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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山西平遥县城西街的“一胜昌”票号是三振式走廊院子,外观上看起来和周围院子没什么区别。
但就是这座小小院落,开启了中国民族金融业的先河,业务远至欧美、东南亚等国,甚至一度“操纵”着19世纪整个清王朝的经济命脉。
这里是中国最早的“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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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履泰的“票号生意”
第一个尝试票号生意的人叫雷履泰。1823年,还是北京最大颜料庄掌柜的他向东家李大成建议,关掉铺子,改营票号。
这应该是晋商从“实体”转向“金融”的第一步。或许,一开始的时候,雷履泰就想着做个“轻松的买卖”,结果一不小心,开了中国银行体系的先河。
日昇昌票号的前身是西裕成颜料庄。
这是是一家颇具规模的商号,该商号不但实力雄厚,而且在北京、天津、汉口、重庆等地设有分号。加入西裕成颜料庄6年后,雷履泰被派往北京分号当掌柜。当时晋人在外做生意的很多,每到年关,大都要通过镖局运现的方式给老家捎些银两。
事实上,已有百年历史的镖局生意,此时已日薄西山。时局不稳、人心不古,好多捎到老家的银两到家后已经“所剩无几”。
后来,一位在京城做事的平遥老乡想托西裕成往平遥老家捎点银子,说好他把要往老家捎的银子送到西裕成京师分庄,然后往家里写一封信,让家人到西裕成平遥总号去取银子。
这其实就相当于“我在北京给你汇了款,你在平遥取出来就行”。
作为老乡,雷履泰很自然帮了忙,自然也“不收手续费”,这件事一传开,许多老乡纷纷来托西裕成往家里捎银子。
当然,托的人多了,托的次数多了,大家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就自觉给西裕成贴一点“水”,即以后的汇费。
这个时候,雷履泰豁然开朗:这不就是一个“钱生钱”的大生意吗。
具有超前意识的雷履泰从这看似简单的“两地拨兑”中捕捉到商机,等雷履泰当了“日昇昌”大掌柜后,便建议李东家将“西裕成”改名为“日昇昌”,专营汇兑。
“日昇昌”三个字足以看出雷履泰的小心思,一个名号里有4个“日”字,“日昇”拆开看就是“日日升”,双日为“昌”,取意“二日升昌”———雷履泰梦想“日昇昌”不但能够“日日升”,而且还能够“昌盛久远”。
日后的发展,也正如他设想的这样。
2
独具匠心的“票号”
日昇昌是晋商的第一家票号。
票号怎么运作?汇兑标准是什么?怎么防伪?
当时流行的货币,有银两,有铜钱。各地银两和铜钱的成色不一,份量不一。一直到民国,人们拿上银元还要吹口气听听响声,这就是在辨认成色。
比如,在日昇昌营业期间,南京的“顷化银”含银量达97.3%,而上海的“豆规银”含银量只有73%。于是,在南京票号存100两银子,到上海兑现就可能要支付110两。而这一兑现标准,必须兼顾客户的满意程度和票号的赢利比例,要害在于公正与利润兼顾。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既要公平还要有盈利空间,毕竟干的是“抽成”的生意。
用不同汇率来保证各地银两成色的平均,即“平色”,平色兑现后给票号留下的赚头,叫“余利”。
雷履泰的日昇昌之所以能“汇通天下”,靠的正是这个“平色余利”的恰当标准。恐怕他自己在制订这个标准的时候也没有想到,在后来日昇昌的发展中,仅“平色余利”一项,就一度占到票号总盈利的四分之一(票号的利润来源主要有三大部分:利息、汇水、平色余利)——用现代银行业的术语来表达,这就是典型的套利业务。
在汇兑业务发展的过程中,为了防止假汇票的出现,雷履泰先后发明了密押、水印、背书、等防伪手段,这些防伪手段,至今还在银行业务中使用。
日昇昌票号还发明出一套密码,用汉字代码表示银两数目和日期,在票号的百年经营中,从未发生冒领事件,可见其科学严密。可惜的是,每次汇票在兑付后都要烧毁,所以没有一张使用过的能留下来。
3
汇通天下的“白银帝国”
《清朝文献通考》对山西票号评价:“山右巨商,所立票号,法至精密,人尤敦朴,信用最著。”
“日昇昌”后院正屋门檐上有一块“汇通天下”的牌匾,说起来,这个响彻环宇的称号不是“日昇昌”自己说的,而是一位皇帝亲口“御批”的。
说起这块牌匾的来源,还要从近代中国第一个丧权辱国条约——《南京条约》说起。
1842年,清政府与英国签订了《南京条约》,清政府要赔款白银2100万两。如此巨款,肯定要从各省筹集调拨,但贫弱的清廷不仅在武力上羸弱不堪,金融体系更是萧条满目。
也正是在这个档口,在大清国整个国家体系难以为继的形势下,“日昇昌”利用其良好的商业信誉和遍布全国各地的业务网络,不到十天的时间,便替清廷解了燃眉之急,先期筹措并垫付了足够的银两。
整个国家的金融体系尚且不足一个“日昇昌”,惊得道光帝连连感叹“好一个日昇昌,竟能汇通天下”。
道光帝哪里晓得,晋商们的生意已是举国通途,在他掌控的大清朝,全国排名前16位的大财团都在山西。
道光帝的评价很快就传到了雷履泰的耳朵里。于是,他立刻命人把北京分号的牌匾改为“京都日昇昌汇通天下”,一时间各地盛传。
此后,不但各地的商人和地方官吏更加信赖日昇昌,甚至连英国汇丰、美国花旗等外国银行也和日昇昌有了业务关系。
作为晋商的一个重要分支,山西票号在中国近代经济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他们通过把总号设在山西原籍,分支机构设在全国各地以至于国外,进行银钱兑换、货币保管、资金接待、异地汇兑、过拨转账以及放款业务等货币技术性业务和信用活动。
从1823年前后第一家票号日昇昌诞生起,到1940年大德通、大德恒票号改组为止,山西票号对我国社会经济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尤其令人惊讶的是,据考证,整个山西票号史上,没出现一例有据可查的误兑错兑——也就是说,只要你把金银细软家底放给山西票号,不会出现“存款成了保险”甚至“存款不翼而飞”的情况。
4
汾酒的“汇通天下”
可以说,山西有两大国宝级文化资源,一个是汾酒,一个是晋商。
3月19日下午,汾酒在成都举行了一场独特的新品发布会,发布会的主题为“骨子里的梦想——以汾酒汇通天下”,汾酒汇通天下系列新品惊艳亮相。山西汾酒将这两大国宝级文化进行碰撞、整合,打造了汾酒“汇通天下”系列产品。
汾酒汇通天下系列产品线是由五款产品构成,以“汇票”为统一的符号,以“三十万票”、“二十万票”、“十万票”、“五万票”来区分产品档次,更有“五万票350ML”的补充规格,产品定位为中高端产品系列,本着“少喝酒,喝好酒”的产品开发思路,严格把控酒品品质,满足健康自饮及送礼的各种需求。
晋商与汾酒,以地域连,以商业兴,以票号往,以汇通天下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