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明朝著名的民族英雄于谦,人们最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力主留守北京不迁都,在京师保卫战中力挽狂澜,率领明朝军队击败也先。于谦还是个非常廉洁的官员,两袖清风,后来于谦被徐有贞等人构陷处死,负责抄家的人也只从他家里抄出几两白银,除此别无财产,当年明月称他为“明代第二伟人”。
于谦漫画形象
不过于谦于少保有个被世人诟病的污点,就是和项文曜的关系。在当时,朝廷内外传诵着一句话:“王振儿,于谦妾”。王振儿是讥讽吏部侍郎王祜自认是宦官王振的儿子,而于谦妾则是讥讽项文曜像是小妾一样每天跟在于谦身后,寸步不离开,唯于谦之令是从。把民族英雄和差点令明朝亡国的太监相提并论,可见世人对于谦此种行为的不耻。
大明王朝惊变录中的于谦
有不少好事者根据这个史料推定于谦爱男风,有龙阳之癖,纯粹是无稽之谈,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于谦和项文曜的关系确实非常亲密,接近于朋党,但项文曜是个出了名的谄媚之人,“文曜貌美如玉,便辟,好言笑而才敏,阴贼,亡不畏之,”就是说项文曜长得很帅,但是性格阴险,喜欢巴结奉承人,身边的人没有不讨厌他的。那正直的于谦和油滑的项文曜是怎么走在一起的呢?
于谦被小人谋害处死
据史料记载,项文曜是个非常有能力的人,不论上级交给他什么任务都能完成得很好,“尚书王骥竒其才,俾修马政,复奉使西洋,各以能称授兵部主事。未几征麓寇,及整饬辽东边备,皆着劳效,寻除兵部职方司郎中”,于谦看中他可能是看中他的才华。但项文曜人品着实低劣,并工于心计,为求上位不择手择。我想于谦不一定看不清项文曜的为人,只是再伟大的英雄也会有他的弱点,谁会拒绝一个又帅又有能力又听话的下属呢?
于谦纪念碑
本来拍马屁求升迁也是正常的事情,但项文曜偏偏要离间于谦和王直的关系。王直是当时的吏部尚书,学识渊博,人品正直,在朝廷中甚有威望。在英宗朱祁镇被掳走、朝野大乱的情况下,众大臣以愿意他为首,听他号令,可他自认为比不上于谦,把指挥权交给了于谦,才有了后面的京师保卫战。于谦本人也对他非常尊敬,经常对人说“东王先生,君子儒也,可敬可爱”。但项文曜转到吏部以后,于谦对王直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私下和李贤说:“吏部老者(王直)何如不告归?”,言下之意就是认为王直倚老卖老,占着位子,不给年轻人进步的机会。项文曜在这起的作用不言而喻。
是非曲直,已是过往云烟,但明史没有为项文曜立传,各中意味,各位读者可自行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