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玻尔是这么说的。“在谈到普朗克常数的时候，完全没有头晕，可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资料来源《约翰·惠勒自传》（汕头大学出版社）]
091.玻尔与爱因斯坦针对量子力学的意义进行了一场持续28年的论战，战场跨越欧洲与美洲。两位泰斗彼此惺惺相惜，却不曾产生一致的看法。爱因斯坦坚决不相信量子力学所描述的事实真相，又找不出该理论的矛盾之处。玻尔为量子力学辩白，却也不能不疑惑于它的诡异之处。有一次爱因斯坦又提到他所喜欢的一句话，他无法相信上帝会玩掷骰子游戏，玻尔则说道，“爱因斯坦，别老是想告诉上帝该做什么事情。”
[资料来源《约翰·惠勒自传》（汕头大学出版社）]
092.惠勒说，我一生最喜欢的两个问题：存在是怎么一回事？量子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忙于究根问底，如同玻尔的朋友皮亚特·海恩在他诗里所写：
我希望知道
这整出戏码所演何事
趁它还未落幕之前。
[资料来源《约翰·惠勒自传》（汕头大学出版社）]
背景：
皮亚特·海恩（Piet Hein），1905-1996，丹麦科学家、数学家、发明家、诗人和作家，笔名“Kumbel”（意即“墓碑”）。他的诗，大多是格言断章，在丹麦被称为gruk体；他提出了数学上的超级椭圆，这一模型成为现代北欧建筑的标志。他还设计了十六进制游戏和索马立方。发明了天文万年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