕罗宗也称“日蓬堡”,意思是“堡垒上的珠宝堆”,是不丹最著名的宗堡。始建于1644年,是不丹建筑艺术最杰出的代表,是当地政教合一的办公所在地,更是梁朝伟和刘嘉玲和一群小喇嘛拍婚照的地方。
从帕罗宗可以俯瞰真个帕罗河谷
古时用作帕罗宗瞭望塔的"塔宗",现在是不丹国家博物馆
在午后和煦的阳光中离开帕罗宗,准备入住本次旅行值得期待的酒店——帕罗乌玛(Uma)酒店,也就是当时梁刘举行婚礼的酒店,在海拔两千多米的山坡上,我们的车沿山路盘旋而上大概20分钟,终于到达了这家传说中的酒店。一进入散发着精油香气的酒店大堂,又是熟悉的笑容、洁白的哈达和清香的热茶让人顿时有回家的感觉。管家得知我们是从中国来的,用熟练的英语介绍当时Tony和Carina婚礼的盛况,感谢婚礼给酒店带来的宣传效应,给我们安排的是酒店14号Villa,在梁刘世纪婚礼12号Villa的对面,当然人家的更高大上一些哦。进入房间,阳光打在房间实木家具和地板上,营造出一种天然的暖色调,室内的家具和设施讲究自然低调和实用,没有太先进高端的电器,让然有一种回归自然的舒适。管家的热情超乎想象,不断询问我们是否满意,有什么需要,那句挂在嘴边的“你们满意,我才会开心”开始以为仅仅是客套,但接触久了会感觉到发自内心,那种亲切感是自然流露的,现在我还会想起那位贴心的管家。11月份是不丹旅行的旺季,据说这家酒店很难预定,但酒店很安静,看不见几个人,可能是房间少、地方大的缘故吧,房间里有酒店经理写给客人的签名信,晚餐时见到了那位高高的英国帅哥经理。夜晚的酒店就更加安静了,满天的星星让人眩目之余又莫名感动,有多久没有站在这样静谧的星空下点数满天繁星、划指天河了,时空仿佛倒回了小时候家乡宁静的夜晚,在这样的环境沉溺久了会忘掉自我而敬畏自然。
我们入住的Uma酒店14号Villa
梁刘世纪婚礼的12号Villa
酒店里悠闲的狗狗
夜幕降临,酒店山下的市区里,一场庆祝前国王生日的表演正在筹备之中,一片简单的广场,身着传统服装参演的学生,四面聚拢的人群,欢乐、感恩、祥和就这样回荡在整个山谷。
犹如时空穿越的一天即将结束了,总是希望时间过得慢点儿,好好体会这份宁静与祥和,在14号Villa的大房子里一夜好梦,明天还要继续出发。
二、时光普纳卡——关于古老的记忆和向往
11月12日一大早,Tshering和Dawa准时等待在酒店门口,去往普纳卡需要大概7个小时左右的山路,对于时常晕车的我俩,不知是否做好了准备。从帕罗到普纳卡要途径不丹首都廷布,由于整个国家都处于高山群岭之中,公路都是盘山而建,感觉盘旋了好久,其实也只是走到了山的对面,好多路面还是砂土路,路边偶尔会有山上滑下的土石,雨季可能会更难走些,但对于我们Dawa先生来说是轻车熟路,驾驶之余会不断开玩笑、唱唱歌,讲笑话,给我们看他拍的各种照片,一路上倒显得轻松惬意,路过一些美景会下来拍拍照,只是老婆晕车有点儿严重,经常一句"stop"就路边开吐。
从廷布到普纳卡,途经海拔3140米的多雄拉山口(Dochu la pass)在这里,如果天气作美,可以欣赏到东喜马拉雅山脉的壮丽景色,还有108座佛塔构成的"楚克旺耶纪念碑",宗教和自然在此完美融合。可惜当时雾气太大,不能清晰看到东喜马拉雅的皑皑雪山,雪山的另一边就是咱们的西藏了。
由于不是假日,廷布到普纳卡的公路在固定时段会封路施工,我们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午后到达了普纳卡,这里有原始的生殖崇拜和美丽的田园风光。
路上遇到的大卡车都萌萌哒
路边的民居和商店外墙上都画着让人羞羞滴图案,而性福的不丹人民习以为常。
匆匆用完午餐后,徒步穿过田野去往切米拉康(ChimiLhakhang),就是传说中的送子寺。切米拉康是纪念不丹“癫狂神僧”竹巴衮列喇嘛(Lama Drukpa Kinley)降伏恶魔而建的寺庙,据说喇嘛竹巴坤列在世之时修密宗,因此也就逐渐演变为强盛繁殖力的代表,不丹的年轻夫妇来此求子祈求喇嘛的祝福,据说灵验的很,出生的娃儿一般也会以“切米”来命名,看来我俩是来对啦。脱鞋进入大店,寺庙里面的喇嘛用代表竹巴衮列生殖器的骨雕和木雕器物轻敲我们的头顶,这是对朝拜者的一种赐福,接着往我们手心里滴几滴圣水可以喝。
寺外枝繁叶茂的菩提树,展示着着强大的开枝散叶能力
普纳卡海拔1250米,气候温和,1950年以前一直是不丹的国都,普纳卡宗是不丹最美丽的宗堡之一,靠山面河,位于Po Chu (父亲河,Po Chu,右侧)和Mo Chu (母亲河,左侧)的交汇点上。原是不丹最高统治者的住所和举行重要国家仪式的场所,现在是基堪布大主教喇嘛(即法王)的“冬宫”。每年秋冬之际(10月1日,不丹历),不丹国师杰堪布大喇嘛(Je·Khenpo,不丹的最高宗教领袖)都要率领中央寺院的喇嘛,携带着经书、法器和仪仗,从海拔2500米的廷布夏宫扎西确宗搬来此地过冬,在翌年的4月1日(不丹历),春暖花开时,再迁回扎西确宗。王室人员在冬天也会迁居于此,现今国王2011年大婚,也在此宗举行。
母亲河与父亲河的交汇
清澈的河水
跨越母亲河上连接普纳卡宗的木桥
安静绽放
展现不丹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四友图》:大象,猴子,兔子,小鸟叠罗汉似地从树上采果实。大象虽强有力,却需要敏捷的猴子帮他取到树上的果实,如果没有小鸟一开始吃了果实的籽,把它排泄到土壤里,那里根本不会有树,没有兔子哺育并保护树在地底下的根系,种子也长不成大树。大象,猴子,兔子,小鸟分别象征4种人类生境----大地,空气,地下和天空。寓意强调合作的美德和各种生物在自然界的彼此依存。
结束一天的颠簸,夜宿Dhensa精品度假村(DHENSA BOUTIQUE RESORTS),依然是建造在山坡上的度假酒店,依然面带微笑给客人挂上洁白的哈达,依然是满屋的精油香气,窗外是依然翠绿的山谷景色,早上的空气依然清透醉人,在这样的环境中疲劳好像也很容易恢复一些,明天一早就要返回到首都廷布了。
三、慢行廷布——时光缓慢的现代都市
从普纳卡到廷布,沿着昨天的原路返回,司机Dawa先生约定途中请我们喝茶,让我教他中国功夫,那就从扎马步走起吧,十年后再来中国找我哈哈。Dawa是个特别可爱的家伙,按理说每天开好几个小时的盘山路应该是最疲惫的他,确是四人中最活跃搞笑的一个,讲笑话、拍照,还分别给我俩起了不丹宗卡语的名字,教我们见面寒暄用语,在半途中买了一筐菜,仅有的两个大柿子还分给我们一个,中午在就餐的时候我们拿出来,引来边上桌子的询问和羡慕,只能分享与他们分享了。就这样,让人担心再次晕车的旅程竟然在欢声笑语中不知不觉度过了。
就是这个红红的大柿子,另一个小盘子是Dawa分给我们的不丹传统制作排骨
临近中午时分到达了廷布,去到位于半山腰的释迦牟尼佛像,在我们到处拍照的时候,Dawa先生已经开始转佛像了,信仰已经融入到日常的生活之中。这座佛像的主体已经完工,但周围的设施还没有建设好,高大的佛祖在蓝天映衬下格外庄严,俯瞰着廷布山谷里的芸芸众生。
午饭后我们来到不丹国家纪念碑,同时也是一座佛塔,内部珍藏许多神圣的密宗佛像和璧画。是按三世国王晋美•多吉•旺楚克(不丹现代之父)的设想而建的。1974年佛塔完成,这是一个既为纪念已故国王,同时为世界和平而建的纪念碑,是廷布人每日转经绕塔最集中的胜地。当地人认为转塔可以洗清先前犯下的罪孽。当天正赶上不丹一个重要的宗教节日,所以佛塔被装点得格外华丽,佛塔周围帐篷里有喇嘛在念经,虔诚绕行的人们排着蜿蜒的长队,我们置身其中绕塔一周,羡慕信仰带给人们的内心安宁和坚定力量。
在廷布,还有纺织博物馆、国家邮政局、国家动物园之类的地方,如果感兴趣也可以去看看。像熊猫是中国的国宝一样,“羚牛”是不丹国兽,一种羊头牛身的动物,不丹人称为「塔金」(Takin),又称四不像或六不像,它的由来也跟前面说到的“癫狂神僧”竹巴衮列有关系。据说有一次,当竹巴衮列抵达不丹中部旺地(Wangdu)的时候,当地的信众与首长已对他的神力有所听闻,但是从未曾亲眼目睹过,于是请求他展示神通。当地人给了他一个羊头和一具无头牛尸,竹巴衮列于是将羊头接在牛尸之上,手指一弹,刹那间,那头牛即在众人的惊愕之中立地而起,跑上山谷去了。
从动物园出来,是我们在廷布的重头戏,穿帼和旗拉去扎西确宗,在最幸福的国度实景拍摄一组照片当作结婚纪念。由于我们入住的廷布扎西泰姬酒店(HOTEL TAJ TASHI)不允许非入住人员进入房间,Tshering和Dawa给我们借来了两套质地非常好的帼和旗拉,我们只好麻烦服务生帮忙换了,我和一男服务生在楼上,老婆和一女服务生在楼下,好一通忙活折腾,再从酒店出来,着传统服装的我们彻底融入了不丹百姓之中。
扎西确宗海拔2500米,始建于13世纪,由不丹宗教之父帕角·杜冈·斯普戈喇嘛所建。是现任国王的办公场所以及内政、财政部门所在地,也是宗教首领和中央宗教机构夏季驻所。与普那卡宗相对应,扎西确宗也是不丹国师杰堪布大喇嘛的夏宫。每年3月30日到9月30日(不丹日),基堪布都要率领中央寺院众喇嘛从普那卡搬回扎西却城堡度夏。扎西确宗游客进大门时要经过安检,进入内部庭院后可自由拍照。
在扎西确宗里面经常会碰到一身绛红的喇嘛,他们会友好地接受一起合照的邀请,会用英语跟你聊天并送上祝福,总是面带微笑,平静而谦和,那种真诚会直达心底,让人感受到这一切的美好。在扎西确宗门口,一群来自泰国驻孟加拉使馆的泰国年轻人拉着我们合照,不值是把我们当作当地人了还是为美貌所折服哈哈,总觉能够融入到当地生活之中的旅行才真的让人难忘。
四、虎穴寺——崖壁上的修行
一早从廷布出发,返回帕罗山谷去参观虎穴寺。虎穴寺(Taktshang Goemba)是不丹国内最神圣的佛教寺庙,被誉为世界十大超级寺庙之一。虎穴寺坐落在Paro山谷中3000英尺高的悬崖壁上。传说中的第二位佛,莲花生大师骑虎飞过此地,曾在一处山洞中冥想,就是现在的虎穴寺,让此地成为佛教教化之地。虎穴寺是一个集风光与艺术于一体的寺庙。寺内每个建筑都有一个阳台,可欣赏到优美的帕罗河谷风景。整个院落建筑群由四个主殿堂和居住区域组成,它们大多依山据地而不规则地修建。
山脚下远眺
以山间溪水为动力的转经筒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
登山途中咖啡店的狗狗们
想要到达虎穴寺并不容易,人们需要一早出发,攀登大约3个多小时的山路才会到达,当然也可以选择骑马上山,在寺门口就要把相机手机存好了,殿内不允许拍照参观要在中午一点半之前到达寺庙参观。一点半之后开始寺内功课修行,就不对外开放了。我们紧赶慢赶还是在关门之前进入了寺庙,还有幸遇到了一位非常和蔼的法师,记着他送上的祝福,要平安一辈子,幸福一辈子哦。不丹人在佛的国度朴实、安静地生活,其实他们的物质条件一般,但每次去寺庙都会拿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来供养佛,不在于贵重,可能是一包茶油,一瓶可乐、或者一袋薯片。政府也可以为了一座远在深山的寺庙专门拉去电线,不在乎花费巨资,在他们看来这与一包茶油一样,都是处于对佛的真诚,正是这份真诚让人感动,这种方式诠释幸福。
五、想去不丹,很简单!
目前中国游客去不丹多是通过尼泊尔或者香港的旅行社代办,这样不但价格更高而且充满了很多不确定性。其实去不丹完全可以自己和不丹当地的旅行社联系,来办理不丹机票和签证,至于是从尼泊尔曼谷还是新加坡飞不丹帕罗,你就自己选择吧,反正都挺容易的。你可以同不丹旅行社来定制自己的行程,不丹虽然对外国人没有自由行,但不等于你在不丹旅行就不自由,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田园、徒步、节日、传统等旅行主题和线路,旅行社根据行程和标准给你报价,不丹人民还是很真诚朴实的,所谓的旅行人数限制并没有传说中的一年多少人,他们只是根据自己的接待能力合理控制流量,不涸泽而渔过度开发罢了,要保持旅行的品质和体验。不丹旅行的费用需要事先支付给不丹主管旅游的政府部门,等旅行结束后游客满意,这笔钱才会由政府支付给旅行社,类似咱们的支付宝,所以旅行社很在乎游客的体验满意度。
不丹很欢迎中国游客,在不丹的几天内一直在被不丹各界人士夸奖长得好看,主动和我们寒暄聊天,虽然人家是客气,可其他国家真没人和你客气哦。看到这里,你有木有想去不丹了呢?那好,我就顺便推荐一下这家接待我们的旅行社——吧。导游小妞和司机欧巴都很可爱和贴心,帮我们邀请节日盛装的孩子们,寺里溜达的僧人合照,而且很实在的问我们一个够吗?要不要多叫几个一起?[呲牙][呲牙],他们老板还送了我们一本装帧精美的沉的像砖头一样的不丹旅行图册以及其他小礼物。如果和他们联系,报上我们的名字或者导游和司机的名字,说不定还会打折吧哈哈哈
最后,就以离开不丹当天的这张报纸作为结束吧,看看不丹人民关心的话题,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着这个被佛光眷顾国度的幸福哲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