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小编为谁知道人皮娃娃的背后故事撰写,主要解答关于谁知道人皮娃娃的背后故事的相关疑惑,以下是正文。
谁告诉我人皮娃娃背后的故事?星期天的街上到处是人,特别是商业区。 文权小心地扶着妻子,生怕被人碰到了。文权的妻子小珠,用双手捧着她那个大肚子,在人群中慢慢走着。 小珠就快生BB了。 三个多月前,文权带她去做B超,特意托朋友找了熟人,那个做B超的医生告诉文权,小珠怀的是双胞胎,不过看不清性别。 后来文权又带着小珠去做过几次B超,医生始终都说看不清胎儿性别。文权心里想,怕是那医生不想对他说吧!其实,文权不知道,医生自己的心里都是很奇怪的,因为他在给小珠做B超时,看到的是两个胎儿面对着面地盘坐着,手还拉在一起。没法解释这怪现象! 预产期越来越近了,文权和小珠心里都很高兴,但又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要为人父母啊! 趁着星期天,小珠叫文权陪她上街给未出世的BB买东西。 文权说:“宝宝的衣服妈不是都准备好了吗?”其实他是怕街上人太多,不小心碰到了小珠那可怎么办呢? “你妈准备的那些衣服太老土了,再说,我想自己给BB买点东西。” 文权拗不过妻子,只好陪她上街了。 小珠给BB买了许多的衣物用品,每样都买了一模一样的两份。最后,小珠说去看看玩具,要给BB买几样玩具。 玩具城很大,上下三层楼,里面都是私人的铺面,各种各样的玩具都有。文权给BB买了一些开发智力的玩具,小珠却什么也没买,她说不满意。 玩具城都快转完了,小珠还是没买到满意的玩具。文权觉得玩具城里的玩具真是个个看着都可爱,偏小珠不满意,孕妇的脾气就是怪一点。 最后小珠停在底楼最末端的一家铺面前,这家铺面的地上堆着一大堆灰头土脑的玩具,门口的牌子上写着:“低价大甩卖!!!” 小珠用手指了指那堆玩具的一角,那里半露出个娃娃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脸上带着的笑有点怪异。 文权犹疑了一下:“好的玩具很多,干嘛买这甩卖的?我们又不是买不起。” 小珠不理他,顽固地用手指着那个玩具。 铺面的老板是个老头子,他弯下腰从那堆玩具里往外掏那个小珠指着的玩具:“甩卖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好啊,只是我急于资金回笼罢了!”说着,他掏出了那个玩具递给小珠。 这是一个穿着一套红色中国装的女孩子,衣料是绸缎的,上衣是旧式的大襟,还盘着盘扣,裤子是唐装裤,大大的裤角。娃娃的脸做得很精致,皮肤象是真人的一样,象牙肤色的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大大的眼睛象活的一样,随着人手的上下摆动会一眨一眨,头上扎着两支冲天的羊角辫,看上去一点也不象那些玩具娃娃的头发那么假。整个娃娃很大,象是两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大,但并不沉重。 这确是精品,文权不得不承认,但他还是不喜欢,那娃娃的笑和那眼神让他有点发冷。 小珠很喜欢,决定买下来。 老板犹豫了一下,对小珠说:“这娃娃是一对,不分开卖的!” “一对?”小珠笑了,“那正好,把那一个也拿给我看看吧!我就要一对!” 另外一个娃娃是男孩子,和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头发短很多,不扎辫子,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套装。 买下那对玩具娃娃,文权和小珠打的回家,小珠抱着两个娃娃坐在后面,对文权说:“你去坐前面吧!”看她那神气,好象那两个玩具娃娃是她亲生儿女一般,文权无奈地摇摇头。 回到家里,文权的妈看到那对玩具娃娃也很喜欢,一边抱着娃娃,一边嘴里还在说着:“真是好意头,说不定小珠怀的也是龙凤胎呢!”文权不由在心里暗想:你儿子行吗? 两个玩具娃娃被安排进了婴儿房,一个婴儿床上睡一个,正好准备了两个婴儿床。 夜里,文权做了一个怪梦。 他梦见自己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走在一条脏脏的小街上。街的两边席地坐着许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这些人都是菜色皮肤,又黄又瘦的。有一些人的头上插着稻草,这是被出售的标志,那插着的稻草又叫草标。 他在被卖的一对小孩面前站下来,那一对小孩很漂亮,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两三岁模样。他看了看,掏出钱来买下那一对小孩。然后他招了招手,他后面的那个穿一身灰衣的大汉立刻走上来,一手携住一个小孩,转身就走,他的耳边立时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文权醒来,他的耳边仿佛还听见那哭声。真是怪,那梦中的两个小孩子和小珠买回来的那两个玩具娃娃一模一样啊! 小珠终于顺顺利利地生下一对双胞胎。 让文权和他妈笑得合不拢嘴的是,那一对双子真是龙凤胎!两个双子一模一样,白白胖胖,只是长得不太象文权,也不太象小珠。 文权看着两个孩子,想到了那两个玩具娃娃,莫非这两个玩具娃娃真好意头?还有那个怪梦,莫非那个梦是暗示文权,小珠会生龙凤胎?那卖小孩的妇人,该不是送子观音吧? 小珠出院回家,象是皇太后出游一样。 回到家,文权妈已经把一切都弄好了。小珠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两个BB,不时逗着BB笑。 小珠累了,叫文权把BB放在他们大床边的婴儿床里。过了一下,小珠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文权妈:“妈,那两个玩具娃娃呢?” “噢,在婴儿房,我去拿来!” 文权妈一手抱着一个玩具娃娃走进来,笑着把玩具娃娃放在BB的边上对比着:“瞧,这两个玩具娃娃,比咱们的小宝宝还要大许多呀!” “就是,小宝宝现在抱不住他们的。”小珠正说着,婴儿床上的BB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哟,看看怎么又哭了?” 文权伸头看见BB正咧开大嘴哭着,那双眼睛却盯着那个玩具娃娃。文权妈慌忙转身把玩具娃娃放在椅子上,想去抱起哭着的BB,BB在这个时候却又不哭了。 “宝宝好象看见那个玩具娃娃就哭了!”文权奇怪地说。 小珠和文权妈都奇怪地看着文权,文权妈不信地又拿起玩具娃娃,放在另一个BB的边上,好象为了应验文权的话似的,BB立即张开嘴大哭起来,一拿开玩具娃娃,BB立即停止了哭声。三个人奇怪地互相看看。 “一定是玩具太大了,BB有点害怕,等他们长大一点,就不会怕了。”小珠解释着。 “嗯,可能是这样!那我还是先把这玩具放回婴儿室吧!”文权妈立即赞同了这观点。 在这时,只有文权心里产生了一些怪怪地感觉。 BB很快地过了一周岁,他们现在自己睡在婴儿室,每晚都抱着那两个玩具娃娃。 BB学会了说话,会叫“妈妈”和“奶奶”了,但是不会叫“爸爸”。文权心里不免有些遗憾,按说,一般的小宝宝都是先学会叫“爸爸妈妈”的。 一个月圆的夜晚,文权再次做了个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依旧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正坐在一个花园的花架下眯着眼午睡。午睡是被一阵笑声吵醒的,花园里有三个孩子正在互相追逐着,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三个孩子都穿着中国装,女孩穿的是红色的,两个男孩子,一个穿着蓝色的套装,一个穿着紫色的套装。那个穿红色装的女孩子和那个穿紫色装的男孩子正是上次他买回来的那一男一女,而那个穿蓝色套装的胖胖的小男孩,却是他的儿子。 他笑着从花架下站起来,转身回房去继续他的午睡了。 再次醒来,是被尖叫声吵醒的,他听见花园里巨大的吵闹声和哭叫声,好多种哭叫声。他起身走出房门,看见花园里围了一群人,有主人有下人,而他的太太正在嚎淘大哭着,哭声中一阵阵的唤儿声。 他快步走进人群中,所有的人看见他来了,都停住了吵闹声,只有他太太依旧大哭着。他看见他太太的怀里抱着浑身湿淋淋的儿子,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另外两个孩子呆呆地站在一边,女孩低声哭着,男孩瞪大了一双眼睛。 “这三个孩子在花园玩,不知,不知怎么搞的,小少爷掉到了井里,发现时已经不行了。”穿灰色长袍的管家低声向他说着。 他猛地转过脸去,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小孩,那两个小孩吓的紧紧地抱在一起。 文权再次从梦中醒来。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文权睡不着了,他反复想着那怪梦。就在这时,他好象听见隔壁的婴儿室有人在叽叽咕咕地说话。他的心里一惊,这不是BB说话声,BB还说不了这么连贯的话。 他悄悄地起身,在房间里拎了一个四脚的小矮凳,打开门,向BB的婴儿室走去。 走到婴儿室门口,说话声消失了。文权轻轻把婴儿室的门推开一条缝,向着房中偷偷望去。可是,天啊!他看见了什么? 两个婴儿床上,那两个玩具娃娃,正俯身趴在两个BB的身上,嘴对着BB的嘴,好象在用力地吸着气!吸了一下,又抬起头来,对着窗外的月光吸着气,那月光好象变成了一匹白练,直吸入玩具娃娃的口中! 文权不由地颤抖了一下,握住房门的手松了,婴儿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文权的头脑一阵发晕。 他再抬头,婴儿房一切都和他睡前一样,BB正睡在婴儿床上,两个玩具娃娃分别睡在BB的身边,BB正用双手把它们抱得紧紧的。 难道刚才是眼花了吗? BB越长越大了,已经可以满地跑了,说话也很连贯了。 奇怪的是,两个BB从来没开口叫过一声“爸爸”。文权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BB不叫爸爸呢? 随着BB的长大,文权心里怪异的感觉也越来越厉害了。他发现,两个BB长得越来越象那两个玩具娃娃了。文权曾偷偷地对小珠这样说过,小珠却不以为然地说:“BB象玩具娃娃有什么不好,那么漂亮!”文权没敢告诉她那一个晚上他看见的事,他怕吓着小珠了。 文权小心注意着两个BB的变化。 BB越来越疏远文权了,他们不仅长得越来越象玩具娃娃,而且,他们的那种眼神也越来越象文权第一次看见玩具娃娃时,玩具娃娃的那种眼神。奇怪的倒是玩具娃娃,看起来一点也不象原来那样怪异了,反而象真的娃娃那样了,只是那眼神看来有点懵懂懂的。 文权觉得两个BB的这种变化一定和那两个玩具娃娃有关,他不能再让那两个玩具娃娃留在家里了,他要想办法把它们处理掉。 BB现在似乎对两个玩具娃娃也没什么太大兴趣了,因为他们可以满地跑了,不时地想出去,只好劳动奶奶带着他们逛街逛花园。 那天文权下班回来,奶奶带着两个BB正在楼下面的小花园里玩。这是个好机会,文权忙用大的黑胶袋装上两个玩具娃娃,走下楼,把胶袋放进他的车尾箱里。关上车尾箱门,文权吐了一口气,一抬头却看见两个BB正望着他。文权忙上了车,开车走了。 车停在垃圾中转站边上,垃圾站正有一辆垃圾车在装着垃圾。 文权将装着玩具娃娃的胶袋丢在了垃圾站的垃圾箱里,他看着箱里的垃圾被装上了垃圾车。垃圾车装满了,盖上车盖,“呼”地开走了,文权也“呼”地松了一口气。 晚上吃晚饭,文权心情很好,喝了两杯酒,等BB和奶奶都睡下后,文权趁着酒兴和小珠尽兴做了一次,他很久没做那种事做得那么尽兴了。 可是夜里,文权又一次做了那个怪梦。 他仍是那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他坐在那里,看着下人在忙着。他的儿子躺在那里,他叫了一班道士来给他的儿子超渡。他心里在盘算要把那两个买来的小孩子装进他儿子的坟墓里,好给他儿子陪葬,因为是他们害死了他儿子! 请来的道士中,有一个学过茅山法术,那个道士看出了他的心事。道士把他叫到一边,向他说了一个法术,可以让两个买来的小孩子在阴间永远陪在他儿子的身边,除非他儿子投胎转世了。 于是他给了道士很多钱,让道士施法。道士把两个小孩子活剥了皮,用那剥下来的完整的皮做成了两个玩具娃娃,却正是小珠买回来的两个娃娃!两个小孩子的灵魂被用法术困在了玩具娃娃里,他们被剥了皮的身体被道士用三昧真火烧成了灰,洒在四处。他们永远也无法找回他们完整的身体,永远也无法再投胎了! 文权从恶梦中醒来,他浑身是冷汗,这个梦难道是真的?梦中那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的“他”,就是他自己的前世吗? 文权正在黑暗中出神地想着,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他的一对儿女走进来。 他们一直走到文权的身边,文权看见他们的眼里充满着怨毒的光。文权想坐起来,但是他一动也不能动。 “你终于想明白了?”女孩子开口说话了,“我们被你关在黑暗的坟墓里过了几十年,要不是那个盗墓的人,我们也许永远也见不了天日!你还不让我们去投胎,而你死去的儿子早已进入轮回了!” “你们不是我的儿女?”文权费力地问出一句话来。 “你的儿女?”女孩大笑起来,“你的儿女已经被你丢进垃圾车里了!你以为这两年多的时间我们是白白在等待中浪费掉吗?我们早就和你的儿女换掉身体了!” 文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孩互相看了一眼,女孩子点了点头,他们就向着文权扑来。文权感到身体上有说不出的疼痛,很快他就忍不住痛昏过去了。他昏过去前,听见妻子小珠凄厉如鬼的尖叫声。 前几天,某地方小报上登出一篇报道,报道上说了一件离奇命案,命案中的死者是一名三十岁的男性,死者被发现是死在家中的床上。奇怪的是,他浑身的皮肤不知怎么被离奇剥去了,尸体上连一点的皮肤也没剩。 死者的老母亲也死在家中,死在死者的房门口,死于心肌梗塞,据推测,死者的母亲是在听到声音后去死者房间看看,看见的事情或东西让她受不了刺激,心肌梗塞发作而死。 死者的妻子是在两天后找到的,找到时她穿着睡衣,浑身是血,正坐在郊外的垃圾场里扒垃圾,一边扒着垃圾还一边叫着她的一对儿女的名字。 而死者的一对儿女——一对龙凤胎,才刚刚两岁多一点,被送去了当地的孤儿院。 那天偶然走过孤儿院,铁栅栏里种着大半人高的冬青树,绿色隔开了街道与孤儿院。 忽然听见冬青树后面有两个小孩子的说话声。 “姐姐,我昨天夜里梦见爸爸……”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告诉你别叫他爸爸!他是我们的仇人!”女孩子的声音听来很严厉。 “……他,他浑身是血,……”男孩喃喃地,“你说他会不会来找我们……” “他怎么敢来找我们!”女孩子的话中充满怨毒。 “还有他的两个孩子,他们会不会来报复?” “告诉你不会的!你别烦我了!”女孩大叫起来。 “可是……”男孩子抽泣起来,“姐姐,我怕!” “别怕,”女孩用温柔的声音哄他,“你想想,我们不这样做,我们永远也没有机会投胎了呀!这一切都是他害我们的。我们只有这样才能做回人,进入轮回啊!” 还想再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却见冬青的枝叶分开来,枝叶后一双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正用恶毒地眼光看着我。 我打个冷颤,冷汗浸湿了我的全身,我忙低下头快步走了。 走了好远,那一双眼睛好象还在盯着我
日本在以前是有用人皮做的娃娃,但是不是很常见的,都被人收藏了起来,当然现在是不允许制作了。其实很多的日本人坚信人死了后的灵魂是会付到娃娃上的,在日语里叫人形,而且,制作人形的人手工费非常贵,一般都在人民币2万左右,更贵的会有5到6万的。买到人形的家庭会把他们供奉起来,可是据说,就是因为他们的造型精美,被人们好好的供奉,就会有幽灵附到人形上,所以日本很多的恐怖片都是从他们开始的。背后很多人为杜撰的传说,可信度不高!
日本江户时代开始盛行人皮娃娃,一个好的人皮娃娃在当时能卖到很高的价钱。爱知县的高滨有一家祖传做娃娃的手艺人当家的叫斯滨太郎。要做一个好的人皮娃娃需要的人皮在当时也是很难得到,因为做不出好的娃娃,斯滨太郎一直酗酒。一次他酒醉之后和她妻子说出要用他女儿的皮来做一个娃娃,他妻子痛哭着哀求,让他暂时打消了那个主意。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始终无法做出满意的娃娃,这让斯滨太郎几近疯狂,终于,在某日酒醉之后,他拿起了斧子走向了他的女儿,惶恐的妻子上前阻拦,却被魔障了的斯滨太郎杀死,他的女儿看着自己的父亲杀了自己的母亲,母亲的头被砍落了下来,滚到了床底下,但是眼睛还是望着女儿,希望女儿能快点逃走。斯滨太郎杀了妻子后,笑着对女儿说,帮帮爸爸吧,我的乖女儿,让我们一起把妈妈埋在老树下,妈妈她喜欢躺老树下睡觉,这样她就不会吵到爸爸了。帮爸爸就是帮妈妈,轻轻的将妈妈埋在了老树下,妈妈阿妈妈,明天我会早早的来这等你起床的呀。斯滨太郎拿起了斧子,再没人可以阻拦他,他做了一个全世界最完美的娃娃。(故事自己瞎编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我到日本留学时,无意中在街上捡到了一本日本小学生日记,经过翻译整理,我不经惊呼:有心脏病的还是不要看了!一.2011年3月12日 晴 妈妈送我的礼物 风来了,呼呼……吹起了纯白色的小樱花,经过窗前,好美! 我叫奈奈子,今年7岁,和爸爸住在一栋很大很大的房子,房子后面有我最喜欢的花园,我机乎每天都会到那里去玩。 我有一个玩具娃娃,长得非常可爱,大大的棕色眼睛,乌黑的长发,还有想我一样白嫩的皮肤!所以我给它取名叫“小奈”。我出生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娃娃,爸爸告诉我,它是妈妈去天国前送给我的礼物。 这个娃娃好大的,差不多和我一样高,天天用呆呆的眼神望着我,似乎有许多心事要和我说,但又总是开不了口。 在我们家的后花园,有一棵又高又大的樱花树,每次我从窗外看到的花瓣就是从它这里飘来,树下的土地老是有些红红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也不肯告诉我。但我觉得,那里一定会开出许多许多红色的漂亮小花!二.2011年3月18日 阴 奇怪的一天 娃娃的脸和衣服都脏了,以前全是爸爸帮我洗的,这次我决定自己洗。我把它带到浴室用冷水洗了一遍,突然,我发现娃娃的表情变成了有点像是冷的感觉。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它又恢复了呆呆的模样。 我没有多想,哼着小调,独自背起娃娃,蹦蹦跳跳地来到花园,来探望探望我最喜爱的樱花树。 这是我第一次带娃娃来樱花树下,心中特别开心。 娃娃好重,我把娃娃放了下来,面对面地对它说:“小奈,你看,樱花是不是很漂亮?还有这周围的小花花,也好好看的呢!” 娃娃没有回答我,于是我想着替它回答:“嗯!花朵很漂……”还没说完,我就听见一旁树上的小鸟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我抬头向上瞅,同时,娃娃的手仿佛握了我的手一下。 我吓地赶快看了它一眼,它也正傻傻地盯着我。 之后,我疑惑地抱起它,摇摇晃晃地回了房间,因为它太大挡住了我的视线。 应该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娃娃吧……三.2011年3月28日 晴 同学的害怕 这天,我突然想到把娃娃带去学校与同学们一起玩,这样会更有趣。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男同学女同学,只要见了娃娃,都怕得浑身发抖,让我赶紧拿开。 我带着娃娃一个人来厕所,有点难过,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怕小奈呢?它明明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娃娃啊! 我嘟着嘴,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这时,我发现娃娃的眼角有小水珠,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也不想哭了。 不是错觉,真得有小水珠哎!我正想用手指碰碰它,忽然,由玲美从我背后尖叫起来:“鬼……鬼娃娃……啊!!!” 我刚想向她解释,但她已经跑没影了。 我想,应该是洗手的时候不注意,让水溅上了娃娃的脸。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爸爸的轿车里,怀里紧紧地抱住娃娃,爸爸最近的心情貌似不太好呢,没有像以往那样问我学校里的趣事。 四.2011年3月31日 晴 不好的事情 我放学回家后,换掉了皮鞋,今天在学校里我获得“小小漫画家一等奖”呢,高兴得不得了!真想马上告诉爸爸! 可是我经过客厅时,模模糊糊地听见爸爸在骂人,觉得奇怪,就走进大厅,看见爸爸正与别人通电话。爸爸表情气呼呼的,好像在生别人的气。 我走向前,笑嘻嘻地说:“爸爸啊爸爸,不要生气啦!我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哦。” 爸爸瞅了我一眼,又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真温暖,他说:“奈奈子,乖,先回你的房间,爸爸这儿忙……” “嗯!”我点了点头,然后哼起小调欢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等爸爸心情好后,我再告诉他,他一定会更开心的。我这样想。 我抱着娃娃看了会儿漫画,爸爸突然开了门,手里还拿了一瓶酒,脸蛋红扑扑:“奈奈子……爸爸……失业了……” 我不懂“失业”是什么意思哎,可是看爸爸的脸色,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闷闷不乐,替爸爸难过。五.2011年4月2日 雨 可怕的模样 今天下了好久的雨啊,从上午就一直下到下午4点。我望向窗外,雨已经停了,娃娃躺在我的小床上,穿着粉红色的蕾丝小裙。 我背起可爱的娃娃,蹦蹦跳跳地来到后花园,一阵风吹来,吹落了小樱花,好漂亮! 突然,娃娃发出哭一样的声音,我害怕了,把娃娃丢向了樱花树下,娃娃的眼睛注视着我。 它的脸开始慢慢地烂掉,露出里面红黑红黑的颜色,眼珠变成了土黄色,鼓了起来,好吓人! 我哇地大声哭起来,飞快地跑回家,耳边老是听见娃娃的哭声,还有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 虽然我明明记得当时树上没有小鸟。 这一天,直到晚上睡觉,我也没敢捡回娃娃。也不想告诉爸爸,这会使他心情更糟。六.2012年4月3日 晴 不见了 昨天晚上我睡觉时,一直做着梦,梦见娃娃会说话了,但听不清它究竟说了什么,总感觉它很伤心呢。 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得捡回小奈! 放学后,我偷偷地来到花园,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呀,我很害怕,害怕再见到那个可怕的模样。 我一步一步地走着,快到樱花树时,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慢慢睁开——突然,我发现娃娃不见了!一直呆在樱花树底下的娃娃不见了!一股风吹来,我冷得发了抖。 之后,我把花园、房子都非常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我很难过,没有发现娃娃,我的小奈。七.2011年4月6日 晴 白脸猫猫 最近学校里有一个超受欢迎的玩具,它有白白的皮肤,圆溜溜的眼球,还有特可爱的表情,我们管它叫作“白脸猫猫”。班上有许多同学都买了这个玩具,听说有白脸猫猫的小孩子会得到幸福。 虽然我很羡慕,但与我的娃娃比起,它太小了,只有我的头这么大。可惜,我的娃娃丢了。 由玲美拿着猫猫,朝我摇了摇,她的眉毛翘了起来,说:“奈奈子,看见没有?这才是真正的玩具!你的那什么真是丑死了!” 我听了后很伤心,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娃娃呢!我没有说话,独自回了座位。 爸爸今天还是没有问我的,而且,我发现爸爸自从“失业”后,脾气越来越坏啦,常常无理由地对我大声吼叫。八.2011年4月15日 阴 晕了 不知道是几点的时候,小鸟在窗外把我吵醒了,我困难地睁开眼睛,立马就发现了娃娃正侧躺在床上盯着我呢! 我惊喜的地坐了起来,抱起它,左看右看,没错,还是我的小奈,脸一点也没变啦! 是谁帮我找回来的呢?我想。 我背起娃娃来了花园,到樱花树时,娃娃没有异常,我松了口气。 我在草地上坐了下来,绿色里还是有红色,不知道小花什么时候开喃……突然,有一个声音说:“妹妹啊妹妹,救救我吧!带我离开这个房子吧!呜……” 声音好可怕的!而且还是一边哭一边说话,让我有点熟悉。 娃娃! “是,我是你当玩具玩弄七年的娃娃,难道你真以为你只有一个死去的妈妈吗?” 我忘了害怕,死?什么意思哎?是不是死就是去了天国? “妹妹,你被骗了,那个才不是爸爸!爸爸早在8年前杀死妈妈的时候就死了!现在的爸爸是恶魔!” 什么,我快晕了,我的爸爸不是我爸爸……九.2011年4月15日 阴 晚11:30 没有遇见妈妈时,我还是个任人欺侮的流浪的孤儿。妈妈和爸爸结婚2年了,迟迟没有怀孕,那天,她在街上碰见我,见我长得可爱,便把我带回了家。 可是,爸爸讨厌我,我不是她的亲身女儿,再怎么讨好他,他也对我冷漠相视。但不管怎样,我至少有了个家。 有一天,爸爸喝了很多酒,因为工作的关系大发脾气,妈妈上前阻止,爸爸却捡起了斧头,一下,两下,砍了好多下! 红色滚烫的血染红了墙,也溅上了我的脸,我吓得尖叫,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隐约中,我看见妈妈的头掉了下来,骨碌骨碌地滚到床底下,留了一地血。 爸爸啊爸爸,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呀…… 然后啊爸爸叫我帮帮他,我从床底下掏出妈妈的头,她的那双眼睛还望着我呢。爸爸拖起妈妈的身体来了后花园,我抱着妈妈的头紧紧地跟着爸爸。 爸爸把妈妈用斧头肢解了,我们一起把妈妈埋在了樱花树下,我的手沾满了血,我好害怕,谁能来救救我?! 然后啊爸爸再次举起了斧头,我昏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是一个娃娃,我看见自己没有皮囊的尸体躺在小床上。 那是现在奈奈子的小床。 一个礼拜过后,爸爸又结了婚,新的妈妈很快怀了孕,但一年后因为难产死了,当时刚刚把妹妹生下来,爸爸把我给了妹妹当玩具。妹妹很开心。 我们都是苦命的孩子,奈奈子,一定要离开他!我不想你也跟姐姐一样被剥皮,做成人偶。 十.2011年4月16日 晴 我的姐姐 我又做梦了呢,但我这次居然梦清了娃娃说的话。回想梦里的事,我不相信,爸爸怎么会是坏蛋呢?于是我直接抱起娃娃去问了爸爸。 我刚一下楼,就看见爸爸砸碎了酒瓶,我吓了一跳。 我朝爸爸举了举娃娃,说:“爸爸,娃娃是您的女儿吗?”爸爸瞅了我一眼,生气道:“小丫头!你在说什么胡话!回你房间去!” 我哭了,慢吞吞地回了房间。我躺上小床,抱紧娃娃,说:“姐姐,你说得没错,我们都是苦命的孩子,没有妈妈,没有爸爸……” 姐姐忽然急忙地喊:“妹妹快逃啊!我听见了,听见爸爸拿起了斧头,正向这里走来……” 可是我什么也没听见啊,我只听见窗外的小鸟在叫喳喳。 过了一小会儿,我已经快睡着了。 突然,门“嘎吱”一声,爸爸来了。日记到这里已完结,本子已经很旧了,上面的日期到现在2013以隔了2年。我纳闷,这么旧的破本子,应该早被当成垃圾烧了吧?我没多想,顺手把本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突然,手机短信铃声响了。我按了查看键,短信的内容顿时让我在阳光底下打了个冷颤。发件人:接受时间:2011年4月16日 一个女孩被做成了充气娃娃,被他爸拿来耍。 太脆弱了。在世上。人类的生命。只是玩偶。没有力量的。这是人们眼中的玩具。吃人的。玩弄的。让我。无语。恨。怨这世界的残忍。怕。自己也会变成那般。拿走吧。想要什么。拿走吧。我。不。已经不值得了。 日本人用人皮做娃娃,然后就有个人,常年醉酒,拿起斧头要砍家里的人(可能因为关系不和谐)。妻子要阻拦却被砍死。然后他女儿被那个男的骗去埋葬妈妈,最后还是死于斧头下。然后(误)那个男的又再婚了,把那个人皮娃娃送给了新女儿。。。(表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随手写的!)星期天的街上到处是人,特别是商业区。 文权小心地扶着妻子,生怕被人碰到了。文权的妻子小珠,用双手捧着她那个大肚子,在人群中慢慢走着。 小珠就快生BB了。 三个多月前,文权带她去做B超,特意托朋友找了熟人,那个做B超的医生告诉文权,小珠怀的是双胞胎,不过看不清性别。 后来文权又带着小珠去做过几次B超,医生始终都说看不清胎儿性别。文权心里想,怕是那医生不想对他说吧!其实,文权不知道,医生自己的心里都是很奇怪的,因为他在给小珠做B超时,看到的是两个胎儿面对着面地盘坐着,手还拉在一起。没法解释这怪现象! 预产期越来越近了,文权和小珠心里都很高兴,但又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要为人父母啊! 趁着星期天,小珠叫文权陪她上街给未出世的BB买东西。 文权说:“宝宝的衣服妈不是都准备好了吗?”其实他是怕街上人太多,不小心碰到了小珠那可怎么办呢? “你妈准备的那些衣服太老土了,再说,我想自己给BB买点东西。” 文权拗不过妻子,只好陪她上街了。 小珠给BB买了许多的衣物用品,每样都买了一模一样的两份。最后,小珠说去看看玩具,要给BB买几样玩具。 玩具城很大,上下三层楼,里面都是私人的铺面,各种各样的玩具都有。文权给BB买了一些开发智力的玩具,小珠却什么也没买,她说不满意。 玩具城都快转完了,小珠还是没买到满意的玩具。文权觉得玩具城里的玩具真是个个看着都可爱,偏小珠不满意,孕妇的脾气就是怪一点。 最后小珠停在底楼最末端的一家铺面前,这家铺面的地上堆着一大堆灰头土脑的玩具,门口的牌子上写着:“低价大甩卖!!!” 小珠用手指了指那堆玩具的一角,那里半露出个娃娃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脸上带着的笑有点怪异。 文权犹疑了一下:“好的玩具很多,干嘛买这甩卖的?我们又不是买不起。” 小珠不理他,顽固地用手指着那个玩具。 铺面的老板是个老头子,他弯下腰从那堆玩具里往外掏那个小珠指着的玩具:“甩卖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好啊,只是我急于资金回笼罢了!”说着,他掏出了那个玩具递给小珠。 这是一个穿着一套红色中国装的女孩子,衣料是绸缎的,上衣是旧式的大襟,还盘着盘扣,裤子是唐装裤,大大的裤角。娃娃的脸做得很精致,皮肤象是真人的一样,象牙肤色的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大大的眼睛象活的一样,随着人手的上下摆动会一眨一眨,头上扎着两支冲天的羊角辫,看上去一点也不象那些玩具娃娃的头发那么假。整个娃娃很大,象是两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大,但并不沉重。 这确是精品,文权不得不承认,但他还是不喜欢,那娃娃的笑和那眼神让他有点发冷。 小珠很喜欢,决定买下来。 老板犹豫了一下,对小珠说:“这娃娃是一对,不分开卖的!” “一对?”小珠笑了,“那正好,把那一个也拿给我看看吧!我就要一对!” 另外一个娃娃是男孩子,和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头发短很多,不扎辫子,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套装。 买下那对玩具娃娃,文权和小珠打的回家,小珠抱着两个娃娃坐在后面,对文权说:“你去坐前面吧!”看她那神气,好象那两个玩具娃娃是她亲生儿女一般,文权无奈地摇摇头。 回到家里,文权的妈看到那对玩具娃娃也很喜欢,一边抱着娃娃,一边嘴里还在说着:“真是好意头,说不定小珠怀的也是龙凤胎呢!”文权不由在心里暗想:你儿子行吗? 两个玩具娃娃被安排进了婴儿房,一个婴儿床上睡一个,正好准备了两个婴儿床。 夜里,文权做了一个怪梦。 他梦见自己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走在一条脏脏的小街上。街的两边席地坐着许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这些人都是菜色皮肤,又黄又瘦的。有一些人的头上插着稻草,这是被出售的标志,那插着的稻草又叫草标。 他在被卖的一对小孩面前站下来,那一对小孩很漂亮,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两三岁模样。他看了看,掏出钱来买下那一对小孩。然后他招了招手,他后面的那个穿一身灰衣的大汉立刻走上来,一手携住一个小孩,转身就走,他的耳边立时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文权醒来,他的耳边仿佛还听见那哭声。真是怪,那梦中的两个小孩子和小珠买回来的那两个玩具娃娃一模一样啊! 小珠终于顺顺利利地生下一对双胞胎。 让文权和他妈笑得合不拢嘴的是,那一对双子真是龙凤胎!两个双子一模一样,白白胖胖,只是长得不太象文权,也不太象小珠。 文权看着两个孩子,想到了那两个玩具娃娃,莫非这两个玩具娃娃真好意头?还有那个怪梦,莫非那个梦是暗示文权,小珠会生龙凤胎?那卖小孩的妇人,该不是送子观音吧? 小珠出院回家,象是皇太后出游一样。 回到家,文权妈已经把一切都弄好了。小珠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两个BB,不时逗着BB笑。 小珠累了,叫文权把BB放在他们大床边的婴儿床里。过了一下,小珠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文权妈:“妈,那两个玩具娃娃呢?” “噢,在婴儿房,我去拿来!” 文权妈一手抱着一个玩具娃娃走进来,笑着把玩具娃娃放在BB的边上对比着:“瞧,这两个玩具娃娃,比咱们的小宝宝还要大许多呀!” “就是,小宝宝现在抱不住他们的。”小珠正说着,婴儿床上的BB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哟,看看怎么又哭了?” 文权伸头看见BB正咧开大嘴哭着,那双眼睛却盯着那个玩具娃娃。文权妈慌忙转身把玩具娃娃放在椅子上,想去抱起哭着的BB,BB在这个时候却又不哭了。 “宝宝好象看见那个玩具娃娃就哭了!”文权奇怪地说。 小珠和文权妈都奇怪地看着文权,文权妈不信地又拿起玩具娃娃,放在另一个BB的边上,好象为了应验文权的话似的,BB立即张开嘴大哭起来,一拿开玩具娃娃,BB立即停止了哭声。三个人奇怪地互相看看。 “一定是玩具太大了,BB有点害怕,等他们长大一点,就不会怕了。”小珠解释着。 “嗯,可能是这样!那我还是先把这玩具放回婴儿室吧!”文权妈立即赞同了这观点。 在这时,只有文权心里产生了一些怪怪地感觉。 BB很快地过了一周岁,他们现在自己睡在婴儿室,每晚都抱着那两个玩具娃娃。 BB学会了说话,会叫“妈妈”和“奶奶”了,但是不会叫“爸爸”。文权心里不免有些遗憾,按说,一般的小宝宝都是先学会叫“爸爸妈妈”的。 一个月圆的夜晚,文权再次做了个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依旧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正坐在一个花园的花架下眯着眼午睡。午睡是被一阵笑声吵醒的,花园里有三个孩子正在互相追逐着,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三个孩子都穿着中国装,女孩穿的是红色的,两个男孩子,一个穿着蓝色的套装,一个穿着紫色的套装。那个穿红色装的女孩子和那个穿紫色装的男孩子正是上次他买回来的那一男一女,而那个穿蓝色套装的胖胖的小男孩,却是他的儿子。 他笑着从花架下站起来,转身回房去继续他的午睡了。 再次醒来,是被尖叫声吵醒的,他听见花园里巨大的吵闹声和哭叫声,好多种哭叫声。他起身走出房门,看见花园里围了一群人,有主人有下人,而他的太太正在嚎淘大哭着,哭声中一阵阵的唤儿声。 他快步走进人群中,所有的人看见他来了,都停住了吵闹声,只有他太太依旧大哭着。他看见他太太的怀里抱着浑身湿淋淋的儿子,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另外两个孩子呆呆地站在一边,女孩低声哭着,男孩瞪大了一双眼睛。 “这三个孩子在花园玩,不知,不知怎么搞的,小少爷掉到了井里,发现时已经不行了。”穿灰色长袍的管家低声向他说着。 他猛地转过脸去,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小孩,那两个小孩吓的紧紧地抱在一起。 文权再次从梦中醒来。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文权睡不着了,他反复想着那怪梦。就在这时,他好象听见隔壁的婴儿室有人在叽叽咕咕地说话。他的心里一惊,这不是BB说话声,BB还说不了这么连贯的话。 他悄悄地起身,在房间里拎了一个四脚的小矮凳,打开门,向BB的婴儿室走去。 走到婴儿室门口,说话声消失了。文权轻轻把婴儿室的门推开一条缝,向着房中偷偷望去。可是,天啊!他看见了什么? 两个婴儿床上,那两个玩具娃娃,正俯身趴在两个BB的身上,嘴对着BB的嘴,好象在用力地吸着气!吸了一下,又抬起头来,对着窗外的月光吸着气,那月光好象变成了一匹白练,直吸入玩具娃娃的口中! 文权不由地颤抖了一下,握住房门的手松了,婴儿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文权的头脑一阵发晕。 他再抬头,婴儿房一切都和他睡前一样,BB正睡在婴儿床上,两个玩具娃娃分别睡在BB的身边,BB正用双手把它们抱得紧紧的。 难道刚才是眼花了吗? BB越长越大了,已经可以满地跑了,说话也很连贯了。 奇怪的是,两个BB从来没开口叫过一声“爸爸”。文权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BB不叫爸爸呢? 随着BB的长大,文权心里怪异的感觉也越来越厉害了。他发现,两个BB长得越来越象那两个玩具娃娃了。文权曾偷偷地对小珠这样说过,小珠却不以为然地说:“BB象玩具娃娃有什么不好,那么漂亮!”文权没敢告诉她那一个晚上他看见的事,他怕吓着小珠了。 文权小心注意着两个BB的变化。 BB越来越疏远文权了,他们不仅长得越来越象玩具娃娃,而且,他们的那种眼神也越来越象文权第一次看见玩具娃娃时,玩具娃娃的那种眼神。奇怪的倒是玩具娃娃,看起来一点也不象原来那样怪异了,反而象真的娃娃那样了,只是那眼神看来有点懵懂懂的。 文权觉得两个BB的这种变化一定和那两个玩具娃娃有关,他不能再让那两个玩具娃娃留在家里了,他要想办法把它们处理掉。 BB现在似乎对两个玩具娃娃也没什么太大兴趣了,因为他们可以满地跑了,不时地想出去,只好劳动奶奶带着他们逛街逛花园。 那天文权下班回来,奶奶带着两个BB正在楼下面的小花园里玩。这是个好机会,文权忙用大的黑胶袋装上两个玩具娃娃,走下楼,把胶袋放进他的车尾箱里。关上车尾箱门,文权吐了一口气,一抬头却看见两个BB正望着他。文权忙上了车,开车走了。 车停在垃圾中转站边上,垃圾站正有一辆垃圾车在装着垃圾。 文权将装着玩具娃娃的胶袋丢在了垃圾站的垃圾箱里,他看着箱里的垃圾被装上了垃圾车。垃圾车装满了,盖上车盖,“呼”地开走了,文权也“呼”地松了一口气。 晚上吃晚饭,文权心情很好,喝了两杯酒,等BB和奶奶都睡下后,文权趁着酒兴和小珠尽兴做了一次,他很久没做那种事做得那么尽兴了。 可是夜里,文权又一次做了那个怪梦。 他仍是那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他坐在那里,看着下人在忙着。他的儿子躺在那里,他叫了一班道士来给他的儿子超渡。他心里在盘算要把那两个买来的小孩子装进他儿子的坟墓里,好给他儿子陪葬,因为是他们害死了他儿子! 请来的道士中,有一个学过茅山法术,那个道士看出了他的心事。道士把他叫到一边,向他说了一个法术,可以让两个买来的小孩子在阴间永远陪在他儿子的身边,除非他儿子投胎转世了。 于是他给了道士很多钱,让道士施法。道士把两个小孩子活剥了皮,用那剥下来的完整的皮做成了两个玩具娃娃,却正是小珠买回来的两个娃娃!两个小孩子的灵魂被用法术困在了玩具娃娃里,他们被剥了皮的身体被道士用三昧真火烧成了灰,洒在四处。他们永远也无法找回他们完整的身体,永远也无法再投胎了! 文权从恶梦中醒来,他浑身是冷汗,这个梦难道是真的?梦中那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的“他”,就是他自己的前世吗? 文权正在黑暗中出神地想着,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他的一对儿女走进来。 他们一直走到文权的身边,文权看见他们的眼里充满着怨毒的光。文权想坐起来,但是他一动也不能动。 “你终于想明白了?”女孩子开口说话了,“我们被你关在黑暗的坟墓里过了几十年,要不是那个盗墓的人,我们也许永远也见不了天日!你还不让我们去投胎,而你死去的儿子早已进入轮回了!” “你们不是我的儿女?”文权费力地问出一句话来。 “你的儿女?”女孩大笑起来,“你的儿女已经被你丢进垃圾车里了!你以为这两年多的时间我们是白白在等待中浪费掉吗?我们早就和你的儿女换掉身体了!” 文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孩互相看了一眼,女孩子点了点头,他们就向着文权扑来。文权感到身体上有说不出的疼痛,很快他就忍不住痛昏过去了。他昏过去前,听见妻子小珠凄厉如鬼的尖叫声。 前几天,某地方小报上登出一篇报道,报道上说了一件离奇命案,命案中的死者是一名三十岁的男性,死者被发现是死在家中的床上。奇怪的是,他浑身的皮肤不知怎么被离奇剥去了,尸体上连一点的皮肤也没剩。 死者的老母亲也死在家中,死在死者的房门口,死于心肌梗塞,据推测,死者的母亲是在听到声音后去死者房间看看,看见的事情或东西让她受不了刺激,心肌梗塞发作而死。 死者的妻子是在两天后找到的,找到时她穿着睡衣,浑身是血,正坐在郊外的垃圾场里扒垃圾,一边扒着垃圾还一边叫着她的一对儿女的名字。 而死者的一对儿女——一对龙凤胎,才刚刚两岁多一点,被送去了当地的孤儿院。 那天偶然走过孤儿院,铁栅栏里种着大半人高的冬青树,绿色隔开了街道与孤儿院。 忽然听见冬青树后面有两个小孩子的说话声。 “姐姐,我昨天夜里梦见爸爸……”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告诉你别叫他爸爸!他是我们的仇人!”女孩子的声音听来很严厉。 “……他,他浑身是血,……”男孩喃喃地,“你说他会不会来找我们……” “他怎么敢来找我们!”女孩子的话中充满怨毒。 “还有他的两个孩子,他们会不会来报复?” “告诉你不会的!你别烦我了!”女孩大叫起来。 “可是……”男孩子抽泣起来,“姐姐,我怕!” “别怕,”女孩用温柔的声音哄他,“你想想,我们不这样做,我们永远也没有机会投胎了呀!这一切都是他害我们的。我们只有这样才能做回人,进入轮回啊!” 还想再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却见冬青的枝叶分开来,枝叶后一双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正用恶毒地眼光看着我。 我打个冷颤,冷汗浸湿了我的全身,我忙低下头快步走了。 走了好远,那一双眼睛好象还在盯着我
日本在以前是有用人皮做的娃娃,但是不是很常见的,都被人收藏了起来,当然现在是不允许制作了。其实很多的日本人坚信人死了后的灵魂是会付到娃娃上的,在日语里叫人形,而且,制作人形的人手工费非常贵,一般都在人民币2万左右,更贵的会有5到6万的。买到人形的家庭会把他们供奉起来,可是据说,就是因为他们的造型精美,被人们好好的供奉,就会有幽灵附到人形上,所以日本很多的恐怖片都是从他们开始的。背后很多人为杜撰的传说,可信度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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