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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落榜的考生搬砖,变成壮汉,课外男女一个人丢脸
故事简介:算命的不想说。学习大周明范文曲成,高考落榜后在工地工作,和爸爸习武练习,磨练结实的身体,帮助高三美女报科知道对方调皮捣蛋,让他难堪,文笔上不学武术,从他的桃花运开始起,一切都开始变数。(图片无关,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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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意派赵一毅,但直到大柱子在人群中看到李一毅下车,但没有找到希望,小女孩一个人抱着行动,皱着眉头,非常苦恼。
他偷偷欣赏了一会儿,终于没好意思一直旁观,假装刚到这儿,冷不丁出现在了下丫头的跟前。
“呀,这不是乔小姐吗?刚好小生我路过这里,需要帮忙吗?”大柱惊讶的道,表情做得相当到位,恰到好处,若有星探在这儿,肯定能发现他这支潜力股。
唯一的不足就是他自称小生,但看他的样子,最多也就是个农民工而已。
乔依依看到大柱,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明明就是舒出了一口气,却偏偏故作不爽的一扭身,走了!
大柱看着小美女学生留下的行李,哭笑不得,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起来心里总是比较膈应的。
提着行李,他龙行虎步的追了上去,开口道:“乔小姐,后天是我生日,今天开始我想开始工作了,你看……”
乔依依停了下来,回头望了大叔一眼,见大叔满脸的诚恳之色,没说话,转身继续往家的方向走着。
到了家门口,她才好像刚想起来刚才大叔跟自己说的话,回复道:“刚好我也该温习功课了,大叔你就从今天开始给我上课吧。”
大柱咧嘴一笑:“好的,谨遵乔小姐的吩咐。”他开始有点喜欢这个渐渐懂得关心人的乔家大小姐了,其实也蛮可爱的嘛!
尽管乔依依已经不住大柱他们家的乡下了,也不再担任什么贴身保镖的身份,但他的家教工资竟然就一直是一百五一天没变了。
两天之后,他拿了三百块钱,开开心心买了一个小蛋糕,先回了外婆家,跟妈妈和外公、外婆一起过的生日,吃得肚子溜圆,回家的时候还带了不少的剩菜,都是好吃的。
蛋糕不大,却也剩下了一半,外婆让他拎回家。
说到底,外公、外婆都还是顾念着大柱他们一家能好的,即使那个高不成低不就了十几年的家伙,害得他们的女儿过了半辈子的苦日子了。
以前大柱没那么多复杂的想法,一个生日而已,多添一个咸鸭蛋就好了,但今年不知为何心境总是不同,就坐下来跟爸爸一起没那么多拘束的在同一张大桌子上一起吃上了晚饭,而且还第一次陪着父亲一道干了一瓶啤酒。
有些东西他们父子俩是有默契的,秦父似乎也因为儿子的做派,不再把他单纯的当作小孩了,神态与从前不太一样。
“明天要下雨,是打电瓶的好日子,到时候又能多打点货出来,给你留几条鲫鱼养在家里,等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我给你烧汤,工作的事情不要急,慢慢来,总有机会的。”父亲喝了啤酒,又灌下去几杯白酒,微微有些醉。不过若不是趁着这点酒意,他也不会对大柱说这些话,平时都埋在心里,藏在眼里。
大柱道:“工作我会找,县城没有就去外地,而且做完暑假的这份家教工作,我也有打算出去看看大世界的,搬砖总可以,只要能挣钱就行,我不挑剔。”
“呵呵,是啊,只要能挣钱就行,你比爸爸年轻的时候看得清楚,不过你有什么理想吗?说说也无妨。”秦父自嘲的勾了勾嘴角,看向了大柱,只是不知道他此时还能不能看得清楚儿子的音容笑貌。
“哦,以前是傻乎乎的一门心思想当祖国的栋梁之才,不过现在觉得,男人还是应该要会点拳脚上的功夫才行,要不然被人欺负的时候,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憋屈得很。儿子有自知之明,学不了真正有才学的人那样,对暴力嗤之以鼻,但去武术学校,或者嵩山少林寺十年磨一剑,又没法熬得住,若机缘巧合,我自己也可以坚持不懈的情况下,成为二流高手和三流高手之间差不多的水平,大体就能够心满意足了。”大柱笑嘻嘻的道,有点不正经,但不见得就真不是这么想的,只是觉得比较玄乎,所以自己都不确信。
秦父觉得,儿子这么说,应该是退而求其次的想法,但总算是认清了一条出路,仿佛那条出路也并非就一定不光明。
他笑呵呵的进屋补觉去了,嘀嘀咕咕说了些话,鼓舞大柱别轻易放弃心中理想之类的。他虽然已经不是特别清醒的状态了,但还是执拗的调好了晚上十点钟的闹钟。
到了晚上十点,乡下的夜基本上就静了下来,是打黄鳝最好的时候。
大柱第一次做了一件比较大胆的事情,就像他第一次跟父亲喝酒一样,偷偷把父亲调好的闹钟取消掉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父亲看他的目光,似乎带着点埋怨,不过貌似又存了该把儿子当大人看待的心思,便憋在心里,没仗着父亲的威严说什么教训的重话。
以前大柱几乎从来没见过父亲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背地里忍不住不知道笑成了什么样子,只觉得太有意思了!
当做赎罪,他早早的做好了稀饭,县城回来的时候,买了口味最好的榨菜,比自家的腌菜好吃多了。
配着这种榨菜,父子俩多喝了两碗早餐稀饭。
秦父可能因为昨天晚上没起来工作,打乱了他的生物钟,一上午都感觉浑身上下不得劲,想去睡觉吧,却刚躺下来又爬了起来,反反复复好几次之后,索性便不睡了。
他陪儿子一起去山中练起了军体拳,看上去儿子练得似乎比他这个当师父的还彪悍几分了,心中苦涩,人生几十年,过去大半了啊!
大柱一直都是明白父亲心境的,明白父亲从特种部队退役的不甘心。
仅仅只是因为得罪了一个不怎么靠谱的上司,便毁了那时候父亲自认为属于他一生的前程,放在谁估计都难以释怀。
可是耿耿于怀总不能一辈子,偏就秦父是个执拗的人,真就钻进了牛角尖,到头来什么都耽误了。
这些,大柱是从其他人偶尔的指指点点中总结出来的,倒是没听父亲亲口说起过。但他总听旁人说,父亲年轻的时候隔三差五发牢骚,事情的脉络大体不会有差。
想来,父亲那时候该一定是因此有了比生命更加看重的心结吧。
一个退役的老兵,几十年没见他在人前搬弄过军中的那一套功夫,却在儿子忽然提出要跟他学军中特技的时候,很快的还能熟练比划出来,可想而知,他心中从未曾割舍掉那段军旅的记忆。
一上午的时光,就在“呼呼喝喝”中过去了,中午父子俩就着昨天吃剩的好菜,狼吞虎咽爬下去四五碗饭。
训练的强度有些强,秦父显然有些扛不住的架势,下午倒是睡得香,睡得沉。
大柱走的时候没惊动他,还有二十天美好的时光,今后何去何从,他猛然间有了个想法,去看大世界固然好,但他此时还真没那么大的心,能先攒点钱让家里先过上舒坦日子才是紧要的。
坐在去县城的中巴车上,大柱开始琢磨着,如何把向陈哥或者直接向刘姐说出自己想去挪威De森林上班的想法。
手机却响了起来。
以前这玩意儿大多数时候只是摆设,现在勉强有点大忙人的样儿了,看着号码是陈哥打来的,大猪喜滋滋的接通了,“喂”了一声。
“大柱,我现在走不开,林山大哥也在特勤里训练班上脱不开身,我需要你马上去县政府一趟,保护乔县长往市里去办事,有没有问题?”陈哥交代道。
大柱愣了下,消化完了陈哥话里的意思,嘴角连连抽搐数下,想起前几次的伤痕累累,心有戚戚焉。
“陈哥,没问题!”富贵险中求,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下了中巴车,他招呼了一辆踩黄包车的司机大哥,直往县政府赶去。等到了地方,与工作人员磨磨唧唧了半天,才得以进了乔县长的办公室,直接说明来意。
乔振天却笑了笑,道:“没事了,我不去市里了,该办的事情有人已经帮我办好,麻烦小秦你白跑了一趟了,呵呵,不好意思啊。”
大柱默默脑袋:“没事,我闲人,时间多得是。”
“小秦,既然你来了,不能白来,等会儿帮我去一趟赵老师家吧,告诉他,上次跟王少一起合谋的老贼,已经遭了天谴!”乔振天威风赫赫的道。
大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乎乎的应承着,但总觉得自己若就这么走了,好奇心会让自己郁闷好几天的。
乔振天见他一副想走又舍不得走的样子,本就心情不错,便犹豫了下,破例跟他闲谈一般,道出了其中关键。
那是陈哥都不敢轻易对他透露的内幕!
原来跟王少一起谋害赵老的所谓“老贼”,正是退休了仍然不甘寂寞,想为自己博个身后名的原县委书记孟书记。
而且,主要也不是因为大柱,而是为了给乔县长点颜色瞧瞧!
阴谋败露,孟书记没想到赵老的能量那么大,从政了一辈子,他的家产还是不少的,就想着逃到国外去,后半辈子逍遥的在外国当个寓公什么的,总也过得潇洒。
乔振天得到消息,准备前往宜市的飞机场进行拦截,谁知意外就在这时候发生了,孟书记的司机在半道上竟然起了贼心,与老书记一番搏斗之后,车毁人亡!
“哦,只是意外……”大柱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看向乔县长的时候,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似是用的疑问语气,又似只是平平常常的感叹。
乔振天脸上一黑:“想什么呢!”
大柱赶紧走人,得罪了乔县长可不大好,这事直到N年后,也没个定论,到底是不是乔振天使了手段,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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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拿下的人,总算是因缘际会的,陆陆续续都给拿下了,大柱跟赵老师说起孟书记车毁人亡的事情时,赵老愤慨的评价了一句:“罪有应得!”
大柱同样没有半点唏嘘,只觉得如此便才是最好的结局。
而关于他的工作,刘姐最终以当保安不适合年轻人的发展为由,没收下他这名被视为潜力股的年轻人。
刘姐倒是真的如此想的,她甚至说可以介绍大柱去金陵工作。
那边一个大型的国企里,有她认识的人,她说如果大柱点头,她可以安排。国企的待遇自然是没话说的,刚进去头两个月虽然只有八百块工资一个月,但两个月之后,保底工资就能拿到两千,而且奖金比这个还要高。
说实话,大柱是非常心动的,差点就答应了下来,但同时乔依依却不声不响的说,给他安排好了,去县城第一工厂上班。
县第一工厂也是国企,笼子比起刘姐说的金陵那个国企,是小了点,但胜在离家近,关键大柱还没拿到身份证,去外面上班也不行。
于是,暂时“屈尊”在县第一工厂入了职。
入职办好的这天,也是他告别做家教岗位的时候了,再有几天,乔依依也得去上学了,从此便是分道扬镳,难有机会再见。
乔依依作为县长的女儿,为他谋取的这份工作,本来大柱还以为自己在厂里会非常被人所看重才是,结果却是差强人意,没有想象中的特殊照顾,人家甚至都不知道他与县长家女儿有关系。
这叫大柱好生郁闷了几天,真不知道乔依依是怎么给他牵线搭桥的。
倒是大柱想多了,乔依依只是顺手为之,并没有动用父亲的名头或者关系网,如果真要动用关系网,恐怕就是要把他往体制内安排了,那绝非一件简单的事情,乔依依只是个高中生,操作不过来。
其实如果大柱自己去第一工厂招工处报名,基本上也能入职,厂里正缺人呢!
当然,如果让大柱自己去找工作,他是找不到门路的,没这方面的经验,以前去工地打工,也是父亲拖赵师傅帮的忙。
似乎与赵姓的人特别有缘,大柱在工地上的师父姓赵,后来的围棋老师也姓赵,这次工厂的组长还是姓赵。
组长是个刻薄的人,动辄罚款,背地里不少人说他坏话。
大柱有一次工作失误,也被罚了款,不过组长事后主动透露给他,说如果表现得好,可以不罚款,说的时候,非常亲和,难得露出了笑脸,不过却给人笑面虎,笑里藏刀的感觉。
大柱其实不太明白组长的意思,怎么才算表现得好呢,想了很久。后来听其他同事点拨,才明白过来,原来组长是要自己去贿赂他,说得好听点叫孝敬,买包烟,买瓶饮料什么的。
心中愤愤然,大柱还是不得不在形势面前低了头,买了一瓶花生牛奶和一包一品黄山,吃过中饭后非常有技术含量的放到了组长的办公桌上。
如此,果然就免去了一劫。
然而好景不长,有一次在工厂外面,大柱竟然碰到了昔日的仇家焦贵焦大少,当时大柱就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焦贵老实了很多,可能是被王少坐牢的事情吓到了,只是给了大柱几个不善的眼神,却也没找过来喊打喊杀。
后来的事实,很快证明了大柱的预感是多么的正确,组长开始百般刁难他,一个月的实习期下来,工资竟然被罚得只剩下百十来块钱!
在此期间,大柱的爱情也是非常的不顺,说好要送宛希去大学的,但是一向对女儿放任自流的杨二爷,却忽然要亲自送女儿去大学报到。
二爷对大柱印象不好,大柱与宛希之间的约定,自然宣布泡汤。
心情差到了极点,大柱想起组长欺人太甚,就准备去找他理论,谁知道刚推开门,就发现组长正和车间主任,那个被人称为“肥婆”的吸血鬼在做那种事情,呼哧呼哧的兴奋得不得了,眼见就是要高chao。
两个人身上都是流了一身的油,哦,准确来说,应该是油脂含量比较高的汗!
大柱何许人也,立马掏出手机给拍了照,这就算是抓住了组长的把柄了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与自己作对!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组长不但没有央求大柱饶他一命,反倒变本加厉的迫害大柱,最后抓着大柱的小辫子,将他彻底赶出了工厂。
工厂方面单方面的辞退员工,按照合同,是应该赔偿两个月工资的,但他们以大柱不是正式员工为由,理直气壮的没有赔钱。
这般做法,到底合不合法,大柱不知道,却也找不到门路伸冤。
想着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到头来白白浪费了青春,几乎是一毛钱没挣到,他郁郁寡欢了好一阵子。
但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他就计划着,是不是该回去重新找刘姐商量一下去金陵国企上班的事情。
刘姐提出这事的时候,他是婉拒了的,这会儿又回去求人,总感觉没面子,关键是大柱不想在陈哥面前太“低贱”了,陈哥是他的偶像!
一咬牙一跺脚,他准备离开县城北漂。
但是离开之前,组长和车间主任那对狗男女是一定要报复的,另外还有焦贵,这小子尽坏自己的好事,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一定要给点颜色瞧瞧。
算计组长和车间主任不是难事,本来想抓个机会给他们痛揍一顿的,后来想想,该狠毒的时候不能手软,便下了死手。
有一天,网上便有了组长和肥猪车间主任嘿咻的照片,至于后续如何发展,他抽身事外了。既然传到了网上,总能有人看见,搞臭他们的名声,他们要厚脸皮就没办法了,反正做了事,大柱对自己算是有了交代。
技多不压身,从有为那里学会了怎么上网,终于派上用场了。
县城郊区,夜晚漆黑如墨,他悄悄来到一栋别墅外面,整个县城唯一一栋别墅就在这儿了,住在里面的人是焦贵一家。
陈哥说,大柱骨子里是有仇必报的性格,这话不错,大柱今天摸过来,就是为的报仇,反正已经买好了两天后北上的火车票。
别墅的院墙不高,大柱轻松就爬了上来,但刚一露头,差点吓掉了半条魂,第一眼就与一条凶恶的大狗对上了。
大柱并不认识这条眼神凶恶,个头强大的狗叫藏獒,如果当时就知道藏獒的厉害和威名,恐怕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他赶紧从院墙上跳了下来,后面犬吠声已经嚎了起来,直嚎得人浑身毛骨悚然。臭狗,声音真大!
“老子又没欠你钱,叫个屁!”大柱回头小声骂道,不过还是赶紧离开了,被大狗给盯上了,他做什么都局限得很,今天还是准备不足。
躲在阴暗处,他见别墅里面乱了一阵就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开始思考着怎么搞定那条可恶的畜牲。
“毒死拉倒!”大柱一狠心,自语了一句,转身便走。但今天肯定办不成事了,等明天准备好了,再来要焦贵和畜牲的好看!
他回了一趟家,把敌敌畏,老鼠药什么的,与一根鸡腿拌在了一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天晚上就靠这个立功了。
还是老地点,大柱与藏獒兄弟再次碰面,藏獒兄弟很不友好,张口就骂,大柱却不以为意,和和气气的,把鸡腿丢了过去,还说了声:“狗兄慢用!”
藏獒岂是那么容易就让狡猾的人类得逞的,用鼻子闻了闻鸡腿,消停了才没片刻,竟然又开始嚎叫起来,那鸡腿自然是没吃的。
大柱终于忍不住了,骂道:“狗懿德!”
骂归骂,为了不至于出师未捷身先死,他赶紧蹑手蹑脚的跑到旁边找个地方暂时躲了起来。他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的,明天就要北漂了,放任暗害自己的仇人逍遥法外,恐怕会成为他的一个心结,打工都不会开心。
忍了一会儿,待到那狗不再叫了,大柱换了个位置,想趁大狗不注意,溜进去,哪怕只砸破焦贵家一扇窗户玻璃,也算有个心理安慰。
可是,他爬上墙,小心翼翼的观察一阵子之后,竟然发现那条大狗倒在了那里,眼睛闭上了,腹部没半点动静,舌头也没伸出来。
“死了?”大柱愕然,随即便是大喜。
“叫你狗懿德贪吃,叫你狗-懿德馋嘴,叫你狗-懿德骂老子,死了吧?活该!”他解恨的跳进来,嘴里喃喃低声的嘀咕着,畜牲就是畜牲,跟人作对,纯粹找死!
可能焦贵家的人从来没想过,有人敢来他们别墅捣乱,以为有大狗坐镇就足够了,防备意识很差。
大柱在院子里转悠了好长时间,都没人发现自己。
当然,别墅楼里面的人,其实是很多的,只是大柱寻找了半天,愣是没发现主人家,焦贵的父母不在家,焦大少本人也不在家。
难道要白来一趟?!
一不做二不休,只杀一条大狗不足以弥补自己心灵和肉体的双重创伤,他找了几块超大号的鹅卵石,瞄准了焦贵家的窗户,嗖嗖嗖发射了出去。
临逃走的时候,还猛踹了几脚停在院子里的他认识牌子的轿车,车前的雨刷器也被掰断了,轿车呜啊呜啊怪叫,屋内人声鼎沸,混乱不堪。
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却已经匿进了夜色之中。
“痛快!来无影去无踪,给自己封个外号夜游侠怎么样?哈哈……”大柱靠在一颗大树上,呼呼喘着粗气,爽快的大笑起来,回头望了一眼焦家别墅的方向,一抹鼻子,些许傲慢之姿,小爷不是好惹的!
他哪里知道,招惹上大祸端了,逃跑的时候,刚好叫焦贵发现了他的身影,当时焦贵还觉得奇怪,回了家才明白怎么回事,此事善罢甘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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