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5.25 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译文】
孔子说：“花言巧语，虚颜假色，以及过度的恭顺，左丘明认为可耻，我也认为可耻。隐藏内心的怨恨，却表面上同人家相好，左丘明认为可耻，我也认为可耻。”
【注释】
（1）《钱解》：“左丘明：鲁人，名明。或说即《左传》作者。惟《左传》称左氏，此乃左丘氏，疑非一人。”
（2）《朱注》引谢良佐云：“二者之可耻，有甚于穿窬也。左丘明耻之，其所养可知矣。夫子自言‘丘亦耻之’，盖‘窃比老彭’之意。又以深戒学者，使察乎此而立心以直也。”
【解读】
此章紧接上章，可以说同样是讨论“直”的问题。微生高“乞诸其邻”不是直，这里的“巧言、令色、足恭”以及“匿怨而友其人”也不是直，因为它们都不是发自“当下本念”或者本心的行为，乃是虚伪之举，一定是别有私心所致，故孔子认为它们都是可耻的。《周易·系辞下》有“小人不耻不仁”之说，有如此行为的人肯定是小人；孔子言此，就像谢良佐分析的那样，乃“深戒学者，使察乎此而立心以直也”。
《论语易解》作者，孙福万教授，1964年生于山东省临清市，现为国家开放大学教授，中国成人教育学会、中国教育技术协会学术委员。1986年山东大学哲学系本科毕业；1989年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外国哲学史专业硕士研究生毕业。长期从事哲学、教育学及远程教育研究及教学工作，曾在英国、比利时、马来西亚等国的多所大学或机构访问或学习，并在本校负责哲学引论、人文社会科学基础、管理学、教育学等课程教学。著有《远程教育哲学导论》、《敝帚集》，《远程教育百词辨析》、《远程教育概论》和学术论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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