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洞庭怒蛟惊天变,
风卷浪翻覆雨剑。
破碎虚空登仙道,
明月曾照彩云间。
——金古武侠《覆雨翻云》
壹|浪翻云和他的覆雨剑
有人曾说过,黄易的经典武侠小说《覆雨翻云》是《破碎虚空》的续集,不过从时间轴上来看,《破碎虚空》的故事发生在元朝,而《覆雨翻云》的故事则发生在明朝,并且有传鹰之子鹰缘大师的出现,故事的最后是浪翻云与魔师庞斑对决,先后达到破碎虚空之境,可见黄易是在《破碎虚空》的基础之上重新排布了故事的结构,并以第一主人公浪翻云“因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的剑道证得了“破碎虚空”的至高境界。浪翻云本为洞庭湖怒蛟帮中人,因对亡妻惜惜极至思念,再加上观看洞庭湖水的各种变化,最终悟出了剑道的精髓,最终成为可以和魔师庞斑对抗的唯一一人。最后的一战“覆雨剑”对“道心种魔”可以说是殊途同归。在这一战的描写中,黄易已经抛开了正与邪、蒙与汉的界线,这是黄易武侠思想上的一次升华。
贰|韩柏和他的艳遇
当年读《覆雨翻云》的时候,最羡慕韩柏这一角色,他从一个被诬陷的小厮,却得“盗霸”赤尊信的传授“道心种魔大法”,因祸得福,而且是艳福无边,通过不断与一众美女行鱼水之欢以增加功力,最终魔种大成。韩柏因身怀魔种,对女性特别有吸引力,外加上魔种需要情欲的刺激才能成长,自然而然韩柏也是妻妾成群了。韩柏娶“鬼王”虚若无之女虚夜月、西宁派掌门庄节之女庄青霜、韩天德之女韩宁芷、“酒神”左伯颜之女左诗、朝霞、柔柔为妻,而雯雯则是左诗与去世的丈夫所生的女儿,最後也成为韩柏的养女。但最令韩柏刻苦铭心仍是与秦梦瑶的接天之恋,两人分别身具魔种与道胎,水乳交融,透过双修大法不仅让韩柏魔种大成,同时也拯救回秦梦瑶的性命。只是这段恋情也随著秦梦瑶修炼死关淡化而去,不过秦梦瑶有言,两人在未来或许能再相见。黄易写韩柏之一角色,真是将“黄”字发挥得淋漓尽致,并且不惜笔墨的浓墨重彩,但后来再版的《覆雨翻云》则把这类文字尽皆删去,不禁让许多黄易书迷黯然神伤。
叁|风行烈和他的丈二红枪
风行烈在《覆雨翻云》一直如备胎般的存在,先是妻子靳冰云是魔师庞斑练习“道心种魔”的媒介,而风行烈却是炉鼎,靳冰云离他而去之后,他一夜之间武功尽失,若不是传鹰之子鹰缘大师将真气传给他,后来又得到师父“邪灵”厉若海传授的“燎原枪法”,终于从一个备胎衰神变成了扬眉吐气。但庞斑因为风行烈幸存而大法未成,全力追杀于他并且身负重伤。后在“双修府”中不仅得“毒医”烈震北治疗而痊愈,同时也与“双修公主”谷姿仙、婢女谷倩莲、白素香和玲珑结为夫妻。后来他继承厉若海遗愿,成为“邪异门”继任门主,并且与韩柏、戚长征等人共同对抗方夜羽集团。进入京师后,始知“天命教”的大阴谋,与“天命教”明争暗斗。最后事件平息,得“燕王”朱棣出兵相助,与妻子等“无双国”后人远赴塞外收复故土。也算功德圆满,皆大欢喜。
肆|戚长征和他的左手刀
如果说《覆雨翻云》里谁最让人热血沸腾,当首推戚长征。他本是怒蛟帮的年轻弟子,初次登场,三招就被“盗霸”赤尊信击败,但他却能知耻而后勇,凭着一身傲骨和桀骜不驯的个性闯荡江湖,并且在实战中不断提高自己的武功修为,逐步精进,再加上封寒传授他的“左手刀法”,让他一跃成为江湖上年轻一代的高手,戚长征在书中最为精彩的一段当属长街之战时,面对如潮强敌,前有封寒成仁,后有大批女眷,戚长征顾盼自雄,大喝道:“碧翠,红袖,告诉老戚,你们爱我!”何等的豪气干云,何等的英雄气慨,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戚长征的形象依然清晰如昨。
伍|范良极和他的盗王生涯
要说《覆雨翻云》中,哪个角色最讨喜,不是那个种马大流氓韩柏,而是韩柏的师父,有着“盗王”之称的范良极,其实黄易是一个不太会给书中角色起名的武侠作家,像什么项少龙、寇仲、徐子陵、龙鹰、燕飞等等,好像如果不是因为故事情节太精彩,像这样的人名真的引不起读者的兴趣。但范良极这个名字一出现,就会让人眼前一亮,继而印象深刻。范良极师承《破碎虚空》大侠凌虚渡,位列“黑榜”之一,他虽名为“盗王”,实则武功高强,属宗师一级。特别是他的“暗里观人”和“盗听”之术,以及他的“盗命杆”更是出神入化。他暗恋出云庵的云清,因此与韩柏相识,并收了韩柏为徒,虽名为师徒,则为兄弟,他多次与韩柏有难同当,肝胆相照,真是一个有情有义有魅力人物。
正所谓:
黄易破碎虚空去,
覆雨翻云浪起时。
红颜一笑英雄叹,
相逢对饮共唏嘘。
——金古武侠《咏黄易》
金古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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