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维吉特班纳齐和埃斯特迪弗洛共同撰写的著作《贫穷的本质:我们为什么摆脱不了贫穷》中指出:
处于贫困状态的人和普通人在欲望、弱点和理性的层面上没有太大差异。不同的是,贫困的状况限制了穷人接受信息的途径,出现了很多小错误,恶性循环。
因此他们认为,要摆脱贫穷要抱着“万事皆有可能”的态度,和一点儿援助(一条信息、一点儿推动),就可以产生意想不到的积极效果。很多时候,经济上的贫困是由信息上的贫困造成的。一个人掌握的信息越多、越全面、越有效,就越有可能利用信息获取更多的经济收益。
可见,信息的获取多么重要!
今天,我们就来介绍字节跳动的信息扶贫模式,展示今日头条和抖音上三农达人的致富案例。你会明白,迈过信息这道门槛,真的不要太简单。
一些人,在今日头条、抖音等平台上,有的带动家乡和贫困县走上致富路,有的为农民兄弟解决农业技术问题,有的将家乡的美好风光带出大山,有的是年轻人投身乡村建设。他们是——
三农达人,托起脱贫新希望
@小六视野
小六年纪不小,但身高不到一米四。他的生活半径,是以家乡广西玉林六楼村为圆心的几十公里。和中国几百万个袖珍人一样,小六的生活从来都不容易:按不到电梯按钮、坐公交容易被人挤倒、地铁的座椅太滑没法坐……偏远乡村,再加上身体原因,小六成了村里的低保户,最穷的时候过年都要跟人家借钱,要不熬不过年关。
2017年秋天,小六与同村伙伴开始在今日头条上发布短视频。田园风光、农耕劳作,以及农闲时上山摘野果、下水摸鱼虾的画面,通过屏幕传播到大山之外,配着小六比实际年龄稚嫩得多的声音,勾起了200多万粉丝的童年回忆。他成了红人,从为家里添置新家具开始,一步一步走出贫困,走出家乡。
2018年11月,小六作为今日头条三农创作者,成为了新一批字节跳动扶贫三农合伙人。他帮助国家级贫困县广西百色市田东县推广销售芒果,并在农户家里住了下来,帮他们收果。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卖出2万多单,一共30万斤芒果。
从他的家乡广西玉林六楼村到兴安县有600多公里,听闻兴安的蜜橘因为天气原因遭到了滞销,他和同事连夜开了5个小时,盘了一圈又一圈山路,终于抵达蜜橘现场,最终帮助村民卖出了十几万斤蜜橘。
除此之外,他还跟随字节跳动扶贫团队去往最贫困的地区。“山货上头条”活动中,他去了贵州遵义卖空心面;在地震灾区四川雅安卖红心猕猴桃;湖南花垣县十八洞村的猕猴桃,他也帮忙吆喝。9月23日,甘肃省委网信办联合字节跳动扶贫召开“网络扶贫博览会”,邀请扶贫达人,在甘肃14个市州,通过短视频、直播的方式帮忙推广甘肃山货,小六连续进行了4场直播,截至目前联合其他创作者们帮助农户售出农产品554万元。
@黔东农仓
身处国家级贫困县贵州德江县的丁浪(抖音ID@黔东农仓),曾因创业失败而团队解散。有一次,他在抖音上刷到了“山货上头条”,便抓住机会加入了“扶贫达人训练营抖音班”。他学习怎么运营自己的抖音号,怎么通过抖音卖农产品帮助当地农户脱贫。
丁浪说,以前是漫无目的拍摄,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视频符合用户的口味。学习之后就有了目标,知道什么样的视频会更受欢迎。经过培训学习,丁浪找到了自己抖音账号的定位,通过农村古色古香的环境加上农村传统美食,传递给人舒适恬静的生活风貌和健康生态的美食享受。有了明确的定位,加上自己不断学习新的拍摄方式,现在的作品在不断受到更多人的喜欢,短短3个月的时间,从1.3万粉丝涨到19.3万粉丝。
夜色还没完全散去,跟随炊烟袅袅上升,故乡的一天也舒展开来。奶奶下地摘蔬菜,洗净切好码放整齐,厨房里所有准备排布停当。油温热菜入锅,声音和颜色交织迸发,仿佛就是儿时记忆里的“烟火气”。没有电灯的厨房,奶奶就着暗色劳作,一招一式认真得近于虔诚。有位来自南京的粉丝留言,“喜欢这样的生活。”
在短视频里,300多年历史的村落被时间轻轻抚过,古树环绕,古井淙淙,生活极其淳朴。两只土鸡蛋打在锅里简单翻几个身,就是一道菜肴;山里临时落脚,一对90多岁的老爷爷老奶奶会煮好一碗酸菜面条,端来时热气腾腾。
“舌尖上的故乡”火了。仅在两周时间里,丁浪的抖音账号涨粉上万,热门的土鸡蛋视频播放量1000多万,惹得不少“吃货”垂涎,很多人询问去往铜仁的路线,寻求一份心灵治愈的体验。
@老张谈三农
扶贫达人训练营成员@老张谈三农,原名叫张磊,来自陕西汉中县河东店镇邹马村,自小他就帮家中务农,2013年大学毕业后在浙江一家研究院工作。然而,2016年12月,他的父亲被确诊为肺癌,@老张谈三农的家变成了贫困户。
2017年3月,@老张谈三农开始接触自媒体,选择在今日头条三农领域进行创作。依靠自身从小对农业的熟悉与热爱,加上他对农业种植经营的了解,@老张谈三农 慢慢拥有了自己的粉丝。
在@老张谈三农 的不懈努力下,他依靠在今日头条上创作的收益已经能够基本维持自己的生活。此外,老张借助自己的影响力,尝试帮助家乡销售出了农产品1000多单,销售额近2万元。
2019年3月起,老张先后参与了字节跳动扶贫举办的“扶贫达人训练营”和“智美乡村”系列培训。因为有基础,培训期间老张的头条号涨粉1.7万,还帮助家乡卖出了不少当地南瓜和折耳根。以前,老张有时会自嘲,说自己是农村养猪的大学生。现在,他几乎每天都在头条上分享和养猪有关的事情,有时是猪肉行情,有时则是乡村见闻。他还带动村里的贫困村民们学习如何使用新媒体,如今另外一位返乡青年通过今日头条月收入已经能够达到5000元。
@老张谈三农说在此次培训之前,自己所涉足的自媒体领域主要以文字类问答为主,通过本次学习对于传播规律有了进一步深层次的了解,培训老师指导自己文章怎么样写得有条理、易读,图片怎么样拍得美观。以前他鲜少拍视频,因为不知如何下手,通过学习,他掌握了视频的拍摄技巧,能够更好地展示家乡。
通过信息精准分发,精准连接起贫困地区扶贫产业和市场需求。过去一年,湖南花垣县猕猴桃、陕西合阳县红薯、四川古蔺县脆红李等多个贫困地区的农产品,都在字节跳动扶贫的帮助下找到了销路,上万名建档立卡贫困户因此受益——
美景好物,依靠信息出大山
▲“南方小蓉”助力贫困户销售土豆。
▲“果小五”通过抖音和今日头条销售家乡苹果。
▲荔波的自然风光通过抖音被更多人熟知。
重庆巫山县
今年8月,农业农村部信息中心联合字节跳动扶贫发起的“110”网络扶贫创新活动首站落地重庆巫山。脆李是巫山的支柱型扶贫产业。巫山地处三峡库区腹心,土壤肥沃,独特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让巫山脆李口感甜脆多汁,并富含多种氨基酸、维生素。字节跳动扶贫“山货上头条”项目通过产业梳理、人才培训、农产品推广等多举措助力脱贫攻坚,帮助巫山县售出脆李超过23万斤,此次活动带动了416户建档立卡贫困户增收128万元。
贵州荔波县
今年3月,字节跳动扶贫与贵州省荔波县人民政府正式签订“山里DOU是好风光”项目合作,希望提升荔波在全国的旅游吸引力。项目落地后,字节跳动扶贫邀请多位抖音达人,针对荔波小七孔古桥、卧龙潭、翠谷瀑布等景点,以及白裤瑶族文化保存最完整的懂蒙瑶寨进行多层次、多角度的视频内容创作。通过镜头展现荔波的自然风光和百年古寨的传统文化,强化当地“地球绿宝石”的文旅品牌。
据荔波县文化广电和旅游局统计,今年5月1日-4日,荔波共接待游客52万余人次,同比增长65.98%,旅游综合收入5亿多元,同比增长68.11%。
云南会泽县
会泽是云南深度贫困县之一,地处滇东北乌蒙山主峰地段,境内相对高差大,立体气候明显。大多数乡镇高寒冷凉,昼夜温差大,非常适合土豆的种植。截至目前,全县常年种植土豆80万亩左右,2018年全县共有5万户贫困家庭因此受益,带贫效果明显。
今年6月13日,字节跳动扶贫三农合伙人、今日头条创作者“南方小蓉”应央视财经邀请,参与了“2019中国电商扶贫行动”网络直播活动,通过扶贫直播的形式,帮助当地贫困户销售农产品土豆。小蓉和会泽县农业农村局局长饶彦章共同参与扶贫直播,帮助会泽小土豆售出1万多单,重达45吨。
甘肃庄浪县
甘肃庄浪县的苹果被誉为“黄土高原上的红珍珠”,但苦于没销路,村里的苹果卖不出去就只能烂掉。
去年8月,返乡创业大学生“果小五”(原名杜小斌)参加了第一期扶贫达人训练营。当时,果小五用图文和短视频推广家乡苹果,短短1个月,他的头条店铺销售了近3000单、17万元。
今年秋天,苹果上市后,小五又开始了忙碌的推广工作。附近村子的早熟苹果成熟后,18户人家的2万斤早熟红富士销不出去,果小五得知后,立即收购了所有早熟苹果,通过抖音和今日头条,4天时间就全部售完,累计帮助家乡153户果农创收59万元。
传递生活的善意
信息,天然流淌着扶贫的血液
21世纪是什么样的时代?笔者相信,这个问题会有各种各样不同的答案,但如果回答,21世纪是信息化的时代,相信能够获得大多数人的同意。
不管是不是信息化时代,信息和贫困都有着天生的关联。很多时候,经济上的贫困是由信息上的贫困造成的。一个人掌握的信息越多、越全面、越有效,就越有可能利用信息获取更多的经济收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信息化时代,信息不仅仅是信息,它还是一种工具、一项技能,只要运用得当,完全可以创造实实在在的价值。正因为信息可以创造价值,所以信息也就天然具备扶贫属性。
信息可以赋能个体,助力个体脱贫。信息可以赋予个体全新的能量,三农合伙人小六,身高不到一米四,此前一直是别人帮助的对象,通过信息赋能,现在的他通过今日头条发布短视频,不但自己摆脱了贫困,反过来还有能力去帮助别人。信息还可以极大地提升个体的能量,扶贫达人丁浪,通过抖音短视频,为家乡的食用菌找到了新销路,合作社里的50户贫困家庭因此受益,他一个人做成了一支队伍才能够完成的事情。
信息可以赋能地区,助力地区脱贫。乡村要脱贫,最主要的,乡里货要进城,城里人要入乡,要有效打通这条“双向通道”,而信息恰恰是天然的“开路先锋”。字节跳动扶贫通过打造“山货上头条”山货助农项目和“山里DOU是好风光”文旅扶贫项目,帮助128个国家级贫困县的美景好物走出大山,让农民的山货找到销路,让守着美好景色的贫困地区不再藏于深山。
信息不但可以扶贫,如果综合比较各种扶贫方式就会发现,信息天然就流淌着扶贫的血液,它天生就有着多种扶贫优势。
信息扶贫是“低门槛”的扶贫。字节跳动的“扶贫信息”,包含文字信息和短视频信息。这些信息都有利于扶贫,尤其是短视频信息,易学、易懂、易操作,有没有学历,有没有经历,都不影响拍摄发布短视频,迈过这道信息门槛,真的不要太简单。
信息扶贫是造血式的扶贫。在各式扶贫做法里面,不乏送钱送粮的扶贫,不乏代耕代作的扶贫等。这样的扶贫,容易出现“干部在干、群众在看”的现象,也有可能扶出毛病,甚至让一些贫困群众养成“等靠要”的习惯。信息扶贫,每一个扶贫对象都是镜头前的“主角”,有时还要成为镜头后的“导演”,所以这是一种激发了内生动力的、可持续的造血式扶贫。
信息扶贫是精准式的扶贫。越是在信息时代,越容易被噪音干扰。有贫困群众需要帮忙,但不知找谁;有人愿意帮助贫困群众,但不知如何对接。一些地区为了尽快出售农产品,有时会走上“悲情营销”之路。信息扶贫,不打“悲情牌”,不需要卖惨、卖眼泪,主要通过快捷有效的信息对接这一硬核方式,来达到扶贫目的。
信息扶贫是有尊严的扶贫。一些扶贫做法,往往会展示贫困户的诸多个人和家庭隐私,虽然得到了一定的帮扶,但有时操作不当,也会牺牲一些个体尊严。信息扶贫最大的妙处,就在于“让人感觉不到你在扶贫”,通过拍摄制作短视频,通过分享美食美景,通过一起玩、一起欢乐,既扶了贫,还维护了尊严,是一种两全其美的扶贫做法。
信息扶贫,可以让贫困群众,既鼓腰包,又富脑袋;可以让城乡要素,有效互动,彼此促进。站在这个角度,信息扶贫的血液,还可以再多一些,流动得还可以再快一些。
内容:农民日报 中国农网记者 缪翼 柯利刚
制图:刘然
监制:李国龙;编辑:李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