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儿是光棍张老头儿放羊时在路沟里捡到的弃婴,那年张老头儿满心欢喜地把傻根儿捡到家里后,他弟一家人极力反对,利害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地,如果张老头儿无后,等他百年后,张老头儿的住的那套大宅子就名正言顺地由他弟家的的儿子继承,如果他养了这个弃婴,等于有了后,他侄子就没法继承他财产。他弟一家想尽百法要把傻根儿送给别人,也是老天爷造化弄人,弃婴送了一圈儿发现脑子不是很灵光,两年后又转送回来了,还是落在张老头儿手里了。
张老头儿见傻根儿瘦的皮包骨头,着实感觉可怜,不顾弟一家人的反对留下了傻根儿,取名张留根。也该傻根儿命苦,二岁多就跟着张老头儿出外放羊,谁料傻根儿十九岁那年,张老头儿在公路旁的排水沟放羊时,一正在行驶的汽车突然掉了一个车轱辘,刚好把张老头儿给轧死了,就剩下傻根儿一个孤苦伶仃。由于傻根儿脑子不灵光,赔偿款理所当然地归傻根儿的叔叔一家所有。傻根儿虽然脑子不很灵光,但有的是力气,平时有些体力活还是能干的。二叔一家见傻根儿还能物尽其用,不白吃饭,也为了堵住街坊邻居说他家霸占大哥的家产及赔偿款的口,就留下了傻根儿。傻根儿除了干些体力活,闲了就是放羊。
话说这天下午,傻根儿在沟里放羊的时候,想解大便,因为爹告诉过他,不能在沟里大便,以防自己放羊时踩上去。傻根儿慌里慌张地就往旁边的玉米地里跑,等跑到了地儿傻根儿扒下大裤衩子就拉了出来。傻根儿自己都感觉自己拉的大便好臭,不由自主的用手捂住了鼻子,等傻根儿提上裤衩子,就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臭死了,好像有人来了,赶快泄了吧”傻根儿四处一望,才发现自己旁边有个瓜庵子(瓜庵子就是当地人在瓜地里临时搭的棚子,以便看瓜时休息),那声音是从瓜庵子里面传出来的。傻根儿很好奇,卸啥呢?(在当地大批量摘瓜叫卸瓜)瓜熟了吗?熟过头了发臭了吗?要不等主人出来了,讨个瓜吃,以前记得爹说去解手时就老让自己一个人看着羊群,爹回来时就会给傻根儿捎个甜瓜或是半个西瓜啥的。不过爹只要捎瓜都会好长时间才回来,说是拉肚子,蹲了一阵子,傻根儿还纳闷爹咋恁爱拉肚子。傻根儿想看看主人卸瓜不,于是就往瓜庵子处走去,走到瓜庵子出口处,傻根儿看到二叔正在穿裤衩子,邻家刘寡妇下身穿着个大花裤衩子,上身光着,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傻根儿看得只晃眼,感觉那对奶子像两个大白馒头,傻根儿心里想,这馒头是软的还是硬的?正想上前摸一摸,就被二叔踹了一脚,二叔嘴里还骂傻根儿:“混球,还不快滚蛋”。被二叔连骂带踹的傻根儿一脸懵懂地回到了路沟里放羊。他搞不懂自己哪里得罪二叔了。
晚上傻根躺在床上,不知怎地,睡不着觉了,脑子里满满都是白天在瓜庵子里看到的那两个白白的像馒头一样的奶子,心里一直琢磨着到底是软的还是硬的,傻根儿一晚上净琢磨馒头是软是硬了 ,第二天早上赶着羊群路过刘寡妇家门口时,不由自主地往刘寡妇院里瞅了瞅,刚好刘寡妇拿着些大口袋去地里,看到傻根儿往自家院子里瞅,刘寡妇想到昨天在瓜庵子里的一幕,有些脸臊。说起这刘寡妇,今年也就四十来岁,年轻时三里五庄也是俊的出了名的,只不过命里该她守寡,三十五岁那年死了丈夫,撇下她和儿子,丈夫刚下世的那几年,她一心想着改嫁,无奈夫家三代单传,公公发话要改嫁可以,孩子留下。刘寡妇狠了很心,把十多岁的儿子留给了公公,嫁给了邻村一个开理发店的。可没多长时间她就想儿子了,回家一看儿子不打紧,心里那个疼哦!儿子小脸脏的像小花猫,衣服脏兮兮的 ,脚趾头缝里都是黑泥,哪里还是她在家时的那个眉目清秀的儿子。锅台上给糟蹋的不成样子,昨天晚上的锅碗还没有洗刷。都快十点了,儿子一个人在家 ,连早上饭都没吃。院子里到处是公鸡.母鸡拉的鸡屎。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儿子一直哭着喊着不让娘走,她心一软就没再回去邻村的那个家。就这样熬了几年,公公也去世了,剩下她和儿子,儿子上学还算争气,考上了大学,可花销实在太大,要不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会种好几亩西瓜指望多卖些钱供儿子上大学了。
话说傻根儿压根就没太留意刘寡妇表情,头伸得像鸡脖子一样往前只顾盯着刘寡妇的胸部,刘寡妇故意:“嗯”了一声,傻根儿这才收回了眼神,一溜小跑去追他的羊群。刘寡妇到了瓜地,见天还有些早,就打算在瓜庵子里躺下歇息片刻,刚躺下就听见瓜地边上种的几畦玉米呼啦啦的响,刘寡妇以为是傻根儿的二叔来了,就说:“来恁早干啥?现在天还早着哪!”没听见有人应声,一扭头,正看到傻根儿左顾右盼地往瓜庵子这里摸索来。刘寡妇心里一惊,只见傻根儿还是像早上一样盯着自己的胸脯,刘寡妇脸一红,不自在地问:“傻根儿,你想干啥!”傻根儿一脸好奇道:“我想摸摸你那俩白馍是软的还是硬的?”刘寡妇一听,扑哧笑了,没想到这傻根儿脑袋里是这想法。想着一会地里的瓜还要一袋袋搬运到路边,刘寡妇瞬间变了主意,不就让摸摸奶子嘛!一会儿要傻根儿把瓜袋子搬到路边 ,自己不就省些搬运费了嘛!刘寡妇笑眯眯地看着傻根儿,拿起傻根儿的手,一边往自己怀里塞,一边说:“根儿啊,一会儿帮嫂子把d瓜袋子搬到路边,嫂子就让你摸摸是软的还是硬的行不行?”傻根儿这时候,心里早按耐不住想知道是软是硬了,头点的像鸡蚀米一样。连声应道:“我听嫂子的话”当傻根儿的手触碰到刘寡妇的奶子时 ,傻根儿感到软软的,比爹在世的时候和爹一块儿蒸馍头的发面手感还好。傻根儿揉搓着感觉自己下面有一股热流涌上来。刘寡妇也感觉到了傻根儿的异样,想着一会儿还要卸瓜,不能耽搁正事儿,就连忙把傻根儿的手从怀里拽了出来。:“根儿乖啊,先把羊放饱了然后赶到那个安全的大沟子里,一会儿来帮嫂子搬瓜,干完活儿嫂子还让你摸馒头。”傻根儿很听话的去赶羊了!
刘寡妇快把瓜装好的时候,傻根儿来了,傻根儿有的是力气,一会儿就把瓜袋子全部搬到路边了。刘寡妇刚坐到瓜庵子边儿喘口气,傻根儿就迫不及待地嚷嚷着:“嫂子我要摸馒头。”刘寡妇想着傻根儿的爹死了,以后的体力活儿没人替自己干了 。虽然傻根儿的叔偶尔偷偷摸摸帮自己干一点儿,但是她惧怕傻根儿的婶儿,眼看快秋天了,地里的活还很多,傻根儿虽然脑袋瓜不行,但有力气,眼下自己不就缺个劳力嘛!刘寡妇为了哄傻根儿下次干活儿,就掀起衣服让傻根儿摸自己奶子,可始料不及的是,傻根儿用力过猛一下子没站好,正好将刘寡妇撞倒,瓜庵子旁边放着一把铁楸,刘寡妇倒地的时候,铁楸也倒了,锋利的铁楸刚好对着刘寡妇的头部,刘寡妇“嗯”了一声,就晕了过去,傻根儿见刘寡妇躺在地上了,就跪着把奶子摸了个够,听到路沟里羊群的叫声,傻根儿才想起还没把羊赶回家。
傻根儿把羊赶回家后,老感觉浑身上下不舒服,就折回到刘寡妇的瓜庵子处,见刘寡妇还躺在地上,就上前摸刘寡妇的奶子,此时的刘寡妇已经失血过多停止了呼吸,身体也得僵硬了,傻根儿摸着奶子硬邦邦的,心里想着不想让摸就不摸,干嘛要故意变得硬邦邦的。傻根儿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家走,走到张老头儿当年被车轱辘轧死的那个路沟处,正好有一小货车翻车了,不偏不斜刚好轧在傻根儿身上,傻根儿就这样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