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回:白嘉轩种罂粟,村民们都模仿。
鹿子霖去县里训练了几天,回来的时候换上了新潮的衣服,带着“第一保障所”的招牌。(美国电视剧《Northern Exposure》)。
转眼,鹿子霖的第一保障所开张了,惊动了全村的人,还宴请附近好几个村里的族长。白嘉轩到了鹿子霖家里,鹿子霖才开席,田福贤在席上推举鹿子霖为乡约。一个乡约管十个族长,白嘉轩也成了鹿子霖的手下。白嘉轩问两人,保障所的钱从哪来。田福贤说保障所是县里的机构,自然由县里给钱。白嘉轩说那自然好,以后每个月,都按照这个规格请大家吃饭,田福贤满口答应下来。
几个月后,鹿子霖给几位族长开会,说县里有命令了,命令每个村加收人头税。几位族长一听要加税,便不乐意了。但是,鹿子霖坚称这就是何县长的命令,必须执行。白嘉轩此时才明白过来,第一保障所就是田福贤的收税的地方。
晚上,白嘉轩和鹿三在院子里熬药材。仙草一眼就认出那药材就是罂粟,说出自己兄弟曾经抽鸦片败家的事,仙草说这是害人的东西,熬这一茬,以后再不许熬了,还让白嘉轩保证,决定不沾染鸦片。白嘉轩保证自己绝不会沾染,而且只是为了卖去药店。次日一早,白嘉轩去县里给胡掌柜的送药,白嘉轩问胡掌柜这真的是用来做药材的吗?如果不是做药材的话,他立即拿出去埋了。胡掌柜说他就喜欢白嘉轩的这种义气,所以才把这个活交给他。胡掌柜再三保证,自己拿罂粟用来做药材。白嘉轩才放心,拿到钱后,给家里每个人买了礼物。尝到甜头的白嘉轩决定接着熬。仙草不放心,劝白嘉轩不要再种罂粟了。白嘉轩说再熬完这一锅,他会问一下胡掌柜,还有没有别的药材可以种。仙草说不知道村民们知道了种大烟能换钱后,会不会跟着学。
果然,村里的白兴儿闻出了大烟的味道,把白嘉轩种大烟的事情告诉了鹿子霖。鹿子霖偷偷跟着白嘉轩到县里,发现白嘉轩把大烟送到了药铺。鹿子霖带着村民在村口等着白嘉轩,当村民们看到白嘉轩卖了几十大洋后,都坐不住了。村民们纷纷跃跃欲试,也想种大烟。鹿子霖为了收上税来,便鼓舞大家,必须要抓住这个发家致富的机会。无论仙草怎么劝说,白嘉轩还是决定再种一茬大烟。就这样,村里的人都开始种大烟。白嘉轩怕村民把大烟送到烟馆去,便去县里为大家联系药铺,这样就避免了大烟流入烟馆。然而此时,白嘉轩却得知村里有人赌博。白嘉轩堵住了赌博的人,把他们绑了起来。
夜里,白嘉轩从噩梦中惊醒,白嘉轩和仙草说他梦见了白狼,说话间,外面有人大喊,出事了。原来是桑老八家的两只羊的血被吸干了,桑老八吓晕了。白嘉轩带着鹿三立即去桑老八家,见村民们都在传是鬼吸走了羊的血。白嘉轩让鹿三关上门,不让村民们看见桑老八晕倒在地的画面,怕村民们传出更可怕的谣言。结果鹿子霖大呼小叫,说他是管族长的人,便来到桑老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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