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集:余欢水得知自己患癌想自杀 安妮弄丢优盘怀疑是他拿的
为了让医生告诉自己检查结果,余欢水就给医院门口卖煎饼的大姐200元,让她冒充家属去见医生,余欢水这才知道自己得的是癌症。
大姐实话告诉了他,还把200元钱还给他,说她拿着这钱也不敢花怕不吉利,余欢水听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他拿着病历袋来到学校门口,远远地看着妻子接着放学的儿子回家,他不禁跟了过去,没想到刚走了几步就突然一头栽倒在地。
回到家内心绝望的他给妻子留下一封遗书,然后站到椅子上,把从屋顶垂下的绳子套在脖子上,他闭上眼睛正准备踢倒板凳,却被楼上忽然响起的电钻声吓得一激灵。
他取下绳套,搬起板凳就冲到楼上疯狂地乱砸一通,装修工人吓得躲在一旁,他又拎起油漆桶泼洒着,嘴里发泄般地大喊着,房主在门口呆呆看着没敢吱声。
余欢水回到家,拿起一瓶啤酒猛灌几口,接着把桌上的遗书一撕两半,然后靠在沙发上喝起啤酒,他已经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这时邻居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女邻居说他打砸东西的时候吓坏了她的狗,张口让他赔5万,而装修的邻居则要十万,余欢水拎起两瓶啤酒,说他没钱命给他们,说着拎起酒瓶就朝自己的脑袋砸下去,酒瓶碎了,血流了出来。
女邻居吃了一惊骂了句疯子就抱着狗走了,装修的邻居则双手抱拳说他是条汉子,一个瓶子五万全免了,邻居走后,余欢水不禁仰头怒吼,似乎要吼出多年的隐忍和憋屈。
他再次来到医院,想找专家聂主任看看如何治疗,护士告诉他聂主任不在让他去休息区等候。余欢水站在病房门口往里看去,身旁忽然传来一声叹息,只见一个推着输液杆神情落寞的病人说一晚上走了两个,人要得了胰腺癌等于被判了死刑,这屋里的人迟早都得走。
而此时魏总、赵经理和安妮不约而同地收到一条来自陌生手机号的短信,说他们要的东西在他手上。于是心神不宁的他们又开始联系余欢水,赵经理打通余欢水的电话后就质问他昨天为何关机,为何不来公司。
他又像往常一样张嘴就骂,余欢水再也不像往常一样唯唯诺诺,他反唇回击还挂了电话。魏总说他太暴躁,就拿着赵经理的手机再次拨打余欢水的手机,余欢水以为是赵经理就说他还没完了,魏总笑着说是他,他想约他出来坐坐。
余欢水说魏总约他干嘛,他们有什么可聊的,他又想把他的照片挂墙上,想罚他扫厕所,让员工羞辱他嘲笑他吗,他们别老捡软柿子捏。别说他是分公司老总,他就是总公司老总他也不怕,说着他挂断电话,忽然身体一侧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禁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魏总、赵经理和安妮随后在一个偏僻的厂房碰头,魏总说优盘在他手里就是个定时炸弹,他们必须要快刀斩乱麻,安妮想不明白余欢水拿优盘要干什么,是图钱还是要报复他们。
魏总说现在他们要搞清楚到底是不是他拿的,他到底想要什么,他让赵经理去,赵经理不乐意,说他刚扣过余欢水的底薪,他肯定很恨他,他建议用美人计让安妮去。安妮一听很生气,说他以为她是什么,想跟谁睡就跟谁睡吗,魏总却觉得这个建议可行。
余欢水给吕夫蒙打电话他却没接,他就去画展找他,一番唇枪舌战后吕夫蒙答应把钱还他,但以后他们不再是兄弟。
随后余欢水开着新车来到甘虹的娘家,看到她弟像使唤佣人一样让甘虹给他盛饭,他就拦住了她,他说车给她开回来了,该办的事可以办了,让她以后回家住,他把车钥匙放在桌上后就离开了。
余欢水在外面租了间屋,他回家想整理下东西,却看到安妮站在门口,就问她来做什么,安妮把扣他的2000块钱还他,还给他带了一些礼品说她代表公司来看他。
她问他那天在KTV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或是拿走什么了吗,余欢水一听就急了,说他拿走他们什么东西了,为什么他们永远都要污蔑他呢。
安妮让他不要嚷,这件事很重要会出人命的,余欢水激动地说他没拿他们东西。安妮看他情绪不稳就故意转移话题,她给他买了条皮带,说着拿出皮带要动手给他试,余欢水拦住她说自己来。
她看到桌上有瓶茅台,就倒了一杯说她先喝就当给他道歉了,喝了一口她觉得不对味说这茅台是假酒,余欢水说他一千多块买的怎么可能是假酒,难道只有他们喝的是真酒就他喝的是假酒吗,说着就把安妮连同她拿来的东西一并赶了出去。
安妮回去找魏总哭诉说余欢水是个疯子,他欺负她,魏总说他不是疯子是给他们下马威。忽然安妮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说优盘的内容已经复制,魏总也收到了同样的信息,两人忐忑不安起来。
余欢水拿着茅台酒瓶来到超市,他对老板说是假酒,老板摇摇瓶子说酒呢,他说喝了,老板说他喝了凭什么说是假酒呢,余欢水说头疼嗷嗷吐,老板不是说假一赔十吗,他让他看着办。
老板说余欢水想讹诈自己,就把他揪了出去,余欢水拿起棍子就砸起店来,随后就被抓进警局被罚500元还被行政拘留三天。
第4集:余欢水要卖器官换钱 他帮女孩发传单被打
余欢水去超市买东西,但是结账的时候卡内只剩100多元,根本不够,于是只能从购物筐里出了几样东西。
回到家余欢水心事重重,阳台上的他无心欣赏身后美丽的夜景,忽然手机来了条短信,他一看是儿子补习班的费用该交了,而银行也发信息催他交房租。
余欢水踩着椅子坐在阳台边沿,他身子往后一仰就从楼上飞快地往下坠落,他伸开双臂坦然地面对这一切,可就在他即将接触地面的那一刻,身体却忽然停止不动了,他猛然醒过神来,原来刚才只是他的想象。
余欢水忽然想起上次在医院碰到的那位病人,那人说可以用他的器官帮他换点舒服命,余欢水就去医院找到那位病人,问自己这身零件能换多少钱。
那人告诉他议价是上面的事他只负责找货源,随后他用手机拍下余欢水的身份信息给上面的人审查。余欢水说他身体都这样为何还干这种事,那人说自己还有老婆孩子呢。
晚上余欢水站在路边,忽然一辆面包车飞快驶来在他面前停下,他上了车一位拿扇子的老太太递给他一个黑色眼罩让他戴上。
车在一个院子里停下来,老太太扶着看不见路的余欢水走进屋里来到楼上,她帮他摘掉眼罩,余欢水戴上眼镜,看到面前电脑视频里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正看着他,他告诉余欢水买卖人体器官可是犯法的,余欢水说他知道但他想要钱他们也需要器官。
穿白大褂的人问他卖谁的,余欢水说自己的,对方问他卖什么,他说全卖让对方开个价。对方说他不想活了吗,余欢水说他想活但活不了了,他得了胰腺癌。
对方说他玩他呢,癌症患者的血液里已经携带了癌细胞,他把这样的器官卖给别人不等于谋杀吗。余欢水不清楚这些,对方说他还有一样东西可卖,余欢水说他不想出卖自己的灵魂。
对方笑了,没人想要他的灵魂,但有人需要他灵魂的窗户,也就是他的眼角膜。余欢水问多少钱,对方说3万,余欢水和他讨价还价说卖个狗还要5万呢。他要10万对方给他6万,余欢水说成交。
老太太让他签协议然后给他了3万定金,随后余欢水去买了新手机和价格昂贵的西装,接着他又去理发店理了个酷酷的发型。
做完造型后他换了一身相配的衣服就去了酒吧,他点了一瓶威士忌喝了起来,很快酒瓶见底他醉得趴在了桌上,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旁边一位清新可人的女孩好奇地看着他,她问他信什么,没缓过劲来的余欢水说自己姓余。
女孩不禁笑了又大声重复了自己的问题,余欢水这才知道她说的是信仰,他说不信。女孩说人不都得信点什么吗,比如说信佛信道信神信鬼信上帝,或者信他老婆也成,余欢水说他很快就要离婚了,他都是快要死的人了。
女孩说她和他一样,余欢水听了很惊讶,女孩解释说人都得死啊,不过就是早死和晚死罢了,她问他想不想在死之前救赎下自己。
余欢水说他救赎了自己就能不死吗,女孩想了想说还得死。余欢水不禁乐了他反问为什么要救赎自己,女孩说可以活得坦然一些不用那么憋屈。
余欢水问她是干什么的,她说他们是一个公益性质的临终关怀组织,在这条街发传单,随后余欢水就站在街头向过往行人发传单,几个女子走过来,余欢水一边把传单给她们一边说着互相关怀。
为首的女子笑着说他这么大年纪还干这个就拉他去喝酒,几杯下肚后,在交谈中余欢水这才知道她们误会他是陪酒的了,就急忙解释并起身要走,为首的女子生气地说他不是陪酒是骗酒,正说着几个小混混走进来把他拉出去暴打了一顿。
回到家,余欢水打开电脑找到那个临终关怀组织,知道昨晚酒吧遇到的姑娘叫栾冰然是名志愿者。很快栾冰然来到他家,余欢水告诉她他帮她发传单被人打了,栾冰然听了很吃惊。
随后他们交谈起来,她说他在网上填了申请,但他的状况不像是不能自理,余欢水说自己靠意念扛着,崩塌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希望在最后的时刻能得到关怀。
栾冰然问他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余欢水一口气说了一百多个,他说自己从童年蹉跎到现在,只想最后再疯狂一把。栾冰然说她不能保证这些愿望都能被通过,他们的评估部门会根据情况删减一些项目。
这时有人敲门原来是赵经理,余欢水送栾冰然到电梯口,赵经理打趣道这么多天不上班,原来是老牛吃嫩草啊,余欢水说他管得着吗。
赵经理说魏总找他,余欢水回屋换上了西装,出来后把眼镜上的黑片翻下来就成了墨镜,赵经理看他又酷又横的样子,感觉他和从前大不一样。
到公司以后,余欢水发现大家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魏总更是把自己升为销售经理,这太让余欢水意外了。此时,他不禁想起安妮曾问他在歌厅看到了什么或拿走了什么,还说这事很重要会出人命的,他感觉这背后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