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要不要放下仇人,走出卧室,在客厅桌子上报仇?进门后,把自己做仇人的车放在床边桌子上的时候,小杨局长竟然发现了仇人?已经安静地打鼾了。(莎士比亚,《大元帅》前情提要)(《大元帅》前情提要)。
仇么眼眯着,似睡又像未睡。这样的状态是小杨局长自接触仇么那天起从没看见过的。过去,只要两人到一起,仇么总是死叮活缠,不把那件要紧的事给办了,仇么是决不会让小杨安宁的。小杨弯下腰,先替仇么脱鞋,再脱上衣,最后又脱了裤子。当然,裤衩还留着,小杨不是一般女人,不到关键时刻,她决不会主动将仇么的这层遮羞布拿掉的。在帮仇么脱衣服的整个过程中,仇么一直在配合,尽管很难察觉,但小杨知道凭她娇小的身段是无法左右仇么近一米八个头的。小杨心想,好你个仇么,原来你在装蒜,看我一会如何收拾你。将仇么盖好被子,小杨走到门后将房门上了保险,回到床前,三花两绕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伸手拉被子,一个猫打滚就钻进了仇么的怀里……“别,别,别!你别……你让我安静点好不好?”进入被窝,小杨零距离接触到仇么,正想和仇么亲昵时,未想到,仇么竟然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小杨的热情一下子被打到了零点。此时她才觉察到仇么刚才那呼噜和低迷的状态并不是有意装扮出来的,也不是在和自己逗着玩。见仇么不理睬自己,小杨识趣地将身子向一侧移了移,然后,又翻身将自己的脸转向外,以光背对着仇么,一个人独自侧卧着睡在了一边。一阵长时间的寂静,仇么似乎感到了什么,他不禁将身子向小杨靠了靠,抬起手向小杨的肩伸去:“咋了?”仇么无疑是想让小杨将身子翻转过来。出乎意料,小杨“嗯”地一声,肩突然一跩,便挣脱了仇么。小杨发起脾气,立即让仇么意识到是自己怠慢了她,他马上说道:“是,是我不对!”小杨开口道:“你,你……你不愿意待见我,哪,哪……哪你黑更半夜摸到我门上来干啥?”仇么再次将手伸了过去,这一次他不再扳小杨的肩,而是将手越过小杨的身子插在小杨胸前着地的那只乳房和垫被的结合处,不用说,他一用劲小杨就被翻转了过来。面对面,小杨没有给仇么一点端详她的时间,便将身子贴近了仇么的胸脯。此时,小杨已不再有什么怨气,只见她紧搂着仇么,嘴在仇么的胸前做着该做的动作。仇么一边用两只手应付着,嘴继续向小杨解释道:“近天,遇到一件不顺心的事,情绪一直不好……”小杨娇声娇气地说:“你,你情绪再不好,也不能这样对待我啊,我可从未主动去惹你……”
两人正缠绵时,只见仇么突然推开小杨,一打挺坐了起来,小杨跟着也坐起,怪嗲嗲地说:“这,这……这又咋了?你,你好好发啥神经啊?”仇么举起右手,食指竖起,靠近嘴边,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你听,声音,什么声音……”小杨马上笑道:“你看你这一惊一乍的,这是在我家里,不是在连云港,又不是在那黄金海岸度假村,有什么可怕的?我可以向你保证,这屋里除了让你一个人来过,其它男人连边都没沾过……”仇么制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小杨开始静下来,很快她就喊了起来:“电话!是你的手机在响,你把它打在震动上了……”说着她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一跃便下了床……
很快小杨就从仇么脱下的西服口袋中掏出手机,接过手机后,仇么左手对着小杨摆了摆,来电号码也没看,他就摁下了接听键:“喂!我是仇么,请问……”电话里的人迫不及待的说:“我准备近天去你们沭河一趟,有件重要的事要对你讲……”仇么没听懂对方是谁,有点不高兴地再次问道:“请问,你是谁?”对方说:“还能有谁?是你老舅,噢!就是……”
一听是老舅仇么的脸就挂了下来。仇么这个看风水的老舅,他虽然不是仇么的亲舅舅,但却和仇么走得比较近。仇么与这个老舅之间的过节前面已多次说过,这里就不再叙述了。
“噢!是老舅啊!你咋知道我这个号……”
“我,我……这,这……这现在不是下班了吗?你办公室和你住处的电话都没人接,没,没法,我,我……我才用电话找了你表弟金锁,他死活不告诉你的这个号,我说有重要的事找你,他还是不肯说,最后我对他动了粗口,不得已他才说了出来。我,我……我知道你这号码是轻易不准他人打的,但,但……但这事,这事非常重要,必须当面对你说……”
“什么重要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啊?还要要当面对我说,要当面你来沭河就是了,这深更半夜的打啥电话啊?上一阵子,你也说要来沭河,到现在也没来……老舅,我正在处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不住您了……”
放下手机,仇么欠了欠身子,向上移了移,靠在床头,伸手又拉了拉被子,摇了摇头,然后,他自言自语道:“唉!这个老舅……”仇么接电话时小杨虽在边上躺着,但却没有听清仇么老舅在电话里说的是啥,当然也就没有弄清老舅和仇么间发生了什么,听仇么接电话后发着感叹,于是,她两手一支便起了身,朝仇么身边凑了凑,好奇地问道:“是,是……是你,你老舅在找你?”仇么将头点了点说:“对!是我老舅,”接着他又不耐烦地说:“我这个老舅,总是神经兮兮的,近来,不知是啥原因,老打电话给我,总说有件重要的事要和我面谈,什么重要的事啊?电话里不能说……”小杨又问道:“你,你这位老舅是干啥的……”小杨这样问不禁让仇么愣了一下,使他忽然回过了神,只见他朝小杨笑了笑,似轻松地将手一挥敷衍道:“他,他啊?他是一位大干部,比我还要大的干部……”
仇么当然不能将老舅是风水先生说出来,即便在自己的情人小杨面前也得谨慎。堂堂一个县委书记背地里竟然和一个阴阳先生来往甚密,传出去总不是件光彩的事。仇么之所以要用空话来敷衍小杨就是出于这个原因。然而,小杨却没有看出也没有意识到仇么在难为情,而是用手将身体又向上支了支,继续认真追问着仇么:“大干部?是什么样的大干部啊?在哪儿高就?是在省里,还是在中央,能说出来听听吗……没怪你官运这样好,沭河的县委书记仅干不到二年,这就又要升了。原来你后面有靠山,而且是个大靠山……”小杨的好奇让仇么更加尴尬,望着小杨,仇么半天也没有想出应付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