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戏老鼠何谓输赢,爱情不过就是一物降一物。这是我在《锦衣之下》剧中看到的陆绎,分享给大家。
夜晚,蓝青玄来到我房中找我下棋,我知道他是有话要问我,想要知道我是否有发现什么,只是他不开口,我亦不开口,两人就这么一来二往的下着棋……
突然传来小新的一声尖叫,跟他一起立马赶往小新的房间,没有看到小新,只有跟二胖当时房间内一样刺鼻的腥臭味。
丐叔检查了下,点了点头,其实他不用检查,大家都明白了。
蓝青玄瞬间崩溃了,他不敢相信: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是小新呢,怎么可能是小新——
元明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出了什么事了
蓝青玄仿佛找到了支撑一样的道:师父,师父,他们说这是小新……他们说这是小新……小新……老天爷,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这一刻我亦是红了眼眶,何其残忍,连小孩都不放过……
你同样是生气的说:凶手竟然如此残忍……难过的落泪……
小新的死给蓝青玄带来了很大的冲击,眼下这种情况,凶手基本可以确定了,只是目前还没有证据,看来还得加快脚步了,不能让再多无辜的人牵连进来了。
是夜,我前往元明的房间,碰到正打算出门的他,开口道:大师,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他没回答,只是回避的说:既然陆大人到访,屋里请。
联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我更加确定了这个元明肯定有问题。
移步道棋盘前坐下,他说道:说起来老朽这个蓝徒弟啊,痛失爱徒,心情甚是低落,多亏陆大人开导啊。
不想跟他这么绕弯子,我直言道:大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在锦衣卫的监督下,凶手还能得逞,也是匪夷所思啊。大师可否告诉在下,您案发当时人在何处?
他告诉说:那天,老朽身体抱恙,就一直待在房中并未离开。
我此番前来也是想要让他知道,他所做的并未瞒过锦衣卫,亦是想要证实我心中的猜测,我便道:如此,那我今日就不打扰大师了。便起身离开了。
果然,没过多久,蓝青玄过来传话说:陆大人,我师父让我找你去他房间,他有要事想与你商量。
看来刚刚的敲打,他已经沉不住气了。
再次来到元明的房间,他直问:陆大人,今日从老朽房中离去之时,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何意啊?
我亦是直言:大师这是做贼心虚吗?那么,我便有话直说了,小新的死与你有关吧。他出事的时候,我跟蓝青玄正在下棋,而三瘦卧病在床,只剩你有机会吧。
他狡辩:大人如此说法,你可是有什么证据?
我堵他:我确实无法证明,毕竟我也没亲眼所见,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杀小新?
他承认道: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
我接着问:难道说二胖之死也与你有关?
他是料定我还没有证据了,便说:这么说来,大人仅仅是猜测而已。
我怼他:如果说我之前所说的都是猜测,那么大师把我邀请过来便坐实了我的猜测。
他转移话说:陆大人,您是锦衣卫,你到丹青阁来的目的老朽心里是一清二楚。
我道:既然大师的心里一清二楚,那为什么还这么大胆,敢顶风作案。
他有些不屑的说:顶风作案?这里就是老朽的地盘。
我反问:大师,您太过自信了吧。
他回:老朽要是没有这点自信,如何敢邀大人到屋中一叙呢。
我直言:既然大师这么坦诚,那我也不遮掩什么了,说吧,为什么要在进贡皇上的丹药里下毒?
他否认道:下毒?别的也就算了,进贡给皇上的丹药,是我倾尽一生的心血所炼成的,我何必要自寻死路啊。如果你们抓到了我下毒的证据,早就拿我的人头去进京面圣,有何苦千里迢迢要把我押回京城受审呢?
我道:大师倒是个明白人,确实,我没有证据证明你下毒。
他提要求:所以啊,大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待老朽把丹药炼成之日随大人进京,如此省时省力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我回问:你是让我坐视不管?
他说:老朽只是想给你指条明路。
忽然间身体有些晕眩,他道:大人的内功,果然深厚,我这无色无味的迷魂香到现在才发挥作用。
原来他邀请我来之前就做了准备,我心急查案,居然大意的着了他的道。
这天又梦到了跟我一起参加锦衣卫选拔的兄弟阿德,亦是在选拔中手足相残的那一幕把我惊醒了。
醒来的时候,我房内居然会有一名陌生少女在,哪里来的女子,父亲向来不允许下人靠近我房间的,立马上手扣住她质问道:你是谁?
她毫无防备的,似是被惊到了:大人,您干吗?您、您、干嘛明知故问哪,我是今夏。
大人?今夏?我反问:今夏?我根本不认识是什么今夏。
她有些着急的想要挣脱:大人,您怎么了,您到底是……
看她还想要狡辩的样子,我进而狠狠扼住她喉咙,继续问:在这儿干吗?
她还是说道:大、大人,你到底怎么了?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袁今夏,我是三法司派来协助你查案的,六扇门捕快袁今夏。
我质疑道:捕快?我从来不认识什么捕快,正想继续逼问的时候,岑阿福进来了,他急忙阻止:大人,您先冷静,先把手松开。
看到身穿锦衣卫的工服,不禁问道:岑阿福,你这么想当锦衣卫啊,连衣服都穿上了,让我爹知道你可死定了。
他没回答我衣服的事情,只是说道:大人,她是我一个亲戚。
原来是岑阿福的亲戚啊,那也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不过刚刚确实下手不轻,不怎么自在的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他上前扶起那位女子关切道:你没事吧?我在那女子眼里看到了恐惧,她什么也没说,让岑阿福搀扶着离开了我房间。
刚刚的梦,让我又想起了阿德,阿德死于那场血腥的厮杀选拔,自此留在我身边的仅是他的绣春刀了。
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之前跟他一起训练的日子,突然头疼欲裂,手里的刀都拿不住,刚刚从我房间出去的少女听到刀掉落地上的声音,立马冲进屋来,将我深深揽入怀中,紧紧的护住我的头,安慰道:大人,大人,没事了。莫名觉得她这个动作很熟悉,也就没排斥了。
过了一会儿,岑阿福叫来了她口中的林姨,是一位大夫,她给我检查后告诉道:他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任何外伤,脉象倒像是癔症。
那少女疑问道:癔症?不可能啊,怎么会是癔症呢?
大夫确认说:从脉象来看,真的就像是癔症,如果像上回一样,有解药就行,可是这癔症,我没什么把握。
上回?难道说我们之前就见过吗?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呢?这会仔细观察一下四周,这确实不是陆府,也不是我的房间,那这是哪里?
那少女听到大夫这么说,马上红了眼眶,急慌慌的抓着大夫,带着哭腔央求道:林姨,我知道您一定会有办法的,您一定要救救大人……
我忍不住偷瞄她,她这样着急担忧的模样,不像是装的,那她又是谁,为什么会这么关心我?
她自称自己是六扇门的捕快袁今夏,但我之前真的不认识她啊。岑阿福也不是不懂分寸的人,不可能会让他的亲戚随意进入我房间的……
大夫宽慰她:你放心,有办法我一定会救他的,但是我得好好想想。
岑阿福不满的说:你不是神医吗?怎么会没有办法,若是大人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谁都担待不起。
林大夫起身回他: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如果不相信的话,那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便准备离开。
叫今夏的少女赶忙叫住她:唉,林姨……
眼下这么多的疑点,都无法解释,那想必就是我的身体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坐起来致歉道:是在下的人失礼了,您就原谅他吧,岑阿福,如果我真的生病了,就听大夫的吧,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身体毕竟是自己的,我相信大夫。
林大夫回道:这段时间,我先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给你服用,看看能否缓解的你癔症。
听到大夫这么说,我点头同意了,叫今夏的少女亦是点头道:林姨,我送你,出去前还不忘关心叮嘱我:那你好好休息啊。
她这么真诚的关心着我,虽然我并不认识她,却亦是点头回应她,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自从娘亲过世后,便没有人再如此般的关心我了,她的关心就如同一股暖流注入我心中,只是她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