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2月,马加爵在云南大学宿舍利用3天的时间,手持铁锤,连续杀害了他的舍友唐学李、龚博、杨开红、邵瑞杰四人,并将他们的尸体藏在了宿舍的柜子里,然后惊慌地逃亡。
马加爵事件
马加爵,2004年在云大宿舍连杀四个人,引发了轰动全国的“马加爵事件”。2004年6月17日上午9时,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裁定核准了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马加爵死刑,剥夺证治权利终身的刑事判决。宣判结束,马加爵即被押赴刑场执行死刑。
十二年前马加爵杀人案惊动了整个中国,记者与马加爵单独采访中获知,马加爵因打牌不和连杀4名同舍友的同学,更令人吃惊的是,他还差点杀害第5名同学。而这位同学也是马加爵唯一放过的一位同学。马加爵的表态心理与杀人动机是在令人发指,但人们更好奇的是马加爵唯一放过的那个同学的情况;为此小编整理了相关文章,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2004年3月15日晚至16日凌晨,三亚市第一看守所。记者面对面地对马加爵进行了单独采访,获悉他因打牌不和连杀4名同学的全过程,令记者吃惊的是,他还差点杀害第5名同学。2月13日晚上锤杀独自在宿舍的唐学李。据马加爵交代,2月13日,因打麻将与同学发生纠纷后,他就准备用铁锤逐个突袭4名同学。他想先干掉同宿舍的好友邵瑞杰。记者问他为什么?他说:吵架以后,有件事情让我很意外。那个邵瑞杰,我把他当成非常好的朋友,很真心的,这次吵架以后我发现,在他心中我完全不是那个样子,我就想了很多,觉得很绝望,然后就决定杀人了。
当晚,只有唐学李在宿舍内,邵瑞杰在别的宿舍里休息。他说:不杀唐,就干不了邵。唐学李原本不住校的,一直在校外租民房住,但那几天由于还在假期,宿舍床位普遍空着,唐学李就暂时住进了马加爵和邵瑞杰住的317宿舍。而邵瑞杰那几天经常跑到隔壁宿舍玩,玩晚了有时也就住在隔壁。唐学李的存在成为了马加爵杀邵瑞杰的最大障碍。2月13日晚,马加爵趁唐学李不备,就用石工锤砸向唐学李的头部,将其砸死后,用塑料袋扎住唐的头部藏进衣柜锁好,并认真处理好现场。他用锤子杀了唐后,把地上及桌上的血擦干,把唐放到衣柜里,用报纸等物盖好。因为学校没有开课,没人发现。
2月14日晚上。他继续与同学打牌。当晚,趁邵瑞杰洗脚的时候,马加爵用同样手法将邵杀死,事后仍将尸体塞入衣柜。2月15日中午,同学杨开红到马加爵的宿舍来找邵打麻将,马说他一会就回来,并在杨看报纸等候时将其杀害。后来王大明(音)叫马加爵打牌,他没去。2月15日傍晚,马加爵跑到1幢402室将龚博叫到自己的房间将其杀害。据马加爵一同学披露,当时龚博正在打扑克,马加爵让龚博跟自己回宿舍,还说:“我们那里三缺一,回去吧。”龚博就跟马加爵回了宿舍,同学们从此就再也没有看见龚博走出来。
马加爵为什么没杀林风
2月15日傍晚他差点杀害第5名同学。刚处理完龚博的尸体,林风(音)找他打牌。他觉得林风平时对自己不错,还帮他打过饭,就没下手。走出学校,他马上打出租车到了火车站。在商店里买了衣服、水果等,换了衣服上了火车。马加爵说,杀了一个人后很后悔,也很害怕。但越想越气,又杀了3个人。记者问他为什么不自首?他说:杀人后一直潜逃,并没有自首的想法。“因为我认为自首的话肯定会判我无期徒刑,但我不想被判无期,那样的话对我家人压力太大。我就想一直跑下去,抓不着就算了,抓到了也就痛快了。”
马加爵杀人动机:受不了同窗讥讽
这个寒假由于要找工作,马加爵没有回家,而邵瑞杰和唐学李早早就返回了学校。案发前几天的某一天,马加爵和邵瑞杰等几个同学在打牌时,邵瑞杰怀疑马加爵出牌作弊,两人发生了争执。其间,邵瑞杰说:“没想到连打牌你都玩假,你为人太差了,难怪龚博过生日都不请你……”这样的话从邵瑞杰口中水旜来,深深地伤害到了马加爵。邵瑞杰和马加爵都来自广西农村,同窗学习、同宿舍生活了4年,马加爵一直十分看重这个好朋友,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邵瑞杰眼中竟然会是这样的评价,而且好朋友龚博居然也是如此。就是这句话使马加爵动了杀邵瑞杰和龚博的念头。
为了实施他的杀人计划,马加爵在网上查阅了许多资料,最后确定用杀人后流血相对较少的铁锤作为他的作案工具。他到一个旧货市场上买了一把石工锤,为了使用顺手,他请店主把过长的木柄锯短,悄悄把锤带回,并藏在了宿舍楼内厕所的隐蔽处,想等到作案时再取出来。但不知怎么的,石工锤却被人偷走了。不得已,他又回到上一次买锤的商店再买了一把石工锤,同样让老板把过长的木柄锯短后带回宿舍。其间他还买了用于捆扎尸体的黑色塑料袋、胶带纸,并上街请制证窝点制作了假身份证,以备出逃时使用。
马加爵杀人事件的受害者为:唐学李、龚博、杨开红、邵瑞杰四人。四人都是来自农村的贫困学生。
唐学李家住怒江傈僳族自治州泸水县老窝乡崇仁村。唐学李本准备报考研究生,但因家里负担很重,为供他和弟弟读书已经欠下了大量债务而被迫放弃了考研。
龚博家住汉中市勉县老道寺镇丁家庄。龚博一家4口人,爷爷年老体弱,父母靠种田和做小生意维持生活和供他上大学。被杀害前,龚博已经考取了硕士研究生。
杨开红是云南开远市羊街乡卧龙谷村蔚会红塘子村人。杨开红是苗家子弟,家境十分贫寒,上高中时的不少衣服都是班上同学资助的。
邵瑞杰是广西梧州市苍梧县夏郢镇周睦村人.邵瑞杰家境困难,在他考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就已经外借了7000多元,之后又陆续贷款了1万多元。
杀人三天没有合过眼
马加爵说,他之所以要在死者头上套着黑色的塑料袋子,那是因为他害怕以后再看到这些昔日的同学。事实上,马加爵说他每次杀人时都非常害怕,通宵失眠。从2月13日到15日这3天的杀人过程中,他一分钟都没合过眼。这3天他都是与那些尸体同室而眠的。当公诉人问他为什么要跟尸体睡在一个房间,“我没地方睡”,马加爵说。
每次杀人后,他就用毛巾蘸着水擦血迹,然后把血水倒进厕所里。有时杀人时血溅到室友的蚊帐上,于是他就把这些带血的东西都锁到衣柜里。杀死最后一个受害者龚博后,马加爵当晚就去了昆明市火车站,从此开始了逃亡的生涯。出逃时,马加爵穿的竟然是死者的衣服。他扔了两位死者的手机,因为“不想用它打电话”。
2月16日中午,马加爵逃到广州。马加爵说,他来到广州后其实并没有继续逃亡的目的地,只是在广州汽车站瞎逛,遇到长途汽车就买票走,不管目的地是何方。最后,他等上了去三亚的汽车。
到三亚后,没地方睡觉,他看见有很多乞丐睡在路边,于是他也跟他们睡在一起。可是冒充乞丐也不安全。2月26日,有一个人过来问他:“你是不是广西的?是不是云南大学的学生?”最后干脆问他:“是不是马加爵?”他没有理会那个人。而这时,马加爵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全国通缉了。绝望中录音和亲友说话在第一次看到通缉自己的通缉令时,马加爵几乎陷入了绝望之中,“我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每天等着警察的抓捕。”马加爵说。而在这期间,马加爵买了一个复读机和10盘磁带,他开始录音(录了两盘磁带)。当公诉人问他“为什么要录音”时,马加爵缓缓地说:“我太想家了!我也想我的同学和朋友,我想跟他们说话。”3月16日下午,马加爵落网。他自己这样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一开始装傻,什么都不说。大约5分钟后,警察让我洗脸换衣服,再拿着通缉令上的照片对照,这时我就说:“我是马加爵。”马加爵的最后陈述:告诫同龄人凡事想开一些。
“尊敬的审判长———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希望他们从悲哀中走出来,好好地活下去。我也希望同龄人从我身上吸取教训,凡事想开一些。”马加爵当庭七句话第一句:受害人代理律师询问他为什么杀人时,马加爵回答:“我气愤,想不开。”第二句:在马加爵叙述自己被通缉的逃亡生涯时,他被询问是否想到过自首,回答:“没想过自首。”第三句:在刑事辩论部分,受害人代理律师发言后,轮到马加爵为自己辩护,他说:“我同意他们的观点,我应该被判极刑。”第四句:“我没啥可说的。”这句话好几次出现在马加爵的发言中。他声音低沉,但一字一句,能感觉到认罪的态度。第五句:受害人代理律师提出民事索赔时,马加爵这样说:“他们说的我赞成,我应该赔钱,但我没有钱,我没办法。”第六句:唐学李和杨开红家属的代理律师提出要让马加爵公开道歉时,马加爵表态:“我应该道歉,可现在说这些又没有用,我对不起受害人。”第七句:“我要求被判极刑。”这是庭审结束前,马加爵的总结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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