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2月23日,江苏常州丁语的铁路边上,一具无头尸体吓了一跳,引人注目。常州警察追了17年,最终成功突破了这个杀人分案!
9月2日,常州警方通报了破案的细节。据悉,当时案发现场线索较少,无法确定无头尸体的身份,案件调查受到限制。常州市警方专门成立了杀人案攻坚行动小组,利用最新的刑事侦查技术成功掌握了无头尸体的身份,进一步追查凶手。5月13日,常州市公安局经过开区分局“20031223”事件专责小组,在连云港关南警方的帮助下,抓获了涉嫌杀人的嫌疑人张某。同时,另外两组警力在苏州上宿,抓获嫌疑人张某和已故某军。目前,张慕华、张慕飞、姑军三人被移送检察机关,正在考虑起诉。
"'2003 12 23 '事件是我们心灵的结。为了调查此案,17年来,诺齐什尔公安局、常州市公安局几代刑事调查人员搁置了此案,攻克了接力,没有休息,经历了无数困难,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参与调查此案的一位老民警感慨地说。
清晨,菜农在铁路旁发现了无头尸体
虽然过去了17年,但常州市公安局经过开区分局、刑警大队、卢敏京、刘志强,对这一事件仍然印象深刻。那年他就是这个事件的交界民警。
“2003年12月23日早上6点,政委村委一名菜农向警方报案,他在菜地看到了一具无头尸体。”刘志强和同事们立即到达现场,发现具体现场在郑庄村线路以南的吉法瓦尔。“现场血迹不多,物证也不多。但是在离现场一公里的地方,我们发现了血迹。”
以后,常州市公安局刑事支队和原齐舒延公安分局抽调了政间警察,组成了专门小组,在中心现场进行网络勘查,但只提取少量与死者有关的物品,缺乏证明死者身份的有效信息。
为了调查此案,常州警方当时组织了大量警力,对事件发源地周围的乡镇展开了半年细致的小队,先后访问了群众3万多人,对江苏、河南、安徽等省1万多个失踪人口信息进行了梳理和分析。遗憾的是,没有发现与现场尸体相匹配的失踪人员。"也就是说,死者的身份一直无法确定,案件调查陷入僵局。"刘志强说。
七年后,现场附近的血液比重嫌疑人好
2010年,传来了一条线索。距离中心现场1公里的一堆血液被比作因盗窃在某地方监狱服刑的人员。得知这一情况后,刘志强和同事们兴奋地发现,血迹不一定是嫌疑人的,但至少有了突破。
专责小组专门到达当地,将这名服刑人员及其同伙带到常州进行审问。但是现实出乎专责小组民警的预料,他们两人于2003年12月22日晚上实际去了精卫村委员会,但没有去过中心现场。
"他们在当地一家工厂偷窃时被发现逃跑时,腿被划伤,留下了很多血。"刘志强说,经过一周的审问,专责小组排除了两人的嫌疑。“这两个案件是巧合,犯罪现场很近,所以一次两个案件同时调查吧。”
利用最新的犯罪调查技术,终于确认了死者的身份
近年来,公安部和江苏省公安厅相继部署了“云剑行动”、“蓝剑一号”等特种行动,不断加强杀人案件积压的攻防战。
常州市公安局专门成立了主要负责组长的杀人案件攻坚行动组,抽调刑事调查、网络案等多个部门的政间警察力量加入“2003 12 23”专业组,进一步的调查联系、同步上案、竭尽全力调查此案。
因为案发现场是偏僻的野外,所以案发现场破坏严重,死者头骨失踪,传统技术等多方面的限制,案件调查一直处于安排确认阶段。但是,专责小组始终坚持“杀人事件必须破”的理念。成员们虽然有变化,但只要比中间线索有数据,侦察员就会先确认对比。
功夫不负有心人!2018年9月17日,通过最新的活检技术,民警部门发现无名死者可能是连云港官南溪男子宋某福。专责小组立即组织警力前往关南进行核查,被询问该村居民宋某福于2003年前后失踪。民警立即与宋某福姑娘取得联系,赶往苏州等地采集血样。
检查结果显示,死者和宋某福女儿有生物父女关系,确认死者是宋某福。
经过不懈的访问和判断,终于锁定了嫌疑人
但是根据宋某服部人的回忆,宋某福失踪前在浙江杭州打工了很长时间,在常州没有人情。那么宋某福为什么在常州被害呢?谁又和他有这么大的怨恨,竟然这么狠心地处事?一个谜还没有解开,事件变得更加混乱。
专责小组进一步明确了调查方向,重新评分,重新访问当年事件现场,反复访问相关人员,专责小组揭发了与受害者有密切往来的重要人员。她是宋某福的关南乡长某花。宋某福在杭州打工期间和她同居过一段时间。
途经开区公安分局刑事大队
年轻民警杨志诚,今年3月起加入专案组,他和同事们先后7次赶到杭州开展调查。经过大量调查,杨志诚发现一条关键线索:2003年12月23日下午16时许,庄某花在杭州东站一银行网点将存折内的一万多元全部取出。“取钱的时间,就在我们该案接警当天的下午。”杨志诚说。那么,庄某花是不是就是杀害宋某福的凶手呢?专案组结合案发现场分析,如此隐蔽的地方没有熟悉地形的人,很难找到这里。更何况庄某花并没有在常州工作生活过,而且一个女人单独完成杀人、分尸的可能性不大,据此,专案组分析,庄某花应该还有同伙。
在办案民警坚持不懈的走访和研判中,案件再次有了新的进展。专案组发现,庄某花的侄子庄某飞曾于2003年在常州戚墅堰丁堰镇有暂住记录,且距离案发现场很近。民警进一步走访附近的工厂,厂里的老员工反映,庄某飞当年确实在这家印刷厂打工,而且庄某飞的弟弟庄某翔、表兄高某军也都在这家印刷厂打过工。其中,庄某翔曾于2007年在案发现场附近因抢劫游戏室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后于2013年病故。
感情纠葛加经济纠纷,让她失去理智
有了这些线索和人物关系,案情渐渐清晰起来。为避免打草惊蛇,专案组民警对庄某玉、庄某飞和高某军进行秘密侦查,获取了初步证据。
今年5月13日,在灌南警方的协助下,专案组在一茶室以参与赌博为由将庄某花带至当地公安机关连夜进行审讯。同时另两组警力在常熟庄某飞、高某军居住地进行蹲守,随时实施抓捕行动。
专案组抓获犯罪嫌疑人庄某飞
庄某花到案后,专案组民警围绕庄某花的性格、年龄、家庭情况等制定了缜密的审讯方案。起初,庄某花拒不承认犯罪事实,企图用沉默来应对民警的审讯。办案民警先动之以情提到当年的那些事,再抓住矛盾点旁敲侧击、渲染氛围,最终击破庄某花的最后心理防线。
庄某花交代犯罪事实
庄某花最终交代,因感情纠葛和经济纠纷对宋某福产生怨恨,与庄某飞、庄某翔、高某军预谋后,将宋某福骗到常州戚墅堰,在丁堰丁庄村北面的铁路边,将宋某福杀害。期间,庄某花拿菜刀将被害者头颅割下,抛于京杭大运河内。目前,庄某花、庄某飞、高某军三人均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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