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故事的结局,你还愿意开始吗?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
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每次听到这熟悉的旋律响起,总会忍不住的泪流满面。眼前你的身影,仿佛又依偎在我身边。
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你最喜欢听的歌,是陈奕迅的《十年》。你神秘的问我,你知道歌中“那两个字”是什么吗 ?
我说,当然是“再见”了。
你笑着说“不对, 是你好”
“你怎么知道?是你杜撰的吧”我跟你开着玩笑。
“作为陈奕迅的铁粉,我当然知道,这首歌背后的故事了”你得意地说。
“说真的,认识你以前我对这首歌还真没有什么感觉。”
“那我给你讲讲这首歌背后的故事吧?”我看着你一脸认真的样子,是那么美,那么动人。
有一天深夜,一个出租车司机,就在下班的途上,遇到了一个路边招手的女乘客。天很冷,她裹的严严实实,但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他十年前分手的初恋小菲。她上车后,解开了围巾。他从后视镜中看到了她熟悉的脸,一瞬间往事涌上心头,不善言辞的他,忍不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弹指一瞬间,十年了,他以为小菲早该把他忘了,他没有说话,一直目视前方,也不敢去擦拭眼角的泪水,任它在眼角变的冰冷。小菲说出了目的地,他打开了计价器,仿佛是一个冷血的机器。让自己成为一个哑巴吧。
十年了,他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一天也没有忘记过她,多少次在梦里遇到她,跟她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可如今,她就在身边,心中的千头万绪,却再不能表达。就这样静静的在一起,听听彼此的呼吸吧。
沉默片刻之后,小菲掏出了手机,好像在跟一个好久都没联系过的玩伴聊天。从十多年前开始,讲到了她的初恋,在一起的甜蜜,莫名其妙的争吵,直到后来一时意气,她提出了分手,她还爱着他,只是没有勇气回头。后来听说他结了婚,她也有了现在的老公。说着说着,小菲嘤嘤地哭了。
他安静的听着,依然选择了沉默。只是泪水已不觉滑落到嘴角。但纵使能给自己一千种,一万个想见她,想再抱抱她的理由,却唯独少了一个能见她的身份。
再远的路程,终有结束的时候,到了目的地。小菲掏出纸巾擦干泪水,支付了车费,打开了车门,回头哽咽着说了一句,“我把我这十年的经历,都说给你听了,你不能给我一个问候吗?”
他面色羞红,略带歉意的说“当年你决定要分手,我以为你都不认得我了”
小菲眼圈又红了,哭出了声来“我们那么相爱过,怎么会认不出你”。他说了两个字“你好”,语气已开始颤抖。他怕控制不住汹涌的情绪,开着车,消失在夜色中。
故事讲完了,你的眼圈也已经泛红,眼眶中噙满了泪水。你沉默片刻说:
“如果有一天,我们俩分手了,还会做朋友吗?”
我说能吧,为什么不能?
你摇了摇头,
“分手了就不要做朋友了,因为恋人是交心的,要把心完全交托给彼此。分手了那颗心就会被收回。有句话说,分手了是做不了朋友的,因为彼此肯定伤害过,也不会成为仇人,因为彼此深爱过。最终会成为故事中那两个人一样,即使在同一个城市相遇,也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如果我们俩也不能走到最后,你会后悔我们的相遇吗?”我小心翼翼的问你。你没有犹豫,坚定的告诉我,“不会,你永远都不会后悔我们的相遇相恋一场。”
“我不信,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狐疑的问你。
你没有回答,只是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知道多数人临死的时候,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肯定是忏悔自己做过的傻事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你笑笑告诉我:“不是的,人临死的时候,多数后悔的都是,活着的时候,没有勇气去做的事,而不是做过的事。我们相爱一场,已是最大的幸运,即使最后不能在一起,曾经那么相爱过,我不会后悔。”
我突然想起一个电影桥段:“是呀,《大鱼海棠》里面有一段经典台词:这短短的一生,我们最终都会失去,你不妨大胆一些,爱一个人,攀一座山,追一个梦。”
我们俩最终也没有走到最后,成了故事中最熟悉的陌生人。每每听到这首歌,我依然会想你,不是这一刻在想,而是这一刻会比往常更想你。
如果早知道故事的结局,是没有结局,我想,我依然不会后悔和你相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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