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的科学工作者李化思想麻痹,不遵守制度,随身带着秘密图纸外出开会。不料,在火车站将装有秘密图纸的公文包丢失了,影片剧情由此展开。 “文革”期间,除了几个样板戏之外,全国观众很难有机会看到更多的国产优秀故事片,在这其中,只有4部影片偶尔可以在一些部队和单位得到放映的机会,并被形象地称为“三战一秘”:即《地雷战》、《地道战》、《南征北战》和《秘密图纸》。
1、20世纪60年代初的广州火车站,一列火车正缓慢地驶进车站。月台上挤满了迎接亲友的人,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在车厢内向站台上观望。
2、“老李,李化!”站台上,一个领着孩子的中年妇女,高声向他叫喊着。这位叫李化的男子拿起自己的行李走下了火车。
3、李化下了火车又遇见七八个迎接他的人,他拎着行李,和大家一一握手。这时,那个女同志也走了过来:“老李呀!”“啊呀!陆大姐!简直不认得你了!”李化赶忙握着她的手。“当然不认得了,你现在是专家了嘛!”陆大姐亲热地说。
4、陆大姐对儿子小穗说:“快叫李叔叔!”小穗亲热地叫着:“李叔叔!”李化随手把手里的公文包和箱子交给了陆大姐,高兴地把小穗抱了起来。
5、忽然,一个妇女被人绊倒,撞到旁边一辆行李车上,李化看见急忙放下小穗去扶她,陆大姐也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去帮忙。这时,一个穿灰色衣服的人走过来,悄消地拿起了陆大姐放下的黑色公文包,放入一个有火箭图样的帆布包中,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6、在一间凉茶铺里,一个妇女背着婴儿边做家务边照顾生意。那个穿灰色衣服的人径直走到屋内的电话机旁拨打电话,他压低声音对着电话说:“弄到了,正是你需要的东西!”这时婴儿哭了,那人冲妇女叫道:“喂!你把小孩弄出去好不好!”女主人只好背着孩子走了出去。
7、有火箭图案的帆布包已经挂在了这间凉茶铺的墙上。
8、穿灰色衣服的人还在打电话,对方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说:“太好了!……你的老婆孩子病了,赶快到香港去看他们吧!最近天气不好,当心货发霉呀。需要的时候,我打电话找你!”
9、与此同时,李化走进了公安医院的一间病房。病房里,床上坐着一位年轻女子,一个小女孩和两位男同志坐在床边。李化先和那位年长一些的男同志打招呼:“老丁。”这是市公安局的丁局长。丁局长一见是李化,赶紧站起来握手相迎。
10、丁局长先给李化介绍那位穿着病号服的女同志:“老李,这是石云同志,我们局里的侦察员。”
11、丁局长随后又给李化介绍另一位穿着军服的男同志“这是石云的爱人——陈亮同志,在军区保卫部工作。”
12、一阵简短地寒睻之后,李化十分焦急,他忧心忡忡地对丁局长说:“老丁,出事了,我把公文包丢了,里面有图纸。”丁局长闻言马上站起来,神情严肃地说:“老李,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但是,你要冷静!你先把当时的情况认真回忆一下,尽快向尚部长汇报。走,咱们现在到局里研究研究。”
13、坐在病床上的石云,看到李化他们走出去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想到李化说的这个图纸,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不然李化不会这么焦急。
14、办公室里,丁局长正在打电话:“值班员注意:火速通知各地的关卡和港口,今天上午9点30分,一只黑色的公文包在车站被窃,里面有99号秘密图纸,要严格检查和封锁。”
15、这时,已经换上警察制服的石云走进来说:“丁局长,我来请求任务。”说着她掏出了出院证明。
16、丁局长看着证明说:“坚决请求出院?石云,你把医院搞得没有办法了吧!”石云紧接着说:“我也向你坚决请求:把任务交给我。”丁局长考虑了一会儿,对她说:“好!我们研究研究。”石云这才笑着走了出去。
17、石云很快展开了调查,她骑着自行车连续走访了许多相关的人,随后又来到陆大姐家了解情况。
18、陆大姐正和石云说话,一个老年妇女端着托盘走进来,石云只好停了下来。老年妇女问:“大姐,有药熬吗?”陆大姐接过茶杯说:“等古大夫来了再说吧。”
19、见石云疑惑地看着老年妇女,陆大姐对石云说:“不要紧,这是我家的保姆,跟我们七八年了,干活不错,人老实得很。”这时,小穗跑过来,陆大姐拿出一本连环画递给他,让他自己去看。
20、陆大姐继续说:“我怎么会拿他的公文包呢……”在旁边看连环画的小穗忽然插话说:“是李叔叔的黑皮包吗?”石云马上走过去对他说:“是啊,小穗一定看见了。”
21、小穗对陆大姐说:“李叔叔去扶那个老大妈时,不是把包交给你了吗?”
22、陆大姐突然想起来了:“该死,这个高血压病,把我弄得什么也记不得了。对了,后来,我又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23、小穗对石云说:“我看见有一个人挤来挤去,差点儿把我撞倒。”石云拿出本子问道:“你还记得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吗?”
24、小穗用手比划着说:“高高的,胖胖的,穿着灰衣服。”
25、石云根据小穗的描述,用笔在笔记本上画出了一个穿灰色衣服人的大致模样。
26、石云到火车站了解情况。一个工人说:“火车到站前,一个胖胖的、穿灰衣服的人,手里拎着一个印着火箭的帆布包,在月台上来回走。我经过的时候,他对我说:‘火……火……’我以为他要借火,可他手里没烟,反而问我:‘车没误点吧?’我对他说:‘正点到’。”
27、回家以后,石云继续在桌前思考着今天的问题:“火……火……火……车没误点吧?”她的小女儿在一旁拍手笑道:“妈妈学结巴啦!”石云猛然醒悟:“对,是个结巴,是个结巴。”
28、这时,陈亮回到家里,他对石云说:“今天深圳转来23号给我的信,问我最近来不来广州?这个音乐家……怎么突然活动起来了?”
29、陈亮坐下来继续说:“丁局长说,要把23号和盜窃图纸案连到一起考虑。我是来配合你们破案的。丁局长说这个案子在由你主办,怎么样?指挥吧!……今天晚上有她演出,咱们主动找她去。”
30、这时,门被推开,石云的助手小崔走了进来,兴奋地说:“报告一个好消息,公文包从天而降,自己飞回来了。没出24小时就结了案。”小崔又说:“我还以为有多复杂,下午我刚查到有一位蹬三轮车的工人,在车站拉过我们怀疑的那个人,他还说下班后在家等我们呢!这是他写下的地址。”
31、小崔告诉石云,丁局长让他们马上到陆大姐家去一趟,说着小崔把原来写有三轮车工人地址的纸条揉成团丢在烟缸里。石云捡起了纸团,仔细收好。她对陈亮说不能一起去看演出了。
32、石云和小崔一起来到陆大姐家。丁局长、李化、陆大姐都在,还有两位大夫。陆大姐指着公文包笑着说:“钱丢了是小事儿,只要这个在就放心了。可得好好谢谢古大夫和金大夫……”
33、石云对捡到公文包的古、金二位大夫说:“是不是请你们二位谈谈捡到公文包的经过。”丁局长也说:“是啊,当个故事听也好嘛。”古仲儒大夫对他的学生金大夫说:“你讲讲吧!”
34、金大夫于是讲起了事情的经过:“今天吃过晚饭,我和老师到陆同志家看病,我们走到珍珠巷……”捡包的经过仿佛又出现在金大夫的眼前:他们俩打着伞正走着,忽然前边有个人影一晃,只见一个人把一包东西扔进了垃圾箱,然后慌慌张张地跑了。
35、陆大姐笑着说:“钱丢了是小事儿,只要那个在就放心了。可得好好谢谢古大夫和金大夫……”石云对捡皮包的古、今二位大夫说:“是不是请你们二位谈谈捡到公文包的经过。”
36、陆大姐接着讲起来:“他们进来以后,我一眼就看见金大夫手里拿的这个公文包,听他们说是捡到的,当时我想,说不定还是老李丢的那个公文包呢?!”陆大姐越说越兴奋,“我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有张图纸。于是我就去给你们打电话。”
37、丁局长站起来说:“陆大姐不用着急了。您看病,我们走吧!”说着和李化、石云他们一起走出门。
38、走到大门口,丁局长对李化说:“这个公文包,我想再用一用。”李化一怔说:“好吧,请您检验一下。”说着把包交给了丁局长。
39、坐在车里,小崔吸着烟轻松地对丁局长说:“我想申请办复杂一点儿的案件,也好得到锻炼。”正握着方向盘的石云反问道:“你认为这个案子简单吗?”小崔说:“这是个普通的盗窃案,小偷看重的是钱,钱到手后,图纸就扔掉了。”
40、石云说:“我不敢苟同你的意见,你敢保险,图纸没出问题?在罪犯没抓到以前,你这个判断是不是下得太早了?”
41、丁局长微微收拢一下风衣,闭上了眼睛。石云打趣道:“局长,你抱着公文包,能睡好吗?”小崔见状,赶忙熄灭了烟。
42、晚上音乐厅里,座无虚席。陈亮和女儿薇薇正在欣赏音乐。可他的心里,却正在思虑着白天的那个皮包失窃案子。
43、台上,一位漂亮的女士正在演奏钢琴,一曲终了,台下响起了掌声
44、同一时刻,石云拿着小崔扔掉的三轮车工人的地址,在郊外找到了那人的家。他家里人说:“他刚刚让人叫走了,说是个病人,急着用车哪。来的人说话结结巴巴的,我也没听清楚去哪儿。”
45、石云一听说是个结巴,马上追问:“他们去哪个方向了?”三轮车工人的家人用手指了指说:“往铁路南边去了。”石云立刻朝那个方向追去。
46、此时,三轮车工人正拉着一个人在路上。这人头上包着纱布,戴着口罩,还不时用手绢捂着嘴。
47、路过铁路时,三轮车工人跳下车,准备推车过去。这时,后座那个人,突然拿起手里的拐棍,朝他的头部猛地打去,三轮车工人立刻昏倒在铁轨上。
48、那人见得逞了,连忙把三轮车推到一边溜走了。不一会儿,石云朝这边走来,她一眼看到歪在一边的三轮车和倒在铁轨上的人,而恰在此时一辆火车正鸣着汽笛朝这里驶来。
49、石云把外衣一甩,飞一般地朝铁轨跑去。火车眼看就到了面前,石云用力抱起倒在铁轨上的人,就势向路基下滚去……
50、卸了妆的女钢琴师在休息室见到了陈亮。陈亮对她说:“方丽,你弹得很好,只是紧张了一些。”方丽说:“这几天我心情坏极了。我在深圳有个老姐姐,忽然打电报说病了,我想去看她。可深圳是禁区,手续很麻烦。”陈亮安慰她:“像你这种情况上级很快就会批下来的。”
51、“可是我没时间等啊,要是您肯帮忙,搭您的车一块去,当天就可以赶回来。”方丽向陈亮恳求。陈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方丽说:“我还没请准假,最好再过一两天。”
52、医院的急诊室外,石云正焦急地等待着抢救三轮车工人的结果。凌晨时分,陈亮来到医院看见石云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就把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
53、石云惊醒后对陈亮说:“敌人想灭口。你那里23号有什么动静?”陈亮说:“她急迫地要搭车离开广州,可又不马上走,如果她是这个案子里的人,东西可能还没转到她手里。”
54、急诊室的门推开了,石云他们急忙迎上去询问情况。急诊大夫摘下口罩说:“人是救过来了,但要马上送病房。”
55、在病房里,头上缠着纱布的三轮车工人已经苏醒过来。他向石云他们讲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又告诉她说:“那个人的声音和个头都有些像那天拎手提包的人。”
56、石云和小崔找到三轮车工人说的地址——一家凉茶铺。小崔已经调查过了:这家户主叫周明,邻居反映他们夫妻这些天老是吵架。
57、石云走进凉茶铺,一眼就看到挂在墙上的有火箭图案的帆布包。她定了定神,走进店内对背着孩子的妇女说:“我是电话局的,来查查线。”
58、石云拿起话筒,拨通了丁局长的电话:“电话局,我的声音清楚吗?”丁局长说:“很清楚,希望不要断线。”
59、石云收了线,对那个妇女说:“线路很好。”石云坐下来和妇女拉起了家常:“大姐,前天上午9点多钟,我往这里挂线,怎么没人接啊?”老板娘抱怨说:“我一个人又卖凉茶,又带孩子,还要接电话,实在忙不过来。”石云问:“你男人呢?”
60、老板娘说:“这些天,他天天到外边逛,和对面王家的那个学生在一块儿偷偷摸摸的,不知搞什么鬼。”说着她拉开抽屉,翻出一些真空管、电阻之类的东西。
61、石云拿起真空管,仔细看了看,说:“这要花很多钱啊。”“是啊”女主人说,“藏着、躲着,把家里的钱都花了。”
62、女主人向窗外看了看说:“他回来了。”这时,周明走过来,他没有进家门,而是到隔壁邻居家招呼一个学生模样的人,那学生夹着布包和周明一起走了。石云于是匆匆向女主人告辞。
63、夜晩,一位民警领着石云和小崔,跟踪着周明他们来到一户人家。等周明和小王岀来后,石云他们刚一进门,就被屋内一位盲眼的老人拉住手,非让他们说出姓名不可,这下把大家搞糊涂了。
64、这位盲眼老人向石云他们讲述事情的经过:周明他们前几天在路上看到老人行动不便,就把他送回了家。俩人看到这位老人独自居住,晚上很闷,就组装了一台收音机送给他,还不肯留下姓名……
65、石云搞清了事情的原委,明白自己弄错了。她站起身和小崔一起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石云对小崔说:“像周明这样好的同志,我们应该信任他。”小崔说:“可是线索断了。”石云说:“线索没有断,手提包还在他的家里呢!咱们回去谈谈。”
66、这天傍晚,周明夫妻俩又吵起嘴来。石云走进来,对女主人讲出了周明他们学习雷锋做好事、送盲眼老人收音机的事情。
67、周明听了,惊讶地问石云:“同志,你怎么知道的?”
68、石云没有马上回答,她摘下了挂在墙上的帆布包问道:“这提包是你们的吗?借给别人用过没有?”周明说:“这是我们的,没有借过别人。同志你问这些干什么?”
69、石云终于亮出自己的身份:“我是公安局的,有件事情想请你们帮助。”夫妻二人对望了一眼,同时说:“好!”石云问:“在你们认识的人中,有没有一个胖胖的穿灰衣服的人?”
70、周明想了一会说:“巷子里有几个穿灰衣服的人,但都不太胖。”沉吟了一会儿,周明又问妻子:“哎!胖一点儿的倒有一个,后面小楼里的……”周明的妻子说:“你是说叶师傅?”
71、石云马上追问:“叶师傅是谁?”
72、周明的妻子说:“他叫叶长谦,在龙门饭店当大师傅。噢,对了,前天上午他来打过电话,是穿着灰衣服。这个人毛病就是多,一打电话就嫌孩子吵,总是让我们出去。”
73、石云走到电话机旁,再看看旁边墙上挂着的帆布包,似有所悟。
74、晩上,周明领着已换上制服的石云、小崔来到叶长谦住的小楼下面。小崔问:“他要是个结巴…”“你就可以吸烟了。”石云打断他的话。石云知道小催总喜欢在案情顺利,又告一段落时抽支烟庆贺。
75、石云走上楼梯,敲响了叶长谦的房门。屋內一个人问道:“谁?”石云回答:“派出所的。”
76、“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叶长谦走了出来。石云对叶长谦说:“我来核对一下你申请去香港的申请表。”叶长谦说:“好,请进。”77、石云坐到屋里的桌子旁,向叶长谦发问“你申请到香港探亲?”叶长谦说:“对,老婆孩子病得很重,你们什么时候批准,能不能快点?”
78、石云又问了几个问题,不免有些疑惑:叶长谦说话并不结巴。于是石云准备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她突然站住了,想了想又转回身对叶长谦说:“你老婆孩子病了需要有证明啊?”79、叶长谦忙说:“有信。”他东翻翻,西找找,讪笑着说:“烧了。”石云态度强硬
地说:“没有证明,不能批准。”说完在申请表上打个了“ⅹ”
80、叶长谦“腾”地站起来说:“这是刁难人,你们管不管人民的困难?”石云严厉地说:“有话好好说,你火什么?”“谁火……火……火啦!”叶长谦结巴起来。81、石云看了他一眼,又坐了下来:“这就对了嘛,你写上:信已毁掉。”叶长谦推辞说自己不会写,石云于是替他写好,叶长谦才拿出自己的笔,小心翼翼地在上面签了名字。
82、这时,楼下传来周明妻子的喊声:“叶师傅,电话!”石云起身出门,叶长谦也跟着走出房间去接电话。83、叶长谦走进凉茶铺抓起话筒,里面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明天下午3点钟,到东山酒家大树下等我,我手里拿一张《南方日报》。”叶长谦放下电话,扔下一枚硬币,走了。
84、叶长谦走远后,小崔转了出来,他把叶长谦扔下的那枚硬币小心地放进一个小纸袋里,向周明示意后也走了出去。85、第二天下午,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往往,叶长谦夹杂在人流中正向东山酒家走去。
86、石云、小崔早已布置停当,两人坐在茶楼上向下监视着动静。87、女钢琴师方丽从挎包中掏出《南方日报》,向叶长谦晃了晃,但却不拿在手中,而是又塞回了挎包里,然后转身走了。叶长谦不能确定方丽的身份,就慢慢跟在她的身后。
88、叶长谦走着走着,迎面碰上两个人一一古大夫和金大夫。古大夫对金大夫说:“哎,刚才过去的那个人好面熟,是不是……”金大夫叫道:“对了,扔公文包的那个人。”说完他便向叶长谦追了上去。89、金大夫拦住叶长谦,打量他一下说:“对,扔公文包的就是你。”叶长谦见情况不妙,推开他的手,拔腿就跑。
90、金大夫在后面大喊:“抓住他,抓住他。”周围的群众听到喊声,纷纷涌上来截住企图逃跑的叶长谦。91、方丽正在水果摊前,裝作挑水果的样子,她见到叶长谦被捉,马上放下水果,悄悄地转到另一条路上溜走了。
未完待续 请关注欣赏 (二)《秘密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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