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电视剧里,并没有提到十三爷是否有儿子,但是原著里面,十三爷是有两个亲生儿子外加一个养子(弘晓)的,
二人进来,果然见怡亲王允祥的二世子坐在书案前翻着一本册页坐等。旁边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头子一脸谀笑陪着说话,允禄认出是翰林院侍读钱名世。还有两个中年人,个头模样都相似,都穿着万字印花宝蓝色宁绸小羊皮袍,外头套着黑烤绸马褂,一般模样留着浓密的八字须,却是神色惶惶,两手扶膝半个屁股斜签着坐在弘晓对面。见允禄弘时进来,四个人忙都起身行下礼去,说道:“给二位主子爷请安!”
“罢了吧。”弘时潇洒地一摆手,让允禄坐了,又对弘晓道:“咱们自己兄弟,抬头厮见的,往后你见我不要跪,给十六叔请安就是了。”
弘晓忙躬身答应一声“是”,又笑着对允禄道:“十六叔,我给您老介绍一下,这是康熙四十二年探花钱名世;这两位是双生兄弟同科登第的,一个叫陈邦彦,字所言;这位叫陈邦直,字所闻。”弘晓今年刚满二十岁,长孤脸,白净面皮,尖尖的脑袋,却一头好发,总成又粗又长的辫子,稍头还打了个红绒蝴蝶结,荡荡悠悠垂在脑后,说起话来又快又便捷,看去十分干练。他原是和老郡王膝下的第七个儿子,允祥未取福晋,雍正作主过继了怡亲王。后来允祥得罪,康熙又命他归宗原家,及到允祥脱得囹圄,圈禁中却和两个侍妾有了两个亲生儿子。他虽回到怡王府,雍正却只给了他个二等伯爵的位子,等于闲散宗室。要论起心境,和三贝勒弘时却是一拍即合,因此这府里走动得勤。弘时进畅春园帮着宝亲王弘历办理政务,说合着瞧允祥的面子,名义上给了个内务府帮办,倒着实和弘时亲近起来。这是前话也不及细述。当下坐了献茶,弘时便道:“弘晓,我忙死了,你们还要给我添乱。什么事消停点明儿再说,就烧焦了洗脸水?”
——节选自《雍正王朝》
允祥曾经因为“犯错”被康熙爷圈禁圈了八年之久,八年时间里他和身边的两个侍妾生了两个儿子,
后来允祥得罪,康熙又命他归宗原家,及到允祥脱得囹圄,圈禁中却和两个侍妾有了两个亲生儿子。
但是原著中,对于这两个亲生儿子却没有多少描写,他们的生母是谁也没有过多地提及,
关于这两个亲生儿子的生母,有两种可能性,
一:是由他的两个侧福晋所生的,
弘时弘历弘昼三兄弟当天夜里便将允祥遗体运回劈柴胡同北的怡亲王府。此时狂风乱雪弥漫京华,允祥府中只有一百多名家丁,一边布置灵堂,设计灵棚筵客之地,撤除府里吉色,一边通知平素要好的亲朋好友。允祥没有正福晋,两个侧福晋宁氏和察氏从来没经过事,也上不得台盘。弘晓只哭得昏天黑地,什么事也料理不开。
——节选自《雍正王朝》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低,因为按照常理,母凭子贵,一个侧福晋,如果生了儿子,那么在没有正福晋的情况下,一般都应该被扶正为正福晋,
二:是由阿兰和乔姐两个侍妾所生,
胤祥在十三贝勒府已经圈禁足足七年,三十三岁的人,已是华发满头,白了一大半。他不同于太子胤礽,胤礽落草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毓德养性垂拱深宫,除了偶尔随驾,从不轻出禁苑,圈禁不圈禁行动上分别不大。胤祥自幼就性野,跑马拉弓,斗鸡走狗无所不为,就是没差使,一年也要出京游历几次。因此,七年囹圄,几乎没有憋疯了他。好在除了没有自由,别的境遇尚无大的变化。女眷阿兰乔姐一左一右跬步不离地陪着他,外院还有贾平等十几个男丁侍候。内务府是胤禛管辖,人们也不来作践他,每日只在这个小天地里摆棋谱、练字画、打布库、调鹦鹉,读书腻了就到园子里垂钓、种花、栽盆景,甚或捉田鸡、采菱角、看蚂蚁拖苍蝇、上树掏老鸹,无所不为,只一日一日消磨长昼、打发永夜。渐渐地,绝了释放的念头,也就安下了心,却是落了个失眠不寐的毛病儿。
——节选自《雍正王朝》
这种可能性极大,因为按照原著的说法,十三爷被圈禁之时,府里面只有阿兰和乔姐两个女眷,既然两个亲生儿子是圈禁时所生,那么他们的生母就多半是阿兰和乔姐,
只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过残酷了,
因为阿兰和乔姐,在十三爷被解禁那一天,被十三爷逼得双双服毒自尽,
众人从惊喜中清醒过来,一阵紧急磋商,性音周用诚带两府人马跟随胤禛,其余人分头通知,忙了好一阵,总算停当。
胤禛率两府人马冒着漫天大雪来到十三贝勒府,凭着那枝令箭,一点麻烦也没有就遗散了内务府的看守人,自带着性音大踏步进来。
“四哥!”胤祥敞着堂门,正和乔姐阿兰围炉烫酒,唱曲儿赏雪,蓦地见胤禛全挂示亲王装束闯进来,情知出了大事,“唿”地站起身来说道:“有事么?”
胤禛精神抖擞,站在雪地里点点头,上下打量着胤祥,徐徐说道:“有旨意。”说罢径自拾级而上南面立定,取出那枝令箭当胸抱着。胤祥忙趋步而下,就雪地里跪了,叩头道:“请四哥宣旨!”“万岁思念你。”胤禛盯了阿兰乔姐一眼,慢吞吞说道,“特命我宣你见驾。”
“万岁!”胤祥双手据地,直愣愣盯着胤禛,“真的?皇阿玛他……”他的嘴唇急剧抽动几下,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激动,浑身都在剧烈地抖着,憋了好一阵,才发出一阵似哭似笑尖锐嘶哑的嚎叫:“万岁爷……你还记得十三阿哥……嗬嗬……呜……”胤禛惊得后退一步,这凄厉的哭声和着呼啸的北风,听得他浑身发瘆,良久才道:“你停下!这是什么时分?有泪以后再流!走,到倚云阁,我有事要交代!”
阿兰和乔姐对视一眼,两个人脸色都是异常苍白。见兄弟二人要走,阿兰勉强笑道:“天冷,爷们要办大事,好歹吃我们一杯饯行酒……”说着便去斟酒,乔姐儿忙用盘子端了过来,不知怎的,她的双手抖得厉害,一边敬酒请胤禛胤祥吃,颤声说道:“往后十三爷又不得闲了,未必能吃我们的酒了。只要能念起我们跟着你苦熬这十年,也不枉了我们主仆一场了!”
“你们这都是什么话!”胤祥笑道,“我又不是发配乌喇打牲,何必婆婆妈妈地嚼舌?”说罢和胤禛一径向花园里走。胤禛回头看时,见阿兰和乔姐儿都在雪地里跪着,怅怅望着这边,遂笑道:“人之势利心真无药可医。昔日苏秦落魄,妻不下机嫂不造饭,待到一身挂九国相印,妻嫂释伏道旁,望尘行礼。”胤祥却不理会,默默带着胤禛和周用诚上了倚云阁,请胤禛坐了,方道:“四哥,入门不问荣枯事,但见容颜便得知。朝里必定出了塌天大事,你是矫诏来放我的,是么?有什么吩咐,你就说吧!”
胤禛阴寒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阁外的雪景,说道:“万岁要最后见你一面,大约难过今日了。不过,我不是矫诏,确是奉旨见你。我已经亲耳听到,万岁要将大宝传给我。兄弟,事虽如此,八阿哥势力狼蹲虎踞令人胆寒,你得助我一臂之力!”说罢便将畅春园的情形和在十七阿哥府的计议备细讲了。“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万岁扣住他们,单放我出来,就是因为怕我控不住局面……”胤祥未及说话,楼梯一阵急响,抬头看时,竟是鄂伦岱,不禁大吃一惊,厉声问道:“你来做什么?”胤禛忙笑着解说:“鄂伦岱如今是明白过来了,老八几乎没把他治死!”
“四爷十三爷,”鄂伦岱顾不得请安,急急说道,“我从天坛赶来。内廷有旨,火速叫四爷进去!”
“好!”胤祥刷地立起身来,“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分头办事!”说着便下楼,一眼见贾平气喘吁吁地赶来,结结巴巴说道:“十……十三爷……阿兰乔姐她们……”方气喘间,胤祥格格笑道:“她们是奸细,你是好人么?你这吃里扒外的混帐,九爷给你什么好处,甘心在我这里卧底?以为我不知道?天道好还,报应不爽,爷心里明白着呢!这会子献殷勤,迟了!”猝不及防间,回身猛地拨出鄂伦岱腰间佩剑,反手一挺直插贾平肋间,那贾平惨嚎一声,一个倒栽葱摔下楼梯,一句话也没说就伸了腿,血汩汩流出一大摊来。胤禛和周用诚唬得一怔,半日都回不过神,鄂伦岱诧异地问道:“十三爷,这是怎么回事?”胤祥在靴底蹭干了剑上的血,说道:“这叫开门红。先拿内奸祭刀,图个吉利。走,宰那两个狐狸精去!”
胤禛跟在他后头,兀自头晕目眩腿脚发软,心头突突乱跳,压着慌乱,笑道:“吾弟真乃大英雄大丈夫!”胤祥提着剑,踩得积雪咯吱吱响,头也不回说道:“英雄丈夫说不上,我是拼命十三郎!此刻千钧一发,性命呼吸之间,岂容儿女子私情?留着她们去朝阳门外报信儿么?”
但是阿兰和乔姐已经用不着胤祥动手了。一行四人赶回堂前,远远看着便觉不对,残酒尚在,炉火仍留,却不见一个人影儿。胤祥抢上阶,便见水磨青砖地下,阿兰和乔姐一东一西蜷缩石地,扶起脉搏,阿兰已是气绝,乔姐兀自蠕动,见胤祥进来,闪开昏眊的眼睛,微声说道:“我们两个好……薄命……”脸一歪,去了。
胤祥手中的剑“当”地落在地下。
——节选自《雍正王朝》
对于逼死阿兰和乔姐,十三爷是深感内疚,
“我的乔引娣呢?”一股热血全涌到脸上,允禵苍白的面孔变得通红,“你有乔引娣么?他凭什么夺走我的乔引娣?”
这是最难回答的问题,允祥离京前和雍正长谈,雍正百事肯让,唯独在乔引娣这个女子上寸步不移:“你告诉允禵,除了乔引娣,连朕的嫔妃在内,无论大内还是畅春园、热河行宫,他看中的,立刻送他!”但允祥怎么能对允禵转述这话?他紧锁眉头思索着,说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你说我没有我的‘乔引娣’——我两个,两个呢!两个都……死了!”他目光陡然一闪,突然想到那个可怕的中午:大雪崩腾而下,康熙皇帝驾崩,雍正皇帝受命来赦免自己,阿兰和乔姐两个侍妾却都饮鸩自尽明志……允祥眼中突然涌满了泪水,喃喃说着:“阿兰,乔姐,都是我不好,我……错疑了你们……”
——节选自《雍正王朝》
想想十三爷也真够狠的,好歹都为你生儿育女了,居然还能下此狠手。。。。看样子被圈禁的那些年,十三爷的性子改变了不少,应该说变得更狠更绝,
很多时候,他仅仅凭着一个“疑”字就能下手杀人,对待阿兰和乔姐这两个曾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是这样,对待曾经两次救他性命的道士贾士芳也是这样,
“十三爷达观爽明,真是英雄肝肠。”贾士芳道,“我可以护持您一个半时辰,您放心。我就在东厢配房里作功。”他向雍正一躬就退了出去。允祥又对允礼允祕和李卫道:“诸位也过去陪着贾士芳,和他谈话下棋就是。记着,和他谈话下棋。你们玩儿得安心,我才高兴。”
目送他们出去,雍正转回身来对允祥道:“该安心的是你。把病治好,多少话不能慢慢说?”
“吉隆里河,英不撒坦切用,德台吉博克隆汗罗风?”
雍正被他说得一愣,半晌才醒过神来,用满语说道:“弟弟,你用满语说话,他们是听不懂的,用蒙语我听着太费力,你也太耗神了。”
“你寻机会杀掉这个道士。”允祥用眼瞥了瞥厢房,用熟练的满语说道。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他能操纵您的健康。他要你觉得自己需要他,一步都不能离开他,迟早有一天他会反过来要你作他要作的事。这其实是巫术,并不能用它来治国的。”
“这好办,我很轻易就能处置掉他。”
“不,”允祥的眼神中透着严肃,像是怕雍正突然在面前消失了,一字一板说道:“这是个有真实本领的人,不怕火烧水溺,甚至雷击,更不说刀斧之类了,除掉他并不容易。”雍正陡地想到,自己近来犯病,果然是连御医都懒得叫了,不禁心里一缩。他看着允祥说道:“你好像已经有了办法?”允祥道:“李卫能办这事,别的人恐怕不行。我要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李卫来京,进军机处兼管天下刑名。”
“成。”
——节选自《雍正王朝》
十三爷的变化是连四爷都感到吃惊的,例如说当他听到郑春华死讯时,所说的话就不禁很让人细思极恐,
胤禛呆了一下,一长一短将胤礽二次被废后的情形,用矾水写信谋取兵权被贺孟俯告发的事情都说了,末了将夜来郑氏写的诗递过去,说道:“这件事我心里有愧。没有照料好郑氏。十三弟你得原谅我。”胤祥接过细看了,呆着只是沉吟。胤禛原以为他必定难过,正想抚慰,不料胤祥突然大笑道:“好好!死得好!她倒得了好处,虽不节而烈,虽不忠而从!脱去臭皮囊,离却了烦恼三累!比起我这不死不活不人不鬼,熬了一日又一日,看了太阳看月亮的,她是个有福的!哈哈哈……”他站起身来,两手神经质地挥着,狂乱地喊着笑着,又“呜”地一声哭了,捶胸顿足道:“我好苦……真的是大棺材里的活死人……有什么意趣?”胤禛被他惊得脸色雪白,跳起身来双手紧紧抓着椅背盯视着疯子似的弟弟,许久才道:“痴兄弟……你、你要唬死你的四哥么?”
发作一阵,胤祥清醒过来,要一杯水喝了,已经平静如常,苦笑道:“我这是怎么了?唉……真是的……东风何恶,总不肯祐护良善!四哥读过柳泉先生《讨风赋》么?‘飞扬成性,忌嫉为心。济恶以才,妒同醉骨。射人于暗,奸类含沙……怒号万窍,响碎玉于王宫;澎湃中宵,弄寒声于秋树;发高阁之清商,破离人之幽梦……’我心中的郁气积得是太多,太多了……”
“十三弟,”胤禛心里有事,又怕耽搁久了,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讨风赋》,款款说道,“你虽拘禁,倒有心情吟风弄月,这份雅量人所难及。有时想想,我日后下场未必比得上你。如今父皇春秋日高,龙体每况愈下,国无储君,人无定心,八阿哥爪牙锋利羽翼丰满,十四弟重权在握心雄万夫。阿哥们面情上是兄弟,说出底蕴来叫人惊破胆寒透心。论起这一条,你倒是在避风港中啊!”胤祥看了胤禛一眼,他已明白了胤禛今日来意,遂笑道:“大清定鼎已七十余年,国基牢固,断然乱不了,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皇阿玛也真算庙谟难测,放鹿中原,任儿子们高才捷足者先得!我……”他忽然有点气馁,旋即又道:“我如今这个景遇,是帮不上四哥什么忙了。不过我在外还有些‘狐朋狗党’要用得着,四哥只管吩咐他们就是。”胤禛盯视胤祥移时,叹道:“如此见识,亏你随口就说了出来,我们在外边费多少精神,至今多少人还在懵懂呢!”说着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胤祥接过一边展开,说道:“这和下棋一样,旁观者清嘛。”一边说,一边看,却是一张名单,密密麻麻缀着一二百名官员姓名和现任职份,都是从前自己手里使过的旧部,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不言声站起来踱到案前,提起笔来沉吟着在纸上点点划划,添了几个名字,又涂去了几个人递给胤禛,说道:“这上头有些人没用,有些人没骨气,有些人没见我面难以指挥。我点了点儿的,四哥可以见见,勒了杠儿的,得给点好处。因人而宜,不可一概而论。这些年有些人变了也难说,四哥自己还要当心——狗儿,瞧你打扮,是做了官儿了?”
李卫和周用诚听着二人说话,正在发怔,听胤祥问话,李卫忙道:“奴才原在四川当知府,如今转了武职,去陕西年羹尧和岳钟麒军中效力,还没有补实缺。”
“很好,”胤祥目光炯炯望着远处,“陕西三秦之地,为中原门户,年羹尧在那里,太好了!四哥,你何必叫狗儿改武职?打仗他不会,又约束不了军队——依着我,就坡打滚儿叫狗儿补个西征粮道,既不归十四爷管,也不归年羹尧管,专差为这两个大营办粮,叫坎儿随军去年羹尧总督衙门帮办军务兼理文书,也混个功名嘛!在四哥府虽也一样,到底不算正果。”
胤禛陡地一震,七年工夫,胤祥的心机精明到了这地步:由一个李卫管粮,就等于一手卡住了胤禵和年羹尧两军的命脉!心下惊诧,面上却不肯一揽子认承,迟疑良久方笑道:“再商量吧。李卫的事我管着户部,吏部那边一说就成。我身边没个得力的也不成,先委屈一下坎儿,该有的自然少不了他的。”正说着,便见戴福宗进来,胤禛便站起身道:“我不能久留,这就别过了——戴福宗,我看了一下,这里房子都得修一下,十三爷的书房再加一道火墙取暖,用多少银子你找匠人核一下报工部,我跟他们关照一下就成。”说罢,依依不舍拉着胤祥的手,含泪道:“珍重!”胤祥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说道:“四哥,你还进来看我么?”阿兰乔姐见胤祥痛苦得脸形都扭曲了,忍不住别转脸,抽抽咽咽掩面而泣。
“不要哭了。”胤禛眼中闪着泪花道:“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还会来的。你们好生侍候着十三爷。”当下又拉着胤祥的手谆谆叮嘱了许多。
——节选自《雍正王朝》
不过再狠也狠不过四爷,后面雍正登基之际,就把坎儿和性音这些替他办黑事的人兔死狗烹统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