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19 09336027 |浙江新闻客户端|记者赵璐泽
总是有时间的。
不要忘记。
从买新衣领红包的幸福,
到天天过年的美好;
从绿皮火车的春运,
到高速铁路的升级蝶变。
改革开放40年来,
无论时代如何变迁,
那些年,我们经历的春节时光
仍“有滋有味”、历久弥新。
岁月更迭的时间维度上,
再谈起来,
仿佛又经历了一遍那样的岁月。
回忆人:罗晓娟
出生年代:1993年
年龄:25岁
“我小时候最少收到过10元吧,到后来慢慢就多了。”罗晓娟说,当时自己收的红包大多数都给了父母,“妈妈总是说,你还小,我替你保管着,我记得到了高中以后红包才会留给自己。”
罗晓娟说,自己去年已经开始工作,但奶奶还坚持给自己红包,“最早说十八岁以后就不给了,上了大学就说毕业工作了就不给了,但是现在还在给我,说我结婚了就不给了。”虽然现在自己还在收红包,但罗晓娟也会给奶奶和父母红包,“毕竟我赚钱了,应该孝敬孝敬他们。”年味,那是凝练的亲情。
回忆人:苏小兰
出生年代:1985年
年龄:33岁
“回想小时候,春节是我一整年的盼头。不仅能穿上新衣服,还能吃到平常很少吃到的大鱼大肉。”
那时候气氛很浓,很热闹的。大年初一,到亲戚家拜年,每到一家都能得到一些糖果瓜子,拜完年后,口袋总是鼓鼓的,想到之后几天都有好东西吃,高兴的情绪可以持续好几天。
还有就是看哪家街坊放鞭炮,就会在一旁观看,看是次要的,心思全留在放鞭炮后能不能捡到遗漏的小爆竹,满足一下自己放炮的乐趣。
“我们总能想出各种方式放炮,埋在土里,放进纸盒里,点燃后随着一声闷响,看着被炸碎的纸片,小孩子都是一阵欣喜。”年味,最可贵的是那一份童真。
回忆人:吴雪芳
出生年代:1975
年龄:43岁
“从小年开始,扫尘、杀年猪、写春联、贴门神……每天都充满了仪式感。”
在吴雪芳的印象里,年味从小年开始越来越浓,“每一天要准备的东西都不一样,做冻米糖、榨年糕、杀年猪、写春联,小孩子每天都会有新的期待,大人们一直要准备到大年三十。”
大年三十便是辞旧迎新的最后一天。早上起来,大人小孩都要穿上新衣,换上新鞋,跑出跑进,忙里忙外,真是热热闹闹一派新年气象。
回忆人:王松木
出生年代:1968年
年龄:50岁
“最使我不能忘怀的是年三十提着灯笼串家走户忙守岁的情景……”
年三十夜,王松木的老家衢江区太真乡有守岁的习惯,“为了使孩子们能守得住岁,大人们特意网开一面,随我们上那儿去,每家每户都会用点吃的接待,那时,家里很穷买不起手电筒,村道上装不起路灯,因此,大人们就会在临近年三十夜时为小孩们备好灯笼。
那时候的年三十夜,全村都沉静在灯笼的海洋中,孩子们提着灯笼去串家走户,会玩到初一早上,去迎接新年新春的爆竹。
如今,灯笼不再是照明用具,而是作为一种摆设来烘托节庆气氛增添节庆的热闹,是红红火火的象征。
回忆人:郑苏华
出生年代:1958
年龄:60岁
“当时,客车票还是托人才能买到。”
1985年,郑苏华的女儿刚出生,她要带着女儿和丈夫,从衢州市区赶回老家龙游过年。
“那个时候,买到一张客车票都不容易,托了人才买到两张。等上了车之后,才发现车上全都是人。”在郑苏华的印象中,那时候车要塞满了人才出发,“大家随身捎带的各种行李,把客车中间的走道都塞满了。有的人直接坐在行李上,有的人索性坐在引擎盖上。八十年代的客车也很简陋,车窗两块玻璃之间,还留有一指宽的缝隙,车子开动起来,两边车窗的冷风飕飕地刮进来。车门也关不严,冷风打着旋进来,要不是车里人挤人,挤得热乎乎的,指不定要冻感冒!”
郑苏华说,那时候还不流行叫“春运”,只觉得回一趟家精疲力尽,不过,路上再曲折,也要回家过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