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际的话,聊着尴尬的天,你触摸不到我的心,我亦到达不了你的灵魂。但整个画面看上去和谐至极,有说有笑,还拍照、留念,还将美好定格。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中则描述了这样一位男人:阿淇无意间收到一封信,这封信深得他心,他以为此信是出自自己的未婚妻。于是“一点点爱意袭来”,他本以为自己不会爱上这个未婚妻,除了做爱双双达到高潮,其他,没有其他。如果这封信来自未婚妻,或许不止是做爱。可结果让他失望,未婚妻果断的否认:“我怎么可能写这玩意?”有鄙视,甚至不齿(和阿淇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阿淇大怒,第一次打了她。
阿淇以为是前女友,多方触碰,可仍旧否定。来信询问,如果让你以最重要的东西作为交换,你愿意吗?阿淇肯定,那种对自己的契合感,一点点吸引着他。可再没有来信,阿淇以为自己被玩了。生活回归正轨,他获奖,事业有成,而就在和未婚妻的婚礼上,电话响了:“阿淇,是我,你准备好交换了吗?”
一封深得阿淇之心的信,勾起了他无限的向往。生活中无论是前女友、未婚妻,无人“懂得”真正的他,他本以为就这样过一生。一封信却打乱了他所有的节奏。
回到现实,我们中又有多少个“阿淇”?身边的亲人、朋友,有多少懂的自己?有多少让你获得久违的契合感?文章最后,阿淇表示愿意用任何自己贵重之物作为交换,可能是一生的平静?可能是和谐的婚姻?总之,他说愿意。
是不是沈诞琦也是这样?如果有这封信的存在,她会怎样做?
当然,如果只有情爱的孤独,显得过于狭隘。在《疾病发明家》中,另一种孤独被呈现出来:“我”患病了,但查不出病因,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在作怪。辗转各个医院,仍旧得不到结果。于是我来到耶鲁纽黑文医院C-5科,在这里一切“未知”的病将被命名,所有抵达C-5的病人都将被确诊。“当年,苏珊·汉逊得到高德堡博士的确诊,’汉逊综合症’这一种新疾病诞生,用以描述汉逊所罹患的一系列内分泌紊乱症状。《纽约时报》的深度报道称:汉逊确诊标志着医学终于进入了民主时代。”
没错,你可以想象,一位病患,查不出病症,心中无处安放的焦虑。这种焦虑甚至比疾病本身更让人崩溃,简直要命。作者通过“我”的患病、查病、诊断、治愈的过程。提到了一个能从个体上升到“政治正确”的问题上:民众对于抑郁症啊多动症啊这样的软疾病患者的关怀是现在医学的进步。而这个进步的代价呢?是数倍于自然发病人群的人们一辈子依赖于药物,用药物钝化心绪。古代人健康了一辈子最后患病而死。我们病了一辈子,死因常常不是这个我们较量了一辈子的软疾病。
面对亲人之死,我们可能会想到她进入了极乐世界,或者如书中所写,孕妇诞下死婴,医生必须予以回应“新生儿猝死”。这样大家心里会有些许安慰,会想着,至少她没有经历太多痛苦。
其实,真相呢?
“但愿在科学研究中那种不被证明就不相信的习惯不要过度影响到你对其他事情的见解。因为也许它们并不是能以同样方式被证明,也许它们的真相超出了我们能理解的程度”。
真相、未成年、棺材匠、音乐教育···还有很多例子,要举或许就要到明天天亮了。读书因人而异,价值观不同,理解不同。相同的可以畅谈,不同的留在心中,一寸孤独之地。
最后以我最喜欢《牧羊》中的一句作为结尾:什么叫信任呢?就是有时候你得让他们做些你自己都不相信他们能做出的事”。
反之,什么是自信?就是让自己做些自己都不相信能做到的事!
不是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