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这里是灿官视界
在人际交往中最忌讳的是什么
是太拿自己当回事
我跟你客气一下 你还真当真了
这就太不识趣了
轻则被人讨厌 重则被人算计
就像年羹尧一样
从一个包衣奴才做到大将军
又从大将军走到被赐死的地步
整个人生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抛物线
先是飞云直上
达到顶点之后又急转直下
前面升得快 后面掉得更快
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自以为是了
竟然胆敢挑战雍正的权威
着了忌讳 这才最终走向灭亡
要说年羹尧能从一个四爷府上的奴才
一路走到大将军的位置
应该也是个很有头脑的人
就算有雍正一路提携
可他自己要不是那块料
雍正也没有办法把他扶到墙上
既然他是个聪明人
为什么还会犯自以为是这种低级错误呢
他开始的时候知道对雍正言听计从
后来怎么就敢不听雍正的话
他为什么会有这些转变
或者说他为什么敢有这些转变呢
其实有些错也不能完全怪年羹尧
我们回过头来看看年羹尧的前半生
可谓顺风顺水 一路高歌
他从四爷府里出来后
在杭州将军手下做参将
正好赶上四爷去江南筹款赈灾
于是他抓住机会跟着四爷办差
差事办完后 因为表现不错
他被康熙留在了京城任职
紧接着又跟着四爷办追缴国库欠款的差事
虽然这个差事办砸了
但年羹尧却因祸得福
被老八推举为四川提督
当然老八有拉拢年羹尧的目的
但四爷并没有当回事
后来四爷他们让年羹尧去江夏镇抓个犯人
他倒好 去了之后把整个镇的人全给杀了
回来后 四爷他们把事给担了下来
年羹尧非但没有受到惩罚
反而又升了 成了四川巡抚
再后来为了制约老十四
四爷又设法把他升为陕甘总督
年羹尧误以为是老十四提拔的他
又加上外面都传
康熙很有可能把大位传给老十四
所以他又开始向老十四示好 靠拢
这事让四爷很生气
可也仅仅让年羹尧在外面跪了半天
就又原谅他了
再后来西北起了战事
已经成了雍正的四爷
又极力主张让年羹尧出任大将军
到此年羹尧手握几十万大军
俨然已经成了一方霸主
年羹尧这一路走的实在是太顺了
立功的时候升职 犯错的时候也升职
最憋屈的时候也就是罚罚跪
挨几句训罢了
从来没有降过职
当然这是因为雍正需要他
所以不得不容忍他的一些过失
但是在年羹尧看来却是对他的放纵
既有宠爱的成分又有离不开他的成分
认为不管自己闯了什么祸
都有四爷帮忙兜着
这就像是一个被宠大的孩子
从来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
也让他慢慢变得迷失自我
认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被容忍
是因为还有用
他以为的是因为自己有用
所以雍正才离不开他
他把自己的作用看得越来越大
终于在西北大捷之后
年羹尧来到了自己人生抛物线的顶端
老八安排百官跪迎他这位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他还真接受得十分心安理得
虽然他在前方打了胜仗
可要知道这场仗实际打的是后方供应
举全国之力供应他军需
甚至皇上的开支都减半了
才让他打了胜仗
且不说他在军中浪费奢靡的事
大家心中其实都觉得
就算换个别的将领去一样能打胜仗
甚至比他胜的要轻松的多
现在他倒好
还真把自己当成拯救大清的功臣了
还真以为打胜仗的功劳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就连雍正亲自迎接他的时候
他都表现的很矜持
他以为自己现在作用更大了
雍正更离不开他了
以至于在朝堂上竟然开始挑战雍正的权威
雍正:“天气热,你们都是百立战功的人,在这就不要拘礼了。卸甲,凉快凉快。”
士兵:“嗻。”
十三爷:“皇上叫你们卸甲没听见吗?”
年羹尧:“既然皇上叫你们卸甲,你们就卸吧。”
士兵:“嗻。”
雍正:“亮公。”
年羹尧:“皇上,您别介意啊。他们这些人在军营里待惯了。他们只知道军令,不,不知道皇上。”
雍正:“亮公啊,朕在御花园为你摆了庆功宴。走,咱们赴宴去。明天到丰台大营检阅你的三军。”
当一个工具还有用的时候
你会留着它继续使用
可是当它开始硌手的时候
你就该考虑把它丢掉了
在大将军之前年羹尧是雍正的工具
他们一致对外
在大将军之后这个工具开始硌手
于是有了雍正对年羹尧的连贬十八级
最后到了赐死的时候他才想明白
自己不过是一个工具
人贵自知
怕就怕把别人对你的容忍
当成你放纵的资本
那当这个资本被耗尽的时候
就是你被淘汰的时候
就像在工作中
很多人会把领导的容忍误解为宠爱
结果恃宠而骄
骄傲的人更容易豪横
豪横的结果往往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人的心中最好装着一杆秤
用来时刻衡量自己的价值
看看是自己给人家带来的好处大呀
还是给人家带来的麻烦大
人只有认清自己的价值
才能懂得不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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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灿官
让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