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诗河淇水
最近,鹤壁人自己就朝歌城的具体位置“打”起来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多数淇县人的说法是,朝歌城应在现在的淇县范围;而少数鹤壁市区的的研究者则认为,朝歌城应在淇河北岸新区的地方。起因是两个鹿台之争。位于新区的这个鹿台目前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腰杆很硬。位于淇县西破庄附近的鹿台有史志记载,还有古碑刻为证,似乎也难驳倒。从文章中来看,大家判断朝歌城位置的依据主要有三:一是历史记载,二是地望分析,三是地名传说。但都缺少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地下考古发掘和实物证明。这也是引起争议最根本原因。
就我本人来讲,从感情上我还是比较倾向于朝歌城就在现在的淇县。为什么呢?淇县古称朝歌,史书上一直是这么说的,如果你说朝歌城根本不在淇县,那淇县的历史就没有源头了;二是淇县与朝歌城不可分割。无论从地名、传说、地面文物等,朝歌城与淇县的渊源实在太深了;三是鹤壁新区这个地方过去从来没有被人确认过是朝歌城故址,也没有新的地下考古内容引发这一课题。现在提出朝歌城是不是在淇县的问题,我觉得不是时候。但是,学术问题允许大家讨论。只要能拿出有力的证据,过去包括盖棺论定的结论也可以推翻——只是,我们现在的讨论大多在玩文字游戏,真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现有几个问题我想提出来,供鹤壁人参考。一是鹤壁人自己就朝歌城在哪进行无根据争论,到底是不是我们需要的文化研究?现实意义在哪?二是在朝歌文化研究中,我们能不能搞点更有针对性的东西,而不是窝里斗?三是能否把视野放的更宽一些,放在全国范围乃至世界范围内去审视朝歌文化?
事实上,朝歌城不可能只是一个点,而是一个面。我个人认为,要说朝歌城在哪,不仅包括淇县、也包括新区,甚至往北包括汤阴,往南包括卫辉,是一个纵跨淇河、卫河流域的大的区域。如果鹤壁改为朝歌市,把汤阴、卫辉划给鹤壁,这个问题还存在吗?
当前,朝歌文化的问题不在说,关键在做。在这一点上,新区已经远远走在了淇县前面。为什么新区要去争朝歌城?很明显,人家不是在为“做文化”找依据吗?云梦山、鬼谷子当时全国争抢的有多少,恐怕不下十几家。但是,淇县云梦山的地位动摇了吗?没有。因为她做在前面了,做成了,做大了。现在,新区正在鹿台遗址上建朝歌文化公园,与此相接的是“朝歌里”文化旅游风情街也正在加紧建设,可以想见,要不了多久,一个新的朝歌城将重现于淇河北岸,时间长了,有谁还去在意淇县是不是朝歌呢?朝歌是不是淇县呢?淇县老城最大的问题一是不注重保护,目前已经面目全非;二是不注意开发,没有新的文化符号。只有一个摘星台和几段城墙,还被挤的不象样子。光天天用书本上那点说辞和人吵吵,怎么能行呢?反正,就我来讲,我是连吵吵的勇气也没有了——
附:
古朝歌城在鹤壁市新区
作者:陈绍国
《汉书.地理志》载:“朝歌,纣所都。”《水经注·淇水》道:“朝歌城······殷王武丁始迁居之,为殷都也。”朝歌城是商代纣王的国都,已是共识。那么,3000多年前殷纣王的国都朝歌城遗址在何处?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至今也仍然无确切的依据和定论。一些人宣传淇县是商朝国都朝歌城遗址所在地,这是以讹传讹。其实,古朝歌城在鹤壁市新区不在淇县城。
一、淇县城内的 “ 摘心台”也叫“妲己台”,“妲己”是小说中杜撰的人物
据明嘉靖二十四年《淇县志》记载:“‘摘星楼’,一名妲己台,在城西,纣所建。言其极高,故名。后人为纪念比干,把‘摘星楼’改称‘摘心台’”。从这个《淇县志》记载,我们知道,“ 摘心台”也叫“妲己台”。有些人以“殷纣王和妲己将比干刨腹挖心”推理,“摘心”的地点应该在朝歌城内,“摘心台”就应该是殷纣王的朝歌城所在地。其实,这个推理是错误的。
明代神魔小说《封神演义》,把殷纣王帝辛描绘的一塌糊涂。其中,编造了“殷纣王是一个残暴的魔王,帝辛听信妲已谗言,将他叔叔比干的心都给挖了”的故事,是最突出,传世最久,影响最大的一个谎言。《封神榜》等书和一些戏剧、电视剧也以讹传讹,异口同声说“比干是被殷纣王挖心而死”。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制造了中国历史上第一大冤案。至今,说“殷纣王听信妲已谗言,将比干的心给挖了”传的人人皆知。
神魔小说《封神演义》说,殷纣王帝辛听了妲已谗言,将他叔叔比干的心挖了后,比干自己出宫走着回家,在半路上遇到一个卖无心菜的妇人,比干才毙命。稍有唯物主义常识的人都知道,人没有心脏是不会行走的。比干的心给挖没有了,人没有心脏还能自己走着回家吗?这样的无稽之谈能作为历史资料吗?
妲己的形象源于何处?著名史学大师顾颉刚先生说:“现在传说的纣恶是层累积叠地发展的。时代越近,纣罪越多,也越不可信。妲己的形象原来得自西汉末年刘向的《列女传》。纣王和妲己的淫暴,原来出于明代《封神演义》等小说的艺术加工”。也就是说,妲己这个人物,是在殷纣王死后一千年,乃至两千年后小说中杜撰的人物,与殷纣王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说妲己蛊惑殷纣王将比干刨腹挖心,是后人往殷纣王身上泼的脏水。
毛泽东曾评价纣王说:“把纣王、秦始皇、曹操看作坏人是错误的。其实,纣王是个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人。他经营东南,把东夷和中原的统一巩固起来,在历史上是很有功劳的。纣王伐东夷,打了胜仗,但损失也很大。俘虏太多,消化不了。周武王趁虚进攻,大批俘虏倒戈,结果使商朝亡了国。”“纣王是很有才干的。后头那些坏话都是周朝人讲的,就是不要听。”(《毛泽东读书笔记解析》1157页)。
很多年来,一些人忽悠说,现在的淇县城就是商朝的国都朝歌城遗址。俗话说:“三人成虎(只要有三个人说城里跑进了一只老虎,即便不是真的,人们也会信以为真)”,其实,这是以讹传讹,商末国都古朝歌城遗址不在淇县城。
2013年7月27日,在鹤壁市委召开的一个座谈会上,鹤壁市考古队的一位考古专家说,鹤壁市曾经组织专家到淇县进行过三次大规模考古调研和挖掘,没有发现古朝歌城在淇县的证据。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1998年《晚商遗址考古调查报告》指出:“我们的这次调查没有找到商代朝歌遗址及其切实存在的证据。淇县县城内的摘星台、二道城均非商代遗址。县城内虽曾发现商代文化遗物,但数量很少,据此推测纣都朝歌当不在淇县城内。”
二、淇县县城西边的“鹿台寺”不是“鹿台”
鹿台是《史记》明确记述殷纣王时期的国家金库所在地(《史记》:“厚赋税以实鹿台之钱,而盈钜桥之粟。”商纣王征集的赋税都充实设在鹿台的国家钱库和钜桥的粮库中);鹿台还是殷纣王帝辛与周武王姬发(殷纣王的姑表弟)在牧野(今新乡市)决战失败后,退入国都朝歌城内,在鹿台赴火而亡之地。(《史记》载:“······周武王于是遂率诸侯伐纣。纣亦发兵距之牧野。甲子日,纣兵败。纣走入,登鹿台,衣其宝玉衣,赴火而死。”)
有人说古朝歌城在淇县城的另一个“依据”是,淇县县城西边有个“鹿台”。我们传程前往进行了考察。我们到淇县县城后再往西边的太行山里开车走了十几公里崎岖难行的山路,经过多次向当地人询问到“鹿台”之路,才到了一个小山坳,见到一个小庙院,庙院的大门上有块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封神台”。
进到庙内,看到庙院内东西两边的长廊中各塑有十几个泥塑的彩色全身神像,庙内正中大殿内供奉的是“元始天尊”,从这个庙院的名字和供奉的神像可以推断,这个庙院是按照《封神演义》小说“封神榜”的故事建立的。庙院内有一个石碑,说明这个庙是三年前在原来旧“鹿台寺”基础上新建的。立在庙院内东北处有一块古石碑,上面写道:“淇沆正西去城二十里有寺,名曰鹿台,乃古刹,胜境也,创建於皇统四年,历明至清其间重修······”。落款是“雍正十年正月二十日谷旦立”。原来,这里是建于明朝的“鹿台寺”,在淇河和淇县城西边约二十里处。
现在的鹤壁市新区南部有个“鹿台遗址”(河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种种迹像和证据表明,这个“鹿台遗址”应该是《史记》所说的“鹿台”。把淇县的这个“鹿台”与现在鹤壁市新区南的“鹿台遗址”比较一下,一般的中学生也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史记》中说的“鹿台”,不是淇县的这个“鹿台”,“鹿台寺”也不是“鹿台”。
首先,鹿台寺的地理地貌地质无一点古城和国都的遗迹。3000年前,都城最初都是在人口众多的城邑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商朝后四代君王(武丁、武乙、帝乙、帝辛)在朝歌建都,国都朝歌城在殷纣王执政之前叫“沬邑”,原来就是一个人居比较多的城邑,最后是因为殷纣王征讨东夷,大获全胜,凯旋回朝,改国都名叫“朝歌”。
根据史书记载,3000多年前鹿台是在朝歌城内。《竹书纪年》(著于战国时期的史书)和《史记.殷本纪》记载:商纣王“厚赋税以实鹿台之钱,而盈钜桥之粟。”(商纣王征集的赋税都充实设在鹿台的国家钱库和钜桥的粮库中)。“鹿台”是商朝国家的钱库。3000多年前,将国家的金库和粮库建设在国都内是合情合理的。
鹤壁市新区的鹿台遗址现在广泛存在有自商朝以来,历朝历代遗留的建筑遗迹、生活用具、钱币、武器等等。在鹿台遗址,庄稼地里的古建筑瓦砾随处可见,这也是河南省人民政府2000年9月25日将鹿台遗址确定为“河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重要原因之一。而淇县鹿台寺及周围,却难觅古迹踪影。
其次,朝歌城所在地是历史上著名的“天下粮仓”,土地盛产粮食。朝歌自古以来就是华夏主要的粮食产地,商朝晚期将商朝的国都迁到此处,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鹤壁市新城区南约3公里处的鹿台遗址,在这个鹿台遗址的东部,有个村叫钜桥,史书明确记载它是纣王建设的国家粮库所在地,3000多年前,将国家的粮库建设在国都内是合情合理的。
另外,据史书记载,周武王占领朝歌城后,将城内财物等胜利品尽可能的带往西岐(今陕西省)。由于纣王的朝歌城内粮库内存粮太多,不能尽数取走,周武王为了安抚民心,便在现在的鹤壁市新区鹿台遗址北约4公里处的大赉店村(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将纣王国库里的粮食分发给朝歌城四周的民众,此举一时轰动天下,为周武王赢得不少赞誉,此事流传至今。而淇县的鹿台寺地处在贫疾的山区里,可以耕种的土地很少,这里至今也很少打粮食,当时几十万人(殷纣王与周武王在牧野决战时,殷纣王从朝歌城里派出的军队就有17万人,《史记》说有70万人。)在这里居住,吃什么?怎么生活?
其三,鹿台寺远离河流,不利于人群生存和生活,任何朝代都不会选这里做国都。古代的都城应该是建在河流旁边,因为这样有利于人群生存和生活。
北魏著名地理学家郦道元(公元466年——527年),他以三国魏人《水经》为蓝本,以水道为纲,参阅437种书籍,并且通过自己的实地考察,终于完成了《水经注》这一地理巨著,全书40卷31万字,记述了252条河流及所经区域的自然、社会及人文状况。也是我国第一部全面反映淇河流域历史、自然及人文社会的重要文献。《水经注》记述了淇水发源地隆虑县西大号山,流经壶关县、黎阳县等行政区域和淇阳城、朝歌城等古城。
宋朝苏辙在《登上水关》诗中写道:“淇水沄沄入禁城,······慰意来看水面平。”(《全宋诗》851页)说明淇河是从朝歌城中经过的。
古《浚县志》也明确说古朝歌城在“淇县东北”。《浚县志》载:“商墟,即古朝歌城,在今浚县西南,淇县东北。淇水径其西,河水径其东,是为河、淇之间······”(《嘉庆·浚县志》卷十二277页)古书中的“河”一般是指“黄河”。古黄河以前从浚县城东边流过,现在鹤壁市新区的“鹿台遗址”(古朝歌城)在“河、淇之间”,而淇县城不是。
鹤壁市新区的“鹿台遗址”(古朝歌城),在今淇县东北,西面和南面两面临淇河,是商朝晚期都城的最佳选择。而淇县西边的这个“鹿台”,远离河流,不利于人群生存和生活。
另外,还特别值得一说的是,鹤壁市新区的西高村(以前叫“淇水关”)这个城关古镇保存至今的南城门上,历史上一直将“淇水关”三个大字刻写在南城门楼的南面。从地理位置看,淇水关正是我们认为的朝歌城(鹿台遗址)的西关,是通往西边和南边的城关和唯一的通道(当地老百姓称之为“御道”,古代的国道)。而不是象有的人所说:“朝歌城在现在的淇县城,淇水关是朝歌城的北大门。”如果是那样,“淇水关”三个大字应该是刻写在淇水关的东城门的东面才是合理的。
三、 商朝国都朝歌城遗址在鹤壁市新区南部的“鹿台遗址”
《汉书.地理志》载:“朝歌,纣所都。”《水经注·淇水》道:“朝歌城······殷王武丁始迁居之,为殷都也。”朝歌城是商代纣王的国都,已是共识。但是,由于年代久远,特别是历来在改朝换代时,前朝的宫殿往往都毁于战火,而且,3000多年前建筑还没有砖瓦,遗址很难确定。象2000多年前的秦国阿房宫至今没有确定其遗址一样,3000多年前殷纣王的国都朝歌城遗址在何处?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至今也仍然无确切的依据和定论。正如国家权威历史学家宋镇豪主编,王震中著的《商族起源与先商社会变迁》(商代史·卷三)中所说:“朝歌的位置,有的认为在今河南淇县,有的认为在淇县与浚县交界处,有的认为在汤阴南。”不论怎样,朝歌城在现在的鹤壁市是没有争议的。
我们通过对一些历史资料的学习和研究,并且多次到现在的“河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鹿台遗址”及周边地区考察,认为现在鹤壁市新区南部的鹿台遗址就是商朝纣王的国都朝歌城遗址。
鹿台遗址呈现朝歌城轮廓。3000年前,都城最初都是在人口众多的城邑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商朝后四代国王(武丁、武乙、帝乙、帝辛)在朝歌建都,国都朝歌城在殷纣王执政之前叫“沬邑”,原来就是一个人居比较多的城邑,最后是因为殷纣王征讨东夷,大获全胜,凯旋回朝,改国都名叫“朝歌”。根据史书记载,3000多年前,鹿台是殷纣王的国家金库所在地,应该在朝歌城内。
鹿台遗址,现在位于河南省鹤壁市新城区南约3公里处。鹿台遗址东西长约2.5公里,南北长约2.5公里,是当年朝歌城的中心地段。千古淇河从鹿台遗址(朝歌城)的西边和南边流过。3000多年的历史风雨,几乎把商朝国都朝歌城的遗迹扫荡殆尽,但是,不少素有“活化石”之称的地名和村名,以及该地村民祖先的代代口口相传,却记录和传递了朝歌古城的不少信息。
鹿台遗址的东边是白寺山,白寺山的北边是象山,南边是同山(以前叫“朝歌山”),是一道天然屏障。鹿台遗址的东部,有个村叫钜桥,是纣王建设的国家金库和粮库所在地,《竹书纪年》(著于战国时期的史书)和《史记.殷本纪》记载:商纣王“厚赋税以实鹿台之钱,而盈钜桥之粟。”(商纣王征集的赋税都充实设在鹿台的国家钱库和钜桥的粮库中)。3000年前,将国家的金库和粮库建设在国都内是合情合理的。
第一个把沬邑做国都的是商朝第23个君王武丁。武丁,子姓,名昭,在位58年。武丁是一个很有作为的君王,他开创了商朝中晚时期的“武丁盛世”,这也与他将国都迁到沬邑有很大关系。沬邑,就是现在的钜桥镇。沬邑,当时是该地区人口最多的古部落。古代的都城,不仅选在河流旁边,而且是选在人口众多的大城邑的基础上建立的。那么,武丁等君王的王宫建设在哪里呢?在钜桥的西边,现在的河南省鹤壁市新区南部的“鹿台遗址”(河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鹿台遗址内的西边有个唐庄,现在存有明朝“万历年肆年岁次壬辰清明”立的石碑,碑文中明确记载现在的唐庄那时是“大名府浚县德化里宫堂”。现在的唐庄,是当年沬邑(朝歌)的商朝最后四位商王的寝宫所在地。既然有寝宫,就必然会有前宫,而且前宫距离后宫不会很远,只是因为殷纣王的王宫在3000年前(公元前1046年)毁于战火,今天难觅踪影了。
鹿台遗址西边淇河西岸边的村叫西高村,以前叫“淇水关”和“高村桥”。西高村人至今仍然为纣王的大将军黄飞虎曾经在此驻守而津津乐道。西高村至今还留存有数段古城墙,西高村的“殷商文化淇水关研究会”认为,这些古代城墙是商代的古城墙(还有待考古专家认定)。特别值得一说的是,西高村这个城关古镇保存至今的南城门上,历史上一直将“淇水关”三个大字刻写在城门楼的南面。从地理位置看,淇水关正是我们认为的朝歌城的西关,是通往西边和南边的城关和唯一的通道(当地老百姓称之为“御道”,古代的国道)。西高村的村民孙某某等村民在本地区还发现和保存有甲骨文(已经经过国家专家鉴定),这也从一个方面说明这里曾经是商朝的国都所在地。
在鹿台遗址的北部,有一个村叫姬庄。“姬”,美女也。是纣王王宫舞女、歌女等的歌舞教坊、乐队所在地和居住地。在鹿台遗址的西边约5公里有一个花窝村(河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纣王时期专门为王室养植花卉的地方。在鹿台遗址的西南约2公里处,有一个村叫古城,以前叫“鹰犬村”,亦名“鹰狗村”,是专门为王宫养鹰和猎犬等狩猎物的地方。
在鹿台遗址的东南有紧邻着的王寨、申寨、刘寨三个村,曾经是当年朝歌城纣王的守城军队的驻地。在鹿台遗址的东边,有一个村叫草屯,是纣王军队的草料场。在鹿台遗址的北边约2公路处,有个村叫牛庄,是纣王的养牛和圈牛基地。牛庄的东南有个村叫化皮村,是纣王设的皮革加工场,是专门为商朝的王宫和军队制做皮革铠甲和马匹鞍具等的地方。
古代,都城一般都选在河流旁边,因为,这样有利于人群生存和生活。武丁将国都迁到沬邑,就是因为沬邑在淇河与沬河之间。千古淇河至今奔流,沬河经三千余年的风雨冲刷,泥土堵塞等自然变故,现在河道已经不太明显。那么,沬河的故道在什么地方呢?据钜桥村、桃园村和王升屯的老人万德道、张莲风、董连会等讲,沬河在现在的鹤壁市新区的东部。鹤壁市新区的东边从北向南有象山、白寺山和同山(以前叫“朝歌山”),在这三座山的西边山下,自然形成一道天然河谷,这便是沬河河道。当年的沬河,大致从现在的河头村始向南,经西许洼、王下雾、艾庄、钜桥、王寨等村旁后流入淇河。
北魏著名地理学家郦道元(公元466年——527年),他的《水经注》这一地理巨著,是我国第一部全面反映淇河流域历史、自然及人文社会的重要文献。《水经注》记述了淇水发源地隆虑县西大号山,流经壶关县、黎阳县等行政区域和淇阳城、朝歌城等古城。朝歌城四周的桥已知有六座。城南面在淇河上有3座(现在只留有遗址),北面北城门护城河上有一座,河边有个村现在叫北郭庄,这是因为其所在地曾经是朝歌城的北城门即北城郭而得名。东面在现在的钜桥村有一座(钜桥村因此而得名)。古朝歌城的北面护城河和流经钜桥的河,因为几千年的自然变迁和当地老百姓平整圡地,河道大部分已经不见流水。但是,纣王当年引淇河水入朝歌城护城河的故道现在在一些地段仍然清晰可见,从淇河东岸的东高村到姬庄和古城村,现在有两条明显的古代人工河道遗址。三个村中间有一块片地,当地百姓习惯称之为“大裤衩地”,是因为两条人工古河道像两条裤腿一样遗存在这块土地上。民国初年(1915年),临时大总统袁世凯及徐世昌(民国第二届总统)拨款投资和捐款在现在的鹤壁市地段上修建天赉渠。建筑天赉渠为省钱省工,部分渠道也利用了当年朝歌城北部护城河的故道。天賚渠至今还在为灌溉万亩良田发挥着作用。西面在淇河上通“淇水关”(现在的西高村)有一座桥。特别是朝歌城西面淇河上的这座大桥,历史上经过多次修建,现在是千古淇河上唯一的一座古石桥。而且,该桥是按照周文王(纣王的姑父)的《易经》理论,利用当地地形,将大桥与当地水、土、路统一设计,建设成了“太极图”形状。
在鹿台遗址内的西北处,淇河的东岸边,现在存在有一片百米见方的高地,当地年长老人说,这块高地历来这里的老百姓习惯叫“西高台”,也是朝歌城的最高处。唐庄的唐全道老人说,当年朝歌城内的最高建筑摘星台就建在这个高台上,是纣王生前登高赏月和欣赏淇河风景的地方。现在在鹿台遗址立的“鹿台简介”石碑上也写有这样的文字:“鹿台上最高建筑物就是摘星台,鹿台高四丈九尺,摘星台更高······”
在鹿台遗址北约2公里处是大辛庄和小辛庄,原先是一个村叫辛村,“辛村相传因商朝最后一个帝王名辛,其墓葬于此,故名辛村。”(见《鹤壁郊区文史资料》第一辑112页)。
1932年至1934年,中华民国中央研究院考古人员,对辛村墓地进行了发掘,清理发掘出商代和西周时期墓葬82座,其中,确定有公侯大墓8座,车马坑14座,出土了一大批鼎、尊等礼器,大量戈、矛等兵器和陶器等等(《淇滨文史资料》222页)。
紧临大辛庄的村叫堡上,是朝歌城外纣王军队的关隘哨卡驻地之一。在鹿台遗址的北边约3公里处,有个女娲宫庙,是纣王祭拜华夏始祖——女娲的地方。
国家和河南省专家在鹿台遗址考察
《史记》明确记述了纣王兵败退入朝歌城内,死于鹿台。
我们上面对鹿台遗址的论述,是一个比较完整的朝歌城轮廓概貌,我们认为现在鹤壁市新区的鹿台遗址就是3000年前的朝歌城遗址。
古代的都城,一般都是建设在河流旁边,因为这样有利于人群生存和生活。我们认定的纣王的朝歌城,西面和南面两面临淇河,东边是沬河,是商朝晚期都城的最佳选择。而且,鹿台遗址现在广泛存在有自商朝以来,历朝历代遗留的建筑遗迹、生活用具、钱币、武器等等。在鹿台遗址,庄稼地里的古建筑瓦砾随处可见,这也是河南省人民政府2000年9月25日将鹿台遗址确定为“河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重要原因之一。
另外,2005年,在鹿台遗址西北约5公里处的“刘庄遗址”,国家考古部门发掘了商代的墓葬336座,出土了陶器、石器等器物近400件,这次发掘被国家有关部门公布为“2005年十大考古新发现”(见鹤壁市博物馆和2006年5月9日《鹤壁日报》)。1932年至1934年,中华民国中央研究院和国家2005年这两次大的发掘,既证明了墓地与朝歌城的合理距离,也从一个方面证明了古朝歌(沬邑)当时的繁荣。
综上所述,古朝歌城在鹤壁市新区不在淇县城。
也谈鹿台
——纣王鹿台在何处
作者:王革勋
1989年元月24日,我拜访了淇县西部商纣王英勇就义的鹿台遗址,深为商纣王鸣不平,随吟诗《登鹿台》:“华夏文化播东南,神州统一始开元。不以片叶遮望眼,纣王功过应重谈”。并注曰:“鹿台,位于淇县城西十余里。另浚县巨桥亦有鹿台,鹿台理应在淇县境”。
之所以如此,我是有充分历史依据的。
先看朝歌沿革:《太平环宇记》称“殷都朝歌,河内殷墟”。商至隋代为朝歌。隋杨广将朝歌县治东迁卫贤城,后易名卫县;原淇河西的朝歌古城唐宋改为卫县鹿台乡;元置淇州;明初改淇县。
古朝歌地幅员辽阔,疆域广袤。东含新镇、卫贤、巨桥、大来店、屯子,西有临淇,五龙、太公泉、百泉,北领宜沟、厐村,南至比干庙、上乐村。朝歌商代城址非同一般;东临淇河之滨,西依太行山下,北括浮山,南至清水河。城周围有四、五十华里。比起春秋战国间四十里长的山东莒国城只大不小,强大的齐国大将杞梁,曾引兵西征朝歌,东攻莒城。致身死而孟姜哭城。
再说商代鹿台。鹿台之名,最早见于周人《尚书·武成》:“散鹿台之财”“亦名南单台”。战国人《竹书纪年》称:“武王亲擒帝辛于南单之台”。汉司马迁《史记》多有表述:“殷本纪——纣“实鹿台之钱”“纣兵败,登鹿台,赴火而死;齐世家——太公劝武王伐商纣,纣师败绩,登鹿台,遂追斩纣”;鲁世家——“武王十一年伐纣,周公佐武王,入商宫,已杀纣”。
那么鹿台在何处?《史记》注曰:“鹿台,台名,今在朝歌城中”,可见商代汉朝歌城之规模,城中有鹿台。唐人《括地志》云:“鹿台在卫州卫县西南三十二里”。唐地理专著《元和郡县图志》:“鹿台在县西,殷纣营之,七年乃成,大三里,高千尺”(此文后特注明:县西下疑脱字“三十二里”。此时淇河西的朝歌故城,由大变小,故只说在卫县城西32里)。1930年版《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鹿台,在河南淇县”。1986年版《中国历史地名辞典》:“鹿台,一名廪台,又称南单之台,在今河南淇县,周武王伐纣,纣败走登此自焚而死”。由历史地理名家郑天挺、谭其骧主篇的2001年版《中国历史大词典》综合认定:“鹿台,殷纣王所筑,广三里,高千尺。在今河南淇县”。《史记·殷本纪》:“纣实鹿台之钱”;《周本纪》:“武王伐纣,纣兵败…反登于鹿台…自燔火而死”;《竹书纪年》:“武王亲擒帝辛于南单之台(水经淇水注引)”。皆即此。况且今淇县南阳镇破庄西一华里的鹿台遗址,有南宋修筑的“鹿台寺碑”可证。此碑记述:“鹿台寺,古刹胜境,创建于金代皇统四年”,即南宋高宗绍兴十四年,时年为公元十二世纪之1144年,距今已871年。后经明、清重修,最后一次立碑系清朝雍正十年正月二十四日,也即1732年2月19日,距今已有283年之久。此碑为淇县所独有。而距鹿台最近的“破庄”得名,亦很有可能乃商朝朝歌被周军破城的遗痕。
综上所述,纣王鹿台所在,不难得出结论:“纣王鹿台就在淇县境内;古文献记载,在卫县西南三十二里大致准确,按东西直线计算,卫贤距淇县城十五华里,淇县城距破庄鹿台十七、八里,相差无几;鹿台,确乎在朝歌城中,那时朝歌古城(非卫县城)位于淇河之西朝歌山(老寨)之东,而破庄鹿台自然在西北隅之朝歌城内。犹如梵蒂岡在罗马城内西北角一样。十二世纪建筑的古鹿台寺碑,更是唯一难得的实物佐证。研究学问就应该择善而从,不善则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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