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直觉”这个事情说不清,道不明,但有时就是能帮助我们做出预判。
最近,有人在Askreddit上问:
“最让你脊背发冷的‘有种不祥预感’的一次经历是什么?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网友们纷纷分享了自己的经历,每一条,都让人惊讶不已.....
“以前,我经常会在孩子们睡着以后,自己去谷仓里待一会儿。
我在那里藏了一瓶威士忌,每次都给自己倒上一杯,一边喝酒一边想想这一天都发生了什么,怀念已故的妻子,给自己的情绪找个出口。
本来,我就患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再加上刚刚失去了妻子,还要抚养两个孩子,压力非常大,
在海军陆战队服役时,我曾遭受过严重的烧伤,即便退役后,剧痛依旧不时传来。
坦白讲,我有极大的自杀倾向。
在一个特殊的夜晚,我给家人们写了一封长信,也给孩子们写了一封,我把两封信和遗嘱以及财产文件等等一起放在厨房的桌子上。
然后,我带着一把40口径的手枪去了谷仓,我打定主意要喝个酩酊大醉,再给自己一枪,那是我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没想到这时,我爸爸突然走了进来,他住的地方离我开车要两个小时,我们有几个星期都没说过话了。
他拿起手枪,卸下弹夹,一言不发。
我问他,晚上十点半来谷仓做什么。
他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们得聊一聊。’
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到我爸爸落泪,也是我们唯一一次细聊彼此在战场上所经历的创伤。
那一晚,爸爸救了我的命,我保证会以这样的方式继续活下去,让爸爸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到骄傲。”
“我住在南非,这里的入室抢劫十分猖獗。
我们家有块地,我就在这长大,住在主屋旁边的平房里。一天晚上,我在半夜两点左右莫名醒来,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事很不对劲。
我想把门打开,去主屋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这种怪怪的感觉没有消失,所以我决定穿好衣服,先去院子里转上一圈。
就在要出门之前,我突然又灵光一闪,决定先从门缝里往外看一下,
结果,我看到一些不认识的人正在主屋周围走来走去。
我立马就给住在主屋里的姐姐打电话,但没人接。
然后我给继母打电话,几声等待音过去,竟然是姐姐接的电话,非常奇怪。
我告诉她,赶快起床,把房子里的门窗都关好,院子里进了陌生人。
姐姐在那边一直拒绝我的提议,甚至说要把门打开让我进来。
我反驳说这个想法真是蠢极了,我绝对不会出去,因为那些入室的强盗通常手里都带着武器,非常危险,我没有什么东西能保护自己。
正打着电话,姐姐突然倒吸了一口气——通常人只有在受到惊吓时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所以我本能地问她一切是否正常,
按我们之前的约定,她理应回答两次‘yes’,但那会儿她只说了一次。
原来,一伙人早就闯进了主屋里,他们用枪指着她的头,让她说服我从平房中出来。
几秒钟后,我房间外的自动灯亮了。
于是,我告诉我姐,没事了,我现在要去睡觉。
然后,我立马给警察和邻里联防打了电话,在人生最漫长的30分钟等待后,他们终于来了。
一看到外面有警灯亮起,我就百米冲刺,飞奔到大门口给警察开门。
我告诉他们都发生了什么,要求对房子进行调查。和他们在房子周围走了一圈,我们终于找到了劫匪闯入的地方。
一进门,房子里面已经成了一片狼藉,主卧床上铺着一条毯子,
把毯子掀开,我发现全家人都被绑在下面,一岁的侄女也在其中,他们吓得连衣服都没有穿好。
如果不是我那些出于直觉的行为,那伙人会毫不犹豫地杀掉我,还可能对我的家人们做更糟糕的事,此前,他们已经给我家的狗下了毒。
那晚,一定是有什么守护天使保护着我。”
“是我朋友的直觉,不是我的,但它救了我们的命。
差不多十年前的一月或者二月,我们正站在芝加哥市中心的路面上抽雪茄。
不知道为什么,她脸上突然冒出来一副担忧的神情,说‘我太不喜欢这个地方,我们站到那边去。’
就在我们走了几步(不超过三米)后的几秒钟,一个巨大的冰块从大楼上掉了下来,正好砸在我们刚刚站过的地方。
如果没有换位置,我肯定被砸死了,她也好不到哪去。
这场景太吓人了,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全都停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那一瞬间,地上掉根针都听得见。
从那之后,我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
她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的第六感确实太准了!”
“我大概12岁的时候,住在多伦多的市中心。有天深夜,我要从路边的车站自己走回家,
当时我刚练完游泳,两个兄弟正在市里其他地方练习曲棍球,所以我只是自己一个人。
走着走着,我注意到身后突然冒出了两个男人,他们的步速和我差不多,正在评价我的衣着。
我一下就警惕起来,立马跑到马路的另一边,那边的光线很差,但这样就能看出他们是不是在跟踪我。
他们真的跟了过来,我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肚子里....
当时,正有一个连环强奸犯逃窜到了我住的地方,他的作案对象就是我这种有着东欧血统的女孩,最近不停有人报告失踪。
于是我狂奔起来,全力冲刺,过马路时连路都没看。
当时我只有12岁,被两个成年男人追赶,离家还有两个街区。
他们越来越近,我怕极了,只好忍住不哭,拼命奔跑。
拐个弯我就能回到家所在的那条街上,可这时,我突然感到有一只手碰到了我的肩膀,然后是头发,他们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向他们那边拉。
我还没来得及尖叫,抓我的人就被一个一直在图书馆附近露宿的流浪汉按住了,
流浪汉一边坐在那个抓我的人身上,一边开始殴打他的同伙。
我害怕极了,也非常困惑,愣在那一动不动,哭个不停,直到流浪汉冲我喊:‘孩子快跑!不要停下来!’
这句话让我立马振作起来,我飞奔回家,三番五次检查窗户和门有没有锁好,
直到爸妈回来,我才敢把灯打开。
我们报了警,但我们这个地方的警察不是腐败就是无能(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从来都抓不到连环强奸犯,我甚至怀疑警察也参与了绑架和贩卖东欧女性的活动),所以最后不了了之。
几天后,我和爸妈找到了那位流浪汉,给他带了一些食物和日用品来表达感谢。
我们聊了几句,发现他从加拿大武装部队退役回来后,对生活很不适应。
这之后一个月,每次我看到他,都会和他招呼,如果我刚好有果汁盒或零钱,也会送给他。
我爸妈找到了他的家人,他们生活在另一个城市,来到我们这里把他接走了。
直到现在,我爸妈也还和他有着联系,虽然进展很慢,挫折很多,但他现在好极了,我真为他高兴。
如果不是他,那晚我肯定会遭到侵犯,甚至更惨。
我很感激他的出现。
另外,从那之后,我家就不允许我在晚上6点后独自外出,而且每次练完游泳,都有人送我回家,不管是亲戚、朋友的爸妈还是家人的朋友。”
“这是80年代末发生的事。
当时大约凌晨两点,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对面,有一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变装皇后正走在相反方向,显然,她是刚刚演完出。
她身后,是6个喝得醉醺醺的毛头小子,看着就要出事。
于是我跑到路那头,和她走在一起,自我介绍说,嗨,我叫Flamingwhisk,今晚由我来护送你回家。
我们胳膊挽着胳膊,大步走回了她的住处。
一路上,毛头小子们嘴里就没干净过,指指点点,还夹杂着威胁。
而且可悲的是,转天就有报道称在‘同性恋村’(这一地区的民间叫法)发生了几起殴打事件。
后来,我和她做了25年的朋友,直到她离世。
我爸爸有意大利血统,性格强硬,但他非常喜欢Bibi,经常在下班后送她回家(他是做音乐的,所以下班时间也很晚)。
我爸爸生病的时候,她还来帮我妈妈一起照顾他。
我爸爸坚持说,等他葬礼的时候,要Bibi穿上变装皇后的全部行头来参加。
真到了我爸葬礼的那天,我们为这事儿笑了起来,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位快一米九的爱尔兰变装皇后是怎么和我爸扯上关系的。
这个故事要告诉大家:如果你感觉到有哪里不对,那可能就是真的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