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贺带你看《人世间》第八期。
楔子
“发小”一词的含义指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周秉昆曾用这个词来和大家介绍国庆和孙赶超。
曹德宝是周秉昆在酱油厂出渣车间认识的一位新同事,刚到酱油厂的时候,曹德宝和吕川曾经孤立过他,但是后来也和曹德宝成为了好朋友。
曹德宝、吕川、周秉昆、国庆、赶超加上后来加入到除渣车间的唐向阳在分猪肉时见义勇为,志趣相投结成了“光字片六君子”。
朋友之间也存在着“不患寡而怕患不均”一说,曹德宝就因如此年过半百时和周秉昆老死不相往来,到底怎么回事呢,下面我把原著中关于曹德宝这个人的人物发展单独拎出来,我们这期来说一说。
曹德宝结识周秉昆
1969年,酱油厂曹德宝被分配到了这里,一起被安排的同事还有后期的好友吕川,很多人在出渣车间干一阵就因为“后门”离开了,只有这两人无关系,无人脉,一干就是4年。
1972年,周秉昆找了“姐夫”蔡晓光的关系,去了酱油厂,本来说要分比较轻松的味精车间,却因为出渣车间老工人风湿病病退,被“曲主任”以缺人为由安排到了最累的出渣车间。
曹德宝看见刚来到出渣车间的周秉昆是孤立他的,因为厂里有风言风语,周秉昆能来酱油厂是拖一位大人物的关系,这让他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但是他和吕川关系一直不错。
三个人一同工作,周秉昆一直被曹德宝和吕川孤立,心中一直不是滋味,因为涂志强案件的事情,导致周秉昆一直心神不宁,甚至有几次想要用锹拍死这两人的冲动。
1973年年三十前,孙赶超和肖国庆带着发小周秉昆去小商店分不要票的猪肉,在这里恰好碰见了路过的曹德宝和吕川,因为孙赶超、国庆、曹德宝、吕川是中学同学,有他们的撮合,曹德宝和吕川和周秉昆的误会解开,无非还是嫉妒周秉昆背后有人脉。
分得猪肉以后,加上一起来的唐向阳,六个人结成“光字片六君子”,彼此承诺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曹德宝结识春燕
1973年大年初三,这六人来到周家聚会,同来的还有国庆的“表妹”吴倩,以及不请自来的春燕。
曹德宝第一次见到春燕,这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娇羞之中带有几分妩媚,为了这次聚会特意烫了卷发,拔细了眉毛,甚至换上了新袄以及穿上了高跟靴,一来就大大方方的给大家发冰棍和糖葫芦。
同时看上春燕的还有孙赶超,甚至还给春燕的衣服兜里揣了纸条。曹德宝和春燕两人其实就是看对了眼,春燕好看大方,曹德宝大高个,还会拉大提琴,让春燕着迷。
那一夜,周秉昆先去睡觉,曹德宝和春燕一直在里屋切磋琴艺,周秉昆睡醒的第二天,春燕大叫“曹德宝和自己发生了关系”。
那一夜后,曹德宝有些后悔了,他发现春燕不像外表那样,在男女问题上过于强悍,他的理想是娶落难干部家的小姐,由于周母的撮合他和春燕组成了家庭。
曹德宝成上门女婿
爱情是美好的,婚姻是残酷的。
1974年,春燕获得市一级服务行业的标兵,市里奖励可以搭吊铺的俄式楼房一套,虽然只是单间,但是足以让兄弟姐妹非常羡慕,曹德宝尤其高兴。
曹德宝和春燕结婚以后,因为家里穷买不起房,一直在岳母家居住,在当时看来,一米八长相端正的曹德宝成了春燕的上门女婿。
两人有了自己的房子,曹德宝也开始幻想着翻身做主人,终于不用在看丈母娘的脸色。于此同时,曹德宝的工作有了新的调整,成为酱油厂二厂车间主任,周秉昆成了业务员。
曹德宝娶了春燕,其实是春燕自己布下的一个局,因为去年初三两人结识的那一夜,其实什么也没发生,春燕故意那么说就是为了嫁给曹德宝,本来曹德宝还是在意的,不过因为妻子如此优秀,两人也都结婚了,后期也就释怀了,觉得因祸得福。
德宝给郑娟磕头
周秉昆母亲因为周蓉的事情发病,周秉昆又被警察带走调查八个月。这期间一直是郑娟在照顾周家老小。
郑娟作为一个小寡妇来到周家伺候左右自然有些风言风语,幸好春燕总能在关键时刻帮助她解围。
因此郑娟一直把春燕当作自己的闺蜜,有一次实在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便向春燕和德宝哭诉了自己的遭遇,从和周秉昆如何结识说起,听的春燕和德宝目瞪口呆,实在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苦命的女子。
德宝甚至跪下给郑娟三拜,向郑娟承诺,如果周秉昆出来不娶郑娟那么德宝此生都不会认周秉昆为朋友。
在这个时候还可以看出曹德宝真的把周秉昆当作朋友,甚至视为兄弟,一直和春燕帮助郑娟处理周家的事物,周秉昆对曹德宝和春燕也充满感激。
曹德宝对女下属暗生情愫
1988年, 曹德宝在酱油厂已经稍有职权,他亲口和赶超说自己在酱油厂有个红颜知己,是自己的女下属,他和春燕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能维系下去完全是因为孩子。
随着岁数的增长,春燕在家也非常强势,尤其在对待德宝一家时,总是觉得她不近人情。在德宝父亲在时,有退休工资,虽然长年吃药,没有用到他们的钱,也不会觉得经济紧张。
德宝父亲去世,德宝想要好好操办一下,春燕却不同意给死了的人多花钱,并且想把德宝的母亲送到农村二姨家作伴,给家里腾出一些地方。
德宝本就在外已经有了红颜知己,看到这么强势的老婆更加面目可憎,决心与春燕离婚,不想忍受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早已忘却了当年初见春燕时也是对她的长相痴迷,惊为天人。
后来由周秉昆调解,两人关系缓和,最终放弃离婚的想法。
周秉昆入狱十二年,曹德宝未曾看望
周秉昆和骆士宾的纠纷,被判入狱12年,在12年中,因为监狱地势偏远,曹德宝家居住在市里,交通不是很方便,基本没有看望过周秉昆。
而孙赶超和肖国庆却是监狱看望周秉昆的常客,他们总是给周秉昆带一些瓜果蔬菜,新鲜食物交由监狱长捎给周秉昆,还给周秉昆说一些兄弟几个的动态走向,给周秉昆烦闷的监狱生活带来一些安慰。
周秉昆对孙赶超和肖国庆非常感激,这种感激到肖国庆因为没钱治病离世,和孙赶超放弃唐向阳邀请加入路路通工作后尤为强烈,因为在这世上,这两人真心把他当作朋友,当作兄弟,为了不觉得背叛周秉昆,甚至拒绝了自己的好前程。
周秉昆破天荒的求周秉义帮帮肖国庆和孙赶超两家,因此在棚户区改造的时候,肖国庆和孙赶超分的房子要比其他人分得大些,好些。
曹德宝求助周秉昆遭拒
曹德宝听闻周秉昆帮助赶超和国庆分到了大房子,好房子,他其实家庭条件并不差,房子是市中心的,家里还是双职工,但是看到周秉昆帮助了其他俩人,他心里有些不平衡。
想求助周秉昆帮助自己和春燕也弄一套低价房子,周秉昆拒绝了曹德宝的请求,后来春燕也为这个事情求助他这个干哥,也被他拒绝了,直到周秉义胃癌发作,提前退休。
周秉义刚退休,曹德宝就实名举报了周秉义滥用职权,直指国庆和赶超家的房子问题,周秉昆听到曹德宝所作所为是不相信的,他不认为和自己处了一辈子的曹德宝能在背后捅自己一刀,甚至还连累到了自己的哥哥。
但是当再见曹德宝,周秉昆主动和他打招呼,他理都没理直接骑车过去的时候,周秉昆发现一切都是真的,春燕也换了联系方式,周曹两家再无瓜葛。
看不透的曹德宝
曹德宝可以为了周秉昆给郑娟下跪,但是在分房子的问题上,恨不得把周秉昆和哥哥周秉义挫骨扬灰,处了一辈子的好哥们,帮助曹德宝那么多,却因为一次拒绝,两人终究老死不相往来。
郑娟家的房子曾经让春燕姐姐住了3年,直到于虹生孩子周秉昆才让他们搬出来让给赶超,这些恩德曹德宝早已忘记了,他能记住的只是在关键时刻周秉昆帮助的只有孙赶超和肖国庆,而从未发现自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这样的朋友交了大半生,让人心寒,喜欢请关注胡贺探剧,更多《人世间》人物走向和剧情分析持续更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