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夜晚,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大声叫喊。“什么老鼠,竟敢用摇头丸。
竟是那阿贵从床上跳将起来,猛地把脸浸入脸盆中,正在这时,门竟然“咣当”一声被踹将开来。从外面冲进几个大汉,为首的竟是那个独眼,正是白天遇见的那一拨人,阿贵却也机灵,端起脸盆朝那几人泼去。几个人没防备被泼了一身水,却也不多言,各拿家什朝阿贵招呼过来。阿贵也不是省油的灯,踹翻了冲在前面的一个人,但无奈寡不敌众,并且没有武器在手,竟被几个人一拥而上摁在了地上。
那独眼举起刀就要砍向阿贵,这时驿丞冲了进来:不要在这里杀人,污染了上房不好清理。
那独眼恨恨地收起刀来,朝阿贵脸上吐一口唾沫。
阿贵恨得咬牙切齿,大声痛骂:你们这群死鬼,知道你们惹了谁吗?你们是想死想疯了吧!
接着阿贵痛骂驿丞:你这狗日的驿丞,拿着朝廷的俸禄,竟然敢串通匪人伤害朝廷官员,简直是猪狗不如。
那独眼的几个同伙听到阿贵的骂声直接拿脚朝着阿贵身上招呼,驿丞却从怀里掏出一条抹布塞到了阿贵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声音来了。
驿丞看着阿贵嘿嘿一笑:你们这也算是朝廷官员,那文书上写的是无品级,虽然有刑部的大印又有何用呢?想来不过是你们老爷花钱买来的吧,不要怪我,谁让你们那么大方,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钱财不外露这江湖规矩难道你们不懂吗?哈哈……
几人再不多言,把阿贵紧紧绑了,然后去另一个房间把昏迷中的书生夫妻二人都绑了。这江湖中的迷魂香药效还是挺强的,二人就像昏死过去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阿贵看到二人这般模样,双目圆睁,全身不断地晃动,想要挣脱身后两人的押制,但得到的却是更猛烈的拳脚相加。独眼恶狠狠的说:别他妈的急,离了这个地方就送你去见阎王爷。
一个人从书生身上掏出钱袋,鼓囊囊的钱袋银子不少:二当家的,这次收获不少啊。那人掂量着钱袋朝独眼说着,并把钱袋扔给了独眼。独眼接过钱袋露出满意的笑容。
掏出钱袋的那人继续在书生身上摸索,竟然在腰上掏出一个长布兜出来,上面挂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小东西,有弯的,有直的,有直筒样地,大概有十几种形状,但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这些物件总有那么一边是锋利的。嗯?这是什么东西?几个人不明白了。
那驿丞看着这东西竟然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了?拿到手里看了看说:这东西给我留下吧,我修指甲用。
那就给你吧,那人把这一兜东西丢给了驿丞。
发财了!二当家,你看这包袱里都是什么?
独眼望向另一个大声喊叫的同伙,只见他打开了那床尾上的包袱,里面竟有各种细软金银,在房间内微弱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迷人的色彩。
几个人的脸上显出贪婪的表情,这是他们从未见到过的一笔财富。
“驾!”深夜的官道上传来一阵马车飞驰的声音,赶马车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说:再快点,赶紧把这三个人处理了,好回去分钱。
另外一个人说:火哥,你说二当家的不会把钱提前分了吧?然后一走了之?咱就在这近处处理吧,然后赶紧回去啊。
好好好,被唤作火哥的人竟赶紧附和。
“行哥,行哥!我肚子好痛啊!我们这是在哪里啊!”这时后面的车厢里传来声音。
吁!他妈的,那娘们儿醒了,停车。就在这里把事情办了。
只见马车停了下来,月色下,赶车的两人把三个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人从马车车厢中拖了出来。那女人已经疼的死去活来了,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她的白睡裙下显出大片的暗黑色,那赫然是小产导致的大出血。女人不断地喊着“行哥!”,她显然也看清了目前的现状,露出惊慌失措的眼神。
被堵住嘴的阿贵已被打的面目全非,却依旧努力挣扎,泪水血水汗水已经让他看不到那女人的状况了,或许是他也不忍心看了,内心的自责已经让他痛不欲生。
小于,赶紧把这女的拍死,吵死人了。那火哥大声喊着。
火哥,不用咱们动手了,她活不了了,这种大出血就是给阎王爷的献祭,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要是没有怀孕还能送给咱老大当压寨夫人。
“啪啪啪”忽然的响声吓得那女人打了一个哆嗦,只见那火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锹镐狠狠的拍在阿贵的头上,鲜血迸飞,可怜的年轻人就这样死在了残忍的匪徒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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