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知否》,为了第二个孙子,想和张柏树出6孙女结婚。第二课圣所6,这一生将永远在一起。
女孩忽觉一阵悲伤,泪水涌上眼眶,女孩紧紧抱住丈夫:“齐小二和盛小六,这辈子,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金紫少年郎,绕街鞍马光”,齐衡还是那个翩翩少年郎,可她却终是不在原地等了。盛明兰是齐衡一辈子也释怀不下的遗憾,是他一辈子再也追不回的美好。所以,他竭力让后辈儿孙避免这种遗恨。
原著《知否》,齐衡一生在情感上很是周折坎坷,三次丧妻,加之痛失一对龙凤胎,自此便不再续娶,独自抚育两个小儿子,明兰更是他一辈子也释怀不下的遗憾。
齐衡的悲剧、齐衡的遗憾则是因他有一个大原则绝对正确的母亲平宁郡主。平宁郡主很早就清楚地认识到自家的弱势、儿子的不足,并进行有针对性的补救,客观地说,她对于儿子未来的规划是正确完美的。三次娶亲,皆是高门望族,让齐衡顺利在新朝站稳脚跟,承袭爵位。恐怕连齐衡他自己都不能否认母亲的这种正确。
齐衡的悲剧是一个少年面对前途和爱情时的两难选择;选择爱情,多年后难保不生出懊悔,弄不好最后佳偶成怨侣;选择前途,必会一生怅然,遗憾终年。
齐衡对明兰的念念不忘,缠绵一生的悲伤,一半固然是怀念自己这辈子唯一动心的女孩,那也是自己的初恋;另一半却是在怀念自己青春年少时最美好的一段情愫,那份纯粹的感觉,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放不下,便去补救,所以齐衡一心求得,齐小二与盛家小六再续前缘,永永远远在一起。
原著中,齐衡与长柏既是同窗同年又是同僚,情同兄弟。晚年的齐衡便时常去盛长柏处做客。此时的齐衡早已承袭爵位,官运亨通,而长柏也已官居宰辅,位极人臣。
齐衡终于结束十几年的外放生涯,奉旨返京入六部为阁臣。那年元宵节,因齐家的儿孙和媳妇们都还未从外地回来,齐衡就到盛府与长柏家一起过节,长柏叫阖府的儿孙来给老公爷磕头行礼。
大家言谈正欢时,出人意料,齐衡将一个躲在不起眼角落里、身着喜庆的大红袄子,裹得跟个肉粽子般,头上梳着两个圆圆胖胖的鬏鬏的盛家胖丫头叫来跟前,并与小丫头仔细闲聊,知道她行六时更是欣喜,还送给她一块巴掌大小、通体剔透价值连城的羊脂玉牌,惹得盛家一众小儿孙一阵艳羡嫉妒,只有长柏神色很复杂,皱眉看了看身侧的好友,若有所思。
之后每次来都要叫这小丫头来跟前。多年后,齐衡便上门替二孙子提亲,求娶这个小丫头(她是盛长柏第四个儿子的庶出女儿,在长柏孙辈中,排行六),这绝对是高嫁,盛家齐家乃至全京城都十分惊讶,只有盛长柏和海氏很是平静地答应了这桩婚事。
齐衡第一次见盛小六时,便想求亲,是长柏不答应,担心女孩品行不好,误了挚友一家。此后多年,长柏一直暗中观察这个孙女的人品上佳才答应的。
庶女高嫁,婚后在齐家的处境也很艰难,然这个女孩亦如华兰、明兰这两位高嫁的姑祖母般,人品德行经得住考量,与人为善,夫妻恩爱,为齐家二房生下三子一女,榻前照顾病中婆母,日日侍奉汤药,给她洗澡,换衣,喂饭,梳头,甚至伺候出恭,足足两个月,终于感化婆母。
齐衡晚年的日常生活极简单清淡,常爱在池塘边垂钓,一坐就是大半天,钓不钓的上鱼却全不在意,闲来无事不是看书,就是听盛小六的女儿朗声读书。
他让小曾孙女读《诗经》中的小雅,读《桃花源记》,读明兰小儿子写的游记。齐衡看着小曾孙女,神态慈祥和蔼,目中却总有一抹很淡很淡的清郁,淡得像一层薄纱蒙在雾霭中,很远,又很近。
齐衡死后,交代他的丁姨娘送给孙媳盛小六一样东西(当年送出去,可惜被退了回来的)——陈年但精致的小匣子,里面有一对似乎特意定制的、穿着喜庆的、胖嘟嘟憨厚可掬的大阿福男女娃娃。可惜年代已久,当初鲜丽的釉色已脱落大半,又似常被握在掌心轻轻摩挲,面目体态都模糊了。男女娃娃底部依稀有“小二”“小六”的字样。
女孩看后把泥娃娃放回匣子,静静走到书房,从背后抱住夫婿的腰,用脸颊轻轻蹭他的后脊。丈夫放下手中的书卷,反手抱女孩子在怀里,含笑道:“怎么了,又想要小猴儿了。”
女孩怔怔地看了他许久,忽道“喂,齐小二。”
夫婿愣了愣,失笑道:“你又来胡闹”(这是他们夫妻新婚玩笑的昵称),他玩心顿起,点着女孩的翘鼻子:“喂,盛小六”。
女孩忽觉一阵悲伤,泪水涌上眼眶,女孩紧紧抱住丈夫,轻轻应了一声嗯:“齐小二和盛小六,这辈子,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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