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里姗姗、玉龙、赵宇正在讨论黄胜被灭事件的原委。
“没想到此事牵连这么广,天佑哥,江湖上的事我们都很少接触,这次我们除了这块令牌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这无从查起啊!”
“线索是总会有的,我想知道的是,江湖在官府中安插人员,倒底意欲何为?”
“公子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觉得还是在这儿留一段时间,我们拿到了不该拿到的,他们一定会来找我们,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说了,严兄的伤还没有好,也不宜立刻回京”
“公子打算带严大人一块走?”赵羽想到了昨晚严静喧的怪异之处,语速自然地急了。
“这件案子是严兄办理的,他当然要和我们一起,小羽,你怎么了?”
“我……我觉得严静喧有些可疑的地方。”
“小羽,你多疑了。”
“公子,是真的!严静喧好像以前就认识孙姑娘。”
“孙姑娘是秦安公主,你的意思是严兄也是秦安人?”
“昨晚,严静喧把夫人支开,我恰好路过,听他想孙姑娘问起一个故人,好像叫严絮语。”
“那孙姑娘怎么说?”
“她说,过去了的事就让她过去吧!”
“这……”
“天佑哥,赵羽哥,严絮语会不会是严大人的亲戚,可能落脚在秦安而已。”
“公子,还有一件事,公子回宫后打算如何处置孙姑娘?”
“我想尊重孙姑娘的想法,假如她真的希望嫁给康兄,我就对外说我把和妃留在秦安了,宫中几乎没人见过孙姑娘,到时我再把她以孙姑娘的身份嫁入白府,不就行了?”
“谢国主美意。”岸苓推门进来,“国主,岸苓离开秦安的消息宫中是不知道,可秦安百姓早就知道了,假如国主这样昭告天下,秦安一定会发生动乱,岸苓愿永远留在和苓殿。”
“这……不行,本王怎能毁了你一辈子的幸福!”
“国主,纸是保不住火的,如果有一天,岸苓的身份被拆穿,国主情何以堪?”
“孙姑娘,本王……这件事回宫再议吧,你先起来,本王现在有一件事想问你。”
岸苓看看了看赵羽,便问:“国主想要问严静喧的事?”
“然也。”
“国主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呢?”
“你不愿意说,本王也不会逼你,本王一会儿去问严兄就是了。”
“国主,我可以发誓,他绝不是秦安的细作,国主万万不要误会!”
“本王知道了。天色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
严静喧房内
“公子。”
“严兄!”
“公子深夜来访,是为了……”
“为了一句实话,昨夜你和孙姑娘的对话,小羽都听到了。”
“国主,臣有罪……”
“本王恕你无罪,你说吧!”'
“絮语本来是秦安王室收养的一个女孩,十年前絮语只有八岁,对秦安王一直心怀感恩,有一次秦安王带着絮语和秦安公主、太子出宫游玩。太子贪玩不小心掉进湖里,絮语为救秦安太子从此流落民间,秦安王多次派人去找,都杳无音讯,那是因为絮语流落到了我国。我娘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她对她的过去只字不提,我们也不好问,她说她叫絮语,我们就叫她严絮语,严家是书香门第,代代都是读书之人,都盼望有一天可以做官,为百姓谋福。她却想要习武,她被一个武林高人意外看中,从次开始习武,后来我们俩两情相悦,并许下山盟海誓,我想和她成亲之后一起来京城赶考,就算没考上,就当作是出去游山玩水一趟。她同意与我成亲,可她不希望我进京赶考,她希望我跟她回她的家乡。我跟她谈了很久,她终于说了实话,我读书这么多年,对秦安的情况怎会不了解,他们屡次挑衅,为的是谋朝篡位。我不同意去秦安,可我喜欢她,我希望和她在一起。最后,她离开了,回了秦安,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了。”
“原来是这样,那孙姑娘有没有告诉你严姑娘的下落?”
“没有,不过请国主放心,臣决不会再为情所困!”
“严兄,就算你有一天会选择严姑娘,本王也不会拦着,对了,本王希望你和我一起调查黄承被灭口一案,你跟本王一起回京。”
“是!”
半个月后玉龙一行六人踏上了回京之路
“我说你们等等我呀!”五味在一行人最后拼命地跑着。
“这个五味!”赵羽叹了一口气。
“五味,要是天黑前我们再敢不到下个县的话,我们又要露宿野外了!要是再遇到什么洪秀兰我们可管不了你!”
“你们,你们这群没心没肺的……”
“天佑哥,你要是再这么纵着五味哥,他这张嘴迟早惹出祸来!”
突然乌云密布,天一下阴了下来。
“公子,看来要变天了!”
“是啊,天佑哥,我们都没有带伞!”
“啊,完了,这附近看来也找不到避雨的地方了!完了!”
“能走多少走多少吧!”
突然大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
“姗姗一一”岸苓紧紧拉住姗姗的手。
“怎么了?”姗姗看岸苓那紧张的神情,也就明白了,“你怕打雷?”
“恩,小时候有一次,我和絮语一起在宫里玩,突然也像现在这样,我和絮语亲眼看到一声巨响过后,一棵树被劈成两半。”
严静喧听到絮语两个字后,一阵失落,心中默默在想:絮语,你过得还好吗?
“公子你看,那有座废庙!”
“太好了,有地方躲雨了!”五味说完就冲了过去,跑得比谁都快。
这座破庙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蜘蛛网和厚厚的灰尘。
“看来这里荒废了很久了。”
“还好这里有些枯枝,否则连火都生不了。”
“我们衣服都湿透了,再不换大家明日都会染上风寒的。”
“可是这里……”
“这倒不难!”玉龙脱下外衣,用木头支住衣服做成了一道屏风,再利用佛像的位置,把庙隔成了两部分。“大家快换衣服吧!”
严静喧小心的脱着衣服,可还是扯到了伤口,“啊一一”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五味听到严静喧一喊,被吓得不小。
玉龙和赵羽无奈得摇了摇头,“严兄,我来帮你。”
“不不不,不敢劳烦公子……”
“进去!”突然两个人押着一个人闯进破庙。
玉龙一行连忙换好衣服。
“不好意思,各位打扰了!”领头的那个黑衣人说道。
“没事,天有不测风云,既然大家都遇上雨天,就一起吧!不知阁下这是……”天佑看了一眼那个被押着的人。
“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们也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说着,便把那个人押到墙角。
“求求您,给我碗水吧!那被押着的人呻吟道。
“哼!外面的水还没喝够?好我这就把你绑到外面,让你喝个够!”
玉龙实在看不下去,制止道,“不管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你都没有权利对她动私刑。”
“她不是我什么人,但她是自愿受的罚。”
只见那姑娘头发已经全部淋湿,散乱地披下,遮住了整张脸,只勉强可以看到那姑娘憔悴的面容。
“这位…公子,我确是自愿的…犯了错如果不受罚…那会乱了规矩的…不要怪他们…”
“过了今晚,她的处罚就结束了,你们也不必为她打抱不平!”
“可是……”
“你要再多说一句,别怪我要动手了!”
“徒弟,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还是不要管了,有空快把你自己的衣服烤干吧!”
“可是……”
“别可是了,走走走……”
夜幕降临,整间庙里也就五味睡得最香。
其他的人都被闯来的三个不速之客弄的摸不着头脑。
日出东方,大家都迷迷糊糊得睁开了眼
“参见小姐,昨日属下多有冒犯,还请小姐治罪。”
这一幕让玉龙等人惊呆了,昨日的两个黑衣人,竟然在参见那个被押的姑娘。
“好了,免礼。”那个被押的姑娘说。
“请小姐更衣梳妆!”那个黑衣人毕恭毕敬地把包袱递过去。
“可否借两位姑娘的屏风一用?”那个姑娘说。
“当然。”姗姗回答。
“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岸苓好心地问。
“那就麻烦姑娘了。”
另外一边
“严兄,你的伤还疼吗?”玉龙问道。
“谢公子关心,今日应该可以赶路了!”
“那我们准备一下,等和那位姑娘打过招呼后,就启程吧!”
“是,公子。”
屏风内
岸苓看清了那姑娘的容貌后吓了一跳,“絮语!”
絮语也定神看了看岸苓,“岸苓,怎么会是你?”
“真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你。”
“是啊,我听说,你现在是大晋的和妃娘娘?”
“絮语,就你会取笑我,来,我带你见几个人。”
“是不是就是昨日的那位公子?”
“是啊!来。”
说着,岸苓把絮语拉到了玉龙身边。
“楚公子,小女子严絮语有礼了。”
这一句话,把整间庙的气氛凝固了,岸苓也才意识到,此时背对着絮语的严静喧。
“楚公子不介意等岸苓一下吧?”
“哦,你们聊!”
“絮语,我们出去聊。”说着就要拉絮语往外跑。
“这位姑娘等一下。”
“这位公……” 严静喧慢慢得起身,转了过来。絮语看清那人长相之后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就那么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再开口。
“小羽,五味,姗姗我们出去吧,让他们聊。”玉龙说。
“小姐,那我们也出去等。”
“不用了,我没什么要说的,岸苓,你这是要回京吗?我也在京城,我会去找你的。各位,小女子告辞!”
“絮语,我就问你一句。你过得还好吗?”
“谢这位公子关心,但小女子以为,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说着,絮语和她的两名手下就离开了。
庙内出奇得安静,连五味都识相地闭上了嘴。
“公子,快赶路吧!我们还要回京呢!”反倒是严静喧先开了口。
半个月后,京城,宣政殿
“臣等参见国主,恭祝国主万福。”
“众卿平身。”
“谢国主!”
“秦安一战,我们能一举成功,许多爱卿都有功劳。季将军,官至二品,赏银千两。骆将军等功,特赐上等御剑一把,赏银千两。”
“谢国主,剩余的,小羽,代本王宣旨!”
“奉天承运,国主诏曰,本届武举状元陶志,秦安一战,功绩显赫,特封镇远将军,官至三品,赏银千两,特赐虎骨软甲一件。领旨谢恩!”
“谢国主荣恩!”
“奉天承运,国主诏曰,本届……”
“谢国主荣恩!”
“其实此次还有一个人立功显赫,秦安公主长孙岸苓,在关键时候悬崖勒马,阻止了秦安王刺杀本王。后来又积极配合本王安抚百姓,本来本王想还她自由之身,可和妃为大局着想,还是决定继续留在宫中,既然如此。本王决定长孙岸苓,从此更名为孙岸苓,特封淑妃,赐殿初玄。众爱卿可有异议。”
“国主英明,臣等无异议。”
“退朝!”
仁寿殿
“儿臣参见母后,给母后请安。”
“龙儿快免礼,这么多时日不见,让母后看看。唉,龙儿又瘦了一圈。”
“母后,儿臣不孝,让母后挂心了!”
“母后、王兄,绮萝给王兄和母后请安。王妹把恩儿抱来了”
“恩儿…”玉龙竟一下忘了恩儿,自从恩儿出生到现在玉龙只见过两次。
“王兄,你看恩儿已经这么大了,只可惜还没有学会说话。”
玉龙小心地抱过志恩,触摸着恩儿柔软而又细腻的脸蛋,恩儿也从一开始的抗据变成了开心的笑。玉龙慧心一笑后,“王妹,姗姗见过孩子了吗?”
“没有,我本以为王嫂在这儿呢。”
“姗姗在玉灵殿,五味在帮她看受伤的情况,王妹把孩子抱去玉灵殿吧,儿臣在这里陪陪母后。”
“是。绮萝告退。”
玉灵殿内
“姗姗,你的伤已经完全痊愈了。而且,在我丁五味这个名医的整治下,你的身上决不会留下一点疤痕。”
“谢谢五味哥!”
“姗姗,太好了!”岸苓也向姗姗道喜。
“淑妃娘娘,本来姗姗会更好的,现在就是拜你所赐。”五味实在看不过去:岸苓明明就是秦安细作,徒弟竟然还立她为妃!
“五味哥,刚才大臣们送了许多贺礼过来,我又用不着,再说我也不能收,你就拿走吧!”
“你都说不能收还送给我,你想害我不成!”
“看来,五味哥还真是长进不少,不那么财迷心窍了!”
“那是那是……姗姗,你这算损我吗!”
“好了,五味哥,姗姗开个玩笑而已。昭雪,去把这些贺礼退回去吧,就说本宫转送给他们的夫人和女儿。”
“绮萝郡主驾到一一太子驾到一一”
“太子?五味哥,姗姗没听错吧?”
“姗姗,那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恩儿,是恩儿。”姗姗连忙下床,抱过绮萝手中的孩子。
“姗姗,好可爱的孩子啊!”
“是啊,岸苓你看,多可爱。”
“姗姗。”康甚和小乐走了进来。
“表哥,你来了。”
“小乐参见王后娘娘,淑妃娘娘,绮萝郡主。”
“小乐真有礼貌,只不过以后在姗姗姑姑这儿不用行礼。”
“爹爹说,小乐已经长大,不可以再那么没有礼貌。”
“姗姗、郡主,岸苓先告退了。”要岸苓放下心中的这段情,还是很难的。此时的康甚心中也不是滋味,很快大家都散了。屋内只剩下了姗姗和绮萝。
“王嫂已经回来,以后恩儿还是住在玉灵殿吧!”
“不用了,绮萝,恩儿在你那儿住惯了,就不要换了。再说,天佑哥还有一件案子要处理,可能会再次出宫。”
“一切听王嫂的。”
第二节
御书房内
赵羽、姗姗、严静喧和玉龙正在讨论黄承被灭口一案。
“严兄,我让你去调查的你查到了吗?”
“查到了,我联系了另外的督县官,他们已把各地非朝廷直派的县令名单整理出来了。”
“天佑哥,什么叫做非朝廷直派?”
“王后有所不知,科举考试凡是乡试第一的,就像贾富贵那样,由四品以上官员担保,即可上任八品或九品的官职,只要在御史台登记便可。”
“那只要买通考官给我一个乡试第一,然后再贿赂朝中大员,那不就谁都可以当官了吗?”
“所以弊端才如此之多。”
“本王一直想取消这一政策,可是这样就会流失许多没有盘缠进京考试的人才,这才给那些贪赃枉法的人留下了机会。”
“可是举国非朝廷直派的官员有如此之多,我们根本不可能清查。”
“不,本王曾经让十位督县官每人推举二至三名值得褒奖的官员,这些官员应该没有问题。那黄承是三年前才上任的,那上任超过五年的也可以忽略不计。剩余的应该就好查了。”
“天佑哥,没想到近三年,通过这种方式当官的竟如此之多。估摸算来就有五十多个。”
“国主,那现在还不是毫无线索。”
“国主,臣倒觉得,还有一条线索。”
“本王也这么觉得!”
“保举之人。”玉龙和严静喧同时说了出来。
“那就先从当年黄承的保举人查起!”
“启禀国主,淑妃娘娘求见。”
“传。”
“岸苓参见国主,王后。”
“免礼,什么事。”
“岸苓想出宫一趟。”
“这……”
“天佑哥,我也想去趟白府看看,要不,我陪岸苓出宫?”
“好吧,你们小心点,今晚母后置办了家宴,你们务必赶到!”
“是。”“谢国主。”
城内一茶楼内
“你们确定师傅的令牌就在那天我们遇到的那个楚公子手里?”
“千真万确,小姐,你不是已经看到掌门亲子画的画像了吗?”
“是,你们查到那个楚公子的身份了吗?”
“具体没有,但应该是宫里的人。”
“废物!宫里的人,是臣子还是太监!去,不查清楚,提头来见!”
“是,小姐。”
那个小姐便是严絮语,另外两个是她的手下,男的叫厉风,女的叫柔水,是两个忠心的杀手。厉风柔水离开不久后,姗姗和岸苓也到了。
“絮语。”
“岸苓。”
“快坐下!”
“絮语,三年前的一别,我们就没有见过了,你去哪儿了?”
“我回到了师傅的身边。对了,这位姑娘是?”
“瞧我,光顾着叙旧,都忘了介绍,这是白姗姗,是那天楚公子的夫人。”
“楚公子才貌双全,楚夫人好福气。那国主呢?我的司马夫人?”
“絮语你就不要取笑我了,什么司马夫人?真正的司马夫人是这位,我和国主有名无实!”
“等等,岸苓你的意思是,我遇见的楚公子是……”
“絮语,恭喜你,猜对了!”
絮语一下陷入了沉默。
“严姑娘,你怎么了?”
“那楚夫人岂不就是王后了吗?”
“絮语,你轻点,你想让全城百姓都知道啊!”
“哦,我知道了!”
“对了,絮语那天是怎么回事?”
“岸苓,那天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倒想问问,你们怎么会和静喧在一起?”
“原来,絮语你关心的是这个啊?”
“你……好啊你,看我不弄死你!”
“别别,不跟你开玩笑了,严静喧是楚公子的臣子,我们在一起有什么可奇怪的,不过这次要不是楚公子,你的严静喧差点没命!”
“为什么?”
“还不是那个贪官黄承……”姗姗忙拉了拉岸苓,示意她黄承一案不得向外透露。
岸苓虽觉得没必要防着絮语,但还是乖乖听了话。絮语也识相地避开此话题。
“不知严姑娘现在住在哪里?”
“就在我的自己家里,这三年我都住在这里的。”
……
不知不觉,岸苓和絮语已经聊到了日落。
“严姑娘,我和岸苓必须走了,不知以后怎么找你?”
“是啊,絮语,我以后怎么找你?”
“这样吧,我给你一只信鸽,你如果有重要的事,可以用它传信。但我有事会找你的!”
“絮语,你有空就来找我,我一个人很无聊的。”
“严姑娘,宫中是不准用信鸽的,严姑娘以后如果有事,写一份信送到白府,他们会亲自进宫转交的!”
“好,我以后会注意的!
仁寿宫
一张圆桌,太后端坐在圆桌正面,绮萝站在一旁。
“儿臣给母后请安。”
“臣给太后请安。”
“龙儿,小羽,都免礼吧。都坐下。”
“君臣有别,赵羽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来坐下吧。”
“是。”
“姗姗他们呢?”
“她们,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臣丁五味给太后请安。”
“五味你怎么来了?”玉龙和赵羽一脸疑惑。
“是母后叫他来的,听闻丁五味很有趣,把丞相夫人都弄得服服帖帖,所以今日特别请他过来一见。坐下吧!”
“嘿嘿,谢太后。”
“母后,他是把丞相夫人骗得团团转还差不多!”
“徒弟,你那么说就不对了!这是江湖之术,怎么能算是骗呢?石头脑袋,你干嘛瞪着我!”五味突然意识到太后还在旁边,立马闭上了嘴。
“呵呵,看来着丁大御师的幽默名不虚传呢!”
“太后说笑了。”
“王后,淑妃娘娘驾到一一”
“臣妾参见太后,国主,给母后和国主请安。”
“不必多礼,起来吧!淑妃,母后还是第一次见你吧!”
“回太后,是岸苓的失礼,岸苓本应该每日都去给母后请安的。”
“这不能怪你,好了,坐下吧!绮萝,你也坐下。今日难得大家齐聚一堂,好好吃一顿饭,大家就不要拘礼了!”
“是。”
大家用完了家宴,玉龙开了口,“母后,黄承在儿臣眼皮底下被灭口,此事牵连甚广,必须严加追查。母后,儿臣想亲自离宫调查。”
“龙儿,你自己小心身体,其他的,龙儿自己决定吧!龙儿,母后可不可以问问究竟是什么样的牵连甚广,是牵连到王室还是朝廷?”
“回母后,儿臣怀疑,是江湖之人与朝廷有勾结。”
“龙儿,那你得好好小心啊,如果有需要就找玲珑宫的人帮忙,知道吗?”
“是,儿臣知道了。”
翌日御书房
“姗姗,你和岸苓昨日是不是去见严姑娘了?”
“是啊。”
“严姑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不知道,总感觉怪怪的,但严姑娘武功应该很高。”
“算了,还是不要多管了。先来看看案情吧。”
“国主这次打算带哪些人?”
“这次事关重大,非常危险,就我们四人加严兄吧!”
“国主,可不可以带上岸苓?”岸苓走了进来。
“这……”
“国主,岸苓一定可以帮得上忙。”
“孙姑娘心思缜密,一定可以帮得上忙,只是……”
“国主,岸苓决不给国主添麻烦,若有人抓住我要挟国主,岸苓必当自行了断,决不让国主为难。”
“孙姑娘,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还请国主成全。”
“天佑哥,带上她吧,她也许真的能帮上忙。”
“好吧。”
初玄殿(岸苓寝宫)
岸苓在纸上写下“我和国主一行一同出宫,絮语勿挂”绑在信鸽上,给絮语报了个信。
絮语收到信后,暗暗一笑,心想:这次得来全不费功夫。岸苓,我旨在完成任务,你不要怪我!“厉风柔水,准备一下,我们要行动了。”
“是,小姐。”
玉龙一行几天后来到了舒柏县,舒柏巡抚刘青就是黄承的担保人。而絮语也悄悄跟来了舒柏县,住在了玉龙的隔壁两间房。
“这家客栈生意不错,我们就在这儿落脚吧。”玉龙说。
“天佑哥,只是这一边有八间房,只怕是隔墙有耳。”
“小二,住在我们隔壁的什么人?”玉龙拉来了一个小二。
“回客官,是一位千金小姐和她的两个下人。”
“有劳了,小二。”
“公子,这下应该没有问题了,我先和严兄去查查这个巡抚的为官。”
“也好,你们去吧,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是!”
“徒弟,你看看这生意这么兴隆,说明百姓过得还不错,那刘青怎么会是个贪官呢?”
“是啊,天佑哥我也觉得很奇怪。”
“五味,姗姗,这一切还不能过早定论!”
“楚公子,我倒不觉得,这刘青刘巡抚会是个好人。”岸苓细细观察和思考了一会儿说。
“哦?孙姑娘此话怎讲。”
“楚公子的武功那么好,难倒就没有发现,自从近了舒柏县境内,就有人一直跟踪着我们?”
“什么!”五味大叫一声。
玉龙就没有那么惊讶了。“这个,我早就发现了,他们是从京城一直跟到这儿的,只不过,进了舒柏县他们就不跟了,换了几个,武功较差的来跟。”
“天佑哥,不会吧,看来从京城跟来的人不简单,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姗姗你和岸苓现在起,不能随便分开,严兄和五味,也必须由我和小羽两人其中一人留意。孙姑娘,除此之外,你还发现了什么?”
“就是当地百姓,楚公子不觉得很奇怪吗?他们似乎也太富裕了些,我刚才一路看来,摊上的东西档次比京城还要高,东西也很贵,可当地百姓几乎没有讨价还价的情况,就好像在花别人的钱一样。”
“看来这次没白带孙姑娘过来,孙姑娘果然心细如尘。这却有可疑,但我听说,这一带,矿产业很繁荣,刘青曾经给每个当地百姓一个官府的令牌,他们也可以自行采矿,采完的矿石按价回收,这样不仅省下了一笔采矿个人工费,也让当地的百姓安居乐业。”
“原来是这样,看来那刘青应是个好官。”
“也许是因为怕我们来是为了盗采矿石,才跟踪我们的。”
“楚公子,你说有道理,但为什么一路跟我们来京城的人,跟到这里就不跟了,然后又马上出现了别人来跟着。”岸苓分析道。
“这……”
我说你们哪儿这么多顾虑,既然这里的人这么有钱,我就出去撒钱了,说不定还能赚上一笔。
“这个五味……”
“天佑哥不怕他们抓了五味?”
“不,他们在没弄清我们之前,不会贸然出手。”
隔壁房内
“小姐,看来你的计划成功了。”
“不,那个楚天佑很难对付,看来,这次我们是棋逢对手了,我们得要步步为营,一不小心,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师傅倒底为什么这么恨官府之人呢?”絮语又一次起了疑。
“小姐打算怎么办?”
“我得让他们有些内乱了,这么多人这么团结可不好。”
“小姐,属下有一个办法,厉风,你去准备些七情六欲丸,越强越好,楚天佑一身正气,普通的药迷惑不了他的心智。”
“柔水,你是要我…。”
“小姐,属下虽不知道你和严静喧是什么关系,但看得出来,严静喧是爱你的,男人是最忍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
“这……好吧,就按你说的办。”絮语含着泪,忍痛得答应了。
静喧,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利用你的,但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完成任务,对不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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