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西门大官人被从天而降的叉棍砸到头,这个气啊。。。。这道走得好好的,冷不丁头上就给这么砸了一下,这如何受得了,回过头来就准备骂娘,可话还没出口就呆住了,怎么回事儿呢?
西门庆痴迷样
原来眼前却是一位美貌妖娆的妇人,且看她乌黑浓密的秀发,比黑鸦的翎毛还要闪亮,翠弯弯的眉毛如同新月,一张樱桃小口吐气若兰,直隆隆的琼瑶鼻梁,粉艳鲜红的腮帮子,身段婀娜如同花朵,玉指纤纤如同嫩葱,捻捻的杨柳细腰,软软的粉白肚子,窄星星的一双小脚,肉奶奶的一对酥胸,我的天!!!这样一个美艳的娘子
金莲娇态百媚生
西门庆顿时就酥了。这位娘子呢也是赶紧道歉,原来她是一时手滑,没拿住这叉竿,就砸到了西门庆,可是到了这会儿西门庆哪儿还会有什么怒气,慌忙还礼道“不打紧不打紧,倒是我冲撞了娘子,娘子勿怪”。临别了这西门大官人的一双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这美貌妇人,回头看了七八次才慢悠地晃荡开了 这段我们为什么要说的这么详细呢,因为类似的场景在整部《金瓶梅》中几乎没有再出现过,这西门庆号称是“嘲风弄月的班头,拾翠寻香的元帅”。可以说是久经战阵,阅女无数,能够把他这个花花大少惊的这般失态的女人,我们只能说是色中极品。那么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相信大家早已猜到,她就是《金瓶梅》中三大女主角的第一位,潘金莲 。
说起潘金莲,自然就要说到武大郎,他们这一段感情纠葛知名度那是相当的高,不管是在《水浒传》还是在《金瓶梅》中,都是非常经典的,家喻户晓级别的段子。
武大郎
关于潘金莲和武大郎的身世,《金瓶梅》和《水浒传》上的描写有很大的不同。这里表下不谈,只说《金瓶梅》中的,这武大本是个命苦的人,“生活艰难,时遭饥馑”,又没什么正经买卖,就整天在街上叫卖炊饼。后来老婆死了,留下个女儿叫迎儿,他又折了本钱没奈何就移到本县的大财主张大户家的临街坊里住。这抬头不见低头见,张大户家里的人觉得武大是个本分人就常照顾他,而这武大又极力奉承张大户,所以张家的人都很喜欢他。后来连武大的房钱都免了。
这潘金莲呢本来是清河县南门潘裁缝家的女儿,排行老六,所以又叫潘六儿。这潘老爹死得早,潘妈妈日子过得艰难眼看快养不活这女儿,只好把她卖到县委宣传局王局长家。自此就学习吹拉弹唱,针织女红,金莲聪明伶俐,学得很快。可是后来王局长死了,潘妈妈又把女儿抢了出来并转手三十两(15000块钱)卖给了张大户家做弹唱丫环,专弹琵琶。后来金莲是越长越俊俏了,嫩的能捏出水来,这张老儿哪里按奈得住,还是逮了个机会偷偷把金莲给办了。可偏偏张大户的老婆呢是个河东狮,就是不许大户招小妾,这事儿不久以后就被她知道了,打闹了好几次。所以张老儿干脆你狠我也狠,倒贴银子把金莲配给了武大,还给武大本金接着做炊饼买卖。当然这么多好处也不是全白给的,这平时武大出去卖炊饼时这老儿就来房中与金莲偷会。
潘金莲和武大郎
后来张大户伤寒死了,武大就和金莲搬了出去,找了在紫石街的西王皇亲房子 看到没有,这武大当初惨到连口饭都混不上,如今不但生意蒸蒸日上,白捡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说,还在王府井(西王皇亲)这种黄金地段添置了房产,好一个咸鱼翻身 。但是武大的好运气真的是偶然的吗?应该说一个如此萎缩懦弱的人能混到现今的成就确实让人想不明白,可是,这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们把武大发迹过程中的几个关键点串联一下,第一是能够投身到张大户门下,第二是能够让张大户把金莲嫁给他,第三是耐心等到张大户死,这三个关键点缺一不可。也就是说只要其中任何一环出了问题武大都不可能达到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好运,如果换了另外一个人会有这种好运吗?绝无可能,因为武大能够满足这三点恰恰是因为武大这个人本身的萎缩和懦弱,或者说是现出来的萎缩和懦弱,因为他自己萎缩所以只能懦弱,因为懦弱他就要处处忍让,别人欺负他,他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人就显得厚道。正是因为显得厚道,他嘴里说出来的阿谀奉承之语就显得格外真诚,也正是因为他显得厚道又真诚,所以大户把潘金莲嫁给他,而且还有这么一条对一般男人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的暗渡陈仓附加条件,但是他都忍了,而且是一直忍到张大户死。 通常情况下人们能够忍耐常人不能忍耐的耻辱只有一个原因,不是因为有胸襟,而是因为另有目的。那么武大的目的是什么呢?武大是一个非常卑微的人,内心深处是很自卑的。但是另一方面武大内心隐藏了很好强的一面,只是因为他这个人太萎缩,所以这一面一直是被掩盖的。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卖炊饼,通过他忍辱负重的赚本金感觉到这一点,他很珍惜也很努力地维持自己拥有的这份看似美好的生活。不管得来的手法是否显得那么屈辱,从这一点看其实武大挺让人感动的,所以啊,我们可以大胆的假设,即使武大当时没有遇到张大户,在其他地方他也一样可以混出来,因为他有这份坚韧,有这份好强,再加上一点运气吧。 好了,从武大的角度讲,苦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他也就这么一日一日心安理得的过下去了,可是西门庆和另一个男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危机开始慢慢向他靠近,那么这另一个男人又是谁呢?我们下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