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们看到更大的世界,让更多人看到美好的生活”是字节跳动产品的初衷。我们相信,每个人都会与世界相连,创造价值。
中国目前有1700多万视障者。这1700万人,并不都是黑暗里的独行侠,他们是社会的参与者,像普通人一样工作、社交和生活,靠手机连接着互联网世界。
10月15日是国际盲人节,去年的今天,我们发布了信息无障碍版今日头条,今年5月,抖音和火山小视频的无障碍版本上线。
经过持续的无障碍优化,这几款产品已经在各种无障碍测评中成为最佳App——在9月发布的短视频无障碍评测中,抖音、火山分列榜单的第一和第二名。
来源:由“中国盲人协会”支持,信息无障碍产品联盟CAPA发布的“可及评测”榜单
此前,市面上还没有一款针对视障用户的无障碍版资讯或短视频App。
智能手机提供系统自带的读屏功能,视障用户可以在读屏系统下的语音提示下操作手机,但大多数互联网公司的App,不能与读屏系统适配,导致视障用户无法顺畅使用手机应用。
头条、抖音和火山无障碍版上线以来,产品团队一直在跟进维护,致力于帮助视障用户在字节跳动的平台上获取更多资讯,打破信息孤岛,享受到科技的便利。
首款针对视障用户的无障碍版资讯App
视障群体对刷头条的需求,是字节跳动平台责任研究中心发现的。
平台责任研究中心注意到,市面上的资讯类产品,没有一款供视障群体无障碍使用。资讯类App与读屏系统不适配,视障人士用起来会出现各种bug,读屏系统可能无法识别出文章标题,想转发收藏文章却找不到功能标签……
把这个情况反馈给今日头条产品团队后,大家决定为视障用户适配一个好用的无障碍版。今日头条作为国内最大的信息平台之一,有责任去为社会提供这项基础服务,让头条App全面优化适配手机系统自带的读屏功能。
做无障碍版的需求交到PM何晟手里时,他第一反应是兴奋,“来了新的大需求,我以前也做过公益项目,所以蛮高兴的。”
不过在这之前,PM何晟对视障群体没有任何了解,他查了许多信息无障碍的资料,把自己的手机切换到读屏模式,试着像视障用户那样在读屏模式下操作App,闭着眼,选中一个区域,先听语音识别,再用双击确认,滑屏使用三指,这些独特的操作手势,帮助PM更好地模拟视障用户的使用习惯。
进入读屏系统: iOS 设置-通用-辅助功能-旁白;Android 设置-辅助功能-无障碍-Tal
切换读屏模式,后来成为了所有同学的工作方法,“我们的研发适配无障碍时,会闭上眼睛使用无障碍模式体验功能,尽量多发现问题。”支持无障碍项目的研发同学说。
因为今日头条是最早做无障碍适配的资讯App,相关资料极少,遇到问题找不到参考,比如无障碍的交互与肉眼交互差异很大,不能通过常规的思维处理;界面元素过多过复杂,难以适配;苹果自带的读屏系统VoiceOver的API Bug比较多。
这些技术难点实现起来非常麻烦,经过排查,所有的需求点统计下来一共200多个,产品和研发都是第一次接触相关领域,涉及的研发线特别多,拉了好几个群,跨地域跨部门地协同支持。
按照优先级和难易程度排期,200多个需求点逐一攻克,无障碍版今日头条顺利上线——视障用户开启读屏功能后,可以触摸屏幕,借助语音提示听新闻,接收海量内容资讯;还可以听视频,进行播放、评论、转发、点赞视频,以及关注视频作者。
对细节和体验的追求,是头条区别于其他主流App的另一个重要特点。“我们的主流程是完全可用的,并且针对特殊场景做过特殊适配,尽力避免其他主流App虽然做了无障碍,但经常出现某些情况下无法使用的情况。”对无障碍版的性能,研发同学很有自信地说。
这次项目,是北京和深圳研发中心一起支持的,虽然是异地沟通,在各种协同工具的帮助下,项目推进得很顺利。
无障碍版上线后,研发团队总结了经验,把一些问题的解决方案沉淀成文档,分享给所有客户端工程师,并且我们要求,研发在接下来的功能开发初期,要尽量适配无障碍功能。
随着产品功能迭代,无障碍版还需要不断的投入。到现在我们仍然在跟进完善,有用户运营的同学在收集视障用户的反馈意见,也有专门的PM在负责跟进迭代,发现了问题尽快解决。
视障网民有短视频的需求
有了头条无障碍版的经验,抖音和火山无障碍版的需求,也很快来了。
可能在一般人的常识里,盲人看不见,就不喜欢视频类产品,其实不然。
字节跳动平台责任研究中心委托第三方机构“深圳信息无障碍研究会”做的调研显示,在没有做读屏适配的情况下,仍有26%的视障网民会每天或经常使用短视频。有的视障用户,还会好几个视频App一起用,并且在访谈中表示,“这边看完看那边,那边看完看这边。”
短视频已经逐渐成为现代生活的标配,这种表达自我、记录美好的方式,也吸引着视障群体。根据报告,视障用户使用短视频,以消遣娱乐为主,同时,短视频也是他们学习新事物、获取资讯的重要渠道。
视障者有自己独特的信息接收方式,视觉外的其他感官系统会变敏锐,在挑战极限类的综艺节目里,有人能靠“气息辨物”,还有人会根据声音的反射波判断物体的大小、材质。
在日常的生活中,他们会有自己的信息接受方式,有人喜欢看纪录片,听声音仿佛也经历了世界旅行;有人喜欢刷短视频,虽然看不到炫酷的运镜,但知识教育、音乐类的视频有充分的声音信息,帮视障者打开了一扇更大世界的窗户;也有视障用户会让家人朋友帮自己拍视频,借助抖音平台的影响力,让人们更加了解视障人士这个在日常生活中隐形的群体。
抖音上有一个ID为“陈燕和她的导盲犬”的账号,获得了600多万点赞和38万粉丝关注。创作者陈燕是一名钢琴调律师,她患有先天性白内障,自小双目失明,给客户上门调琴之余,陈燕还在运营抖音,想利用抖音平台的影响力,向全社会推广导盲犬的相关知识。
此前,市面上的短视频App,都没法很好地适配读屏功能,抖音滑动切视频的操作,不符合视障用户听读屏系统语音提示的习惯,最下面列表的边框和个人页,读屏系统也读不出来。视障用户喜欢刷短视频,但App使用起来依然有诸多不便。
这种情况下,一款能让视障者无障碍使用的短视频,就显得非常有必要了。
项目立项,抖音PM林秦接到需求后,直接就去找了相关产品细分线的PM,相关线PM拉iOS和Android端工程师入群,近十个业务群马上就热闹起来。
“并没有一个大leader先安排说我们要干这个事了,实际上就是,需求文档给过去,大家觉得这个事情值得做,二话不说就支持了。”PM林秦入职不久,对这样务实高效的工作风格,多少感到有点意外,“大家不会因为不能感同身受,就动力不足,反而都很有推进的热情。”
抖音和火山无障碍版,重点解决了三指滑动翻视频,以及点赞、评论、转发语音标签的问题。优化后的两款短视频,能够兼容读屏系统,帮助视障者在读屏系统的语音提示下顺利操作应用。
对一款DAU超过3亿的App来说,视障用户的日活规模其实不大,“接需求的时候完全没考虑数据的事,纯粹是社会价值向的,但大家都觉得很有意义。”抖音无障碍版的PM说。
对产品团队来说,每个用户的良好体验,都是不可舍弃的重要目标。无障碍版适配,就像互联网世界里的“盲道”,是一项基础设施,作为平台型企业,我们有责任去提供更好的信息服务,帮助视障用户打破信息孤岛,找到感兴趣的内容。
经过用户调研和内部讨论,无障碍项目团队决定不给视障用户开辟出一个单独频道,相信算法的兴趣推荐,会帮他们找到自己喜欢的视频。
看不见世界,但依然能感知世界的美丽
无障碍版上线后,各产品团队一直在跟进无障碍功能,运营同学维护了几个视障用户群,日常收集用户反馈。这其中也会有来自视障用户的感谢,看到他们的认可,产品团队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用户反馈
在最初做用户调研时,曾有位视障用户表示很想来字节跳动参观,当她被邀请到矮楼后,听到大家讨论打字的声音,说自己能感受到互联网公司的氛围。视障者平时出门不方便,其实非常依赖通过互联网线上平台来接触感受世界。
我们希望在互联网世界里,也能有越来越多的无障碍“盲道”,让每一个人都能享受到科技带来的温暖和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