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袍、烫头发、高跟鞋；说话浪声浪气，嘴里经常叼着香烟卷；面容妖艳，行为诡秘……这些，似乎组合成了红色银幕上女特务的固定形象，演员们的表演也由此定位。无论上在“文革”前十七年风靡一时的众多反特类型名片中，还是在新时期相似题材的电影里，这些影片的故事情节各不相同，但女特务的千般风情、万种风姿，确实非常相似的。我们不妨追随岁月的脚步，对几十年来红色银幕上的著名女特务形象，进行一次粗略的扫描。
贺高英——女秘书
贺高英是第一个在红色银幕上饰演女特务的演员
早在四十代初，著名演员张瑞芳就在《火的洗礼》中，扮演了一个良心未泯的国民党女特务；无独有偶的是，在四十年代末，话剧演员丹尼主演了根据茅盾同名小说改编的《腐蚀》，出饰幡然醒悟的女特务，这大概是早期中国银幕上较为观众所知的女特务形象了。
在新中国影坛，最早出现在银幕上的女特务，大概是1950年东北电影制片厂拍摄的《钢铁战士》中，由贺高英扮演的试图引诱被俘的我军张排长的同民党情报人员。在影片中，她特意脱掉军装，换上花旗袍，肩扛烫发头，足踏高跟鞋，给广大观众留下了女特务形象的最初印记。而随之在另一部反特题材影片《无情的战线》里，知名演员姚向黎扮演的是一个被特务集团拉拢收买的女特务。由与角色的限制，她并没有华丽的装束，而缺乏放荡艳丽的姿色。不过，在1956年八一厂严寄洲导演的《这决不是小事情——如此恋爱》中，邓敬苏扮演了一位借与解放军干部谈恋爱而专门刺探军事情报的台湾曼特丁，她美艳诡秘，嗲声嗲气，充分施展了“糖衣炮弹”的攻势。这些女特务形象，共问组成了新中国影坛初期银幕的另类人物。
江芳——林美芳
江芳饰演的女特务林美芳善于伪装，经验老道。
1957年，八一厂拍摄了反特影片《激战前夜》。影片描写了我沿海军民联合抗敌、共同挫败敌特阴谋的故事。话剧演员江芳扮演的是剧中的女特务林美芳。她身穿当时流行的列宁装，也是借与我军一作战参谋热恋为掩护，潜入海岛军事阵地偷拍并暗送情报。演员的表演，主要是把女特务在谈恋爱与暗地刺探军情的两种不同而孔，加以明显的区别。这种脸谱化的表演套路，在后来的许多反特片中的女特务身上，部得列了完整的继承和发展。这个女特务虽然没有“奢华”的打扮，但是人物的面部表情夸张多变，阴阳分明，概急化的痕迹十分浓重。
王晓棠——阿兰
王晓棠塑造的阿兰多情而充满幻想，是不多的女特务形象。
在八一厂的著名影片《英雄虎胆》中，由著名演员王晓棠扮演的漂亮迷人的女特务阿兰小姐，让广大观众最感兴趣，最为着迷，并至今津津乐道的封之为“中国第一女特务”。阿兰在影片中大跳时髦的“伦巴舞”，她被土匪头子的骚扰，她对于打入匪巢内部的我军侦察科长曾泰的爱恋，以及当发现曾泰的身份后悔恨交织举枪射击时被我军击毙的结局，令人扼腕。阿兰的忧、阿兰的媚，当然还有阿兰的憧憬，在强调政治观念的时代，竟然引起许多观众的同情，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胡敏英——李月桂
胡敏英扮演的李月桂狡诈凶狠，一副匪首气派。
在《英雄虎胆》中的另一个女特务、女匪首李月桂，其举手投足间也表演得非常出色。这个角色的扮演者胡敏英，也是八一厂演员，她将李月桂狡猾顽固的性格，出色地展现在银幕上，乃是不多见的女特务形象。此外，1963年她在《夺印》中出饰的反派“烂菜花”，其表演也很有味道。只可惜这样一个有表演才能的演员，在个人婚姻问题上却屡遭不幸，再加上政治运动的反复无常，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最后在她四十多岁的时候终于不堪心理的重负，自杀身亡。演员本人银幕外的悲剧，恐怕是众多观众想都想不到的。
师伟——方丽
师伟扮演的方丽柔和清丽，颇有几分大学生的味道。
1965年，八一厂推出的反特惊险样式影片《秘密图纸》，是“文革”前十七年与《羊城暗哨》《跟踪追击》齐名的三部最有影响的反特故事片之一。师伟出演的女特务方丽，丝毫没有那种妖里妖气、搔首弄姿的“毛病”。她在出场的几个情节中，无论是舞台演奏、街市接头，还是谎言欺骗、仓皇逃跑，都很自然的按照人物性格发展的脉络，来完成角色的塑造。应该说，在这部影片中，师伟又一次以其“本色表演”加“性格表演”的双向融合，使方丽的形象清新脱俗，令人倍感新鲜，甚至感到可爱。虽说银幕上的方丽漂亮、洋气，而此时扮演女特务的师伟，却已是37岁的中年女性。
陆丽珠——柳尼娜
陆丽珠因扮演特务柳尼娜，在“特殊”时期吃尽了苦头。
来自河南省郑州市话剧团的著名话剧演员陆丽珠，外表冷艳高雅，气质不凡。她多年来的舞台表演功底，练就了扎实的塑造各类角色的技巧，故被八一厂的著名女导演王苹选中，于1957年在上海开拍的《永不消逝的电波》中，扮演日伪“双料”女特务柳尼娜。作为出镜较多、戏份充足的这一反派角色，陆丽珠把柳尼娜这个交际花出身、先后投靠汪精卫政府和日本情报机关的“双重问谍”，表演的极其富有层次。无论是人物出场的“时局文待”，还是同日本特务的狼狈为奸，乃至为破获我地下电台而设计了“分区停电”的诡计，以及最后摇身一变以国民党接收大员女秘书的身份出现等各种情节，陆丽珠都牢牢地抓住了人物性格随时局、时代的不同变化而变化，精彩的演出了她心如蛇蝎、冷酷而攻于心计的复杂心理。后来为了这惟一的一部从影之作，陆丽珠在“文革”中身心遭受极大的摧残，吃尽了苦头。造反派们可笑而幼稚的把角色和扮演者简单的“对号入座”，也从另一面说明反派人物柳尼娜的深入人心。在八十年代初中期，重新复出后的陆丽珠，还领衔主演过以解放开封为背景的话剧《神秘的古城》。
曹樱——刀爱玲
曹樱扮演的刀爱玲，是标准的女特务形象。
1962年，在八一厂拍摄的描写解放军工作队深入云南傣族地区发动群众、保卫边疆的反特故事片《勐垄沙》里，成都军区话剧团的女演员曹樱继五年前在《五更寒》中扮演巧风之后，再次“触电”，在这部影片中以女特务刀爱玲的面孔出现。这是一个国民党在溃逃时期，潜伏在傣族头人家里进行破坏土改活动的女特务。她身穿傣族的长筒裙，说话和走路都是故作姿态，与标准的“花旗袍、烫发头、高跟鞋”女特务特点非常合拍。演员的表演，也完全是按照女特务特有的模型，带有明显夸张张、脸谱化的表演格式，使人们从脸孔上一眼就能看出她诡计多端的内心世界，属于脑门上贴标签的坏蛋类型。
狄梵——八姑
《羊城暗哨》中的八姑是狄梵的“代表作”之一
在五六十年，由于当时政治时代的特定背景，反特片作为一种及时反映社会现实、又有其惊险的故事情节的影片类型，深受广大观众由衷的喜爱和欢迎。建国初期的《天罗地网》《斩断魔爪》，是上影厂同类题材的最早尝试。而1957年由上海海燕厂拍摄的《羊城暗哨》，则是反特片的经典之作。影片中塑造的两个非常突出的女特务形象“八姑”和“梅姨”，尤为令人称道。她们的扮演者分别是狄梵和梁明。
狄梵和梁明早在四十年代就已经从影，两人分别参演过《复活》《水上人家》和《姊妹劫》《腐蚀》等多部故事影片。狄梵精心扮演的“八姑”，不但成为她个人银幕最为光彩的代表作，而且，多年来许多老影迷们都还念念不忘，记忆犹新。即使如今相隔四十多年，狄梵外出时，仍会被观众认出，人们亲切地称她为“八姑”，可见角色的影响之大。这个角色的魅力究竟何在?这主要是因为狄梵并没有简单的按照反派角色的表演套路来束缚自己，没有把角色占“脸谱化”甚至丑化；而是把女特务在妖冶背后一颗冷寂的心，以及她渴望真爱，对打入敌巢的我侦察员王炼的爱恋，和自作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既狡猾又愚蠢的性格，全部淋漓尽致的表演出来。虽说影片对这一人物的刻画，也仅仅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敢过多的用胶片着意渲染，但狄梵在及其有限的戏份中，靠着自己对角色深入细致的理解，真实的塑造出八姑的七情六欲与复杂心态。
同是上影厂的知名演员粱明，主要以专演“老旦”见长，她出演的女特务“梅姨”，在影片中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是以慈眉善目的女佣人身份出现，直到影片结尾处才原形毕露。故此“梅姨”的神秘，先天赋予这一角色以极大的可塑性。从佣人的朴素着装，到外逃时身有旗袍，人物性格的变化随着衣饰的变化而转化，梁明准确地把握了这一转变，将人物做女佣时的内敛到阴谋破产时的张狂，清晰地表现出来。
姜曼璞——曲曼丽
姜曼璞饰演的曲曼丽，有较大的知名度。
上影天马厂于1963年拍摄的反映“南京路上好八连”事迹的《霓虹灯下的哨兵》，是根据轰动全国的南京前线话剧团演出的同名话剧改编而成。这部影片虽不以反特为主线，但在表现与潜伏特务做斗争的情节上也着墨不少。彩片中出现的女特务曲曼丽，主要任务是受特务老K指使，准备爆炸“五一”游园会，制造新上海的社会混乱。前线话剧同的原班人马齐上银幕，女特务的角色也由该剧团的女演员姜曼璞扮演。姜曼璞外形娇媚，肤色白皙，说起话来细语轻声，服装时髦艳丽。女特务主要是以大学生的身份出现，由此开拓了女特务形象的另一种类型。
白玫——李文英
白玫饰演的李文英，颇有几分女性的情怀。
四十年代从影的著名演员白玫，解放后在长影，主要从事译制片配音工作。因年龄关系，参演的影片数量屈指可数。1956年，白玫与“英俊小生”王心刚一起联袂主演了反特故事片《寂静的山林》，在影片中她扮演的女特务李文英从海外回来，潜入东北某市进行拉拢、腐蚀干部、物色和发展新特务，准备里应外合，共同制造反革命事件。这个女特务外表伪装进步，内心却十分反动，根深蒂固的仇视和反对新生的共和国政权。我侦察员史永光化装特务冯广发，与女特务从接触到相识，全面了解到特务集团的活动线索，最后配合公安部门将空投特务和潜伏特务一网打尽。可贵的是，白攻在塑造这个女特务形象上，首先把女性特有的柔情表演得丝丝入扣，她在与分离多年的幼子相见时所流露出的母爱情怀，真实自然，也是这个人物的亮点。而白玫在与男主演王心刚的对手戏中，又把一个女人的柔情蜜意，表演得非常得体到位。应该说，白玫的李文英，一改那种“脸谱化”女特务形象的外在张扬，细腻地显示出一个女演员对角色的渗透力。
莽一萍——米如珍
莽一萍的名字几乎都在女特务的名单里。
五十年代后期，长影厂还拍摄了惊险样式的反特故事片《虎穴追踪》。片中的剧情发展也有两个女特务作铺垫，一个是由北影厂的女演员莽一萍扮演的女特务米如珍，另一个是由长影厂的叶琳琅扮演的女特务资丽萍。
莽一萍在建国前夕的北京，就与著名喜剧演员韩非在一起合作，主演了金山导演的《飞红巾》而崭露头角，只可惜影片在时局变化中未能封镜。她在《虎穴追踪》中扮演的米如珍，主要是通过服装造型来揭示出人物的内在性格。她第一次出场身穿旗袍，对上司指令自己潜伏下来、进行破坏活动极其不满；第二次出场则摇身一变，一身东北农村妇女的肥大棉袄的装扮，并表露出在农村进行破坏活动时的凶狠和毒辣。莽一萍的外表非常适合人们脑海中常见的女特务，再经她出神入化的表演，可以说是银幕上标准类型女特务的代表和样板。只可惜这一颇有潜质的女演员受戏路限制，一直未能得到导演们的重视。受自身的形象影响，在当时的主旋律----革命斗争题材影片中，她很难去出演重要角色。
叶琳琅——王曼丽
叶琳琅扮演的王曼丽阴冷僵硬，不食人间烟火。
与专演女特务的演员不同，叶 琳琅戏路宽阔，擅长喜剧表演，她在 《虎穴追踪》里扮演了以粮食局长秘 书身份为掩护，窃取情报的女特务。 她从不显山露水，直到最后大结局 时才原形毕露。叶琳琅的表演循序 渐进，不温不火，而且把这一表演特 点又延续到另一部以抗美援朝为背 景的反特片《铁道卫士》中的女特务 王曼丽身上。王曼丽是一个潜伏的 特务，列宁装，直发型，布单鞋，叶 琳琅着重在面部表情上做文章，将 人物的阴险狡诈刻画的入木三分， 给观众留下了印象深刻。
张圆——邱涤凡
《徐秋影案件》的邱涤凡，是张圆出演的惟一一个反派角色。
1962年曾被文化部评选为“二 十二大”之一明星的长影厂著名女 演员张圆，一直以其端庄、贤淑的中 国妇女正面形象出现在银幕上，无 论是《祖国的花朵》中的老师、《地下 尖兵》中的地下党，还是《笑逐颜开》 中的街道大嫂、《羌笛颂》中的红军 战士，张圆质朴无华的表演，感人至 深。而轰动一时的反特片《徐秋影案 件》，张圆却“一反常态”的扮演了 女特务邱涤凡，这无疑是张圆表演 艺术的一次深层次的拓展。影片取 材于真实事件，张圆饰演的女特务 邱涤凡的原型，也确有其人。张圆从 人物的身份出发，从头到尾没有一 丝一毫的简单化处理，可圈可点。
张勤箴——阿丽
《前哨》也是长影厂的一部比较成功的反特片之一，这部影片虽然不太出名，但其故事情节发展也由一个女特务贯穿其中，所以在同时代的影迷心中，还能留下一定的记忆。剧中的女特务阿丽由长影演员张勤箴担任。她主要是以朴素的渔家女身份出现，直到最后山洞的一场戏中，才显露了真实身份，故其着装也由粗布衣改换为国民党军装。这一简单的服装变化，完全是为了女特务形象的变化而设计的。其实，在现实的生活中，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简单的通过衣着变换来诠释角色。张勤箴在许多影片中一贯以“绿叶”的配角出现，在这个女特务形象塑造上，她确实下了一番苦功。特别是她与李亚林扮演的公安人员的对手戏上，表现出演员潜在的素质，得以比较完整的发挥。
古毓英——假古兰丹姆
谷毓英扮演的古兰丹姆撒泼辛辣，个性张扬。
以惊险样式和鲜明民族抒情风格见长的反特故事片《冰山上的来客》，故事背景设置在新疆边境线上，由边防军战士寻找昔日恋人为主线，引发出甄别真假古兰丹姆的悬念。影片在反特“另类”区域的成功尝试和突出的艺术特点，使其成为同类题材电影中成就最高的一部。假古兰丹姆的扮演者是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的谷毓英，长相很有少数民族特点，其实她是汉族人。她在影片中演绎的女主角，是一个身穿民族服饰的女特务，主要通过夸张的形体动作和复杂的面部表情，完成了人物性格的刻画。后来，谷毓英也仅仅参演了《天山歌声》等为数很少的几部影片，八十年代初中期就已经移居国外。
红冰——徐英
被誉为“文革”前十七年三部优秀反特故事片之一的《跟踪追击》，是一部综合了许多题材虚构的影片，描写了广州市公安局挫败潜伏特务在国庆节炸毁发电厂的企图的故事。影片刻意安排了一个戏分很重的女特务徐英，她作为与境外特务接头的联络人，一直贯穿在故事情节的中心，珠影厂资深演员红冰凭借扎实的演技，将徐英外表友善、内心阴毒的双重心理之互换过程，表现的细腻而赋有层次，堪称众多女特务形象中的银幕代表。
凌元——于黄氏
凌元扮演的于黄氏，完全一副街道老大妈的打扮。
在经过漫长的十年浩劫之后，中国电影迎来了复兴的春天。1978年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反特故事片《黑三角》，又让广大观众惊喜的看到了久违多年的反特片。尽管现在看这部影片有许多公式化、概念化的缺憾，但是，许多观众至今对影片中出现的女特务——卖冰棍的老太太于黄氏过目不忘。的确，这样一个潜伏下来的平民化装扮的暗藏敌人，与几十年来银幕上固有的妖魔化女特务相比，显得格外新颖独特。尽管在切入女特务回忆当年加入特务组织时，刻意把人物的服饰向妖冶的女特务模式靠拢，让她阴阳怪气地说：“为了上帝，我不干，为了我们事业，我干”，给人一种矫揉造作的感觉；但难能可贵的是，女特务绝大多数时间还是以慈祥和善的普通街坊大妈的形象出现。其中，演员朴实无华的表演风格，则成为角色成功的关键因素。她的扮演者，就是曾经在《平原游击队》和《锦上添花》等许多电影中扮演慈祥老太太的著名演员凌元。而这个女特务角色，则是凌元演艺生涯中最为突出的银幕代表作品之一。
喻引娣——丽丽 庞敏——林晶晶
喻引娣出演的丽丽性感十足，娇媚无比。
从七十年代初期到八十年代中期，珠影厂、长影厂、北影厂和两影厂又相继开拍了八部反特片，且均有女特务粉墨登场，使反特类型片中女特务形象得以延续和深化。其中陶白莉在《斗鲨》中出演的国民党女特工康曼倩，丁铁宝在《东方剑》中扮演的女特务林梦雅，庞敏在《雾郜茫茫》中扮演国民党女特工林晶晶，喻引娣在《与魔鬼打交道的人》中饰演的女特务丽丽，周丽娜在《第三个被谋杀者》中扮演的女特务艾霞娣，傅艺伟、张晓敏分别在同一题材的《风流女谍》《川岛芳了》中扮演的女特务川岛芳子，都曾获得一时的肯定。
尽管时间跨越多年，许多扮演女特务的演员如白攻、莽一萍、张圆、梁明、红冰等部已谢世，但其银幕形象的独特魅力，却将她们永远留存在反特故事影片的胶片中，同时，也深深印刻在广大观众的心中……
有关红色银幕上的女特务形象您还知道哪些，她们都在哪里？请在留言区留言，让我们向为中国电影做出贡献的艺术家致敬。
（文章选自《大众电影》2003年第23期 文/刘澍 编辑配图/梧桐老片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