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著之一《三国演义》中的人物很多。我们熟悉的有刘馆长、曹操、孙权等。但是廉洁奉公、杨零售清风的大孝子、陈明师一笔带过。他就是华橘刘钦、阎锡压仓库的田径。
三国演义中是这样叙述的,诸葛亮为了联吴抗曹,在江东舌战群儒,陆绩就是其中之一,陆绩为了反驳诸葛亮就说“曹操虽挟天子以令诸侯,犹是相国曹参之后。刘豫州虽云中山靖王苗裔,却无可稽考,眼见只是织席贩屦之夫耳,何足与曹操抗衡哉!”直接从血统上就否定了刘备政权的合法性。而诸葛亮则驳斥他是小儿之见,不足与高士共语,更嘲笑他是在袁术那偷橘子的小孩子。“公非袁术座间怀桔之陆郎乎?”
这里就引出了陆绩最为出名的一个故事。陆绩在6岁那年跟随父亲陆康前往九江拜见袁术,袁术摆出橘子来招待他们,陆绩舍不得全部吃完,悄悄拿了三个放在怀里。临走的时候陆绩向袁术躬身施礼,不料怀里的橘子掉到了地上。袁术就问道:“陆郎作宾客怎么还藏着橘子?”陆绩回答说:“我想留下这三个橘子回去给母亲吃。”袁术听罢惊奇不已。从此以后,陆绩怀橘便传为佳话。
元代郭居敬把这件事编入《二十四孝》中,陆绩怀橘与公益广告里老年痴呆的父亲在饭桌上把孩子爱吃的饺子偷偷藏在口袋里,如出一辙,情到真处贵乎自然,相比较于啮指痛心、埋儿奉母这些扭曲的孝顺,陆绩怀橘更值得我们学习效法。如此孝顺的孩子长大了必定是一个品行高尚的人。
几年之后孙策占领江东,陆绩成为其宾客。在一次孙权与江东名士张昭、张纮、秦松等人的宴会上宾,众人一致认为当下四海尚未太平,须要用武力来平定各地,陆绩当场讥讽他们轻道德重武力,说:“当年管仲辅佐齐桓公,九次聚合诸侯,一统天下,不用兵车,以德服人。而孔子也说:‘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此语一出,众座皆惊。虽然陆绩的观点看起来有些迂腐,但是这是一位十几岁的孩子对于自己理想信念的坚守。
而更加让陆绩美名远扬、流传千古的是他的清廉。公元208年,孙权命陆绩统兵两千出征岭南,去夺取并镇守郁林郡(今广西贵县),之后便任命陆绩为郁林太守。就任期间陆绩体察民情,安定地方,为官清正廉洁力,深得百姓爱戴。
后来陆绩为官期满离开郁林时,除有简单的行装和几箱书籍外,再无别的东西可带。负责运送的船家说:“舟轻不胜风浪,难以入海航行。”为行船安全,陆绩买了一担笋干、两大瓮咸菜压船舱。但是船仍太轻,于是陆绩索性让船工搬了一块大石头用来压舱。这块石头运回陆绩家乡后,陆绩的廉洁美名随之传开,这块巨石也因陆绩被人们称为“廉石”。后来还有人吟诗赞颂:“郁林太守史称贤,金珠不载载石还。航海归吴恐颠覆,载得巨石知其廉。”
新唐书中对这件事有记载陆氏在姑苏,其门有巨石,远祖绩尝事吴为郁林太守,罢归无装,舟轻不可越海,取石为重,人称其廉,号“郁林石”。
只可惜陆绩年仅三十二岁便英年早逝,虽然在三国演义中,这位真名士被一笔带过。可是三国志中却如实记录了他的事迹。那块见证清官的“廉石”依旧竖立在江苏苏州文庙里。为了纪念这位两袖清风的太守,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在2010年出品了《廉石传奇》。其不朽人格、无瑕品行、皎洁操守,更值得我们后人敬仰。
参考文献:《三国志·陆绩传》《新唐书·隐逸传·陆龟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