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是有气象学专业的所以就会有做天气相关的老师。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SwissFederalInstituteofTechnology简称ETHZurich,是世界领先的科技大学之一,以其尖端的研究和创新而闻名。它建于1855年,是联邦理工学院,ETH作为IDEA联盟、全球大学高研院联盟、国际研究型大学联盟、全球大学校长论坛等一系列联盟成员,专注于工程技术、自然科学与建筑学的教育与研究,被誉为欧陆第一名校。
苏黎世 |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片天堂看到苏黎世湖的时候,我刚在车上睁开睡眼。穿过了奥地利层层叠叠的山脉,此刻竟觉得恍如隔世,仿佛窗外所见已是另外一个世界。刚到爱尔兰的时候,听朋友谈起瑞士的山光水色,就幻想着一定要去一次。不像爱尔兰的绵绵阴雨,夏天瑞士的天气实在怡人。
遥看苏黎世湖像是一面静立着映出天色的镜子,只有如栀子花瓣般的船帆散缀在湖面上,才分得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天。远处的阿尔卑斯山脉清晰可见,仿佛伸手透过车窗就能触碰到山顶的积雪,可指尖却丝毫没有寒意,阳光正暖,波光沿着山脉弯曲的轮廓盘旋闪烁,攀上欧洲大陆巍峨的脊梁,比翱翔在山巅的雄鹰更加从容自由,仿佛在天地之间跳跃的精灵到了山顶,一纵身便化为天使跃上云端。那里,便是天堂。
从苏黎世湖流出的利马特河穿过城区,河岸两旁散布着中世纪风格的街道建筑,让苏黎世看上去是一座湖畔的城市花园。走在凯伊大桥上,可以一览苏黎世湖的风光,也可在迷情柔光中仰望地标性建筑——格罗斯大教堂,聆听千百年灵动的韵律回响在耳畔,描绘着古老质朴又雍容华贵的苏黎世老城区,若是沿着山坡离开大街向上走,便能找到苏黎世大学的大门。
苏黎世就像是一座天堂,有着全欧洲最高的生活水准,也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城市之一。苏黎世集中了一百多家银行的全球及欧洲总部,汇聚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金融投资,也被称为“亿万富翁的都市”。市中心的班霍夫大街是欧洲最昂贵的地方,沿街遍布极其奢华的商店,橱窗里摆着世界顶尖设计师设计的服装鞋子、皮毛、首饰、珠宝以及瑞士手表等高档品,也因此成为了全球各地富豪眼中欧洲最有吸引力的商业贸易区。
苏黎世最初由罗马人建立,在中世纪成为旧瑞士联邦的成员,三十年战争的战火迫使苏黎世人建立起围城的防御工事,可因此征用了大量国民的领土资源引发了暴乱。十九世纪苏黎世迎来了快速的发展,苏黎世中央车站建立,这成为了瑞士铁路交通建设的起点,班霍夫大街也因临近车站而在这一时期成为最繁华的商业区。瑞士在世界大战中保持中立,德军通过比利时攻陷了巴黎,无数法国人南下逃至瑞士避难,躲开了纳粹的铁轮,瑞士也成为众多犹太人的庇护所。
我在苏黎世的几天寄住在一家青年旅舍,说是旅舍,其实只有二楼供人起居。房东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西班牙艺术家,他在旅舍的一楼建了一个舞台,旁边还有一个小酒吧,酒保是他最好的朋友。在这个神奇的旅舍里,我很幸运地逢上了一场室内音乐会,房东告诉我,那是为一个朋友举办的生日派对,而他将在派对上奏乐演出。
那天旅舍里的伙计花了两个小时准备晚餐,天色渐暗,院子里喧闹起来,人们开始喝着啤酒享受着西班牙风格的美食。来宾里会讲英语的人不多,和我聊天的人里有一个西班牙人、一个意大利人,还有一对来自苏黎世旁边小城镇的夫妇,他们都和到场的大部分人一样,靠音乐维持一部分的生计。
毕淑敏在《蓝色天堂》里说:“旅行是一种学习,它给你用一双婴儿的眼睛去看世界,去看不同的社会。”其实只要走出去,看世界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看社会却非苟求。婴儿的眼睛或许看不懂社会,但读得出生活。
酒过三巡,客人们聚坐在舞台边,夜晚苏黎世的街道充斥着夜生活的喧哗,此刻的旅舍却像是一个拥挤而又静默的剧场,刚刚那个在餐桌旁畅言的男人抱着吉他走上舞台,说了几句德语便开始弹奏。西班牙房东好像刚打扫完院子,放下手中的半瓶啤酒打着拍子开始伴唱,他旁边的一位女士穿着舞鞋摇摆着身姿,在木地板上踏出的节拍与吉他声交汇成幽婉的余音萦绕在昏暗的旅舍里。
客人们大多是懂艺术的,我不太懂,也听不出歌词的寓意,可此时的氛围却温馨得像家。若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感觉到了家,大概就是看到了那里的生活。
此刻我觉得突然所谓天堂,无外乎一个心心念想的家,和能够坐在家里一起听歌的人。再谈其它,便都成了多余。有人会因苏黎世的绝美风光将这里称作天堂,而从乱世到如今,或许也有人因在这里找到了归宿而把它视为天堂。奥黛丽赫本在1993年逝于瑞士,曾听人说若是连天使都选择这里作为归去之处,或许这就是人间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读《三体》时记得云天明听到过这样一句话:“大多数人,到死没有向尘世之外瞥一眼。”所以觉得程心很幸运,她拥有地球上唯一“被赠送一颗星星”的极致浪漫,也在每个夜晚有了一个仰望星空的理由——尽管那颗星星在几百光年之外。
我们都在漫无止境的道路上追寻一方天堂,旅行也无法给出终点,因为旅行让人看遍世界,却很少让人仰望星空。
时间会将答案刻在生命的齿轮上,我们也或在旅行的途中随手抛下一个漂流瓶,装着几颗晶莹的水滴,随着阳光盘旋闪烁,跳跃在阿尔卑斯的山巅,融化了峰顶的积雪,如花瓣般洒落在苏黎世平静的湖面上。
受气候变化的影响,到2050年你的城市会变成什么样?随着人为造成的气候变化的影响加剧(想想:破纪录的气温、极端天气,以及最近一份揭示气候危机灾难每周发生一次的联合国报告),科学界发出的警告正变得越来越紧迫。
去年,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的一份报告描述了允许全球平均气温比工业化前水平高出1.5°C的灾难性后果——但很难想象一个我们不这样做的世界实际上会是什么样子。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克劳瑟实验室的科学家在PLOS ONE上发表了一篇新论文。
研究人员使用了一个“乐观”的气候情景(稍后会详细介绍),将520个城市与2019年气候与2050年气候最匹配的“对应城市”配对。所以明天的马德里变成了今天的非斯,2050年的斯德哥尔摩看起来就像2019年的布达佩斯。与此同时,未来30年,西雅图将更像旧金山,声名狼藉的灰色伦敦将变得像巴塞罗那一样炎热和阳光明媚。(你可以通过这张互动地图了解你所在城市的预测气候。)
众所周知,气候变化是一件很难预测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因为从反馈回路到人类活动的变量数量众多。但在这项研究中,研究团队使用了一个乐观的假设,即辐射强迫在2100年前稳定下来,新技术允许我们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简单地说,这是一个相对保守的数据。
这并不是说研究结果一点也不极端,77%的城市预计将经历“惊人的变化”,把它们的气候转变成更相似的气候。更重要的是,预计有22%的城市将面临目前地球上任何主要城市都没有经历过的气候状况。
总的趋势似乎是气温季节性变少,全年变化最大值和最小值变高,降水季节性变高(即雨季将更加湿润,旱季将更加干燥)。
根据这项研究,伦敦2050年的气候可能类似于巴塞罗那2019年的气候。
与此同时,热带地区的城市将变得更加干燥,极端降雨(在最潮湿的月份增加5%)和干旱(在最干燥的月份减少14%)将增加。总而言之:预计2018年开普敦和2019年德里将出现更多水资源短缺。
此外,由于热带地区的许多城市将经历迄今为止前所未有的气候状况,因此也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马瑙斯、吉隆坡、雅加达和新加坡等22%的城市(其中64%位于热带地区)预计将经历新的气候条件。热带地区以外,冰岛的雷克雅未克、加拿大的蒙特利尔、拉斯维加斯、圣路易斯和华盛顿特区(所有美国人)也将经历前所未有的气候状况。
克劳瑟实验室的创始人汤姆·克劳瑟在接受《卫报》采访时表示:“这些环境条件是目前地球上任何地方都没有经历过的。”“这意味着我们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新的政治挑战、新的基础设施挑战。”
现在苏黎世那边什么天气苏黎世地区天气预报:
3月23日 星期一:
最低气温 6C(43F), 最高气温 -2C(28F), 阴转雨夹雪, 微风小于3级
3月24日 星期二:
最低气温 5C(41F), 最高气温 0C(32F), 雨夹雪, 微风小于3级
沥川往事续 第二十九章 遇见苏黎世 遇见爱一个月前,小秋的弟弟小冬作为骨干医生,被公派到苏黎世大学附属医院心脏外科进修一年,AAI捐赠仪式小冬也有出席。仪式结束后的酒会十分热闹,人头攒动,觥筹交错。小秋和沥川忙着招待来宾们,根本顾不上照顾小冬,小秋一边和来宾应酬着,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着小冬。
终于,小秋远远地发现了小冬正在和一位金发美女聊天。美女卷卷的金发及腰,身材更是没话说,个子只比小冬矮一点点,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漂亮的牙齿。小冬穿着笔挺的西装,脊背挺得笔直,一只手潇洒地插在裤兜,侃侃而谈。两个人围着一张高脚吧台聊得起劲,小秋看了一会儿,见两个人聊得投机,也就不再担心他落单了。
晚上,小冬和沥川在家里的游戏室里陪着诺诺、安安宁宁在玩。小冬坐在地毯上,和诺诺一起玩一套“扮医生”的玩具,宁宁给他们做“病人”,诺诺带着听诊器在宁宁的胸前各种摆弄,刚刚会坐的宁宁也是各种配合舅舅和哥哥。沥川抱着安安坐在沙发上,和小冬聊着天。小秋走进房间,在小冬身边坐下。
“嘿,臭小子,今天酒会上本来还担心你一个人会闷,看你和一个美女聊的好起劲,她是谁呀?”
“哦,她是沥川的主治医师手下的一位骨科医生,我以前在医院里见过她几面。正巧今天在给Dr Herman (赫尔曼医生)的捐赠仪式上碰到了。”
“哇,是个医生呀!人长的真漂亮。”
“嗯,她和我的入行时间差不多,所以蛮谈得来的。”
“叫什么名字呀?“
“她说她叫Kristine(克莉丝汀)。”
沥川突然抬头,“Kristine? Kristine Herman? 她是Dr Herman 的女儿。”
“是吗?她子承父业也在做骨科医生吗?女生做骨科医生的还真不常见。”小秋问。
“对,我看着她长大,从小一直像跟屁虫一样跟着Dr Herman,耳闻目染,大学毕业后进入医学院,然后住院医,入行行医没几年,但已经小有名气。”沥川说。
“哇,来头还不小嘛!” 小秋说。
“她人很好,脾气温和,人也特别谦虚,跟她聊天也特别轻松。” 小冬呵呵地笑着。
“臭小子,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人家呀?” 小秋伸出手指,点点小冬的脑门。
“我哪有!我都没怎么和她说过话!我们就是普通同事!姐,你别瞎猜。”小冬的脸一下子就红到耳根,沥川看见也笑了起来。
“我看你们今天聊天的样子可不像是普通同事关系呀…… 凭着我女人的直觉!” 小秋眯着眼睛看着小冬。
“姐,真的,你别瞎猜了。我一个人,单身狗一条,走到哪里都开心得很。” 小冬把手一摊。
“你个臭小子,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不着急结婚,小心会被姨妈念死!”
“妈妈......” 诺诺突然抬头看着小秋。
“什么事,宝贝?”
“我决定以后不当建筑师了,我要做医生,像舅舅一样。” 小秋和沥川听到这话,面面相觑。
“为什么呀?你之前不是一直说要像爸爸一样做个建筑师吗?” 小秋说。
沥川听了诺诺的话也是一脸诧异,他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诺诺,想知道为什么诺诺会改变他的想法。
诺诺站起来,走到沥川身边,拉着沥川的手臂,“爸爸身体不好,我要像舅舅一样做医生,我要治好爸爸的病。我要爸爸以后身体都棒棒的。” 诺诺奶声奶气地说。
沥川一听孩子这么懂事的话,一把把诺诺搂住,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
“好儿子,你以后做什么是你自己的决定,只要你开心就好!”沥川疼爱地说。
小秋和小冬相视一笑,“姐,诺诺真是太乖太体谅别人了。我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懂事的孩子。”
“是呀,诺诺有时乖的让人心疼。” 小秋说,眼圈红红的。
“来,让妈妈抱抱!” 小秋伸开双臂,诺诺一下子钻到小秋的怀里。小秋抱着儿子亲了又亲。
诺诺两岁以前小baby的时候,小秋是个单身母亲,一直一个人带他,生活也比较艰苦,所以造就了诺诺特别懂事善解人意的性格。后来沥川回到他们身边,诺诺一下子体会到父爱的温暖,特别珍惜这份感情,父子俩的感情特别好。沥川对诺诺的爱就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了,因为诺诺一出生就救了沥川的命,这辈子为了诺诺就是让他去摘星星摘月亮,沥川也在所不辞。沥川打心眼儿里疼爱这个像天使一样的儿子。
***
晚上,孩子们都睡了,沥川和小秋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小秋,我看小冬好像有点喜欢Dr Herman 的女儿呀。”
“哈哈,这小子什么事都挂在脸上,太明显了。”
“对了,Kristine是不是单身呀?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
“她这个人怎么样?靠不靠谱呀?能看上小冬吗?这可是我弟弟的终身大事呀……”
“我是从她很小的时候看着她一直长大的,人品绝对没问题,特别靠谱!小冬也优秀,心脏外科医生!我觉得有戏。”
“那我们给他们创造一些机会吧?小冬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没有女朋友。”
“哈哈,好呀!我们周末去湖边烧烤游泳叫上他俩好不好?”
“Sounds like a plan!” 小秋笑了,和沥川击掌。
第二天小秋就把这个计划告诉了小冬,叫他去请Kristine,小冬一脸的不情愿,一直抗拒,小秋看出了他心中的顾虑。
“爱情是需要去争取的,这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的顾虑,当年和沥川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有这样的顾虑。我和沥川开始交往的时候,我就是一个穷学生,什么都没有,但是我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了沥川,在爱情面前我是富有的。小冬,你想想爸妈的爱情,他们当年的多么的勇敢,不惧出身、不惧背景、不惧阶级,单纯地去相爱。” 小秋拉着小冬的手,认真地看着他“你很出色,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姐都看在眼里,如今也算事业有成,姐相信,你有这个实力!你喜欢她,就要让她知道呀!Kristine真的不错,姐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可是姐,我毕竟一年后是要回国的,我不想到时候两地分居或者分手。” 小冬说,听起来他已经想了很多。
“你先别想那么多,先交往看看,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
经过小秋的耐(软)心(磨)说(硬)教(泡)以后,小冬终于下定决心,准备一试。没想到,Kristine居然一下子就爽快地答应了,让小冬真是喜出望外。
周末到了,八月底的苏黎世是一年最舒服的季节,天气不冷不热,湖水的温度刚刚好。苏黎世湖仿佛碧绿如玉的琉璃,澄澈的天空映着清粼的湖水,片片白帆摇曳着湖上的云彩。岸边经常有漂亮的白天鹅和野鸭悠闲地游过……小秋小冬还有Kristine 带着孩子们在湖里游泳,沥川在岸上为大家准备烧烤。Kristine 穿着泳衣,露着姣好的身材,小冬赤裸着上身,身上的肌肉线条也是非常漂亮。玩了一会儿,三个人站在水里聊了起来。
“谢谢你们!安妮,我约了小冬好几次出来玩了,他都推说没时间。”Kristine 好像是在跟小秋告状。
“啊?真的吗?小冬,你怎么回事呀?” 小秋看着弟弟真想揍他。
小冬囧得很,脸憋满脸通红,不敢看Kristine,腼腆地低下了头。
Kristine看小冬不好意思,赶快帮他解围。“那个,可能他是很忙吧,他们心脏科医生手术排的比较满,看他在医院里老是忙忙碌碌。”
“咱们回去再说!” 小秋白了小冬一眼,接着说“Kristine, 你很小就认识沥川了?”
“对呀,我七岁他十七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他可是我爸爸的一个明星病人。沥川这么多年吃了很多苦头,很不容易。我就是看了太多爸爸的病人受苦,后来决定走上学医这条路的。你呢,小冬,你是怎么决定学医的?” Kristine很巧妙地把话题一转,聊起了小冬,看起来她好像对小冬更感兴趣一些。
“我嘛,是因为我爸爸妈妈。他们很早就离开了我们。我压根都没见过我妈,我出生的时候我们就大出血去世了,我刚考上大学,我爸就因为心脏病手术失败,也离开了我们。” Kristine 心疼地看着小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我姐特别不容易,一直拼了命地打工赚钱,给我寄学费。我才能顺利读完医学院。”
小秋满脸欣慰地看着小冬,自己这么多年和弟弟相依为命,她很为小冬的今天的成就感到骄傲。
“烧烤好了,快上来吃吧!” 沥川站在岸上招呼着湖里面的几个人。沥川为大家准备了很多好吃的烧烤,汉堡、香肠、烤鸡翅、蘑菇、沙拉、再配上冰凉可口的苏黎世本地啤酒,大家吃的特别开心。
“小冬,一会儿吃完了,你带Kristine去中国园看看吧!给她介绍一下我们的家乡。” 小秋说。
苏黎世中国园就坐落在苏黎世湖畔,红墙黄瓦配着门前一大片绿色的草地,颜色绚丽多彩。苏黎世人喜欢在周末的时候,到湖边坐坐,到这个充满东方异域风情的园子里走走。
“好的!” 小冬高兴地答应下来。
“我去过这个中国园很多次了,我知道这个园子是昆明政府赠送给苏黎世的,对吧?” Kristine说。
“对!很多年以前,昆明和苏黎世就结为姐妹城市,这个园子是我爷爷设计的,Kristine你还记得他吧?” 沥川插话说。
“记得,当然记得,这个园子好有渊源,以前我都不知道的。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去昆明看看,我特别喜欢这个中国园,我想昆明一定特别美。你能给我当向导吗?”Kristine 仰着头,温柔地看着小冬。
“那肯定没问题,我一定带你好好玩玩!” 小冬憨憨地笑笑。
“我第一次去就爱上了那里。翠湖特别浪漫。”沥川补充了一句。小秋侧着头看了一眼沥川,嘴角挂上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吃好饭,Kristine欣欣然地跟着小冬来到中国园。看着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小秋开心极了,露出了姨母笑。
湖边的树荫下,沥川和小秋把安安宁宁放在推车里,两个小朋友都困了,躺在车子里吃着手,昏昏欲睡,诺诺在湖边喂天鹅。
“看样子,Kristine 挺喜欢小冬呀,挺暧昧的。”沥川说。
“呵呵,这个臭小子艳.福不浅,居然被Dr Herman 的女儿看上了。Kristine说她之前约过小冬好几次。他都拒绝了,这个臭小子,真是气死我了!” 小秋叹了口气。
“你看现在他们不是很好了嘛!It is ok honey!” 沥川抚摸着小秋的后背,安慰着她。
“小冬这方面是不太灵光,回头你得教教他,怎么样?” 小秋用胳膊肘戳了戳沥川。
“我吗?我很懂吗?” 沥川噗嗤被小秋逗笑了,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
“Well,我觉得你挺懂的...... 你忘了,我们刚刚交往的时候,你是怎么撩我的了?在你家里,让我摸你的胡子,你明明就想亲我!然后给我写什么‘永不后悔’的保证书,反正当年你是把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呃,好吧,没办法,怪我个人魅力太大喽......” 沥川挑挑眉,耸耸肩,眼底尽是调皮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小秋吐吐舌头,把头贴在沥川胸前。
“我们还得趁热打铁,再给他们创造一些机会!” 小秋说。
“顺其自然吧……leave it to them(放手随他们)! 我觉得他们是没什么问题啦。”
“对了,你还有一个大招儿,我得教给小冬。“
“什么招?” 沥川眯着眼睛看着小秋。
“学中文。” 小秋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
“Oh my god!” 小秋把沥川的黑历史都抖落出来,沥川用手挡住额头,有些无地自容。小秋抬着头,看着沥川,伸出手来摸着他嘴边的胡子,沥川的眼神像湖水一样的清澈明亮。小秋梳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头,泳衣还没有脱掉,外面罩了一件白色蕾丝吊带裙,好身材一览无遗。沥川看她也看得出神,沥川往前走了两步,把小秋逼到树干前,让她无处可逃。他一手扶着树干,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俯下身,轻轻地亲吻起她,从额头、到鼻梁、到人中、到嘴唇,吻像雨点般地落在小秋的脸上。
“喂,大庭广众耶.....” 小秋娇嗔,轻轻地把沥川推开了。
沥川抿着嘴笑笑,吸了口气,伸出手指擦了一下那张标志的弓形嘴,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小秋被撩的也是意马人猿,脸颊滚烫,索性又捧起了他的脸,给他来了一个“温州电梯”里的“突袭吻”。沥川一把搂住她,小秋靠在沥川的身上,两个人静静地享受着彼此的浪漫和甜蜜,配上眼前这一弯宁静的苏黎世湖水,怎么叫人不感叹生活好似诗一般的美好。
***
果不其然,从那以后,每周二晚上,Kristine 都会到沥川家教小冬德语。Kristine就这样走进了小冬的生活里。 每个周末他们也会到苏黎世附近的公园一起运动、爬山、划船。看见弟弟和Kristine的关系又往前走了一步,小秋忍不住心花怒放。
几周后的一个晚上,沥川抱着小秋说,”honey,我们很久都没有单独相处了而且快到我们的生日了,我们来一个weekend getaway(周末旅行) 怎么样?”
“Weekend getaway? 那孩子们呢?谁来看他们?”
“有保姆阿姨呢?就一两个晚上,好不好?” 沥川语气中充满了期盼。
“好是好,但是我有些不放心。” 小秋喃喃地说。
“还有小冬在家里呢!” 沥川说
“嗯。” 小秋应了一声。
“要不然我们把Kristine 叫来,你不正想给他们创造一些机会呢吗?”
“行吗?” 小秋对沥川眨眨眼睛。
“行,我看行!”沥川向小秋挤了一下眼睛。
周末到了,Kristine来到沥川家,小秋和小冬 Kristine 一通交代,又是抱着三个孩子一通亲吻。
“安妮,你放心的和沥川去享受你们的二人世界吧,这里就交给我们。” Kristine说。
“是呀,姐,不用担心啦……” 小冬说着就把小秋拉上了车。
沥川为小秋安排了一个特别浪漫的生日旅行(争取写一个番外吧),他们一起来到了米兰市郊的Lake Como(科莫湖)。临近意大利和瑞士交界处,美丽的人字型湖,在阿尔卑斯山麓,素有意大利最美丽的湖泊之称。美食、美酒、美景、沥川把小秋的胃和心都照顾的无微不至。小秋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和沥川单独约会,尽管她对家里那三个娃牵肠挂肚,但她知道小冬和Kristine都是医生,照顾起孩子来都特别靠谱,所以她尽量地让自己放松,好好地享受这次来之不易的旅行,配合着沥川的浪漫计划,这个生日过的特别开心难忘。
但是,旅行刚刚进行到一半,周六凌晨,沥川的手机突然在夜里响了,是霁川打来的。爷爷的心脏病犯了,正在抢救中。沥川一听就紧张起来,皱着眉头,睡意全无。爷爷年纪已经将近九旬,这个年纪闹心脏病可是特别危险。沥川心里七上八下,坐在床上着急地在手机上查看回苏黎世的机票,小秋坐在他身边,轻轻的用手抚摸着他的脊背,试图给他一些安慰。
“是在小冬的医院吗?”小秋柔声地问着
“是的。”沥川点点头
“我来打电话给他,叫他去过去看看。”
说着小秋抓起电话,就给小冬打了过去。小冬那边接到电话,火速赶往医院。
第二天清晨,沥川小秋开了一夜车终于赶到医院,霁川和静文都在病房外守着。
“哥,爷爷怎么样了?”
“心肌梗塞,心脏停跳了好几分钟。多亏了小冬昨晚来了,帮了很大的忙,一直不停地给爷爷做心脏复苏,又做了紧急心脏支架手术,好不容易才抢救回来了。”
小冬这时正巧从爷爷的病房里走出来“姐,姐夫,你们回来了。”
“嗯,谢谢你,小冬!”
“嗨,没什么,爷爷情况已经稳定了,恢复起来应该很快,不用担心啦。”
小秋看小冬辛苦了一夜,心疼弟弟,“你快回去休息一下吧!”
“好!”
“Kristine还在家吧?”
“对,她和保姆看着孩子们。”
沥川开车带小秋小冬回到家里,门一开,Kristine 看见疲惫的小冬,冲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小冬先是愣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但马上就伸出双臂搂住了Kristine。
“诶呦诶,臭小子,终于开窍了,没有让姐失望!” 小秋心中一声长叹,眼前这金发碧眼美女抱着弟弟,看得小秋有些心慌意乱。赶紧拉着沥川的手默默地躲开了,给他们留下一些空间。本来沥川小秋还在犯愁这两个人都不主动迈出最关键的一步,居然让爷爷的一个神助攻,成就了这段感情。
孩子们看着爸爸妈妈回来了,高兴极了,诺诺拉着沥川又蹦又跳。
在小冬的精心医治下,爷爷的病情很快地得到了控制,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一天,小冬来查房。
“小冬医生,谢谢你呀!没有你,我这次就危险啦!”
“哈哈,爷爷,您不要客气,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爷爷觉得挺对不起你们姐弟俩的,当年做了一些伤害你们的事情。”
“别这么说,爷爷,当年我打姐夫是我的不对,把姐夫打了住了两个月的医院,我那时候真是不懂事,年轻气盛。“
“人老了,就老是回忆以前的事情……”爷爷一边叹气一边说。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姐和姐夫现在也特别幸福。您老好好养病,以后的好日子还多着呢!您看您儿孙满堂,您就好好颐享天年吧!”
“谢谢,借你吉言了!”爷爷感谢着小冬,这时Kristine敲门,也来看望爷爷。
“Kristine!”
“王博士,您好些啦?” Kristine 带来了一束漂亮的花。
“好多了……谢谢你来看我。”
“我听沥川说,你们两个在交往呀?恭喜你们,你们两个都好优秀,爷爷祝福你们!真不错,又一段昆明和苏黎世的姻缘”!”Kristine 笑笑,温柔地看着小冬。小冬也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美丽的Kristine。
苏黎世,就是这么神奇的城市,小秋遇见了爱,遇见了苏黎世;小冬,遇见了苏黎世,遇见了爱。
(圣诞节假期中,小冬和Kristine在苏黎世订婚了,婚期就定在第二年的六月份。小秋的一桩心事也算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