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8-21的杨三苗网X智能苗族
安雅沙
Niangx Eb Se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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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您喜欢梁朝莎。
我们唱梁朝莎吧。
世界上不是八百寨
横竖超过9000个
世界上哪个最美丽
这是流传在东南部的苗族古歌《仰阿莎Niangx Eb Seil》的歌词。
杨元勇老师20多年前收集、整理和翻译了这部苗族古歌。8月13日上午,在凯里市少将坝街的一家早餐店,得知我们夏季研究组的队名是“寻找杨元勇”,杨元勇老师迅速翻开随身携带的一本大部,准确地翻了其中一页,指着这个高价说:“这就是你们要找的杨莎莎。”
杨元勇老师的赠书和赠送
这一天已经是我们夏天研究的最后一天了。
十天前,即8月3日,经过两个月的准备,我们一行7人终于抵达了东南州、凯里市,正式开始了对“苗族神话传说存续现状”的调查。巴什拉尔有句名言:“大家都与神话有关”。神话,传说像旷野的哭声一样穿过远古的迷雾到达我们的耳边。神话Mythology源自希腊词汇Muo,直译为“闭上眼睛和嘴”。也就是说,要想与远古时代的精神联系起来,就必须成为谦虚的倾听者。
与脑髓武老师交流
在过去的三天里,我们的主要活动是在凯里市周围在凯里山城上下走了很多冤枉路。这段时间最大的收获是在东南社科联的帮助下,在凯里学院客座教授李秀武老师家里进行了2个小时的对话。(后来我们发现杨元龙老师和雷树武老师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互相欣赏,甚至以“人”为主语,讲述了对方的事迹。),他和我们分享苗族神话传说。8月7日,我们又敞开心扉前往村白虎岭,在退休教师具帆善老人的带领下,找到了一年前刚完工的苗族高碑林,碑林藏在山里,几乎无人问津,连当地人都不太了解。我们拍下所有碑文,匆匆下山。下午7人告别凯里,乘坐去永康县兴华乡的班车。
凯里-塞马河汽车站
真正的田野调查才刚刚开始。我们住在吴秀村退休校长龙胜俊老师家,这是苏族村。我们的调查点摆着蛤蜊苗寨,在另一个山顶上,所以我们每天要乘坐尾灯落下的五菱红光往返于两个山顶。第三天,贝利老师的研究生曾林慧学长从湖南来,顺利加入了我们。
吴秀村
在蛤茅寨,我们结识了现在在贵州大学学习的张达九作为米酒,他告诉我们,他的二爷爷张力岩作为鬼使神差,现在81岁高龄。“九”和“癌症”都翻译成苗语语音,前者的意思是“红杉”,后者的意思是“石头”。沟通后,老人说想给我们讲故事。那时他
正坐在屋内,烘烤烟草。张达顾家门前放置多年的水牛角
田野调查并非我们所想象的那么有趣。大多数时间里,我们必须坐着辣屁股的小板凳,艰难地在不知所云的苗话中保持清醒。有张达顾和张达军两人的翻译,张老岩向我们讲述了苗族的创世神话和“田螺姑娘”的传说,每一个完整的故事都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老人不停地点抽旱烟、陷入沉思,借助古歌的旋律回忆细节。我们看见,汗珠沿着老人的脖颈一直滑到胸前。
10号,我们最后一次去摆贝,张老岩特意换上一套苗服,在家门前的石阶上与我们合了影。11号,我们先去都江镇参与了当地的赶集活动,接着便去尧人山游山,赤着脚在瀑布泻出的湍急溪水里跋涉了几百米,浑身都湿透了,但我们像野人一样高兴。
离开乌秀的前一晚,龙老师和老伴用从集市上买来的鸭肉为我们炖了一大锅啤酒鸭。在这深山小寨乌秀村,我们中的几个人第一次看见了有银河淌过的星空,看见了流星,第一次站在梯田上吃着西瓜远眺晨景。我们举杯,约定两年之后故地重游,那时候摆贝将会过一次盛大的牯藏节(苗族最重要的节日)——33年来的第一次。
在吊脚楼上的合影
第二天,在回凯里的班车上,我们惊喜地发现前几天因暴雨而变得浑黄的都柳江重又清澈,还有几个年轻人正在河边捞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