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回:曹丕登基,成为齐行新政司马懿的楚面白令尹。()
司马懿在狱中悠闲地练习五禽戏,狱卒一见面,大家都大吃一惊。
练完五禽戏,司马懿整理了牢房,随后开始写奏疏。钟繇给司马懿送饭,称司马懿有章法。司马懿看着钟繇送来的饭菜调侃牢中伙食很好,应该是大王曹丕要杀他,所以派钟繇来送他。钟繇笑着问司马懿不是不怕,司马懿解释不是不怕就能躲得过去的。钟繇问司马懿是否明白曹丕让他所做之事。司马懿已经明白,而他就算不明白,曹真那一排箭射也把他射明白了。钟繇提醒司马懿,此事最为重要的不是在从前,也不是在眼下,而是在司马懿出去后不改初衷。司马懿这些年可是从未改过初衷。司马懿急着用新政笼络士族,最重要的是要富足百姓,这样天下必由魏国一统。
谯县行宫,曹丕向谯县的父老乡亲说起二十几年前随先王曹操南征,在旧宅住过几日还种过甘蔗的事。只是如今不是甘蔗的季节,所以他给各位父老乡亲送来了葡萄,乡亲们吃着葡萄直夸葡萄清甜。曹丕询问乡亲们是否有田种,收成又是否好。突然乡亲们都不说话了,曹丕心中明白,于是吩咐阿翁让谯县的县令明天带上田册和户籍来见他。
看来田册的曹丕才知谯县百姓无可耕之田,都是佃户。县令称谯县是曹丕和各位将军的故里,每一位将军都划一块地,作为祖坟的祭祀之地,所以就没有余田了。曹丕听了大怒,此时天子使者张音和廷尉钟繇求见。天子使者不可怠慢,曹丕让阿翁先传张音。张音是奉天子之命前来传旨,而天子的意思是恳请曹丕早承天命。曹丕推辞称他年少德薄,不可做如此不臣之事。张音表示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劝曹丕不该推辞。曹丕并不认为现在是天时地利天和,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他让张音先回去。
钟繇觐见曹丕,他献给曹丕三件宝物,一是他的劝进表文,同时称曹丕看了后两样就知他劝进的诚意。二是司马懿在牢中书写的新政十条,曹丕明白司马懿这是让他放心,可他实在是无法放心,因为谯县的千亩良田均被亲贵所占,可见这天下事司马懿斗不过那些亲贵。三是一行太学生上表请行新政的奏表,也就是说士族和太学生都拥戴新政。看完这三样东西,曹丕说他有一事相求,随后同钟繇耳语了几句。
汉献帝刘协听说曹丕还是没有接受旨意时情绪十分激动,他都已经三次让位了,因此决定去谯县亲自求曹丕接受旨意。曹丕在听说汉献帝要亲自来见他的消息后,便决定还是由他亲自去皇宫见汉献帝。汉献帝一见到曹丕,激动得要把传国玉玺交给曹丕。曹丕问汉献帝为何意,同时指出他并没有非分犯上之望,而汉献帝此举是以无德叛逆之名加诸于他。汉献帝解释曹丕没有犯上,而这皇位是他求着给曹丕的。汉献帝曾想凭着一己之力挽救汉室天下,可这简直就是笑话。若没有曹操,他早已死了很多次了,而这天命当归曹家,他认为这是他这一生做得最正确的事。最终曹丕决定接受汉献帝禅让的皇位,而他要向全天下证明汉献帝没有做错选择。
曹丕问汉献帝没有了皇位,汉献帝最想要什么。汉献帝不敢欺瞒曹丕,他只想出去走走看看,想在曹丕治理的朗朗乾坤里转转。汉献帝自建安年间来到此处,整整二十六年来从来没敢离开皇宫半步。若还有点时间,汉献帝还想学医术,亲自诊治两个病人,这样他的一生便没有白活。曹丕答应汉献帝的请求,封汉献帝为山阳公,还派几个太医去教汉献帝医术。
曹丕正式登基称帝,在大典上,司马懿宣旨颁行新政。曹丕还要巡视洛阳,而邺城不可无人留守,曹丕便安排司马懿与陈群先回邺城。司马懿奇怪怎么没有见到陈群,曹丕解释陈群还有一些要事要办,明日才启程回邺城,所以司马懿先回邺城,并称邺城有好事相候。司马懿向曹丕保证他一定会兢兢业业地守好邺城。曹丕还提醒司马懿不要辜负了他的好意。
夏侯惇、曹真求见曹丕,曹丕明白他们是来向他讨说法的。曹丕向他们解释他并不想施行新政,只是他若不给士族一些恩惠,他又该如何怎么收服那些士族。倘若他不实施新政,那今天大典之上,那些汉臣就会举着檄文来骂他。曹丕向夏侯惇和曹真承诺虽实施新政,但他还是会给他们的宗族留下举荐之权。司马懿被带到河边的一处木屋前,门口一孩童称奉陛下之命在此恭候司马懿。司马懿虽吃惊不已,但还是随着孩童一路往木屋里走,这一路走来伴随着一阵阵琴声。
司马懿见到了柏灵筠,柏灵筠称司马懿驻足聆听了许久,可听出她弹的是何曲。司马懿知道此曲为琴操,相传是伯牙遇子期,有情乃作此曲。柏灵筠询问司马懿,那她弹此曲其中是否有情。司马懿不知,而他好奇柏灵筠究竟是何人,他又为何到此。柏灵筠解释她说奉陛下曹丕之命在此恭迎司马懿,而曹丕是让她留在司马懿身边。司马懿是有家室之人,若他不归家,妻孩倚门相望,所以他得回家了。天色已晚,城门已关,马车也走了,柏灵筠请司马懿今夜在此留宿一晚。司马懿称不妥,柏灵筠反问司马懿是不是要抗旨,同时建议司马懿在新的旨意到来之前不如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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