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网红姜涛在社交平台上晒出自己在北京的145平方米房子,引起大家关注。一个靠着在网络上装疯卖傻博取流量的网红,竟然实现了多少北漂族在大城市买房的梦想。相比兢兢业业的努力,网红的来钱之快格外引人惊讶,而姜涛就成为两者矛盾的承载体。
姜涛的成名与赚钱之路如何帮助他一路至今,是我们需要关注的焦点。
时势造人,外部环境助推个人发展
姜涛家庭并不富裕。高中毕业考上了石家庄的一所专科学校,之后为补贴家用做过推销员、下过地,当过保安、业务员。一次偶然机会,姜涛通过网上招聘,作为群演参加了一个节目录制,从此开启了“电视达人”的演绎生涯。
之后他自曝,参加过很多节目,《非诚勿扰》、《非你莫属》、《中国梦想秀》等,参演过大鹏早期拍摄的《屌丝男士》,但始终不温不火,最后迫于生计,选择回到了老家发展,照顾母亲。
当时,短视频与直播刚刚兴起,姜涛也开始试着拍一些段子,展现自己“憨憨”的笑声,博大家一笑,梦想着成为网红。
网红,顾名思义,是在现实生活或网络中因某个事情或某一行为被网民关注从而走红的人。网红的产生,依赖于其自身某一特质与网友的审美、审丑、娱乐、刺激等看客心理相契合,受到互联网世界的追捧,姜涛正是抓住了观众的看客心理,博得了大家的关注。
如今,网红概念包括的范畴越来越广。如主播、自媒体等,甚至各行各业的普通人都有可能成为网红。
网红经历了三个阶段:1998年开始,论坛上逐渐出现了大量网络写手,进行各类文学创作。通过文字表达自己的思想,正是由于网络文学的助推,第一代网红由此出现并发展。
2003年,博客逐渐成为网络用户的新宠。用传播图片进行自我表达的方式逐渐流行,用户准入门槛降低,出现了许多草根网红,以凤姐、芙蓉姐姐等为代表;
2010年起,智能手机迭代不断加快,移动社交网络兴起,任何人通过只要一部手机,随时随地可以上传文字、照片、视频,社交平台、短视频平台为网红的孵化提供了途径,4G、5G时代的带宽资源优势更是推动着短视频时代到来。
网红发展带来了新的经济模式——网红经济。网红经济是通过网红个人IP的吸引力,在网络上聚集人气,依托强大的粉丝基础进行流量变现,将粉丝转化为购买力与商业合作价值。
2020年疫情以来,短视频蓬勃发展,逐渐成为人们获取信息的重要来源,人们通过平台畅所欲言、展示才艺,不仅在经济上获利颇丰,在粉丝数量上更是呈指数增长。姜涛也是其中获益的一员,短时间内粉丝迅速增加,流量变现能力进一步加强。
审丑时代下,猎奇成为吸睛神器
姜涛混迹娱乐圈有十年之久。娱乐圈也很现实,够“极端”才能被眷顾,要想被记住,要么特别好看,要么长得“特别”,总之,必须有一技之长,才会有被记住的机会。
“九岁博览群书,二十岁达到顶峰......往前推三百年,往后推三百年,六百年没有人能超过我。”
这是“凤姐”罗玉凤在节目中说的话,此后,凤姐一炮走红,互联网上出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网红,他们说话行事往往不同寻常,以此来吸引大家的目光。
在当下的网络环境中,一些美的事物似乎很难在迅速爆火,反观丑的东西能迅速抓住人的眼球。也许,大家都有这样的经历:一边刷着短视频吐槽内容的土,一边又欲罢不能地一直看下去。
审丑时代下,催生了一系列亚文化,土味视频、恶搞视频等,播放量远远超过一些科普类的视频。在泛娱乐化时代,任何事件都有可能被娱乐化,也迎合着观众的猎奇心理,为生活增加趣味,释放内心的压力。
翻看姜涛在某短视频平台的作品,其中多数是装傻充愣,“碰瓷”明星。今天喊话郭德纲,明天与王思聪对话,毫无价值可言。视频里出现最多的就是他独特的笑声。
人们通过“审丑”实现精神层面的反抗,缓解个人压力,而姜涛则吸引了无数注意力,获得了流量需求,实现了流量变现。在之后的直播里,姜涛通过收徒、PK、礼物打赏等方式,赚得盆钵满盈。不仅一改从前的颓势不说,还在北京那样寸土寸金高的地方买了房,再一次证明了其赚了不少钱。
如今,网红已然发展成为一个暴利的行业,有些主播获得的打赏,可能相对于普通人一年的收入,为了吸引眼球,猎奇成为网红的财富密码。正如姜涛在视频中傻笑、夸张的动作,才会吸引更多人观看,赚取更多流量。
崇尚知识时代回归,眼球效应终是过去式
不可否认,新媒体时代下,社交平台的发展为流量爆炸提供渠道,也为流量变现提供方便。知识付费的崛起有力地说明了消费结构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姜涛等一些网红的视频中,并没有看到违规的问题,但从传递出的价值观来说,几乎没有实质性的意义。又如郭老师、“不讲武德”马保国、giao哥等,从来都是哗众取宠,剥离他们匪夷所思的行为,所剩下的就是一具带着小丑面具的躯壳,甚至还会有低俗行为的“黑料”。
一旦被流量抛去,纵然抢夺了一时之利,终究会一败涂地。 因此,看客们也应具备价值理性的思考,批判看待网红经济,坚定正确的价值观,警惕卷入审丑时代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