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AI财经社叉石
编辑|明暄
一方面,一边疯狂吸金一边出言不逊,在接连凉凉的互联网主播背后,迅速成长的直播行业迎来了严肃的整顿。
最近,Hoa直播平台人气主播Rico在直播时调戏爱国歌曲,被举报“公然操纵国家乐谱”。10月7日,上海市公安局静安分局通报称:“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法》相关规定”,将处以“行政拘留5天”。
这时,“新晋斗鱼一姐”陈一发被封杀不到3个月,两大平台主主播接连“凉凉”,被怀疑是跨平台黑宣传,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直播行业的整顿正在进行。
十多年来发展了2亿用户
据中国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42届《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6月30日,我国网民规模为8.2亿人,网络直播用户规模为4.25亿人,这意味着我国一半网民是直播层的听众。这个数字比2017年末增加了294万韩元,其中游戏直播占26.8%,真人直播占25.3%,除了传统体育赛事直播外,约有2亿多网民在观看游戏、真人等直播。
正如很多人气真人秀主播都是游戏主播出身一样,直播的出现也是源于网络游戏的发展。大型网络游戏追求团队协作,但以技巧、拼写速度为前提,打字沟通必然会影响游戏进度,在这种情况下,语音软件会出现。从2000年开始,聊天、YY等众多语音聊天平台陆续上线,开始强调作为游戏辅助软件的“社交性”。
2008年,随着越来越多的用户自愿向平台上传歌曲等才艺表演内容,YY等平台向视频直播内容平台转型,同时以9158视频社区为主的平台正式进入在线演艺市场,开始创建PC端视频聊天室,今后将屡禁不止的“涉黄问题”也逐渐暴露,美女主播开始成为直播节目的大噱头。
2012年YY、9158、6个房间等行业领先者陆续上市,新浪、网易、搜狐、优酷.巨头纷纷入场,开始了在线直播。但是直播行业实际上迎来黄金时期是2015年。随着移动客户端时代的到来,直播平台用户逐渐下沉,偏远农村地区、以前不用电脑的人也开始拿着手机进行直播。
2016年,大量直播应用出现在公众视野中,行业得到了爆炸式发展,今年也被称为直播元年。公开数据显示,2016年在线直播平台数量超过200个,相关应用每天达到2400万人。
资本注入的热度史无前例,融资规模屡创新高。2016年9月,花椒直播从首批建设投资本符号360等投资者获得3亿元A轮融资,接近15亿元。2017年,王思聪的熊猫直播获得了10亿韩元B轮融资。资本的浪潮使直播产业成为风口,直播成为大众娱乐的狂欢。
人气播音员吸食疯狂的黄金。
随着竞争的开始,为了抢主播人才,平台也相继出台了将各种高基本工资分成高奖金的工资待遇。主播成了新晋高薪职业。
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2017年城市非私营单位就业者年均工资74318韩元,合成工资约6000韩元,根据移动社交平台《2017主播职业报告》,正规主播月收入约35%为8000韩元,正规主播月收入的6.6%为3万韩元以上。
如果主播行业的整体收入水平仍然可以用“可观”来形容,那么该行业人气主播的收入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也不为过。
以YY红人MC天佑为例。据2017年11月泄露的网络主播报价单显示,陈雨桐发一条广告微博可以得到10万韩元,直播内口播一张广告可以入帐20万韩元。此外,一次连接定价1万韩元,商业担保300万韩元。在学校门口卖甜甜圈的“大麦之王”从直播中走出来,以2500万美元的广告费获得了汽车广告。
与此同时,从球迷那里得到的收入分成也不小。每天晚上准时开始的直播室里,数千万土豪游客正在用主播刷礼物。以用真金白银欣赏主播的方式展现了对主播的狂热。
2018年6月,CCTV报道称,某粉丝挪用公款获得网红女主播的案例——晋江某公司会计王某挪用公司930多万韩元资金,大部分为主播判处7年有期徒刑。这不是事例,也不是上额最多的一次,只是涉及到“斗鱼一姐”冯提莫,才被反复提及。
与此同时,播音员相关的奇妙事例接连不断。“男月薪56000疯狂偷窃,自称主播不足”、“和辽宁汉文女欣赏80天播音员1万多韩元”、“女出纳员占用公司资产,花费400多万韩元欣赏男播音员:缓解压力”。
有关部门用拳头纠正乱象
公开数据显示,2
017年我国网络表演(直播)整体营收达到218.5亿元,平台数量250多家。当过去被视为小众的直播平台成为时下风口,那些曾在小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的网红主播们一并被拉到了公众的审视下。或是出于无心调侃,或是压根就三观不正,从前在粉丝面前尚能一笑而过的出格言论,对公众而言,无疑是在挑战底线。从涉毒的MC天佑到涉黄的东北二嫂,从调侃南京大屠杀的陈一发儿再到篡改国歌曲谱的莉哥,半年间,几大直播平台当红主播接连凉凉,这也宣告着针对直播行业的整顿正在进行。
早在2016年,国家广电总局就已经下达《关于加强网络视听节目直播服务管理有关问题的通知》报告,通知指出“根据《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管理规定》、《广电总局关于发布〈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业务分类目录(试行)〉的通告》,开展网络视听节目直播服务应具有相应资质”,要求主播“持证上岗”;与此同时还要在直播前将信息上报相关部门进行备案,但这些举措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未能施行。
网络直播内容自带的及时性和互动性,使得平台难以对个体进行实时把关,起到的监管作用有限。2018年,网络直播外部监管日趋规范。年初,文化和旅游部组织开展网络表演、网络游戏市场集中执法检查,对六间房、熊猫直播、斗鱼直播、虎牙直播等在线直播平台开展内容监管审查。大批知名主播遭到下架整改,严重者惨遭封杀。
8月,一张疑似主播证的照片在直播圈内流传,与此同时全国“扫黄打非”工作小组办公室联合工信部、文化和旅游部、国家广播电视总局、等六大部门联合下发《关于加强网络直播服务管理工作的通知》,明确要求落实用户实名制度,加强网络主播管理,建立主播黑名单制度,健全完善直播内容监看、审查制度和违法有害内容处置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