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
各位网友大家好。今天，我们邀请了原中国新闻文化促进会副会长、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新闻系教授、高级主编晋州省客民网强国论坛，以“苏”为主题，与75岁老人欧亚自驾历险记进行了网上交流。[09336010]
陈兆成
大家好！[09:11]
主持人
陈先生，这件事有几个信息点。我们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捕捉到的。例如75岁，应该算是老人。46600公里，34个国家，花了133天。这些信息加起来，20、30、40多岁的青少年可能不会特别惊讶我们。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为什么？用什么契机参与这样的决定呢？[09:13]
陈兆成
这么多年来，我退休后，我喜欢旅行。在国内，我基本上是在我这次去欧洲之前，4月份，我6月份离开的。4月份我开车走了8个省，在九寨沟、甘南又转了一圈。这次旅行实际上是测试我的身体是否能适应。这次走了8个省，我每天开车15个小时，能坚持，回来后身体很好。当然，很多年来，我去了全国各地，12年前我和朋友们也开车去了西藏，当时检查了我的身体。因为距离唐古拉山山口5231米，别人的高原反应比较强烈，所以我没有做。(阿尔伯特爱因斯坦，Northern Exposure，)我甚至可以在唐古拉山口跑步、跳舞和检查我的身体适应能力。那时候去西藏以后，这么多年从新疆克拉斯、漠河、满洲里、漠河到黑河，渡河到阿穆尔河，再到黑龙江，对面的布拉迪沃斯克，直到去年春节，开车去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泰国、欧洲没去过。这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这是我可以下定决心去欧洲的地方。[09336016]
陈兆成
因为我喜欢旅行，喜欢看世界。虽然老了退休了，但是生活不要单调，要更加充实。也是对自己的挑战。当然，这是憧憬。想自己去欧洲，这是我已经期待的事情。但是有一个机会，为什么今年能那么做是机会？我大学同学的孩子叫杨贝。他和他的爱人买了一辆拖车。去年我和拖车一起出去旅行了。从北京出发，通过内蒙古阿尔山到满洲路、漠河路、黑河路、黑河路，转了一圈，本来想黑瞎子也去，宝藏也去，跟着丹东回来，跟着东北回来。
陈兆成
以前我们一起开车去新疆克拉斯，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深厚的友谊。他们买了拖车，去年年底还特别租了拖车。我在云南进行了20多天的深度旅行。所以全国离开后，我的目光看到了欧洲。另外，今年年初，他们提出了去欧洲的计划，邀请我一起去。本来打算坐他的拖车去的，但在离开之前，大约一个月前不能坐拖车。因为他俩要带爸爸去岳父那儿。拖车只能坐5个人，我也想去。另外，我有六个人超负荷工作，违反了交通规则。他的车不能再坐了。本来想坐另一辆车，但另一辆车是姜浩家的，他们一家三口，他妈妈确实让我尊敬的老人，她比我长11岁，86岁。她已经跟着她的儿子在国内走了这两年西藏，走在全国各地，沿着边境走，走在全国各地，所以也想去欧洲。原来他们三人是一辆车，如果我想坐他们的车，经济上节约一些，同时也可以坐四个人。一开始不行。这次旅行准备工作充足，带的东西太多了。他的车越野，汉兰达越野，他的车都坐满了。可以这么说。你都吓坏了。他的汽车行李箱打开的时候，像积木一样满满的时候，你想塞瓶子就得空着座位，座位满了，我怎么能坐？另外，挤着他坐也有问题。这时我决定自己开车。[09:21]
陈兆成
我本人恰好来自南方八省，从西北回来后，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我的车刚跑了一万多公里，我旅行了这么多年。每天10多个小时，10个小时的旅行，我能忍受。一直这样我也能忍受。当然，从战略上来说，这次旅行将需要4个月的时间，原计划是45000公里，29个国家，战略上看起来很困难，但你把它一分为二，每天超过40000公里，超过4个月，每天300公里，400公里。包括旅行在内的3400公里，沿途有一点时间延迟，每天10个小时左右的旅行驾驶时间，对我来说能坚持这10个小时以上。[09:22]
主持人
毕竟是自驾游，又在国外。在国内，如果车坏了或遇到紧急情况，可以随便找个人解决问题。但是在国外，语言不通，还可能涉及到很多复杂的问题。只有你一个人，还是自己的车，那时你做出这样的决定，家人支持对你的决定吗？大卫亚设，你担心安全问题吗？[09:23]
陈兆成
可以这么说。没有一个支持。只是我要出发了。我在微信上和我的大学同学在一起50多年了。我们一直保持着往来。甚至我们经常一起旅行，一起出去，包括今年4月，我走8个省，九寨沟。他在成都等我。他在广州，我开车到成都，他坐飞机去成都。我们再次见面，游过九寨沟。实际上九寨沟我们都去过。去甘南转了一圈回来，到了北京，他才坐飞机回去。我们几乎每年都要一起去旅行。只有他。我出发前，他在微信上告诉我，你走了，你就能做到。鼓励我吧，他的原话是没有你克服不了的问题。当然，这是鼓励。[09:25]
陈兆成
我心里有分析和准备，但最后这四个月以上，就像你刚才做的一样。
说的,病了怎么办,尽管带了一些药,病了发烧了怎么办,你的体力跟不上怎么办,别人不会等你呀,跟着车队走。自己当时心里也有担心的地方,当然也从最坏处着想过自己。我想出去是一个挑战,是一个风险,难道在家里就没有风险吗?你过马路也可能有风险,说句不好听,有些自然灾害的,那也不是。机率很小,毕竟都有风险的,在社会生活上就有风险。我碰上风险怎么办,车坏了怎么办,人病了怎么办,这我也想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我走到哪儿病了,不行了,把车拖回来,我就地医疗或者坐飞机回来,这是最坏的打算。 [09:26]陈祖声
这一点,开房车,我的朋友,他的父亲,他的岳父岳母,他岳父岳母是我大学同学,比较亲近,他们也做了这个准备,他们也打算带这三个老人,不行了,第一站莫斯科坐飞机回来,走到莫斯科,大家兴致盎然,身体还都能撑得住,那就这样吧,走巴黎再回来,往北欧绕一圈,到了巴黎再回来,到了巴黎也不错,继续往前走吧,后来想到意大利、罗马再坐飞机回来,结果走到里斯本,水车坏了,没有办法了,他们三个老人就坐飞机回来,我就往前继续走了。这里面是有风险,也确实这次碰见了很多风险。尤其是我最后进入俄罗斯以后,康虎一家子三口人,我们这两辆车是在一起走的,在敦默的时候就已经把机票订了,他的母亲和他的妻子要从莫斯科坐飞机回来,他的母亲86岁了,一直跟着我们几乎120天,也睡在车上,吃在车上,老人真的让我很赞佩、感叹。86岁能达到什么程度?早上起来我们收拾车,叠被子,她起来就锻炼身体,她有时候要锻炼半小时,她的锻炼是怎么锻炼?86岁的老太太,她做标准的俯卧撑做15个,我都做不到,而且她劈腿,她的脚尖能顶着额头,像搞武术一样。这个老太太能够坚持120天,很多时候我们看城堡、爬山,她也爬山。当然,中间她曾经身体也出过一些小毛病,她就喝热水,每天热水对她很重要,她胃不太好,曾经犯过胃病,但是她坚持下来。甚至我都替她担心,我就动员她儿子说,那就从里斯本坐飞机回去吧,她儿子说,我知道我妈的情况,没关系。因为她劳动一辈子,现在在家里还种菜,爬楼梯上去摘葡萄,这些都她自己干。 [09:30]
陈祖声
所以,他们走到东欧,要准备回国的时候,就提前买飞机票了,让他母亲和他的爱人从莫斯科回来。因为一过了莫斯科,就是茫茫西伯利亚,这个距离下来八千公里整,到满洲里。八千公里,俄罗斯的亚洲部分,人烟稀少,天气又很冷,我们的任务就是赶路,城市不进去了,因为去的时候,各个城市都已经参观过了。回来我们唯一的任务,我们说的一句话,和暴风雪赛跑,能够早一天到满洲里,哪怕大雪困到满洲里要比困在西伯利亚主动得多。困在西伯利亚怎么办?天气确实是零下十几度了。我们一过莫斯科,我们把老人送走以后,我们两辆车拼命地往前跑。俄罗斯是没有高速公路的,最好的路就是二级公路,二级公路是单向一股道,就是单向只有一股车道,那边也是一股道,而且俄罗斯人是很守交通规则的,限速70公里,绝不超过,一个一个跟着跑,你跑不起速度。一天你就要多费时间了,所以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就走到喀山以后,到底往南走,有两条路,还是往北走,我们两个车发生分歧了,就分开了。后面七千多公里,那就是单车跑了,他的车好,他的车2.7排量的,越野,跑得快,我是1.5排量,好车就省油,差不多比他省一半,但是跑不快。所以,他就分开走了。这时候艰苦就摆在我面前了,很困难,因为天气。一个,跟他走的时候,他车上装了逆变器,逆变器就是把12伏的低压,通过变频,通过逆变器以后,把变频的电变成220V的高压,220V普通用电,这样可以做饭,电饭煲。所以我们俩人从莫斯科,在之前我们两个车走的时候,我们吃饭的时候,等于我们一家就一个锅吃饭,因为条件很简陋,就一个锅,把什么东西都烩在一块儿,米淘好以后放进去,把肉肠,把蔬菜,都放水里面,让它煮,焖成饭,我把它叫做八仙饭,实际上是一锅烩。那也不错,在国外能够有一餐米饭吃那是很奢侈的了。所以,能够跟着他们一块儿,他们家也给我提供很大的帮助,也是我这次能够出来,能够圆满回来的一个条件。不然我的生活就很苦。 [09:33]
陈祖声
听起来我们在国外吃得不错,肉肠、牛奶、面包、果酱、沙拉酱、蜂蜜等等,整天吃,你想中国的胃,吃到后来都恶心。后来分开以后,也闹出很多笑话。分开以后,找服务区,一般早上五点钟开始出发,赶路,五点钟就要走车,晚上八点左右要找到服务区,就得歇下来,一天走12到14个小时开车,到了服务区以后,就进去吃饭。尽管我过去学过俄语,那是三四十年的事,四五十年前的事,记得个别的单词,无法和对方进行交流的。怎么办呢?吃饭到了服务区的餐厅以后,那就看吧,晚上好在吃饭的人多,一看这个合适,就跟服务员比划要一个。我看有沙拉,就点了沙拉,增加维生素。但是,早上怎么办呢?早上五点我要出发,它是24小时营业的,五点出发,有时候四点多就要起来,到五点就要吃饭。餐厅一个人都没有,就有服务员,有时候也闹笑话。我说沙拉,他还认真记在纸上,我说还要两杯咖啡,也记在纸上。还要了其他的,要不了其他,不会讲,要什么呢?跟他比划,他莫名其妙,他听了笑了。这时候他知道要四个鸡蛋,而且要煎鸡蛋,两杯咖啡,四个鸡蛋,加上那天我要了一个沙拉,煎鸡蛋上来了,咖啡也上来了,还给你拿了一盘肥肉丁,切成小指头长的,有点皮,尾部有一点瘦肉,冻的,从冰箱拿出来的,那叫沙拉,弄得我啼笑皆非。也不能怪别人呀,一早上那么冷,吃大肥肉块,一点小丁丁,还是从冰箱里面取出来的,吃完了以后,不要了,也不能退钱,根本不需要跟他退钱。所以,那一段吃,开始是这样。 [09:36]
陈祖声
但是越往后走,因为碰到三天的大雪,路面都封死了,也碰上很多困难。那天距离伊尔库次克有143公里的地方,有路标了,有一个小村落,村落的广场前面就是一个餐厅加一个修理店,在餐厅里面我吃完饭,雪下得很大,我继续前进。一个下坡的地方,因为雪覆盖了,后来才知道这边马路铺了柏油,那边公路还没有铺完,还差5公分的高度,结果我车没有看见,走到里面以后,车哗的一下变向了,横向的飘,车在飘,飘出一二三十米,我也不敢刹车,好在前后没有车和人,这时候我紧张了,赶快停下车以后,继续往前走还是往后退?往前走就是到库仑,到库仑有60公里,我走了十几公里。往后退,就退到小村里面,路都这样滑,就退回去。退回去以后,就到一个修理店里面,首先跟他搞好关系,把我从葡萄牙买的葡萄酒给他送了一瓶,然后,让他给我把带,有一条带磨损的很厉害了,就换一个备用带,换上去。我一想这样不屈,因为在此之前,另外一辆房车在后面,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走,离我大概有一千多公里,他告诉我,要是下雪打滑就买钉子带,我怎么跟这个人交流买钉子带,说不上,我说他不懂啊。钉子带就是带上有钉子的,那是可以在冰雪当中走路的,我没办法,我就跟画一张图,画一个轮带,周围长着刺,他看懂了,知道我要买钉子带。我来的方向有,他说他没有。我打个问号,Kim,多少公里打一个问号。他写了“50”,退回50,来回一百公里,我犯得着嘛。雪下大了,就在这驻扎,驻扎也不是办法,雪下大了,一天不消怎么办。后来我指着前面,我把我的地图拿出来给他看,我说我们是不是在这个地方,我估计距离,他点头,我说往前走库仑,库仑是一个城市,多少公里?他写60公里。好,这下我分析完了以后,说一定要往前走了。往前走60公里,前面是50公里,那边是60公里,反向是60公里。50公里到图伦,地图上有这个城市,那一定是比较大一点,我说往前面走好,前面比较主动,既然前面有就往前面走,50公里的路,我走了两个小时,慢慢的开,就怕出问题。结果到了图伦,我是早晨五点出发的,走到小村,当时飘车的时候,当时11点,走了两个小时,当时下午两点左右,就走到按了图伦。问题在这儿?我走之前还留了个心眼,我说打个问号叫什么名字,他也知道。他跟我写R15,就是代号,钉子带叫R15,他写了个条子,我赶快揣到口袋,到了图伦以后,路边就有换带的,排着队换带,因为下雪了,俄罗斯人就靠钉子带开车了,我进去以后找售货员,把这个给他一看,他知道,他从库里拿出两个带出来,是钉子带,后来排队等着换带,换带等了大概一二个小时,到了下午三点多、四点了,五点多天就黑了,不能走了,再往前走,到伊尔库次克有四百公里,四百公里赶不到,晚上荒郊野外的,找不多住宿怎么办?那天我到欧洲以后第一次住宾馆,花了2500卢布,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继续往前赶,那是连续下了三天大雪。晴了以后,前面又下过一天,所以就逼着我们和大风雪赛跑。 [09:40]
主持人
听您这样讲,这次经历简直跟冒险一样。您看前面,您讲过吃,您之前有储备很多吃的,走的时候。语言又不通,因为您又是一个人,驾驶也是您,旅行也是您,工程师也是您,还有其他一些衣食住行,等于对您来说都是困难,包括语言,您觉得在这些困难当中最难的是哪一个? [09:41]
陈祖声
我是从喀山以后和另外一个车,我独自驾驶了。在此之前,因为我年纪大,他们年轻,都很照顾我。在前50天是杨贝夫妇照顾我的生活,吃东西都在那,给我准备得非常细,例如充电的电源、充电宝,都给我准备。还给我买了休闲服、被子和褥子,我都不操心。前50天是杨贝的夫妇做。后来分开以后,康虎的爱人就解决我们四个人吃饭的问题,一直到喀山,莫斯科。他的母亲和爱人回来以后,他就会在电饭煲插着逆变器上来做饭,我们俩个人吃,但只有一天多,我们就分开了。分开以后,就像你刚才说的,困难就摆在面前。困难集中反映出来,一个是天冷,在13天里面有3天冻醒了,两天晚上小腿肚子抽筋,因为零下十几度,矿泉水瓶在车里面都冻了,我的小指头有一次抽筋抽醒了,三次。有一次,因为抽筋抽了以后,我就留下一个心眼,我晚上冷的话,就把暖气开开,把车发动着,暖气开开。 [09:45]
陈祖声
地方离伊尔库次克有640公里的一个服务区住上了,那天晚上我本来要开到八点,但是七点半左右,我看有一个服务区,不能再往前走了,往前走能开一个小时或者半个小时,但是有没有服务器不知道。我就进去了,前面是一个餐厅和一个小超市,我就停在那儿,晚上就住了。我想,晚上再是冻醒了,两床厚被子都要冻醒了,还把羽绒服放上去,但是车内和车外温度有差别,差别也不是很大,因为都在零下。这时候我想怎么办呢?如果发动车,因为车的东西太多,把前座东西搬走,脚踏刹车,才能启动,因为它是自动挡的。你要踩着刹车,再按,我是一键式的,一按就发动。但是要踩刹车是先决条件,前面的驾驶座上都堆满了,车座底下也堆满了,因为买的东西太多,包括我帮他拿的东西,就是在莫斯科之前,他的11件行李都在我的车上,他三口人,像垒积木似的一点空隙都没有,等他妈妈上了飞机,这时候他就空出地方来了,把他的四床被子,他三口人住,有四床被子、褥子才放到他车上去,我的车上才腾出一些地方来,原来我的车上也是满满当当的,后备厢和后座都是满满当当的。当天我想再冷冻醒了怎么办?冻醒就是把车打着,打着的前提条件刹车要刹住,要刹住就要把东西搬开,我从车上下来以后,脚踏着刹车才能发动,我自己偷巧,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刚好从里斯本,就是修车的车行的孙师傅,国内不是奶粉出问题了嘛,从葡萄牙带了一箱奶粉,那一箱奶粉托我带,高阳带,高阳走到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就把这个放在我的车上,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把这一箱东西压在我的刹车上,我在车上爬起身以后,按一下就能发动,我试了一下果然发动,结果弄巧成拙。晚上又冻醒了,我就起来按,打了三次,响了一下,但发动不着了,这时候我紧张了。在国内都好说,但是在国外你怎么跟人家说呀,是哪儿坏了。我当时还以为是机油冻了,因为零下十几度。我儿子给我发微信说,中国的机油只能零下十度,十度以下就会冻,我说零下十几度了,可能是机油冻了,发动不着了。但是我又不敢起来,当时看手机,手机时间是两点半,我只能窝在被子里面,因为起来更冷了。 [09:49]
陈祖声
当时在服务区,到五点以后我就起来了,一直熬到五点,就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说不管怎么说,先把肚子填饱,吃一些东西再说,这一天不知道怎么度过呢,还是在哪去修,采取什么办法去修,心里一点谱没有。就在食堂,要了四个鸡蛋,煎鸡蛋,两杯热咖啡,我是不爱喝咖啡的,要的是两杯热水,早上要喝热水,我们中国人喝凉水,零下十几度已经不行了,牛奶都不敢喝,牛奶固然在车里没有冻,但是不敢喝,怕胃受不了。到五点的时候,我把早点吃了,我就等着,不能到车里面,车冷,而且车还出过问题。我每次睡觉的时候,里面用手把锁锁上,我去吃饭之前,里面可以打开,我的左侧后门,就把它关上,里面这么一关,门就锁住了,一锁我就知道出事了,为什么呢?锁住电瓶没电,遥控打不开了。车门还打不开了,雪上加霜。也顾不了这些了,急也没有办法,先吃饭。在餐厅里吃完饭,五点刚过,就坐在餐厅里面,要等天明,有车了再说,来来回回,就坐在那儿看电视。餐厅也没人,就一个服务员,我就坐在那儿看电视,他也坐在那儿看电视。刚好是普京答记者问,我对普京是比较赞佩的。普京对俄罗斯确实有改变。俄罗斯我去过,1992年我去过,也是从黑河过河到边境游,看到布拉迪沃申斯克,当时俄罗斯刚好是苏联解体,路上货架上一无所有,我想买纪念品买不回来,路面坑坑洼洼,就是那么一种状况,没有几辆车,破拉达,伏尔加是最好的,这次到俄罗斯,想停车都很找地方。我们从莫斯科机场出来,走了三个小时才走了十几公里,堵车也成了大问题,它确实也是发展中国家的兴旺,繁荣和浮躁,那种状态。 [09:53]
主持人
您后来是找到车行帮你吗? [09:54]
陈祖声
不是呀,语言不通,怎么找车行。隔了半个小时左右,是路过这里,开早车的,路过这里吃早点。这个时候,他在柜台付钱点菜,我就跟他说,指着窗外,指着我的车。我跟他比划车坏了,他听懂了,跟收钱的老太太说,用俄语说了,我听不懂。我就以一种期望的眼神盯着他,他后来跟我说,他直指柜台上面的钟,指他的表。我理解为八点钟上班呀,他意思是八点钟上班有人修,他说的这个意思。这下我高兴了,也没办法再跟他说什么、问什么,我只能继续等,就看电视吧,离八点还早着呢。看电视,看普京答记者问,服务员他坐在我旁边,我说普京是个汉子,乌克兰的问题处理得很强硬,克里米亚的问题,他处理很强硬。但是他对普京不感兴趣,对普京评价不高。后来我理解了,尽管普京竞选的时候说:“给我20年,我给你们一个崭新的俄罗斯。”确实这十年他把俄罗斯居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两倍,但是,乌克兰事件发生以后,俄罗斯马上受到经济压力了,这实际影响了民众的生活。我也感受很深,我进俄罗斯的时候,我们换卢布,1元人民币换5.1卢布,等我们再次回来路过俄罗斯的时候,一元人民币折换6.4卢布,等到满洲里的,用卢布去兑换,7卢布换一元人民币,所以,俄罗斯的生活水平下降了,群众有意见,服务员对普京是嗤之以鼻。 [09: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