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你的雨伞也走了。我以为猫的失踪只是暂时的,但只要知道猫,猫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自从你离开后,关于你的东西接连失踪。日记,雨伞,下一个是什么?我不想猜,该去的始终留不住。
19日下午大雨,我好久没见过这么牛逼的暴雨了。出门的时候还在细雨风中飘散,去师范学院坡上,上帝换脸,就像一盆洗脚的水往下掉,就像我们楼上的那些混球把洗的衣服倒在阳台上一样,完全不考虑我脆弱的心。我本来就不是课堂活动人士,只能躲在屋檐下躲避,看着垂在天上的瀑布,路上熊熊燃烧的水流。当时好像想到了《罗生门》,那个人也躲在这样的雨下屋檐下避雨,这种氛围很诡异。
看到雨减少了一点,无数行人从我面前穿过去,不能再等了,去上课吧。路上哗哗流动的水,要冒着风雨冲洗这条肮脏的路,我挑了一个没有被水淹没的表面走。但你知道,2012年,哪里是水,没有不湿的人,没有鞋子,明哲可以保护身体。又大摇大摆地迟到了。剩下课的日子不多,意味着可以迟到的时间不多。连迟到都值得无数次找乐子。不是世界要疯了,而是我要疯了。
晚上下课了,雨也没下多少,天空雷电交加,风云变色。走路的时候,你不会害怕黑暗。闪电这盏灯会照亮你通往天堂的道路。说到雷电,虽然没有被雷电击倒,但每当看到闪电闪着光,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倒下。不被雷劈不是谁能左右的,纯粹是自然选择。如果选择了你,你跪下哭着流鼻涕,祈祷一千次也逃不掉。不选择你,你没有邪恶也不能死。然而,每当闪电闪过的时候,我仍然虔诚地向如来祈祷:My God!卑贱的人总是害怕卑贱地死去。
为了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我冒雨转向图书馆,雨伞放在伞架的左下角,离群独居。尼采蜷缩在书架上,雷声干扰了他的寂静,他需要昏暗的空间,这样才能发酵出无暇遮挡光线的思想。我从尼采手里抢走了那本书,退出了。雨伞不见了。伞架的左下角是空虚孤独的。再找,上下左右,保安哥哥对我说:雨伞不见了,没必要奇怪。半个小时前,我还没有和世界争吵,躺在那个角落呼吸,半个小时里,谁的手抓住了我的雨伞?尼采,把我的雨伞还给我!
幸亏雨小,我惨笑着融入夜晚的黑暗,潮湿的地板上爬着一道影子。AQ非常善于安慰自己,说得对,儿子打老人,天收地收。我也会麻醉自己。天空无尽的路,雨伞被诱拐,雨也小,可以平安回去,门会关上,窗户会为我打开。如果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是AQ,中国一定会很和睦。这样想的话,我反而为和谐社会贡献了一分。雨伞,就这样散开吧,就像那烟一样。我也怒气冲冲地想问候拿着我雨伞的人,但一想起来就不干了。他妈妈生他也不容易。怀了10月,我就不干了。会感谢你的。谢谢你妈妈。
那不是普通的雨伞。没有人知道雨伞本身对自己有多重要,有什么意义。只有我知道,但我不告诉你。但是也知道没有雨伞。即使像下雨的水一样,我也要出发。头发湿了,眼睛进水了,衣服烧了,鞋子装满了两桶水,知道要更进一步。我失去了你,雨伞也丢了。然后在雨水冲刷的水泥路上摸索着昏暗的路灯找到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