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了一篇文章,说幸福的人有三种。一个人回家。两家人在等着;三家有人做饭。
如果按此标准是幸福的 ,毋庸置疑,我就是幸福的人。——题记清晨,我在卫生间,夫人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 。方便后,我来到夫人身边,双手环搂着夫人的脖颈,嘴里嚷道:最奸又贱。
夫人试图挣脱我的束缚,我反而把她楼得更紧。
我们就像两个被岁月娇惯了的孩子。有一种理论说,男女两个人拥抱1分钟,彼此之间的大脑,就会产生非常神奇的爱情激素 ,爱情激素可以让他们更加向往对方……
礼拜六早晨,夫人起床。(说是床,其实是打地铺。去年底,岳父大人来我家,夫人安排他睡我们床上。我们原来打算睡书房床上的,可看看床上堆满了杂物。于是我们索性在书房就地打地铺)欲要烧水,不料,整个人伏我身上……
“太重了,快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故意大声嚷着。双手反而把夫人搂得更紧了。
“小点声,楼下还不知道,楼上在做什么呢。”
老婆读了,上面我发的话。说,搞老蒋样的——什么都写。说起老蒋,还有一段掌故。
十多年前,细想想,应该有十七八年了。那时,我们还住在乡下政府院内。
政府有一片院落,因国家建设南洛高速,而临时租给部队施工队。高速修通后,又租给了,某南京老板作厂房。
该厂房一名资深技术员,带着一位——用当时比较流行的话说——就是小秘。人长得漂亮精干短发,喜欢交际。和同在一个大院的我们几乎天天见面。经常和夫人一道去我同事老蒋家打麻将消遣,一来二去,小秘和老蒋就熟悉了起来。
用我家夫人的话说,一向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老蒋,不知怎么了,在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小秘挑逗下,竟然开窍了。
为讨得小秘欢心,竟然把自己和老婆的私密事,也不加掩饰地说给她听。
“那么老实木木的老蒋,也禁不住诱惑。”
写到这里,我问夫人:
“秦加虹,哄老蒋的,叫什么名字?”
“唐兔玲嘛。”
“名字怪好听的。
(2021.3.15)星期一,吃晚饭时,我对夫人说:今天中午在单位刚刚吃过午饭,我和李玉宝主任聊天,说你家昨天酒席菜非常丰盛,吃饱了,还上菜。李主任说,光菜就1000元一桌。
并且我又补充说,要讲别人喜爱的讲。
“这个道理你也懂奥,你进步喽!”夫人揶揄道。
晚上休息时,我对夫人说,“爱妻我要上你那头睡。”
“搞少十八窍样!”
“我少多少窍,都是由你嘴说的。”想想夫人平时对我说的话,一会儿说我,少一窍,一会儿说我少十窍,现在又说我少十八窍。我便说道,少多少窍也没有……多少……概念,我们机会同时说了“概念”两个字,真可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十分契合。
在单位吃过早餐,上班后,看看时间,已是上午8:35分了。我视频连线夫人,看到亲爱的老婆,像往常一样把自己紧紧包裹在被子里 ,双手攥着被角,漏出洁白漂亮的牙齿和憨态可掬的笑脸。
“懒熊,”我说,“都8点多了!”
只见,视频那头的夫人只是一味地傻笑,以至于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一道细缝。
“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又补充道,“大憨熊 !”
“万里无云。”夫人思路可真够开阔的,我说“今天,天气这么好!”人家直接来了一句:万里无云。
下班后许多同事都回家了,今天我值班。我视频给老婆,夫人习惯性的窝在被窝里:汤秦呢?
“在家来。”夫人答道。
“今天没有出去噢!”
“没有,别人在家很正常;你家儿子在家,反而觉得不正常。”
“不是你生的吗。听说是男孩,肚子也不疼了。提个裤子就下床了。”
当初,老婆生儿子汤秦时,老婆告诉我,接生医生说:“‘哎哟!是个男孩!’肚子也不疼了,高兴得提个裤子就下床框了。”
“是你的优良品种。要是再生个丫头,都说女孩像爸,男孩像妈。会不会像你一样:绉不日鸡的?”我把夫人上面的话,发给夫人。
“干干拉拉轴不拉叽的。”夫人纠正说。
中午单位快吃午餐时,我一时兴起,发视频给夫人,只见视频那头的夫人,像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叫:我的妈嘞!……你什么时候穿新线衣的?!
“咯咯……”我只是不停地,用夫人的原话,傻笑。
夫人接着说,马上要脱单了,你还穿新线衣。你穿上夹克,再配上刚买的新线衣,多精气神。珍惜眼前人,爱惜身上衣。好比,棉袄里面穿新线衣,就相当于用黄金打造一个短裤、四周镶嵌上宝贵的翡翠是一个道理。谁能看到你今天穿的毛衣是新的?名副其实的锦衣夜行,一辈子就是不听老婆的话——还又硬!
然后,夫人又不忘补充一下:
这就是我家老公一个普通又有点可爱的憨憨。“生活很苦,有你很甜。”下午上班间隙,闲来无事,一时兴起,想到夫人,遂发她。
“生活虽苦,有你即甜,但也很吵。阿项。”过了好长时间夫人回复。
“改的?”我问。
“没事,撩撩我的小迷弟。”我为夫人的乐观幽默风趣,而心悦诚服。
“正在打扫卫生。”我发视频说。
“不要把裤子弄脏了,对你就这一点要求。”
前几天看到一篇文章说幸福的人有三点:一有家回;二家中有人等;三家中有人烧饭。如果按此标准是幸福的 ,毋庸置疑,我就是幸福的人。
今天晚餐吃的包子。饭后,夫人倚靠在卧室门框问我:请问汤成友先生,对人生伴侣有何评价?
夫人又自我解嘲道:搞得好像记者一样。
我低声说:我来把记下(指夫人刚刚说的话)。
晚上,夫人用自己买的平锅煎包子,包子底部因接触平底锅,固有硬壳,又香又脆,比之一般蒸笼包子好吃的多。
刚刚出锅的时候,夫人要我把她的手机给她(刚刚说手机快没电了,让我给她充电),说是拍照发给田敬艳看看。还告诉我说:田敬艳说,想给孩子包韭菜盒子吃,现在还没有找到擀面杖。
晚饭后和夫人一道散步,回到家,照例是我烧水预备洗脚用。在烧洗脚水的当儿,我一边刷牙,一边对正在客厅看手机的夫人说:哦!对了,晚上你要洗头,是先洗头还是先洗脚――悉听尊便。
(礼拜天)下午逛街时,我看着夫人的头发说,到家要洗头了,要不别人会想:我怎么找了这么个――邋遢女人做老婆――多没有面子呀!
老婆什么都好就是不修边幅――用夫人的话,不知道收拾自己。
“晚上洗脚时再洗。”夫人又来了缓兵之计。
现在,我想起了夫人的话,于是,旧话重提。
夫人眼看坳不过我,在客厅说:我要是洗冻了,我就嚼(骂)你!
列为看看,亲爱的夫人耍起小孩子脾气来,可爱可笑不!
202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