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同卵双胞胎宇航员 20 岁生日时,自愿参加了一项实验。特拉留在地球上,而史黛拉将登上一艘太空船。去拜访一颗距我们 10 光年的恒星,飞船速度是光速的 86.6%,然后再以同样速度返回地球。
当他们准备分别时,这对双胞胎也想知道,她们再相聚时会发生什么。1 光年指光在一年中传播的距离,所以史黛拉的旅程应该是 23 年。但是通过研究狭义相对论,她俩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首先,与静止的观察者相比,物体在空间运动的速度越快,时间就会过得越慢。这种关系可以用洛伦兹因子来量化,这是洛伦兹因子的定义公式。其次,观察者在静止状态下测量的移动物体的长度将收缩相同的因子。当速度为光速的 86.6% 时,洛伦兹因子为 2,意味着飞船上的时间慢为原来时间的一半。
当然,史黛拉觉察不到时间在变慢,因为飞船上所有基于时间的进程也都会变慢——时钟和电子设备、包括史黛拉衰老速度在内的生理活动、以及她对时间的感知。移动飞船上史黛拉的时间变慢了,唯一能觉察到这一点的人是在惯性或非加速参考系中的观察者,譬如在地球上的特拉。因此,特拉得出结论,当她俩在地球上再次相遇时,她将比史黛拉年龄大,但这只是看待这件事的一面。因为所有运动都是相对的,史黛拉认为太空船静止不动,而是包括特拉在内的整个宇宙都围绕她运动的说法同样有效。在这种情况下,特拉的时间将慢为原来的二分之一,而最后年龄更大的是史黛拉。而她俩不可能都比对方年长,那么,哪种说法正确呢?这种明显的矛盾被称为“双生子佯谬”。
但这并非一个真正的悖论,只是狭义相对论易被误解的一个例子。为了实时检验他们的理论,两个双胞胎商定,每经过一年,他们都要向对方发出光脉冲。与其他物体不同,无论观察者的参考系如何,光速始终是恒定的。无论是发出去的光还是收到的光,从地球发出光脉冲的测速与从飞船发出光脉冲的测速相同。因此,当双胞胎中的一人观察到光脉冲的时候,即可测得另一人的一年的时间加上两点间传播所需的时间。
我们可从图表上观察所发生的事情:X 轴表示距地球的距离,Y 轴表示所用的时间。从特拉的角度看,她的轨迹是一条垂直线,距离为零,并且直线上的每个刻度相当于她所感知的一年。史黛拉的轨迹首先从相同原点出发,延伸到一点,其时间坐标 是11.5 年,距离坐标是特拉的距离 10 光年;然后再汇合到零距离和 23 年的时间点。
在特拉的第一年,她将从地球发出光脉冲,射向史黛拉的飞船。由于光需要一年才能传播一光年,因此其轨迹将是一条 45 度对角线。而且由于史黛拉正驶离光线,等光线追上她的时候,特拉已过了 7 年多,而史黛拉过了 4 年以上。等到史黛拉观察到特拉的第二次光脉冲时,已是在返程途中。但此时的她正朝着光源前进,光到达她的时间会缩短,而且她会更频繁地观察到光脉冲。这意味着,在旅程的前半段,史黛拉会观察到特拉衰老减缓,而返程时,她则观察到特拉加速衰老。同时,对于史黛拉来说,特拉、目的地和整个宇宙似乎都在围绕她移动。
由于长度的收缩,史黛拉观察到她俩的间距离缩小了一半。这意味着,从史黛拉的角度来看,每段行程仅需约 6 年的时间。当她向地球发送第一个信号时,对于特拉来说已经过去了两年。史黛拉在前往恒星的旅程中将再发出四次光脉冲,一次比一次离地球远。等特拉观察到史黛拉返程中发出的第一个光脉冲时,时间已过了 21 年多。对于史黛拉返回地球的剩余旅程,特拉每年都会收到多个光脉冲。因此,在分开的 23 年里,特拉观察到:在 90% 的时间里, 史黛拉减缓衰老,而在最后的 10% 时间,她则加速衰老。
这种不对称解释了为何该悖论并非真正的悖论。尽管双胞胎二人都见证了彼此的时间加速和减速,但史黛拉看到的是时间均等的加速和减速,而特拉在大部分时间里看到的是史黛拉减缓衰老。这与每个双胞胎所测量的,对太空航行的结果是一致的,该过程需要 23 个地球年,但飞船上只有 11.5 年。当双胞胎团聚时,特拉 43 岁,而史黛拉将会是 31 岁。史黛拉出错是因为她的假设错了,即假设她和特拉都是惯性观测者。作为惯性观测者,必须相对于宇宙的其余部分保持恒定的速度和方向。而特拉一直处于静止状态,因此她的速度恒定为零。但当史黛拉改变方向返程时,她输入的参考系与开始时的参考系不同。特拉和史黛拉现在对时空工作原理有了更深了解,而且,作为一对相差 11 岁的双胞胎,她俩是狭义相对论的完美典范。
参考资料
1.Wikipedia百科全书
2.天文学名词
3.Carol Wang-astron-Lipeng 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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