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冒着灭族的危险而去战斗。当赛德克战士面对着数以千计的日本正规军处于弹尽粮绝的绝地之时,赛德克族中的老人、妇女和小孩纷纷自杀或被男人们亲手送往彩虹桥,尽管赛德克族战士反抗殖民的战斗最终失败了,却赢得了包括敌人在内的尊重。
影片中还有一个现象值得我们深思,在被日本殖民多年之后,许多台湾人的思想发生了变化,逐渐开始对日本产生了认同感。影片中拥有着日本名字的赛德克族原住民花冈一郎和二郎便始终在认同还是反对的矛盾中生活着,日本人的殖民从根基上扼杀了台湾原住民的历史和文化,但同时也带来了现代文明。学校、邮局、铁路让已经放弃了游猎生活的一郎们不愿意再退回野蛮的状态,也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份认同产生了深深的困惑。“雾社事件”爆发后,花岗一郎等人被迫回归部族,却不愿意和同族兄弟一起拿起枪战斗,最终进退维谷的花冈一郎以穿着和服切腹的方式和妻子川野花子等家人一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影片《赛德克·巴莱》反映的时代和今天非常相似,与大陆隔绝多年的台湾年青一代也对祖国大陆逐渐产生了距离感。这是非常可怕的,也是不应该让其发生的。
影片最后,赛德克族仅剩的少数战士在部族首领莫那·鲁道的带领下冲向敌人,却在日军的炮击中全部壮烈牺牲。“雾社事件”真实的结果是赛德克族在数倍于几的日军围攻下几乎全部灭亡,仅剩的少数老弱病残也被迁往他地生活。而赛德克族首领莫那·鲁道在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和妻子之后逃入丛林,自此失去了踪迹。直到1933年,一位猎人在进行狩猎时进入一个山洞,无意中发现了莫那·鲁道的尸骨。日本人将莫那·鲁道的尸体拉回进行展览,后又将其送至台北帝国大学土俗人种研究室作为学术标本。1974年,国立台湾大学在赛德克族人和长老强烈的要求下,莫那·鲁道的骨骸才得以返还雾社的"山胞抗日起义纪念碑"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