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铁板妹妹在烧烤摊
生意不忙的时候
总是喜欢虚幻的想法。
比如说,掐了20多年,
自己要有多少串
牛牛知道他现在以一年零五万亿的速度
20年来,怎么也需要几百个。
但是我也见过铁板妹妹
玩了两三年。
可以出去摆小贩
玩了十年。
手头只有十只钱的人
但是,
最近铁板妹妹确实见面了
玩了20多年的大哥@顽固的主人
@顽固的大哥,生活中非常潇洒的人。
串串什么的没什么可在意的。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做什么,开心就行
这样随便玩
20多年来他收集的那套住宅
另外,非常贪婪。
1999年,那一年
我刚退伍,去西藏玩
那时候西藏还没有开通青藏铁路呢
然后就走的318徒步进的西藏
大概是走到97天不到100天的时候
翻剪子弯山时感冒了
在当地一个村子里讨水喝
喝了水就被藏族老奶奶拉住不让走了
她不会说汉语,我不会说藏语
我俩就那样面面相觑
后来她孙女和儿子儿媳回来了
他们会一点简单的汉语
才明白她是说我发烧了不能再走了
留我住下来
这一住就是五天
病好了要走的时候
非但分文不取
还送给我肉干、曲拉以及这条佛珠
就是上面这条凤眼的手串
当时也不知道是凤眼
那时候对它没有什么了解
反正就是觉得特别脏
而且上面还有很大的一股味儿
摸到手里特别粘手
可能是真有用
也可能是心理作用
当时戴着那条手串儿之后
这一路几乎就没有发过烧
那凤眼现在还留着呢
最近这两三年才拿出来
就在家里面放着
因为粘手始终没怎么玩儿
后来有一阵儿
我用那个粗棉布蹭一蹭
蹭的棉布上面都黢黑
去西藏徒步的时候
还买过几条百香籽
到现在也戴了有二十年了
那个时候东北没有人玩手串的
就是岁数大的老头儿
手里头玩两个秋子
而且也不讲什么配对儿精不精
看着两个长得挺像的
就拿到手就嘎吱嘎吱的
也没有什么文盘武盘,刷子刷
那时候玩的核桃都挺脏的
那沟沟缝缝里几乎都是泥
那个时候的盘玩
也没有什么
像现在说的几分盘几分刷
就是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也没什么说具体的盘玩方法
我们家那边儿有很多秋子
年成不好的时候它长得较大
年成好的时候儿长得就小一些
因为结的果多
我也比较喜欢小秋子
就挑了些奇形怪状的
做了几条小秋的手串儿
我到现在得有三百多条手串
但不全是我自己盘的
有的是家里长辈给我的
但星月基本都是我自己盘出来的
因为星月它不反碱
而且我也不在乎它花
所以我就很喜欢玩星月
现在能有个二十到三十来条吧
最久的一条玩了十五六年了
一路走来,这二十多年
文玩圈的风气也变了很多
以前我们玩儿的时候就搓着玩儿
现在玩串又得用刷子刷
还得分各种各样的刷子
然后还要带白手套儿
又不让摸又不让碰
要不就怕汗又怕油的
我看最后玩的那串
也没见就怎么好看
反而都失去了很多古朴的东西
我玩串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就大油大汗那么玩儿
而且我也不能保证我的手是干净的
反正就是抹脸上一把油
我也照样抓着串玩
我觉得串就像孩子一样
每个人的家庭背景
成长环境不一样
所以这个孩子也都长得不一样
气质也都不一样
我觉得通过盘玩
手上的汗液或者皮脂
可能就是浸入到这个珠子里面
这个珠子自然也就
继承了我的DNA
就像我的孩子一样
所以我不愿意让别人
来评论我的孩子长得好与不好
就像搞摄影的见面
先不谈你照片儿拍的多好
首先问你用什么相机呢?
用什么镜头呢?
哎呀,你这三角架儿不行啊
就是先拼设备
现在一见面就说
你这串不行啊,你得配松石的
这松石是秦古料的
你这松石料子不行啊
我感觉谁花了钱谁是大爷
我既然花钱把它买回来
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这样才能玩儿的开心,玩的快乐
还有的你买了串回来
有些人就总觉得
你这个手串这么玩就不值钱了
难道玩手串
是为了以后能卖多少钱吗?
那就不要玩手串了
有那钱买两套房子开盘就挣钱
不比玩这个保值多了
我可能和别人玩的不一样吧
他们有的时候就说通货不能玩
我主要就是玩便宜的
我不想玩那么贵的
玩那么贵的
天天家里老婆也不高兴
也不让花那么多的钱
所以我就玩便宜的
到现在,也玩的也挺开心
在圈子里,
不同人享受的乐趣不同
有人就爱包浆,有人爱搭配
有人只爱精品,有人只玩普货
有人手套刷子不离手,必须净手
有人买串儿后,上手就撸
其实,没有一个评定优劣的标准
就像是,铁盘妹的烤五花肉
不同人的反馈就不一样
众口难调
若非得有个标准
自己开心,就是唯一标准吧
文玩如此,生活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