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头比较大,经常在学校编新班,然后问新同学:“你小时候吃毒奶粉吗?”问。
后来,因为我长得越来越胖,问的人也少了。
不过,“大头”这个名字倒是一直延续了下来。后来到了大学之后,身体比例已经大致发育正常,于是,就再也没有奇怪的问题,我再也不用为自己辩护“有没有吃过毒奶粉”了。
后来有了新的舍友和同学,取而代之的就是“小明”、“老陈”这样的外号了。一直到后来开了公众号,我开始用 Blake 这个名字,才又被身边的人淘汰了前两个名字。
前几天,我们又在办公室聊起了外号这个话题。
Jame 脸红红又慢吞吞地说,自己以前的高中宿舍有八个人,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特别的外号,这些外号加起来,就是生物课本男性生殖器官的结构图。
我问:“所以,你是哪个部位吖?” 他说犹豫了十秒钟:“蛋蛋...”
我们哈哈大笑,然后不要脸地都讲起了自己的外号蠢事。周末到了,我就把这些开心又让人怀念的事写给你们看吧。
凉亭是我们的设计师
她讲了讲自己以前是“母夜叉”的故事
“小学时,我是一个懦弱的软软女生。因为发育得快,体型早早就比那些男生都要大了,于是就有很多男生都来欺负我。同桌那时候很毒,经常用尖尖的铅笔扎我。我一边躲一边哭,他还继续扎。(直到今天,我的胳膊上还有一个黑点)后来的一个课间,我有颗鼻屎快掉出来了,于是我就用书挡着,把鼻屎粘在了前座的椅背上。同桌发现后,很大声地开始告诉四周的同学:‘她挖鼻屎了!她挖鼻屎了!’
当时,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拿起书来狠狠地扇到了他的脸上。他想还手,但我只是一推,他就一下子从座位上飞了出去。
我一下发现,原来自己也很厉害。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男生敢欺负我了,我学会了追着他们打,也被封为了班里的‘母夜叉’。但是没想到的是,一年过去后,喊我‘母夜叉’次数最多,也被我打得最多的男生竟然给了我一封情书,写在了香喷喷的信纸上。
收到情书的我,心终于软了下来,成功从母夜叉蜕变成了一个小可爱(不然我现在怎么进得了WYN呢)。”
听了亭亭的话,我是崩溃的。因为看她现在的样子,我真的无法想象她以前是一个“母夜叉”。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开了公司之后,随着 WYN 团队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可爱昵称“小明”也慢慢被剥夺了,新来的实习生都开始习惯性地叫我“老板”。
对此我是很不满的。
不过,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小学的我作为小胖墩,因为耳垂很软捏着很舒服,会在班里掀起一股“探索我的耳垂”活动,课间会有不少男生女生排队来捏。后来到了初中,大家越来越矜持,这个活动才被迫中止。
囧头是个性感的女生
但她决定讲一个愚蠢的故事
“大学食堂里的煎饼果子做得很好,外软里脆、飘香四溢,吃起来口感和味觉都非常丰富。因此我几乎每天都用它当早点。
后来有一节早课是公开课,但由于上次逃了课,所以我并不知道。
因此像往常一样,我拿着一份煎饼果子就进了教室。我还不知道的是,为了录制视频,天花板上装了两个摄像头,是老师可以在讲台上控制的那种。
开始上课后,我一边感叹今天纪律真好,一边偷偷拿出了煎饼果子。但没想到刚吃了一口,我就看到我的傻脸出现在了屏幕上。‘这位同学,看来你很喜欢吃煎饼果子啊。’ 说罢,老师就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屋傻眼的同学。
十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十个煎饼果子。课也不上了,就和全部同学一起看着我吃完。尽管那天我很饿,但吃完了十个后,我还是差点吐了出来。自此,课室里的所有人再见到我时,都会说:‘诶哟,这不是煎饼哥嘛?’
我再也没吃过煎饼果子,我恨煎饼果子。”
在被囧头活灵活现的描述逗笑后,大家好像都饿了。
Jame 又用灵活的手指快速拿出手机,四处询问有没有人要一起点个煎饼果子。大家纷纷举手,还不断发出加蛋、加肉的请求。这个时候,微博管理员汉森也决定讲述一个师姐的故事。
汉森说
这是画室多年的笑点
“说起外号这件事,印象最深的,应该是学画画时的一位学姐了。
当时,从初中生到画室老师,所有人都不叫她的名字,而只叫她的一个外号。 如果你第一次听她的外号,一定会觉得她是一个猥琐的师兄——大家都叫她 ‘龟头’。有一次开家长会,这位师姐私下找老师说:‘老师,一会我爸爸来时,你要喊我的名字 xxx 啊!千万不能喊龟头了。记得啊。’
直到这时,老师才知道了学姐的真名。
家长会后,老师反思了一下自己,然后号召全体同学都喊这个师姐的名字。但没想到只喊了一天,学姐就主动对大家说,‘你们还是喊我龟头吧,怪不习惯的。’后来,她毕业离开了画室,但‘龟头’这个称号并没有走,而是一直流传了下来。
许多年后,这个故事还是能让整个画室笑得很开心,而我也一直记得她。
听完这些故事,马拉拉讲了一句伤心的话,“班上长得好,性格外向的同学总是有一堆的外号。
他们可以因为不喜欢外号,追着一个人在课桌的间隔里跑来跑去,而我,就只能够坐在那里背我的政治题。”在她眼里,被起外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它代表着“我一直都注意着你”。
我还来不及安慰她,就想起了很多画面。
小时候笑我头大的人,后来一边说我肥、一边捏我耳垂的人,真的成为了我十个手指数得完的,十几年的好朋友。
工作之后,因为行业的关系,我加了很多人,微信好友超过 3000 个之后,就很少再刷朋友圈了。所以,也不知道那些旧朋友怎么了。只是,前段时间,好久不见的其中一个老朋友突然发给我一条微信,“大头,虽然你做了 WYN 之后再也没有点过我的赞、评论过我,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你的新书出了之后,记得给我留一本哦。晚安 ”
看到前面的两个字,突然觉得好陌生。
原来,我真的不是以前的那个胖嘟嘟的, 可以在朋友递给我一打蛋挞之后全部吃光的大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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