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集:周莹知被赶出东院原因 掌式易堂大印当家受阻
周莹很快赶回泾阳并来到吴家东院,昔日繁华的吴家东院,如今却是一番惨败的景象。周莹来到吴太太的房间,而吴太太因吴蔚文的死而病倒在床。张妈说老爷是在牢里暴病而亡,而老二说老爷死得不明不白的,不要铺张,所以就悄悄地办了老爷的后事。家里的丫鬟和小厮有良心的直接走了,没良心的把家里能卷的都卷走了,就剩下吴聘屋中的几个丫鬟和小厮。张妈劝周莹留下来,现在吴太太病成这样,吴家需要一个人来坐镇。
老杨也来辞行,说他今年五十,而吴家遭此大难,他已经心灰意冷,准备回乡过几年清净的日子。周莹不明白她走的时候吴家还好好的,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老杨问周莹是否还记得沈月生,同时说起他和老爷在库房发现那袋假血竭之事,而那袋假血竭便成了老爷弄虚作假的铁证。胡志存说是吴蔚文指使他用松香替代血竭,佟掌柜也帮胡志存作证。但老杨跟了吴蔚文那么久,知道吴蔚文从未做过作假之事。
周莹来到衙门击鼓鸣冤,赵白石知道周莹是为军需一案前来,他指出吴蔚文弄虚作假、牟取暴利,已经是铁证如山,再说吴蔚文本人已经签字画押。赵白石提醒周莹,吴蔚文就算是不死,等待吴蔚文的也是极刑,现在吴家只是被罚没部分家产,吴家所有人等都被释放,已经是最轻的处罚,问周莹还想要什么,是否想要看见吴太太郑氏被流放,想要吴氏家族的人受牵连,想要吴家东院连家宅都不保。赵白石看在周莹亲自赈灾的份上,不追究周莹擅自击鼓之事,而军需案已经了结,他提醒周莹若再轻举妄动,下次定不轻饶。周莹被赶出衙门,却被王世均给拉走。王世均将周莹拉到河边,提醒周莹以后不要再这样冲动,并将老爷让他转交的式易堂大印交给周莹。
吴蔚文那天把周莹撵走后,就把式易堂大印交给王世均,嘱咐王世均在军需案彻底了结后,如果他还活着,王世均就将式易堂大印还给他,但他若死了,王世均就把式易堂大印交给周莹。王世均还告诉周莹高陵的小院是老爷安排的,而这一个月来的所有东西也都是老爷让他置办的。周莹终于明白老爷撵她走是做给外人看的,老爷此次遇到的案子凶险无比,万一诛连九族,她便可以排除在外。而老爷这么无情,是在保护她。王世均指出老爷要保护的不止是周莹,还有周莹肚子里的孩子。周莹此时才知道她有孩子了。
跑街回来的沈星移虽累得不行,但还是前来给母亲请安,沈太太看了心疼不已。沈四海突然回来,沈太太让沈四海不要骂沈星移,同时说沈星移自从上次被沈四海骂后,这段时间都早出晚归地去跑街。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沈星移瘦了一圈,身上背上全都是伤。沈四海听了有些欣慰,同时说沈星移这样睡很容易着凉,交代太太给沈星移盖被子。
杜明礼登门拜访,沈四海说要去京城亲自向贝勒爷磕头感恩。杜明礼称没必要,既然不能亲自觐见贝勒爷,沈四海便拿出一点心意让杜明礼转交给贝勒爷。杜明礼看了那些银子,指出贝勒爷如何看得起这么点银子,还说贝勒爷不要沈四海的感谢,反倒有一件赏赐要给沈四海。军需订单之前都是吴家东院垄断,如今吴家东院已然不存在,所以从现在开始军需订单由沈家负责。
赵白石升任知府大人,张先生说左大人死了,吴家也彻底亡了。而陕西自巡抚以后换了贝勒爷的那些人,所以赵白石在陕西还是孤军奋战的局面,他交代赵白石要特别注意杜明礼,因为杜明礼的来头不小,背景可通天。坐在马车上的杜明礼在经过古月药材行时发现胡咏梅从里面出来,这才知道古月药材行解封了。杜明礼说胡志存在知道吴蔚文并没有陷害他后,就一直替吴蔚文喊冤,还要求改口供。要不是他帮胡志存兜着,贝勒爷早一刀砍了胡志存。
自从吴蔚文死后,吴太太整日喊着老爷死得很冤,没有一点生气。周莹拿着式易堂大印,脑海中想起王世均说吴家祖上的规矩,谁掌管式易堂大印,谁就是吴家的大当家,统领吴家东西南中四院。为了吴蔚文的信任,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周莹誓要撑起吴家大担。吴太太在听说周莹有了身孕后喜极而泣。
周莹告诉周老四她准备回吴家东院,因为东院什么都没有了,唯一能撑的就只有她,所以她若是走了,东院就真的没了。周莹现在是吴家的大当家,周老四直呼不可能,并指出周莹若真的做了吴家的大当家,就陷在这里走不了了。周莹已经走不了,因为她肚子里有孩子了,劝周老四一起留下来。周老四一开始说休想,紧接着又说他留下来也是为了外孙。周莹朝着周老四的背影说周老四一定是个好外公。
周莹将式易堂大印给三位叔叔看,三位叔叔检查了这大印是真的。老四明确不同意周莹当吴家的大当家,老二指出吴家的大当家向来都是德才兼备的人,所以周莹就算式易堂大印在手也难以服众,并说以后若没有什么大事,他就不来六椽厅。三叔则表示吴家四院树倒猢狲散,现在这个式易堂大印也就是一块大石头,让周莹还是好自为之。
吴家祖上的规矩是字据、契约都必须盖上式易堂大印,要不然都不作数。周莹明白了,当初吴蔚文将土布客商和三元典当行转让给叔叔们时并没有盖上这个式易堂大印,所以她可以问叔叔们要回那些东西,这样便不愁东院以后的生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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